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每天都在作死》第156章


林汐鸥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想要消除她的影子,特别艰难。
好在陈佑扬还是抵抗不住,尤为不甘心的把眼睛闭上了。
林汐鸥临走前,特意找了陈佑扬的哥们过来照顾,不至于让他醒了以后,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他这台手术,做完了之后,系统直接让他昏迷三天。不为别的,就是怕他太过激动,万一把手又伤着怎么办。
但陈佑扬只沉睡了一天半的时间,就醒了过来,他眼神迷茫,身上还是没有力气,病房里一片白,旁边没有林汐鸥的身影。
他眉头下意识蹙起来,却瞧见了沙发上打盹的哥们,陈佑扬直接把他叫醒:“我老婆呢?”
那哥们困得不清醒,愣了愣:“什么老婆啊?”
陈佑扬嫌弃:“林汐鸥啊。”
话一说出来,哥们脸色顿时变了,支支吾吾的,转移着话题,不肯说这些。
陈佑扬一顿,心瞬间蹦到嗓子眼,颇为担心林汐鸥出事儿,当即就要出去找。可是刚掀起被子,他在手术台上的事情,瞬间记了起来。
“她说要等顾卫黎,不能在外面守着了,祝你手术成功。”
陈佑扬脸色阴沉,紧抿着唇,眉宇间满是厉色,声音透着刻骨的寒意:“她做梦,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带回来。”
哥们听得一愣,心想这是在说什么,不是疯了吧,一着急,都没过脑子就把话说了出来:“我就怕你知道她死了的事儿,你伤心。我都还没说呢,你怎么就疯了。”
话一说出来,他顿时吓了一跳,陈佑扬则已经浑身僵住,身子紧绷着,脸上透着不可置信,以及凌厉的目光:“你说什么?”
林汐鸥是从医院出来后,在路上出车祸死了的。
今天正好是她的葬礼,陈佑扬哥们本来想等他醒了,见她一面再说,可林汐鸥这事儿不能等。
就只好在陈佑扬没醒过来的时候,操办林汐鸥的葬礼。哥们本来该去的,可放心不下陈佑扬,就在医院陪着。
陈佑扬愣了大半天,还是不肯相信,拿着手机去查,手都有些发抖。
没成想,刚打开手机,就有一条推送。
陈氏集团的董事长做手术昏迷不醒,女朋友却先撒手归西。
配图是葬礼的图片,还有林汐鸥的黑白遗像。
他盯着屏幕,半晌没有动弹,若是不仔细看,像是连呼吸都没有了。哥们被吓着了,连忙喊他。
陈佑扬恍若未闻。
他攥着手机,突然笑了出来,声音特别大,红了眼睛。
“你这是要玩死我。”
第124章 重新见面(一)
为什么会看到重复的章节; 你这么美~我相信你是知道哒!
甚至有些发烫。
林汐鸥抚上他的手,下一刻就被紧紧握住; 她低声笑了笑; 水珠染湿了唇瓣。把纪斯平推开; 然后去解内衣扣。
纪斯平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浓黑的眉毛微微蹙着; 眼神有些激动; 张开嘴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干渴得很。
内衣扣解开; 肩带顿时滑落; 侧面的雪白露了出来,水珠从纤细的脖颈慢慢流到那里; 尤为诱人。
林汐鸥微微垂着头; 手臂放在两侧,没有再动作。没过一会儿,纪斯平试探着碰了碰她。
林汐鸥身子颤了颤; 呼吸的声音变得娇媚。
他的手一顿,忽然扯住内衣肩带; 狠狠拽下来; 扔在地上,林汐鸥下意识惊呼,双臂遮掩着那片雪白,却因此显得更加丰满。
发丝贴在脸颊上; 她被抓住肩膀转过身子; 抬眼就看见他满脸的欲|望; 坦诚又纯粹。
林汐鸥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他扑过来的动作给弄的愣住。
纪斯平的头发已经湿了,却还是看上去发质特别硬,丝毫不柔软,蹭的林汐鸥锁骨有些不舒服。
他的手劲儿特别大,不知轻重,林汐鸥吸了口凉气,眉头微蹙,张嘴想要让他轻一些,却突然脸色一变,喘息急促,想要伸手推开他,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她脸颊上的红晕尤为明显。
过了一会儿,林汐鸥被纪斯平抱着泡在浴缸里,她看了眼胸前的牙印,还隐隐泛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忽然她的手被覆盖住。
纪斯平手上是沐浴露的泡沫,正在给她涂抹,林汐鸥靠在他身上,抿了抿唇,把脚从浴缸里伸出来。
“你帮我洗洗脚踝,那儿伤着了,我不敢碰,太疼了。”
