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老公很霸道》第71章


三国鼎立的格局,傲然霸主一方并令其他三国忌惮不已。
后在夏然王朝开国帝师的辅佐下,柳帝一举收下邻国冰曦国,并巧设计谋令原本便关系微妙的晋宁国与金蓉国举兵压向城门,柳帝却在此时助晋宁国攻打金蓉国,腹背受敌的金蓉国终是惨败而归,并最终被柳寒国吞并,而晋宁国亦在此时诏告天下,愿臣服柳帝之下,世代为其子民,自此,战乱千年的光合大陆最终迎来百年和平……
此时,在水城皇宫,漆黑的夜幕并未掩去皇宫的威严气势与雄壮,反而在夜色下若隐若现,愈加神秘高贵,不可侵犯。
倏地,一个人影轻巧避过巡逻守卫皇宫的禁卫军,身轻如燕的在迷宫般的宫殿四周来去自如,仿佛对这地形错综复杂的皇宫来过无数次,熟稔不已。
当黑影来到柳帝平日居住的寝宫…安然殿时,却未发现柳帝的踪迹,隐在阴影下的脸在看到安然殿三个大字时,眸光渐冷,如万丈寒池般冷冽蚀骨,他停顿数秒便又转身朝另一个地点飞去,身影如夜幕下飞过的天鸟,转瞬即逝,令见过的人以为是一场幻觉。
越过大大小小的宫殿与花园,黑影停驻在一处花草浓郁芬香的地方不再动弹。
盛夏皎洁如玉的月光下,薄纱般的清云在天空浮浮走走,将地上的影子时时隐匿现出,一个身着素白里衣,披着华贵秀丽的黄色外袍的男子披头散发的屹立在一颗梧桐树下定眸出神,月光下的他如被一层薄光包围,修长直挺的背影令人不由自主的猜测其真正的容颜是如何惊艳。
直立许久,男子终于收回思绪,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继而缓缓转身,月光露出,映在男子精致俊美的容颜上如被镶嵌在白玉里,泛着清冷幽然的白光。
男子粗看不到四十,岁月并未深深刻画在脸上,而是丝丝浅浅的融入他幽深寒潭般的眼眸里,令人看不到光见不到底,若此时有认识傅墨潇的人在,定会大声尖叫。
他竟与傅墨潇长得如出一辙,只是傅墨潇的眼眸常年冰冷无温度,脸上亦甚少有表情,而这个男子仅安静立于一旁便让人从心底感到一阵寒粟,他的眸光深沉不明,唇角微微弯起,似是常年带笑,一身的霸气与凌厉微微显现却又充斥着儒雅柔和,令人望而生怯却又及想靠近,如此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却毫不突兀,仿佛他天生就是如此之人,天生就该拥有上位者的姿态。
寂静的御花园里闻不到任何声响,男子却忽然止住缓缓前行的脚步,定定地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眸色微微失神,很快便恢复思绪似笑非笑道,“落儿倒是调皮得紧,失踪几日令皇叔焦急不已,却不想此时忽然出现在朕的御花园里,朕倒不知朕的守卫如此不济,竟无法陪同落儿玩捉迷藏的游戏。”似是长辈对晚辈的宠溺训斥,但字字言语都暗藏杀机。
这皇宫倒是让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了!
羽落着一身玄色华袍,袖口衣摆处依旧绣着金丝白莲,俊美的容颜在冷光下看不出一丝情绪,“是侄儿不懂事,还望皇叔恕罪!”
柳帝紧盯羽落数秒,欲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见他无悲无喜,一如往日的冷淡漠然,心猛的一抽,正是这表情,令他时刻无法忘怀却又痛恨不已,他忘不掉那张令他今生今世都无法割舍的容颜,他又极其痛恨那张容颜上的波澜不惊,淡漠处世,仿佛世间任何东西都无法入她的眼,她的心。
可若如此便罢,偏生她竟选择了那个男人,那个强大得令他时刻存在危机感的男人,他欲将她囚禁起来,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消失,并永不出现。
后,若不是自己派去无数搜寻的人皆毙命,最终他亲自去寻,在几乎断送性命的情况下,她怕是仍不会出现,在他的恳求下,她最终同意将她的孩子十三岁时送入皇宫陪伴他,聪明如她怎会不知自己的目的?
可即便如此,她仍狠心将羽落放在自己身边,令自己时时痛恨而又万般不舍,她怎能如此残忍的折磨自己的心?
