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汉正当时[快穿]》第59章


正是柔情蜜意的小情侣,哪里能分离,怕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吧。
进门的时候,宫辞的母亲就见到了两人亲密的动作,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略微顿了一下,也不是不开明的家长,便说道,“随你,你愿意待在这里,也可以,但是武功切勿不可荒废。”
宫辞松了一口气,扭头得意地冲阮熹一笑,那样子仿佛在说:看,我不会离开你的。
既然是宫辞喜欢的人,作为他母亲,自己不能忽略阮熹,美人眼睛落在阮熹身上,看到她的模样,也是有几分惊讶,“听说你叫阮熹?”
这个听说,自然是有渊源的,怕是美人已经把宫辞的近况给调查过了。
那一丝惊讶自然没有逃过阮熹的眼睛,她没有一丝犹豫的点点头,反正都查出她叫什么了,隐瞒也没用,怕是自己更多信息都被弄去了吧。、
美人视线凝滞在阮熹脸上,把上面的痕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似有故人的影迹,她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可是颂姬的女儿?”那样独特的样貌,江湖恐怕没有第二个。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江湖双殊,分别是作为芙蕖宫少公主的宫辞他娘亲,和阮熹的母亲颂姬。
一南一北,两人美貌不相上下,各有千秋,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人。
被相互比较得多了,自然会生出跟对方比一比的心思,没想到,两人也因此倒是一见如故,成了朋友。
这个朋友,随着两人分别嫁人,一个相夫教子,一个管理整个芙蕖宫,后面甚至几乎淡化在人前,足不出户,倒是疏远了。
却不想,今日见到了对方的女儿。
很是微妙。
芙蕖宫主和阮熹交谈了几句,问了问她娘亲的情况,最后怅怅然的离去。
宫辞追在后头,扬声道,“母亲,我想娶熹熹!”
芙蕖宫宫主摆摆手,临上马车前,道,“随你喜欢。”
她没有受过的束缚,自然不会强加在儿子身上,况且,这个孩子,只是通知,并不是询问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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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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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武林圣子
阮熹在后头听得无语扶额; 宫辞倒是对这件事颇为上心。
他说娶她,行动力杠杠的。
不久之后; 磨得人上了芙蕖宫; 正式拜见了他母亲。
小年轻两个也是兴致勃勃; 对于成亲很是热衷,拜访了双方父母; 把事情定了下来。
至于阮熹干的那事,老早被宫辞抹去了尾巴; 自然宫辞他娘|亲也没有说厌恶什么的; 事情捅不出去嘛。
至于以后,事情败露了; 那也没事; 两人在一起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还能棒打鸳鸯?
没有这种操作的。
是以; 阮熹放心下来; 跟宫辞过起了甜甜蜜蜜,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不过,成亲前夕,坏就坏在阮熹很是焦躁。
她好像得了婚前恐惧症……
具体表现在; 控制不住的狂躁。
阮爹携夫人从大漠归来; 两人亲|亲密密恩恩爱|爱的,在阮熹眼前晃悠,很是扎眼。
“你们能不能别弹了,弹弹弹; 弹棉花啊!”阮熹终于忍不住,大声喝道。
她原本在武场练武,父亲过来说要检查她的武功有没有退步,父女两过了几招,阮熹在与父亲的对战中,几乎保持平手,这让阮爹很是满意女儿的状态,摸着白净的下巴,露出激赏的笑意。
“很好,保持这个劲头,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必然超过我!”
