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女配》第216章


“他说在水潭低,是他给你度气,将你带上来的。是也不是?”
岑西西咳咳了两声,左躲右闪的道:“我不知道啊,我昏迷了。”
不对啊,刚心虚完岑西西就奋起了,特喵的老娘一点功夫都不会,肯定要人带着走出来啊。
“所以特喵的你就是因为这个咬我生气吃醋,你个直男癌!老娘还没说你呢,啊啊啊,从小到大你看了多少姑娘的小脸,摸了多少姑娘的小手,对多少姑娘起了龌|龊的念头,啊啊啊啊……”
一边说还一边愤愤的在他身上点来点去。
单子晋咬了咬她的耳垂,“多了,绮蓝,白初柔,裴雅容……”
每说一个名字就咬她一下。“但是这些都是你岑西西。”
“我所生气的是,你当时明明知道晕过去之后,定是会有其他的人给你度气才可。但是你仍然选择了这般,你要知道你当时是宋御,想要度过那潭底根本就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
岑西西撇撇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不是不知道嘛。”
“下不为例好了啊!”岑西西翻了个白眼不是很诚心的说道。
反正她绝壁不会承认自己有错就是了。喵的,反正这货就是生气她被黎五碰过嘴巴,偏偏还故意要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来辩驳她。
哼,就给你个面子不揭穿好了。
好吧,特喵的老娘不敢啊!
周围的人,早就有眼色的跑得没影,单子晋将岑西西压到在软榻上,危险的说道:“还想有下次?”
岑西西嘿嘿笑了两声,讨好道:“没了,没了,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可奈何单子晋根本就不放过她,硬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她翻来复去的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喵的,吃醋的男人果然伤不起啊!
昏昏沉沉之间,岑西西抬头就看到雷鸣优哉游哉的窝在脚边,自己的小衣正套在它的脑袋上,只滑稽的露出半张狼脸,半张隐在了那大红色的并蒂莲后面。
独露出来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她,好像在控诉她的移情别恋。
岑西西忍不住的缩了身子。(未完待续)
ps:雷鸣:抗议抗议,大情人节的,你让我一只单身狼围观这种小电影真的好吗?
某瓜:就素就素,秀恩爱死得快,看姐姐虐死他们。
单子晋:你敢就试试!
岑西西:来老公继续,咱们才不要在这大好时光理这两只单身的货!
身中数箭的某瓜和雷鸣刹那间泪流满面!
☆、185 以暴制暴
第二日朝堂上,邵良手握拂尘,照本宣科的将皇帝的意思说出来的时候,尽皆哗然。谁也没有想到,皇帝会如此不靠谱。
好吧,皇帝一向不靠谱,但这也仅限于小事情上,于家国社稷方面,皇帝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而此时就是这么一个人,将这监国的重任交给了刚刚任回的单子晋。
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有大臣便提出了要见上皇帝一面,全都被邵良以皇帝身子不好需要静养给挡了下来。众人无奈之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政事一途,单子晋倒像是有天分一般无师自通。即便是在各位大臣,不信任不表态不支持,倒也治理的井井有条,没有出什么大的乱子。
只是却比以往忙了一些。
每日里岑西西都睡着了,这货还孜孜不倦的在那儿翻看着奏折,就好像真的打算要做这个皇帝一样。
对此岑西西撇唇抗议了好几次,单子晋倒也听话,乖乖的陪她上床睡觉。只有的时候她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却总是发现身边无人。
让独守空闺的岑西西好忧桑!
还以为她家男人,明知道这朝堂相争不过是书中的镜花水月,所以对权力这种东西不太上心呢,却原来还是很在意的。
皇帝的身子确实越来越不好了,每日里最多的时间都在昏睡,醒着的时候也只是靠坐在那儿,不动也不说话,只傻呆呆的想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再次昏睡过去。
邵良每次看到自然是心生叹息。
如此一个月的功夫再次悄然而过。
这日里皇帝终于是穿戴整齐。由邵良扶着坐到了书案前,凝眉思索了一会儿,便在眼前的明黄色圣旨上,留下了几行字体。
邵良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陛下,您这是?”
