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甜宠日常(穿越)》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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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办事向来雷厉风行。
上午问出了话,晌午她便去了乾清宫,带上宋景瑜,在里头待了几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宫人就宣,四皇子宋景瑜玩物丧志,荒于学业,特罚禁足三月,不得出宫一步。
说的很是含蓄,算是给他个警告。
他身边的进喜,则是当场押了下去乱棍打死。
至于围场那人,是宋景年专门找来,教导了几日,目的不过是为了逼他露出破绽。
现在正事办妥,自然赏了他些银子送走了。
晌午宋景年回东宫时,刻意没跟苏皎月提起此事。直到下午从刑部回来,东宫气氛格外地好,他才听说赏赐已送了过来。
苏皎月起初以为是给他的,直到公公念完旨才反应过来,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如何,直觉应该与宋景年有关,见他回来了,便急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心里挺激动,得了皇上亲自的赏赐怎么可能不激动。
但宋景年淡淡看她一眼,只说:“想来是你昨夜送信的及时,让父皇龙心大悦,自然该赏。”
该她的功劳,他不跟她抢。
不仅如此,皇宫上下都知道太子妃得了皇上的赏赐,一时私底下对太子妃不免敬畏起来,碰见的时候个个脸上都堆着笑,连平时不大熟的妃嫔也送了礼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发的有些晚,抱歉抱歉。
第47章 
翌日; 苏皎月起了个大早,吩咐瑞香伺候她梳洗了; 就去了皇后娘娘那处。
几个妃嫔正过来请安,她福了福身,叫了声:“母后。”才又跟其他几位打了招呼。
太子妃昨日领赏的事宫里头基本都知晓了,只是不清楚里头的内幕; 就当是她做了挺不得了的事,哄得了皇上的欢心。再有邵选侍被太子厌弃一事在前,不禁就对她有几分刮目相看。
苏皎月则端正坐着; 受赏欣喜是欣喜,不过也就是昨日一会的时间; 该低调还得低调。她今日穿了件浅色的暗折枝花卉纹长裙; 底部绣彩色花鸟纹裙遥В弧∽咂鹇防次⑽⒒味剖我蚕裨谌贡哞蜩蛉缟?br /> 陈贵人就着喝茶的空隙,垂下眼细细打量着她; 第一次见时就觉着她极美; 属于特别出挑的美,她打扮的虽清丽,发髻上又没有别的装饰; 只一根蝴蝶金簪,却还是显得她娇媚。当时没能认出她来,闹了笑话,最后还被皇后罚抄女训。
后来她私下找宫人打听了一番; 当时屋子里分明无人,宫人却还压低了声音跟她说,太子妃不受宠,只因为是皇太后的亲侄女,被皇太后施压,太子殿下才娶她为妻。
名义上是太子妃不错,但太子殿下宠妾室的事谁不知道,她也只是个独守空闺的可怜人。
想到这儿,她不禁又看了她一眼,她正同皇后说着话,脸上带笑,花颜月貌,叫她看了都觉自惭形秽,太子也是一般男子,怎么会不喜欢呢?
皇后正提起皇上赏赐的事,便顺道夸了她几句,又说:“你这里倒是领赏了,景瑜顽皮却叫皇上狠狠罚了他……”
四皇子被罚,贵妃便推说今日身上不大好,没能来请安。
皇后心中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晓得皎月的赏赐是景年找皇太后去要的,她心里头高兴,今日同妃嫔们说起话来也是和颜悦色。
不过也没说多久的话,皇后就看起来有些乏了,妃嫔们眼尖,便纷纷告退,她倒又留了皎月下来。
等宫人都退出去了,她才说:“你身子如何了?头可还痛着?”
嬷嬷给她倒了茶,有些烫,苏皎月小口啜着,仍是被烫到了舌尖,她缩了缩舌,没注意到皇后说了什么。
她抬起头问,皇后就极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可……头痛?她头不痛啊。
苏皎月便答道:“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最近身子还好。”
皇后就叹着气道:“母后都听说了,这也算是凑巧,只是难为你记起了那日围场的事,心里定是不好受的。”
她说着,一手将她手放在掌心,轻拍了拍,以示宽慰。
苏皎月看着她眼底的疼惜,有些怔愣,莫非宋景年跟她说了原委,皇后知道是宋景瑜在背后搞的鬼了?