纪斯平挺听话的,随即手慢慢往下滑,落在林汐鸥腰间时,停顿了一下。碰到布料的边缘。
他指尖摩挲了几下,林汐鸥的脚伸的有些累,不由碰了碰水面,轻声催促:“快点啊。”
她说话的语调颇为勾人。
纪斯平手有些抖,他虽然没经历过,可是不傻,男孩子之间难免聊到这些,插科打诨常有的事儿。
他喉结滚动,突然被林汐鸥掐了一下,轻微的疼痛感更刺激了神经,眼神发紧,一把将内裤扯了下去,手顺着往下用力攥住她的脚踝。
林汐鸥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夏天本来是夜短昼长,可林汐鸥硬生生体会到了什么叫漫漫长夜。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体力不支,跟不上。
可当纪斯平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身上时,又忍不住继续缠绵。
果然,年轻又美好。
纪斯平白天醒过来时,床边已经没有人在,他双眼都有些睁不开,打了个哈欠,眉头不由皱在一起,坐起来想喊她,却愣住。
竟然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纪斯平在陌生的卧室里,前几天跟昨晚的画面在脑海里显现出来,他眼神发愣。
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和强烈的道德感,清楚的告诉他,跟一个仅见过几面的女人上床,太过荒唐。
可他的心却是兴奋的,直到现在还是那么激动。
忽然听见门响,林汐鸥推开门进来,身上穿着职业套裙,松散柔软的长发落在肩上,眉目精致,手里拿着口红,只有下唇是红是,应该是还没涂好。
她身上的香水味浓郁,跟温柔的笑容尤为相配。踩着高跟鞋走到床边:“醒了?”
纪斯平莫名有些紧张,攥住被子,点头应了一声。
窗帘被拉开一层,只有纱帘还遮挡着外面的光线,林汐鸥眉眼弯弯,极为温柔:“我急着去公司,早餐没来得及做,你可以点外卖。”
纪斯平愣愣地说道:“好。”
她侧着脸,勾起嘴角笑了一声,拿出口红继续对着床头的化妆镜,涂了涂。随即拿出来耳环,轻轻带上。
期间没有再看纪斯平一眼。
等收拾好了,就准备走,却察觉到身后的目光,转身看过去,正好撞上他的视线,林汐鸥眉头一动:“有什么事儿?”
纪斯平摇头,只是心里突然闷闷的,他两道眉毛一皱,跟赌气似的,往床上一躺,把被子抱在怀里:“没事。”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蜷缩成一团,看上去有些滑稽。
林汐鸥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站起身弯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如果要出去,记得把门锁好。”
纪斯平没吭声,她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往外走,直到打开房门,高跟鞋的声音消失不见。
他从被子里抬起头,眉头皱的特别深,一脚把被子蹬下去,脸上全是怒气。
过了半天,纪斯平从床上起来,迈过地上的被子,直接去卫生间洗漱,脸上顿时清爽许多,只是眉头还紧皱着。
看了地上被子一眼,又把目光瞟向别处,过了几秒,又落在被子上,垂着头把它捡起来。
他揉了揉心口,怎么觉得特别憋屈。
纪斯平在这儿一直待到下午,林汐鸥都没有回来,他没点外卖,一连饿了两顿。
快三点时,他电话突然响起,纪斯平眼睛亮了一下,又想到他们俩根本没对方的联系方式。
电话是那帮喊他去球场的哥们打来的。
纪斯平抿着唇,闷头关上门出去,夏天的酷暑让他特别烦躁。
刚打了两场球脾气就不好了,用衣服擦了把汗,篮球扔在地上,转身走到一边休息。
一个哥们凑过去:“你今天脾气这么糟,是不是那几天来了?”
纪斯平抬眼看他,下巴微抬,那股子鲁莽又冲动的劲儿上来:“主要是你长的丑,看着心烦。”
“少在我跟前晃悠,碍眼。”
哥们直接扑上去掐他脖子。
俩人正闹着,忽然听见柔柔的女声:“你们打球好厉害,能教教我吗?”
哥们扭头看了一眼,顿时咽口水,这特么太好看了。纪斯平兴致缺缺,没有应声。
哥们已经连连答应了,恨不得现在就教,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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