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谋逆(穿书)》第100章


她疑惑地“恩”了一声,尾音上翘,撩得人心肝颤。
宁扶清觉得自己愈发把持不住,却还是按捺着问道:“我去点灯?”
“不行!”
沈如茵对此反应很激烈,生怕他起身去点灯,伸手拽住他衣领将他往下一拉,另一只手死命揽住他脖子,“是你说的,月黑风高好办事,点灯做什么!”
说着,她用力扣住他的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竟是因为怕他点灯。
宁扶清觉得好笑,抱住她往床里一滚,便成了她上他下的局面。
借着微弱的月光,沈如茵看见宁扶清一脸“快来蹂|躏我”的表情,伸手扯掉她衣带,笑道:“愣着做什么,快办事。”
沈如茵:“……”
她可能是……娶了男神?
办事就办事!
她撑起身子,砰的一声砸在他耳边,威风凛凛道:“怕你不知道,解释一下,这叫|床咚。”
在宁扶清怔楞的眼光中,她迅速扒掉了他身上所有衣裳,然后……
然后……她要做什么?
宁扶清看出她的窘迫,善意地点了点自己胸膛,以作提示。
沈如茵伸手摸了摸,见他似乎没什么反应的样子,顿时泄气。这种事向来是力气大那一方主宰,她为什么要这么主动?
就在她准备撂挑子不干了之时,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背重新与床接触。
随后她听见那男人轻蔑地嘲笑:“小姑娘,终究不谙世事了些。”
“你……唔!”
嘴被堵住,她在心中愤愤地补充完未出口的话:你果然是个老司机!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句话,因为在那一阵熟练的撩拨之后,宁扶清他竟然……继续不下去!
两人坦诚相待,沈如茵直观地感受到掌下那片肌肤汗水淋漓,想必他此时也很是急切。
可惜这种事是急不来的。
沈如茵忧心忡忡地摸着床上那摊淡淡的血迹,又看向跑出去冲凉水的男人,不是很明白他们这样,究竟算是失败了还是成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世间哪里来的双全法,所谓双全,都不过是她,知我至深。”
关于这句话,多说两句:
女主问男主如何打算,然后他就抛出一个选择题,可以知道他在这项选择上纠结了很久,不然也不会直接将“如何打算”这个问题凝结在这一项选择上。
宁扶清这样的人,从小都是什么靠自己争取,终于有一天他面临这种不论怎么争取也无法得到的问题时,内心一定很痛苦。
所以女主最后安慰他,他现在的选择就是能够双全的那个法子,他已经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最好的结果。
所以男主才说,这世上根本没有能够双全的法子,她所谓的双全,不过因为是她了解自己,理解自己,包容自己,最终安慰自己罢了。
第100章 昭雪
宁扶清收拾完毕回到房中时; 沈如茵正靠在床边发呆。
他上前去看见那摊血迹,胡乱揉了揉她的头; 任劳任怨地换了染血的褥子,揽着她重新躺回去。
沈如茵本以为他还要继续,却听他问道:“疼么?”
她身子一僵,手指在大腿侧摩挲; 面色赧然,“先前那一下; 确实疼死了,不过现在好像……缓和了些……”
沈如茵伸手按住小腹处,回忆着先前感受; 再与想象中对比; 觉得十分不同——本以为是薄薄一层,未想竟是撞墙一般的钝痛。
这感觉十分新奇; 让她许久不能从中回神。
“今夜便到此为止罢。”
男人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让她更为舒服的姿势,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流了好些血,明日好好补一补。”
沈如茵想起那摊顶多指甲盖那么大的血迹,心说殿下您是不是对“好些血”这个短语有什么误解……
又听得他道:“辛苦你了。”
沈如茵觉得好笑; 明明出力的都是他; 自己却得了个安慰。
暖意涌上心头; 她伸出双手紧紧抱住眼前这人。
相处多时,沈如茵愈来愈了解宁扶清。每了解一分,她就多爱他一分。
宁扶清这个人; 说他瑕疵必报,却又能从他身上看见海纳百川的包容;说他阴狠狡诈,但他又自有一套永不改变的原则。
而他所有的优点里,最让她感动的,是他的尊重。
她知道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男人都认为女人是应当在他们身后受保护的对象。她也知道,愈是高高在上的人,愈怕拥有软肋,一朝跌落,再难翻身。
可他的做法,从来与众不同。
她想要去的前路,即便荆棘遍布,他也会说“好”。她想要保护的人,仇人也好不忠的下属也好,他都说“随你心意”。那些所谓的天下大事,他从来不瞒她。她的所有建议,可笑也好无知也好,他从不曾嘲笑。
这样的人,不论放在何时,都值得她喜欢。
男人高挺的鼻子在脸上投下一道阴影,沈如茵食指在那阴影处缓缓滑动,觉得他不论变成什么样子,都很是好看。
她凑近他耳边,轻轻道:“谢谢你。”
你说“执子之手,夫复何求”,而我,亦如是。
第二日早晨,沈如茵醒来时并未看见宁扶清。她慢腾腾穿好衣裳,正准备穿鞋时,宁扶清端了托盘走入,他身后还跟着个小丫鬟。
菜叶粥清香扑鼻,沈如茵耸了耸鼻子,笑道:“怎么给我端到这儿来了?”