“不知落儿这几日去了何处游玩。”压下翻滚的思绪,柳帝忽然开怀笑道,如慈爱的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双亲去世,侄儿守孝七日。”羽落仍冷淡回答道,只是说到父母之时,眸内一痛。
“什么?你说你爹娘去世?”柳帝原本深沉不测的脸瞬间惊变,猛的紧握羽落双臂,惊叫道,他们怎会忽然双双去世?他们那样的人怎会忽然离世?不可能,他不相信!
“你说什么?你娘去世?”另一道低沉的声音随后惊起,继而一阵旋风般出现在羽落身前,一把拨过柳帝的双手,双手代替原来的位置,紧握羽落双臂不可置信道。
柳帝见到来人眉头几不可察的轻皱,继而冷声道,“看来我这城墙还需加高一层才是!”何时自己的守卫如此薄弱,竟让这些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但思及二人的功力,他只好压下不悦,那些守卫怕是拦不住二人。
“这小小的城墙岂能拦住本王的去路?”那人语气狂妄邪肆的不屑道,继而转向羽落面色焦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娘真的去世了?何时去世的?是何人所为?葬在何处?我要去见她!”一连串的疑问正是柳帝所要问的,隐下不悦的情绪,柳帝亦等待羽落的回答。
望着二人急切焦躁的表情,羽落拂下禁锢自己的双手,淡淡道,“羽落从不拿父母性命说笑,为救身染重病的娘亲,爹爹经脉尽断而亡,羽落已将爹娘葬于安魂崖崖底。”
安魂崖是柳寒国自古便有的悬崖,百年前那里经历过无数战争,埋葬过许多忠魂,后人为祭奠那些为战争而亡的士魂便取名‘安魂崖’,后只有对国家有重大贡献,忠肝义胆之人才可埋葬此处,故而逝世后能被埋葬于此地乃是一种荣耀。
“你娘身染重病?”柳帝震惊道,为何他从来都不知晓?
一旁的人讥讽道,“我木浠泷虽不是好人,但对然儿却是足够挂心,她早年便已染病,却一直用药维持而无法及时治疗,后替你鞍前马后,打下这片江山,那时的她便已时日无多,若不是怀了落儿,凭借超乎常人的意志,她早已香消玉殒,何来你的‘压质子’?”语言里的愤怒与心痛却显示着那人是如何替裴然不值。
“你说……什么?”柳帝猛的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艰难道,为何他的人从未告诉过他这一切?为何他不知她的身体已如此羸弱?这些年,他到底做了什么?
“神通广大的柳帝竟也有不知的时候,真是可笑至极!”那人不顾柳帝惨白的脸色,继续讽刺道,当初败在羽诺手下他亦心服口服,那个男人若想称帝仅是翻手之间便可达到,他最不甘的是裴然为这个男人拼死打下这大好江山,竟落得个‘功高盖主’之罪,最后无奈的送出自己花去半条命才生下的孩子,含痛让他去当质子……
羽落冷眼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眸内的讥笑时时显现,娘亲的身体之所以愈加羸弱,皆是拜眼前的二人所赐!
“侄儿此行是来同皇叔辞别。”
“你说什么?辞别?你别忘了当初你娘为何送你来此!想辞别?休想!”闻言,柳帝激动地上前一步,厉声威胁道,他若所说是假,那自己便不会轻易放过他,若他所说是真,那自己更不能放他走,如今,只有他才是自己惟一能与她有所关联的人,他不想再失去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道羁绊。
“侄儿记得,为了这天下苍生,为了娘亲流着鲜血,拼死打下的江山,我必须在此,否则这天下的无辜百姓将作为陪葬品,与你一起埋葬!”羽落冷着声音缓缓道。
若不是不愿在让这和平的世界蒙上死亡阴影,爹娘大可不必在乎他的威胁,直接推翻他令立新帝,只是如此一来便坏了娘亲来时的初衷,结束战乱而非挑起战乱,娘亲含泪送自己出谷时的情景如今想起,仍历历在目,他知道,爹娘对他的疼爱已到骨子里,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凭借他们的能力,这世上无人能威胁得了他们。
离开时,娘亲说过,她会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去一个能让他大显身手,没有任何威胁的世界,让他长长久久的幸福下去。
想来,那时娘亲便已有计划了吧,也在那时便能猜测到,在如此冷漠的深宫内,造就自己对这权利中心愈加反感的性子,自己一旦去了娘亲的那个世界,遇到真爱便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不会放弃,会牢牢抓住。
闻言,柳帝的脸色愈加惨白,他又怎会不知自己的威胁并不能影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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