……那皇上罚宋景瑜,难不成也跟这件事有关?
她清了清嗓,试探道:“四皇子年纪尚轻,愚顽乖张,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却也要怪儿臣不够谨慎……父皇也该罚儿臣的,罚四皇子似乎有些重了。”
“哪里重了?”皇后陡然松开了手,沉下脸,“景瑜起了害人之心,险些害得你丧命,如果不是你前夜头痛记起了,他还要永远瞒着皇上此事,更何况他明面上虽是害你,实际却不知在打着谁的主意……依本宫看,倒还觉得罚得轻了!”
她看她一眼,“……至于你,你受了委屈又立了功,皇上怎么会罚你。”
苏皎月没说话了,皇后这态度,很明显是知道了围场的事,皇上竟然也知道了。
还有她立功,是因为传信给肖平,可她明明是吩咐瑞香偷偷送去的,怎么众人倒皆知了。
她没想明白,但也不能再问皇后了,便又跟她闲聊了几句,才退出坤宁宫来。
苏皎月这厢还未走到东宫,路上就碰见宋景年身边侍从,跟她拱着手行礼,她点了点头就问:“太子殿下回东宫了吗?”
搞不清楚的事,她问他就是了。
“殿下不在东宫,去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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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瑜被禁足在宫里不是没想过办法。
他书信一封,写明了在慈宁宫发生的所有的事,吩咐宫人送去了宁王爷那处。遇到紧急的事,他习惯于求助宋如澜。
宋如澜收到信打开看了,却什么都没说,半晌才慢慢说了句:罚他禁足一段时间也好。
这话宫人如何敢回去说,四皇子是求着王爷帮忙的,王爷倒好,竟说皇上罚的妥当。
宋如澜见他还赖着不走,笑了笑提笔写了几句拿给他:“将这个交给景瑜就是了。”
宫人这才放心地退下。
待他走后,宋如澜脸色就变了变。
他手里还攥着那封信,景瑜写的每个字他都看了。
自那晚从皇兄书房回来,他觉得身子不大好,道长便让他待在屋子里静养个几日,外头消息一概不知。
他想着不过几日光阴,翻不了天。
却没想到两日未到,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他信上说,
苏皎月果然是骗他。
说宋景年跟皇太后坦白了。
说宋景年随意找了人逼他认罪。
还说宋景年找皇太后帮皎月要赏。
……
可他记得他不爱皎月。
他也算是看他长大,那孩子性情倔强,是皇太后一直带在身边抚养,后来回到皇后那儿去,叫皇后处处管束着,又见惯她对付妃嫔的手段,表面上是听话,心里头却越发的烦闷。
有一回中秋佳节,他同他在一处饮酒,就听到他抱怨,不喜欢母后那温柔娴静的性子。
他觉得愈是看着安静的人,待人的手段愈狠。
因为他们把什么都藏在心底。
月儿就很安静。
正因如此,在尚书府商量将她嫁进皇宫时,他没有半分的阻拦。
叫她看看皇宫里的胆战心惊,她才知道待在谁身边最是周全。
但现在宋景年做的事,却似乎样样都为了月儿,而月儿也……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宋如澜一手将信纸攥紧,他现在还要去别的地方,没时间思考这些,便折到书房将信放好,才换了身衣袍出去了。
马场
苏皎月跟在侍从后面,第一次见着一望无垠无边辽阔的马场。
她站在入口处,左边不远处是围栏,里头有好些匹马,由宫人看着,模样挺俊,但她没怎么骑过马,也不会辨认其优良。
马场里头没什么人,多是宫人和宋景年身边侍卫,分散站着,见着她就行了礼,然后又双眼平视,一丝不苟看着正前方。
她等了好一会,才看见宋景年。
今天日头不大,时不时拂面几股凉风,马场映的天色澄碧,没有杂质,一路就蓝到尽头。
宋景年骑在马上,远远看见她身影,就往回骑。宫人以为他要歇息,急忙跑过来牵马,就看见他微皱了眉:“太子妃来了为什么不通传。”
宫人面上一滞,正要解释,宋景年摆了摆手,没让他牵马,自己缓缓骑到苏皎月跟前。
“怎么不在屋子里歇息,倒过来了。”他骑在马上,人很高大,挡住了宽阔蓝天。
苏皎月抬起头看他,周围还站着宫人,有些话不便说,她就道:“闲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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