《我才是宠妃》第99章


这下周素倩说不出话来了,若说她没有这个心思,连自己都是万分不信的。这后宫里的,不过是旧人还是新人哪个不盼望着怡妃倒台,每个人都知道只有怡妃倒台才有自己的机会。不侍寝就太难有机会往上爬了。可是她不能在长信宫说这些,但凡她有一点这些念头的意思冒出来,恐怕她今天都出不了长信宫。
“旁人妾婢不知,只是妾婢和妹妹都是一心向着娘娘的。”
莫嫣然没去猜她的那些小心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意思,没什么试探的意思。在她看来就算是周素倩承认了她也不会有要罚她的念头。毕竟嘛,想要做宠妃自然就是公敌了。
她不把那朗月放在心上,可是人家可记着仇呢。
夜里的时候沈初寒陪着她在吃饭,她喜欢在一楼用膳,偶尔冬天的时候喜欢在楼上房里用,暖和。楼下靠着门近,刚和沈初寒说了两句话就听到门外宁安低低的声音,像是在训斥什么人。
莫嫣然抬眼去看沈初寒,他揉了揉眉心叫了宁安进来,“什么事儿?”
宁安却是一脸不好说的表情,他试探的看了看莫嫣然,莫嫣然无辜的笑,“宁公公这是叫我要回避的意思?”
沈初寒脸色更是差了,“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怡妃不能听的。”
宁安应了一声,“是……月明殿的人来了,说是朗昭容下午跪得久了身子疼的厉害,想叫陛下前去看看。”
莫嫣然不说话,沈初寒问,“疼的厉害传太医啊,当朕是太医么,有病有痛都往朕这里叫唤。”这……陛下还不明白?不过就是一个由头罢了,那朗昭容不过就是想着陛下前去探望下。
不过嘛,这朗昭容到底是外邦女子,半点不识时务,竟是想着在长信宫抢陛下去了。
莫嫣然噗哧笑了出来,“人家是想郎君前去怜惜呢。”她摸摸自己的脸,“说来也是我不好呢,下午便是我叫她跪的。”
“这有什么不好的?”沈初寒又重新拿了筷子起来,给她夹了两筷子鱼,“你叫她跪,她跪便是,如今她跪了又闹到你跟前来说什么身子疼,下你脸也不是这个做法。”他竟是越说越气想着就要扔筷子了。
莫嫣然拉住他,“不算什么事儿,为这种人发火不值得。”她想了想,和宁安说,“叫她的人去回了,便说陛下叫她宣太医瞧了。看她还有力气使人过来寻陛下,我看她也没什么严重的,明儿在永康宫请安的时候就送两卷佛经,哦,算了,送宫规吧,亲叫给皇后娘娘。”
她笑了下,她还拉着沈初寒的手,沈初寒就把玩她的手指头,听她接着说,“你与她说清楚了,别让我发现代笔,不然就不是跪个把时辰这么简单了。”她看沈初寒,“郎君你说我这样做妥当吗?”
沈初寒放下她的手,重新拿了筷子塞她手里,手挥挥示意宁安去办,“不过小事,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这种人,给个面子就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诶,人家父兄都还在呢,为两朝邦交,就先当她是个主子呗。”
世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后宫全都是孔的地儿。第二天就叫人都知道了朗月派人去长信宫请沈初寒的事儿了。
“她不要命啊,敢在怡妃那儿抢人。”
“就是,怡妃可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惹着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偏我说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都是唬人的,明明是不知者无畏呢。”
朗月站在她们不远处只觉得脸上一片热一片冷,她不明白,有什么理由呢,新嫩的人眼巴巴的过来请了,她还比怡妃年轻,沈初寒有什么理由会不乐意过来呢。她摸摸自己的手,还抄了两遍宫规,她本想找人代笔,却终究没有。
对那怡妃,多少有点畏惧了。她们说得对,那怡妃这般嚣张跋扈,除了一张还过得去的脸有什么好的呢,可是大齐皇帝偏偏是喜欢她,更是容忍她这样对待自己,她不是被抛弃的公主,她分明是被光荣送过来为了维护两国邦交的。
她垂下眼,想起那日舒璎在她边上说的话,“我只是可惜罢了,昭容这样年轻,性子又这样好,长相更是没得说了。一上来就是昭容位子,要是陛下稍稍注意一些,假以时日哪里还需要受这样的委屈……”
是,我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莫嫣然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低头和清浅说,“你觉得大红色如何?不过现在还有染色的花儿么?”