皇帝将笔丢在桌子上,静静的等待着圣旨干枯了。这才对邵良道:“你去将皇后唤来吧。”
邵良虽然心中满是震惊和迷惑。只他忠心于皇帝,哪怕是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依然是会第一时间听从他的安排。
皇后也没有想到时隔一个月。皇帝竟然会召见她。或者说,自从长公主去世之后,他们二人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了,她顾不得打扮而且她知道打扮也无用。因此便急匆匆的来了。
这段时间,皇帝闭殿不出。更不允许别人打扰,一众妃子皇子便总是找到她的跟前,让她代表前来看看,皇帝这番做到底是几个意思。
皇后不禁苦笑。难道她在皇帝那儿就与众不同吗?
一路上,皇后心中百转千回,脑中划过无数个猜测。皇帝这番找她到底是何事情?只当她看到递到跟前的圣旨的时候,整个人便僵立在那儿。满目的不可置信。
直到皇帝控制不住的重重的咳了一声,她才好似被惊醒一番,惊慌失色的抬头去看皇帝的表情。只她却什么都窥探不到,皇帝依然是面色淡淡的,就好像他手中拿着的并非是一份传位诏书。
传位给二皇子裴景原的诏书!
“拿着。”看皇后迟迟不接,皇帝皱了皱眉头,直接将圣旨丢进了皇后的怀里。
皇后这才慌里慌张的接过来,小心翼翼却是十分谨慎的再次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看一遍,只每个字她都认识,合并起来却为何觉得那么不真实。
裴景原将前朝的消息带给她的时候,皇后便知道皇帝这般做的用意,大抵就是想要将位置传给他的真爱给他生的孩子。
心中怎么可能不怨不恨!
可是再怨再恨,皇后也知道但凡是皇帝做的决定,根本就无法改变,除了等他殡天之后夺权,否则想要名正言顺的站上那高位不可能。
单子晋的为人,皇后虽然不甚了解,但是和长公主打了那么多次交道,多少也明白,此人心狠手辣,若有人当道不管那人是谁,他都敢除掉。
因此裴景原沉默不语的坐在她的跟前的时候,皇后忍了心中所有的怨愤不甘,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裴景原自然是不甘心,他想要这个皇位,想要这个天下,他有自信燕国可以在他的治理之下,更加的繁荣昌盛国富民安。只现在这个位置,他甚至争都没有试着争一下,便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入了别人的身上,他怎么可能会甘心。
只随着大皇子的离世,裴景原知道也许这又是父皇做的一个陷阱。
太医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模棱两可语焉不详,根本就无法确定父皇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不过,裴景原的倾向是假病。如同大姑姑去世的那段时间一样,父皇表面上好似伤心欲绝,不关注外面的一点事情,其实心中却是心知肚明。
大哥蹦跶的最凶,受到的惩罚自然是最重。
老四、老五受到了训斥,而他和小六、小七却都收到了莫名的赏赐。所以,裴景原觉得这是皇帝装病,将单子晋提溜到跟前,故意的验证他们几人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
也许他是真的想要将皇位传位单子晋,也许单子晋不过是个试金石,这些裴景原统统不敢下结论。
最后他仍然是听从皇后的劝,尽心尽力的在朝堂辅佐单子晋。
皇后握紧了手中的圣旨,朝着皇帝跪了下去,和邵良一样的疑问,“陛下,您这是?”
皇帝眸色沉沉的看着下面的皇后,直到她目光闪了闪,微微的将眼神撇了开去,这才清冽的笑了笑。嘴角的笑纹,眼角的皱纹,显示着这个男人,真的已经不再年轻了。
他敲了敲桌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皇后一梗,忙道:“能为陛下解忧,臣妾不觉得哪里辛苦。”
皇帝又笑了笑,神色不明。“你知道朕说的是什么意思?”
皇后脸色变了变,咬了咬唇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所以他这句辛苦了,是因为她这些年的隐忍,因为她这些年不辞劳苦的扮演着一个贤后,是因为她明明知道他和皇姐的关系却还要费尽心神的为他们掩饰吗?
这一刹那,皇后忽然想要哭。可是她不能,哪怕心里委屈的想死。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哭。而让皇帝有机会将这圣旨给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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