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女配》第4章


他气得脸都青了,甩上铁门,口中吵吵着:“是得找个人,好好管管你了!”
很快,我知道他那句“找个人管管我”是什么意思了。他帮我找了个后妈,此女是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年轻时,长得挺有特点的,但现在真像韩国某家整容医院流水线上生产出的娃娃一般,完美无瑕,但缺少人味。近40的年纪,面容却像个二十二三的少女,千年不变的老妖精也不过如此。
唐大款怕我捣乱,结婚当天,仍将我关在小黑屋里。开始仆人们隔三差五的偷跑到我这边来送好吃好玩的给我。除了没有自由,日子还算过得不错。可后来,殷切的人越来越少了,我察觉一丝不妙之处。
人心,是面镜子。高捧低踩,再自然不过。
一次,趁聂妈妈给我送饭来的时候,问她:“爸爸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了我?”
聂妈妈叹了口气,说:“老爷新婚燕尔,难免缠绵床底,无瑕估计小姐,等过些时日,老爷的气自然就会消了,到时候就会放小姐您出来了。”
不安心的又过了几天,我问:“爸爸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了我?”
这次,聂妈妈红了眼圈,说:“我可怜的小姐,如今的老爷对她们母女俩是宠爱有加,不仅带她们去巴黎购物,还将小姐您原来的房间给了那位小小姐。”
我严重地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唐大款本来就是人渣,暴虐无情是他的本质。可偏偏在我创造的这个世界里,唐大款是个关键人物,他如果喜欢我,我便还是个衣食无忧的富二代,如果他不再顾念父女之情,那我除了是可以为他偿债的女儿外,什么也不是了。
想到偿债,我打了个寒颤。
我得行动起来了,唐大款有了新妻子和新女儿后,对我的关注和在乎会更加少,这对于我要扭转剧情是百害而无一利的。我必须效掌控他,才能有效掌控剧情的走势。
我让聂妈妈给唐大款挂个电话,就说我病了,病得很严重,然后又让唐妈妈给我拿了支粉笔,开始在地上画了起来。
“你画的是什么,还真丑呢。”黑屋的小铁窗上出现了个人脸,男主正一脸有好戏似的看着我。我没空搭理他,继续在地上很认真的画着。
能不能自救,就看这招了!
我拿我身上流淌着的一半他的血液在打赌,这场仗,我只能赢,不能输!
唐大款还是来了,我能分辨出他的脚步声,沉重有力给人压迫感。
我将剩余的粉笔碾成灰,均匀地抹在脸上,然后脱了鞋子,慢慢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抱着双膝蜷缩起身体,一个人孤寂地躲在黑暗中。
唐大款命人开了锁,一道光亮照在我“苍白”的脸上,我颤颤了睫毛,他低头皱眉看着我,没说话。一旁的新妈妈说:“还以为有多大的病呢,原来只是睡着了。哼,可笑,还大老远赶回来,真是的。”
瞧她那副尖酸刻薄样,我还真是把她塑造得很形象呢,不用看就知道是个坏女人。
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我曾漂亮的卷发凌乱地撒在地上,衣服旧巴巴的,小脸也显得肮脏不堪。我的眼睛依然闭着,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一般。
此时,聂妈妈揪着心,搭话道:“小姐很可怜的,她说她要在地上画个妈妈,想象着,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睡着的滋味。老爷,小姐她渴望爱,渴望亲人温暖的怀抱,她是在渴望中,睡去的。”
她的话音刚落,唐大款就一把将我抱起。“对不起,孩子,”他愧疚地说:“我真不是个好爸爸,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抱着我,以抱着婴儿的姿态,轻拍我的背。我搂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似是将所有的心绪和苦闷都哭了出来。我在为自己可悲,这是个畸形的家庭,孩子想得到一点点的父爱,竟然还要用计谋策划。
唐大款轻声细语地哄着我,仿佛要天边的星星摘给我。
身后的女人,化着细长的眼线的眼睛,不断翻着白眼。我的头倚在唐大款的肩窝上,冲背后她笑了笑,手指比了个“V”字。
跟我斗?
