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以色侍人》第26章


白素眼神像只警惕的松鼠,四个爪子吊在半空晃荡,极为焦躁不耐:“走开。本座遇上仇家,这便要去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10。6)要入V了,届时会有万字章节更新,有劳大家支持正版点下订阅,谢谢谢谢谢谢~~!!!》。《
关于主角:男女主最初的接触会互相带有一点主观想象和误解——男主因为经历复杂,所以性格比较世故人精,他卖张狂疯癫人设也是为了趋利避害(他越是嚣张跋扈,这种狂犬病性格在对手看起来就越不可能回到政坛);所以他对女主的感情不会突然产生,还会嫌她麻烦和产生逆反,不过后期一旦认定了,就此志不渝的那类。
女主性格跟男主相反,虽然遭逢巨变但是一直深山修行,所以说话办事是个认真凶残的直球选手。
最后,一直以来非常感谢大家的理解和陪伴,鞠躬~
……哇靠入V真的很紧张,我也话唠附体了!!!!!
☆、第021章 
021 
围墙角; 先后咻咻探出两颗脑袋,一大一小。
“哪个?”韩攻朝外张望,不远处群狮争霸,争先恐后攀上高台,采青大会正激烈。
白素伸出小手,遥遥一指; 人群之中有一青年坐于蒋继身侧; 众人庸庸喁喁; 唯他韶华英秀; 别有一番奇姿高韵在那清冷眉目间。
韩攻抽动唇角,低头打量白素:“老子怎么觉着,跟他比; 你比较像坏人。”
白素愤怒仰头,冲他呲呲牙; 面目十分幼稚且凶残。
韩攻拍拍她脑瓜; 改口安慰:“人不可貌相; 不可貌相。他怎么惹你了。”
“他是我师兄。”
也不知是心有灵犀; 还是极致的高手天生便有一种微妙的直觉,那萧让坐于人群之中,并没有什么预兆和提醒; 却忽然朝白素这边看来。
白素二人缩回墙后,对视一眼,皆是心有戚戚。
空空的竹林和讲经堂,只有树影在摇晃。萧让极目一扫; 又平静地转回头,舞狮大会已逼近高|潮,十几只队伍掉下高台之后,只有三支队伍在上面以拳脚争夺绣球了,其中一支队伍的两名武师根基显然稍胜一筹,狮头的武师双臂猿攀在上,下面那人抱着他腰借力,双腿横削直划,往身后队伍扫去,一脚踢中后面队伍狮头,那彩狮一瞬摇晃,挂在半空,引来下面阵阵惊呼。上面的队伍趁机同手并脚往前攀爬,将其他队伍甩在脚下。
白素在暗处观察萧让,越看,眼睛越是发红,突然下定决心,朝萧让的方向走去。
韩攻一惊,抓住她不放:“你作甚?”
怒火中烧的她,已经顾不得解释太多:“不用你管。”
被他一把揪住:“别冲动,他不是你师兄么?有话慢慢说。”
白素怒不可遏:“我和他有甚么好说?你要我放过他?我若以德报怨,何以报我之德?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坐他边上的是刺史,就算你杀得了他,还想在州郡武装之下全身而退?”他紧紧抓着,并未被她满身的杀气恫吓,厉声诘问,“你和他分开这么久,他精进了多少你又知道?你怎知道这一去有必胜把握?你受伤没好,你确信去了之后不是送死而是复仇?而且你可有考虑过你杀死他之后,要如何对世人皆是你所做是正义凛然,而不是恃强逞凶?你出自名门正派,难道不重视自己身后的名声?”
白素呆呆望着他,竟被他情急之下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
“你冷静一下,再做决断,别冲动送了性命。”
她仰起头,萧萧日光透过疏竹,他眼中一片温润柔和,那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让她激怒又慌乱的心突然静了下来。
高低对视之际,忽然前方传来一个声音:“表哥!”
两人一同望去。
谢冰卿今日也随着兄长谢惟前来,她的位置正坐在谢惟边上,这会儿朝韩攻挥了挥手。
蒋继卢陵等人也一齐回头,看向韩攻。
蒋继素有拉拢他之意,自也露出笑容,将要起身来迎的态势。
她看见萧让,心头一紧,却不知该如何表态。韩攻却不慌不忙,将她一把拎起来抱着,迎头朝众人走去。
他从容不迫地迎上去,同蒋继等人寒暄。
那些官员待他极是恭敬,就如他当年在朝一般。这些人之中,唯有萧让在旁超然视之,只是简单见礼。
蒋继邀韩攻入坐,位置刚好就在谢冰卿和萧让二人中间。
身边就是萧让,白素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白檀香气,当真是目眦欲裂。
——在她常年练功的太素宫里,便常常熏着此种香。如今他也身染此香,是否意味着,他已鸠占鹊巢,入主了太素宫,自封掌门了?
