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佞》第316章


甜腻的口脂不知加了什么,香甜清软,就好似此刻被自己按在怀里的小人儿一般,稍一用力,便能折断。
朔风吹过,撩起大红灯笼下头细腻的流苏坠子,轻飘飘的抚过马焱的额角,搭在两人相触的唇瓣之上。
“呸呸……”被马焱卷着含进了一根细穗子的苏梅皱着一张白细小脸,赶紧扭头将嘴里的细穗子给吐了出来。
看到苏梅那副娇憨的嫌弃模样,马焱微闭了闭眼,片刻之后,暗欲汹涌的眼眸又恢复了一点清明。
不急,煮熟了的胖鹅子,还能飞了不成……
“该准备午膳了,今日的午膳,由娥娥妹妹来做。”轻巧的将苏梅放到地上,马焱声音沉哑道。
“我做?”还在抹着唇瓣的苏梅听到马焱的话,立刻便瞪大了一双眼道:“我不会的!”
“不会便学,我来教你。”牵过苏梅的小手,马焱也不顾那小人的反驳,直接便将人给架进了小厨房里头。
苏梅是真的不会做吃食,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就连这小厨房,她进的次数也不多。
“简单一些,做碗面吧。”将面粉摊在木桌上头,马焱替苏梅洗手道:“一箪食,一瓢饮,便是每日里平常人家要做的事。”
正噘着小嘴任由马焱替自己净手的苏梅听到马焱的那“平常人家”四个字,瞬时就安静了下来。
这厮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病在哪处。
其实苏梅时常在想,若是自己只生在一普通人家,每日里为那一箪食,一瓢饮而苦闷欢欣,是不是就会简单许多。
“马焱,你开心吗?”看着那正替自己擦手的马焱,苏梅突兀开口道:“现在的你,开心吗?”
对上苏梅那双微红的湿漉水眸,马焱慢条斯理的伸手替她擦了擦鼻尖处的细粉道:“不管是一箪食,还是一瓢饮,我只要有这只娥便好了,毕竟人生来便孑然一身,后来攥在手里头的,到最后依旧还是要放手。”
“但我可以放开所有,只有你,我不能放。”低缓的说着话,马焱细薄唇瓣轻抿,按在苏梅鼻尖处的手微微用力道:“人之情不过就是生欲罢了,割不下,舍不开。”
“那你缺了我,依旧会活得好好的吗?”接过马焱的话,苏梅睁着一双眼,神情认真道。
“不会缺的,揉进骨血里头的东西,怎么会缺呢,若是缺了,那人便死了……”漆黑暗眸之中浸着一层幽光,马焱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揉上苏梅的脖颈,然后细细的捻着那一点后颈揉捏。
“你才是东西呢。”挥开马焱那只按在自己后颈处的手,苏梅低垂下小脑袋,绞着马焱的宽袖,小脸绯红道:“我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阑珊是她的生母,苏梅割舍不下的只是那一点稀薄血脉,可是在她活着的十五年里,那一箪食,一瓢饮,完全没有阑珊的插足痕迹,所以割舍不下如何,割舍下又如何,人生在世,这点子东西,何必烦忧。
反而是这厮,无孔不入,自个儿离了他,怕还真是一日里都活不下去。
“知道什么?我可什么话都未与娥娥妹妹说,我这可还等着你下面给我吃呢。”轻搂住苏梅那纤细的身子,马焱将自己的脑袋搁在苏梅的脖颈处,说话时暧昧的吞吐气喷洒在她白腻的肌肤之上,留下一片濡湿水痕。
呵,那阑珊是劳什子东西,他这只娥的脑子里头,只能装他。
“我,我不会……”缩着身子,苏梅被马焱紧紧的压在怀里,整个人像只熟透的烤鹅。
“来,我教你。”伸手搭住苏梅那只软腻小手,马焱将其一道插入细粉之中,那加了水的细粉黏稠粘连,将四只手紧紧的裹在里头,霸道而温软。
一碗面,足足费了三袋子细粉,虽然口感不怎么样,但好歹是能入口。
食完了面,在马焱屁股后头兜转了一下午的苏梅看着外头那渐渐暗沉下来的天色,用力的绞着自己的那双细白小手,只感觉自己的心也愈发慌张了几分。
那书房里头……是不是好似还藏着一本魏二的《女戒》书?她要不要……临时抱一抱佛脚?