阮爹乐呵呵的,他夫妇两常年不在女儿身边,女儿有傍身的本事很重要,行走江湖,多是险恶,女儿的武功高,意味着吃不了亏,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担心。
只不过,阮爹感慨着,女儿过几日就要成亲了,再也不是自家的小棉袄,她会慢慢把重心放到自己的小家庭上,阮爹有些失落,但这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干涉的话反而不美。
他的那点小忧伤,很快就被风姿绰约的美人治愈了。
颂姬腰|肢款款,摇曳那丰满的形体,拧着裙摆过来看父女两,见两人在练武,高喊了几声招呼父女两过来,她端了几盘小点心并茶水,放到练武场上的小凉亭那。
阮熹一想到要成亲,莫名生起了心烦气躁的心思,摇头拒绝了,“你们吃吧,我还要练一会。”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中的焦躁似的。
可惜,她这边逼着自己把心思放在练武上,精神集中,调动身体每一个部位去沉浸在舞剑上,直到酣畅淋漓的过了一次,已是脸上微微发汗,阮熹正徐徐吁出一股郁气。
却不知何时,阮爹那边叫人拿了他那把挚爱的琴来。
颇有闲情逸致地和美丽漂亮西域美人的颂姬谈风弄月,一个弹琴一个伴唱,倒是雅致。
按理说,这样一幅情景,怎么说也碍不到阮熹身上的,她的眼睛,自然集中在剑上。可惜,在宫辞离开去准备婚礼的第七天,她爆发了。
那边两人悠然闲适,又时而双眼脉脉对视的模样,都说鸳鸯成对,她一个人看着这画面,被刺激了,阮熹不由得大喝一声,把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男女拉了回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懂女儿突然发作是哪样,都说母亲是最懂女儿的,颂姬率先反应过来,眨了眨那双浅灰色的眼睛,开口道,“阿熹,怎的了?”
这个要怎么说,该说她心很烦,对即将到来的成亲焦虑么,说出来,恐怕颂姬都发笑。
她做出一个困扰的表情,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我不知道。”
阮熹父母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反常了反常了。
一向清冷自制的女儿竟然会这样,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啊,可眼看着她困惑幸灾乐祸也不是做父母的心态,是以,阮爹向颂姬使了一个眼色。
颂姬收到声讯,试图和阮熹谈谈,“是烦心事么,跟娘说说。”
阮熹摇摇头,拒绝了,把手中的剑一扔,直直的插入地面,那深度,三尺的青锋没入,只剩下剑柄在发颤。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阮爹摇摇头,把琴一放,走到那剑插入的地方,转了三圈,才靠近,握住剑柄腕子一动,抽|出深入地面的长剑,视线落在剑身上,叹息道,“看样子,情况很严重啊,这柄剑都毁了。”
这把剑,虽不是什么说得上名的绝世好剑,但品质也不差,由上好的匠人打出来的,比起一般江湖小卒佩戴的,好上不知多少倍。
颂姬走上来,亦垂眸看着那剑,剑身上细小的纹路裂开不规则的痕迹,着实触目惊心,她一顿,把视线投到阮爹的脸上,“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劝劝?”
阮爹把剑往地上一扔,揽着颂姬笑道,“别管了,儿女的事,儿女自会解决。”
他说罢,眨眨眼,样子调皮,完全没有平日温润的玉|面郎君模样,“你说,宫家小子多久没来找她了。”
颂姬听了,登时恍然大悟。
***
宫辞的确有几日没来了,他自从使尽了办法,让阮熹答应嫁给他之后,兴致勃勃的回去芙蕖宫准备婚礼。
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来看阮熹。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婚礼这种一生只有一次的,宫辞自然想让两人有个好回忆,是以,很是用心,几乎所有事都亲力亲为。
连婚服都是他亲自挑选的,宫辞看着精美的凤冠霞帔,一张清秀的脸红了起来,他想阮熹肯定喜欢的,宫辞都忍不住想象她穿上这套衣服的样子,一身红装,皮肤白白的,嘴巴红红的,触目惊心的美,只属于他,眼底也只有他。
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他越想越按捺不住,心底发热,只恨不得把礼服快马加鞭送过去。
可转念一想,阮熹远在兴州呢,就算骑着流星快马,最快也要两天的路程,宫辞眉头一皱,这不行!
这两天的行程,倒是提醒了他,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事。
他们有七天没见面了!
自从确定在一起之后,两人就没超过一天的时间是分离状态的,因此自己这几天忙碌,以及期盼,空暇下来倒是时时刻刻想起阮熹,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可手头的事没忙玩,只好耐着心思忍耐着。
宫辞的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熹熹会不会生他气了?
想到这,宫辞再也坐不住,把嫁衣一兜背在身上,三步并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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