她目光闪动,难以自制。
萧让始终恭坐不动,他看着高台,上面已有一支队伍率先采青,锣鼓彩声平地而起。他随人群而鼓掌,目光却毫无聚焦,仿佛闲情俗世难入他眼。
也许是白素过频繁的打量引起了注意,萧让忽然停下,目光淡淡扫来。
他星目中清波微漾,使得白素心头打了个突。她急忙往韩攻怀里拱了拱,假装自己害怕。
萧让问:“恕本座冒昧,请问这位小友是阁下什么人。”
她心中一紧,韩攻已翻起眼睛,俊美又刻薄,嘁了一声:“这位大剑仙,您可真有意思,没同我说过半句话,便来打听我家丫头。”
丫头二字,可以理解为丫鬟,也可以理解为俗语里的闺女。韩攻故意说得含糊,不欲教对方知道太多。
萧让闻言,原本就冷的面孔上更蒙一层寒霜,真当是冻成了大冰窟。他发出轻轻的鼻音,大概听来是个哼字,平和之下透着冷酷:“那倒失礼了,未请教尊驾高姓大名。”声音倒清锐悦耳。
“算啦,我这等纵酒邪游之徒,哪配和萧剑仙说话,看戏。”韩攻目不斜视,冲着台上夺得头彩的队伍大声鼓掌,叫了一声:“好!”
萧让眉头一拧,他作为剑宗名宿,一直以来姿态极高,同这趾高气扬的非儒林中人计较,一来没甚意义,而来失身份,便不再接话,沉默时面色不豫。
蒋继简直要随着两人中间的冷气场迎风哆嗦,急忙热心插嘴打圆场,跟萧让介绍韩攻:“那位是本□□流,颍川韩氏,韩师昀韩先生,萧剑仙可曾听过?”“恕本座孤陋寡闻,没听过。”
“……”蒋继感觉头皮也凉了,这个圆场显然打得不够到位,得再稍作补救,“师昀先生曾在京任职,官至廷尉,名噪一时。”
萧让清雅端凝的面容上写满冷漠,哦了一声,淡淡中充满了不经意,仿佛韩攻的名字在他耳边轻若微尘。
韩攻听到那声“哦”,更是眉锋轻挑,朱唇上隐隐挂着一丝鄙夷的微笑,翘起拇指掏耳朵,更当他是坨耳屎。
蒋继甚是尴尬却还要保持优雅微笑,忽然意识到自己把这官场和武林中的佼佼之辈二人安排在一起,果然是一桩不智之举,两方他都有求,均不好随意亏待;于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岔开话题,极力挽回尴尬气氛:“方才萧剑仙想问些什么,本官为你解释便是。”
他谦和有礼的态度使人放松,萧让随口答道:“没什么。那位小友生得神似素素童年。”
话一出口,蒋继、韩攻,甚至包括萧让自己,都微微地一僵。
蒋继是听不懂他的话,但萧让却似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了,他一时思绪万千,不知从何说起。
忽然间,他醒转,见身边蒋继不解之色,于是解释:“是我从前的一位童年挚友,可惜已经故去。”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竟似带有温情。
韩攻余光飞快扫过他的脸,然后装模作样收回去,暗暗瞪白素一眼——素素!原来真名是这个,他却最后一个知道,还是通过旁人的口,还什么小蜡烛小蝴蝶地给他编故事,真是欠揍。
白素被他暗地里掐了一把,自知理亏,咬牙忍着疼。
她又盯着萧让瞧。
十几年手足恩义,一朝反目,便成死敌。如今,相距只不过寸许的距离,白檀之香愈发浓郁。
夜夜梦魂休谩语,已知前事是无情。他漠然一瞥,竟似前尘飘雪,她偷眼相看,心中酸极,别转头去,大颗泪水已蓄满眼眶。
正想着,突然听见头顶上声音道:“臭丫头贼泼,叫你上街打酱油,跑这边乱凑热闹,再他娘的满地乱窜,一巴掌打烂你的屁股。”说着韩攻便在她两个羊髻包中间敲下三个毛栗。”
白素被他这噼噼啪啪几下假栗子打蒙了,眼泪泫然,也变得合情合理。
她偏过头不再往萧让的方向去看。
可这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