宁扶清一面放下托盘一面吩咐:“今日你就待在房中,少走路。”
沈如茵意识到他这幅做派都是为了什么,顿时老脸一红,也不再吭声,走到一边在小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又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前埋头喝粥。
宁扶清亦端了碗在她身旁坐下,闲聊道:“方才遇见谢之竹与颜儿了。”
沈如茵略显冷淡地“恩”了一声。
宁扶清瞥她一眼,不甚在意地继续道:“我本想着给颜儿找位更好的先生,却不知他为何不愿意?”
“不愿意?”沈如茵终于放下碗,也十分疑惑,“那孩子很喜欢念书,既然有更好的先生,他不该不愿意的……”
“想必是有什么隐情。”宁扶清给她夹了一筷菜,狐疑道,“你这个做娘亲的,怎对孩子的事情毫不知情?”
沈如茵也觉得愧疚,懊恼道:“你不知道,那孩子是个闷葫芦,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我又不好在外招摇,上下学堂都是苍叶陪同……唉,我这个娘亲当得确实不称职……”
宁扶清听见那句“在外招摇”,手上一顿,霍然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又想到这些年她一个女子,想必也招惹了不少流言蜚语,他顿时有些后悔方才那句玩笑话,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倒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玩忽职守多年。颜儿那边有我,你便不要再操心了。”
他说他来处理,沈如茵最终看到的却是“按兵不动”的结果。也不晓得这父子两叽里咕噜商量了一通什么,到头来竟是宁扶清被沈颜说服。
不过她对教育孩子念书一窍不通,便也任由他们去。
这一日,她十分听话地在哪儿也没去,直到入夜,她才明白这个人居心不良——他哪里是心疼她前一日辛苦,分明就是要她为今夜蓄力!
折腾了半宿,沈如茵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有气无力道:“那啥,二十岁的男人,果然很勇猛哈……”
某人轻笑:“夫人放心,为夫四十岁时也能如此勇猛。”
……放心你爷爷个熊!
一直到宁扶清的毒解得差不多,一张脸重新青春焕发之时,沈如茵才惊觉自己似乎很多日没出过门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与沈颜在谢王府住下,苍叶回了菜园,其他一切照旧。
沈如茵看得出宁扶清有事要做,但他既然未打算开口,她便也不问。
待到第七日,沈如茵与宁扶清一同去找杜白诊断,确认毒素已完全清除,才双双回府。
甫一回府,宁扶清便拉着她回了房,面色严肃,唬得她心下也沉了一沉。
她坐在床边,接过宁扶清递来的那盏茶,忐忑问道:“到底有什么事?”
宁扶清看着她喝了一小口茶,自她手中拿掉茶盏放回桌上,方才回身握住她的手道:“茵茵,当年错判谋逆的冤情,是时候平反了。”
“你说什……啊!”沈如茵太激动,站起身时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此刻她被他接在怀中,回想他方才的话,一时也不知是悲是喜。
多年冤情得以昭雪,他不必再盯着谋逆的罪名,又将是那个风华绝代的三殿下。
可如今平反,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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