第248章 
夜幕低垂;点着一对双喜烛的内室之中,苏梅穿着那身喜服,头盖喜帕,正安安静静的坐在绣床之上;掩在宽袖之中的一双素白小手紧紧绞在一处;犹如此刻苏梅惊惶而紧张的心绪。
因为头上盖着喜帕,所以苏梅只能看到下面的一点空地,那块块分明的莹白地砖浸着一层细润玉泽;透着晕黄烛光;温软而静谧。
一双正红色的缎面喜鞋突兀出现在苏梅的眼前,在轻微晃动的喜帕边缘处若隐若现。
微凉的手指搭在苏梅那双白腻小手之上细细揉捏着,安静的内室之中只余下喜烛轻闪的“噼啪”声和两人相缠的轻缓呼吸声,听在苏梅耳中;只让她感觉暧昧异常。
缓慢放开自己搭在苏梅小手之上的手,马焱抬手勾住喜帕边缘;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上掀起。
细润的烛光倾泻而下;照在苏梅那张略施粉黛的艳绝面容之上;漆黑墨发低垂,瓷白肌肤仿若最上乘的凝脂白玉;抹着一点口脂的朱色唇瓣清媚妖惑,眉眼上挑之际;仿若勾人狐媚。
呼吸渐缓,率先印入苏梅眼帘的,是马焱那一身毫无绣纹的喜服;纯正的正红色穿在这厮身上,平添的显出几分风流态势。
漆黑暗眸低垂,马焱看向坐在绣床边的苏梅,这小东西本就长的极好看,这一打扮起来,更是直看的人抓心挠肺的痒。
深邃着一双黑眸,马焱努力压下那股子暗欲,然后转身从绣桌之上拿过两个形状怪异的东西递给苏梅道:“共牢而食,合卺而酳。”
“这是什么?”伸手接过马焱手里的怪东西,苏梅歪着小脑袋一副疑惑模样道。
“这是用葫芦做成的酒器,用来与新婚夫妻对饮之用,便是常人所说的交杯酒。”一本正经的说着话,马焱撩起喜服后裾落坐于苏梅身侧,然后单手执起苏梅那只拿着酒器的手与自己对弯道:“喝吧。”
“哦。”愣愣的应了一声,苏梅直接便仰头将那酒器里头的酒水给一口喝干了。
醇厚的酒香气细细弥散开来,从纤细的脖颈处爬升,慢慢浸润上苏梅那张白细小脸。
看着那只几口酒便已然晕乎乎的小东西,马焱细薄唇瓣轻勾,修长手掌伸出,直接便揽住了苏梅的腰肢,然后一把将人拎过来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软绵绵的靠在马焱的肩膀上,苏梅睁着那双湿漉水眸,白细小手趴在马焱的衣襟处,呼吸之际满是甜腻酒香弥散。
垂眸看向怀里的苏梅,马焱俯身将脑袋凑在苏梅的脖颈处轻嗅了一口道:“真香……”
大致是因为欢喜喝温奶的缘故,苏梅即便已是及笄之年,但身上却依旧带着一层细腻的奶香气,柔柔软软的十分好闻,配上那白腻肌肤,恨不能让人狠狠咬上几口才好。
这样想着,马焱也就这样做了,他一口咬住苏梅脖颈处那软绵的白肉,死死叼在口中,就好似猎食的饿狼一般,让人胆颤。
“疼……”白腻小手软绵绵的搭在马焱的面颊上,苏梅微红着一双眼,神情迷惘道:“别咬我。”
细糯糯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浸着酒香的迷糊劲,马焱单手托住苏梅那不断后仰的脖颈,细薄唇瓣向上游移,落在她粉嫩的唇角处。
“不疼的。”喉结滚动,马焱含住苏梅那点着一点朱色的唇瓣,细细碾压。
纤细的身子被尽数陷入被褥之上,苏梅瞪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马焱,眼前满满当当晃悠着的,是绣床顶细垂下来的红色丝穗。
银勾微动,打在厚实的床帘上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响声,苏梅白细的小腿搭在绣床边,时不时的碰到马焱那穿着喜鞋的脚,炙热而暧昧。
修长手掌伸出,缓慢的褪下苏梅穿在脚上的喜鞋和罗袜,露出两只白腻玉足,触到冷气,那玉足微蜷,精雕细琢一般的惹人怜爱。
“把这摘了。”伸手覆上苏梅左耳处的蛇形玉珥,马焱的声音礠哑暗沉,带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悸动。
“疼……”这蛇形玉珥一直戴在苏梅的左耳之上,突兀摘下来时还带着一点血腥气。
垂眸看着那印在白玉耳垂之上的一点朱色嫣红,马焱埋首,将其轻巧含住。
酒气上身,苏梅整个人都变成了诱人的桃粉,在层层褪尽的宽大喜服之下,仿若一只亟待品尝的蜜桃,浸着一股子蜜糖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厚实床帘垂下,隐隐绰绰的显出里头那两个交缠的暧昧身影。
一旁案上,烛泪滴落,细腻融化的烛泪散着热气,沿着那光滑的烛面细细蜿蜒而下,带着炙热的温度,直把那喜烛侧边也融化了。
细腻的娇喘声一夜未歇,翌日清晨,喜烛燃尽,留下一点红腊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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