清浅也学她的样子微微皱了眉头,“有是有的,不过娘娘涂了大红色就有点老气了。毕竟主子您才二十呢。浅浅的粉不错呀。”
“粉有什么好的,总叫人觉着气势不够……”
“娘娘。那朗昭容又出事了。”疏影快步走进来,她眉眼间倒是半点不着急,莫嫣然听到是朗昭容也不着急,回去和清浅又说一句,“我现在染指甲是不是太短了?染起来怕是不好看?”
“哪儿能呢,娘娘的指甲怎么染都好看。”
得了满意的回答,她才去看疏影,“又什么事儿啊,真是麻烦。所以我说嘛,文化不同不能谈恋爱,都叫人送过来了还这么不老实,一天三番的闹事儿。她父兄要知道她是这么一个德行恐怕是后悔死了吧。”
疏影憋了憋笑,“这次倒是闹大了,陛下对她不满到极点了。”
“陛下本来就不喜欢她,她又怎样了?”
“说是在御花园里头跳舞扑蝶呢。”
“这不是老把戏?怎么能惹着陛下了。”
疏影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又靠近了一些才说话,“当时的衣着把……听说连鞋履都没着呢……”
这姑娘还真是,难道她也是穿来的?不是听闻古代的女子都是老实的很吗,不是听闻被人看了脚就要嫁给那个人么。骗我咯。
不过也是,陛下已经是她嫁的人了,脱个鞋子什么的也不是事儿啦。“就这样?因着这个陛下生气了?”
“关键吧,今儿陛下是和几位朝臣一起路过御花园的,里头还有两位阁老呢。当下胡子都要被吹掉了,直说有说风化……”
真是运气不好,莫嫣然嘴里念叨,“陛下怎么罚?”
“只说交给皇后娘娘……怕这次可不是跪一下抄下书这么简单了……”莫嫣然眯了眯眼,“那才好啊,省的人家小姑娘总不死心。总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作为坏人的我也是很累的。”
我不想和她说话了,就算她是我主子也是。疏影和清浅都这样想。
莫嫣然可不理她们内心的想法,拖着腮,“不过有一件事儿倒是差点叫我忘记了。”她自顾自的说下去,“那朗月我本以为她是有点脑子的,想不到是我看走眼了,不过呢,能想到这样做多半是被人挑拨了。这个人啊,想着拿我和陛下当箭试呢。”
她摇了摇手指,“这可不行哦。”她站起来,“走吧,咱们去拜访下闲的没事做,每天只知道自作聪明的昭媛娘娘吧。”
颐华宫,莫嫣然先去怡和殿转了一圈。她自从搬去长信宫之后就基本没有回来转过了,绕进去的时候却觉得这里还有人在住一般,干净,整洁,还有人经常走动的样子。
她慢慢走进去,怡和殿,这里是她承载所有一开始记忆的地方。从一开始进来时候的宝林,一直到她上升到怡嫔,她都在这里。这间宫殿才是真正见证她莫嫣然是如何得宠的。她摸过那些家具的一寸一寸,摸过一直留在那里的花瓶,摸过她坐过的椅子,卧过的软塌,摸过她和他翻云覆雨过的床榻。
这才是三年前的事,她一时间竟然有些惊惶失措,她不知自己在怕什么,她觉得现在的日子和一开始的比实在太过轻松了,沈初寒太放纵她,总是对她说什么卿卿想做什么就去做,他会一直在后头给她撑腰。和一开始她要自己去挣,自己去抢一点都不一样。
她坐在怡和殿的厅内呆了有两刻,才慢悠悠的站起来,“去吧,去颐华宫主殿说本宫过来拜访舒昭媛了。”
舒璎大概猜到莫嫣然为了什么而来的,可是她总还是抱着一些侥幸心理,她坐在莫嫣然边上,看她拿手碰了碰那杯盏却没有拿起来,“不知怡妃娘娘此番到来……”她忙摆了笑脸上来,“若是怡妃娘娘有所问询的,派个人过来招呼一声,臣妾自然会前去长信宫,劳娘娘跑一趟。”
莫嫣然却说,“我还记得三年前就是在这里吧,舒昭媛你摆了高高在上却又莫名想要显得祥和的脸,记得真清楚。”
舒璎脸色变得有些僵,“当年的事……”
莫嫣然挥挥手,“我不是因着当年的事儿过来找你麻烦的,我还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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