我有强大的晋江宅斗、宫斗文做后盾,还有最牛的百度和新浪,我可以尽量剽窃我原来世界的名段子和真实事例,你能斗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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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的出了小黑屋,才发现这个世界都疯了。
钓鱼台事件的连锁反应,让人们疯狂。这不能怪老百姓,因为牵连到日本,牵连到近百年的耻辱,怎能不让人疯。可我们中国的百姓太善良,太好被鼓动被挑唆。正如李开复说的:“最高兴的应该是日本人,因为他们看到数万中国人走上街头,破坏了自己同胞的骑车,掠夺了自己同胞的财产。”乐嘉也说:“日本的高明在于用中国的7平方公里不经意间居然撬动整个中国大陆960万平方公里疯狂的自残,而我们中很多人还以为自己是英雄。”
我也是,我不怕打仗,如果,祖国需要我,我愿意献出我的生命,我不怕打仗,可我怕文/革!
不分是非黑白,极端左极端右的思想都要不得。
这一边,尔等P民在忧国忧民,游街示威,为国请愿。那一边亦然歌舞宴会不停休。
我刚出小黑屋,就被邀请出席一场慈善宴会。这是新后妈的主意,她又使阴招了,她对唐大款说,现今社会,大龄剩女泛滥,且剩下的都是些白富美,让我早点进名利场也好,早点成为名媛,早点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免得到时候真被剩了,外界都说她这个做后妈的不是。
尼玛,这也太早了吧,老子才15岁!就想将老子贱卖,门都没有!
可在面子上,我不能拂大款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各路明星都来了,短短几十米的地毯,他们能走上半个钟头。
有的穿得暴露怪异冲着镜头笑到嘴僵,有的甚至制造走光门搏出位。我的“小妹妹”,今年才13岁,却能拿出选美冠军的架势,连向观众摆手的弧度都经过精心设计。
好在唐大款请了个资深礼仪老师,隔空耳机喊话。
当车门打开那一刹那,我淡定地推了推挂在耳朵上的耳麦,只听里面传来:“双手交叉压着膝盖,好……”
这分明是男人的声音,却嗲得我的骨头都快酥了。
“……先迈出一支右脚,等一等……”
我有些烦躁,等毛等,老子保持这姿势很吃力的。
“好……”
“低头……再抬另一支脚,对……慢慢的不要急。要像只傲娇的孔雀,不要像只猴子!”
他说猴子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
“好的,就这样,抬头挺胸撅屁股。走!”
我忍受着高跟鞋硌出的脚痛,2分钟不到混过了走红地毯。
当时自我感觉还挺不错的,可事后看电视录播时,死的心都有,那么挺胸阔步,活脱脱刚入伍的新兵蛋子在正步走。用男主的话说:“连个熊样都不如。”
说到聂云天,现场还不觉得如何,因为他始终站在我和“选美冠军”背后,可电视画面一出来,怎么感觉,不止是我,连“选美冠军”,都成了为王子引路的侍女了。
宴会正式开席。
跟着唐大款背后与商界政界的名流寒暄了片刻,就被我,不对,是女配原先的一帮朋友拉进了包厢。
这帮小祖宗,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我介绍了我的继妹,她长得随她妈,小小年纪,美艳得一塌糊涂。她的出现在我的交际圈里轰动不小,也抢了我的风头,大家都围着她问东问西,一时间将我晾在一边。可这些显而是我乐见的。我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聂云天像个守护公主的骑士,立在一旁。
有两个女生在唱high歌,几对男女一边在拼酒,一边吸食毒品。其中两个男的正在打赌,打赌的内容被我一只很灵光的耳朵正好抓到,似乎是,一个说他能在半个月之内搞定一位正当红的玉女掌门人,另一个不信,这位就拍着胸脯,豪迈地说:“如果下个月的今日,我不能拿到和她的XOXO的艳照,就帮你撸管。”
另一位指着自己的裤裆说:“要用嘴撸才行。”
大伙一片喧哗,纷纷充当见证人。我摇摇头,正就是为老百姓私下里所津津乐道的中国贵族们。
都说一个贵族的养成需要五代,可在我面前的他们,他们不是贵族,他们只是脱节的一代,他们有至高无上的,却不知如何好好运用。因为他们没有准备好,甚至连他们的父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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