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花瓶女配失败以后》第240章


尊毫不留情的抽身,将她背过身子按下,不去看她的表情,从温柔变成难耐的折磨。功法中最重要的一环是力量的传渡,他却只折磨她,任由她求饶,也不把力量再渡过来。
“听好了,我不管你是谁——想要我的力量,可以,自己想办法。就算想用我的力量打败我也无所谓,能让我心甘情愿的供出力量,是你的本事。如果没这个本事,那就去学学怎么取悦男人。”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轻柔缓慢,动作仿佛带着怜惜,话语却毫不留情。
不断接受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对这句话做出反应。一场战斗的疲累还没消,紧接着又是一阵疯狂,身体已经支撑到了极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理智回笼,她甚至试探着勾了一下小指,发现这还是她原来的身体。他没有直接杀她,天色已渐亮,他却还在她身上。
不想面对他,尤其是微微亮起的环境下,仿佛一切无所遁形。她轻轻闭目,没有任何表情,这一举被他看在眼中,却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醒了就别装死。”
“我真的不是白焰。”她猜,他不杀她,是因为他也没有完整的证据,他还对她抱有一线侥幸。
尊只冷笑,那只手仍然按在她脖颈前,有一种将完美的雪白狠狠撕碎的欲望。他猜到了几分,知道最理智的做法,趁他还没陷得太深,他应该直接杀了她的,越早越好。
不需要证据,只要她可能是,就应该警惕了。
这种杀意迟迟不散,他想了一整晚,却不知为何,迟迟无法下手。自己总会受那张脸的影响,看到她皱眉就忍不住心痛,心生怜惜,那就干脆把她转过身,拼命告诉自己,她和平常女人也没多少差别。他想,他只是再在这具身体上发泄最后一次,可真到了最后,却无论如何下不了手。
见她被他的气息从里到外浸染,伏在他身下,胸口起伏着,被狠狠疼爱过一番的样子总能勾起他心中最柔软一处,让他一而再的迟疑。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理所当然受他庇护,不杀她,或许是满足了征服欲,或许是大男子心理作祟,或许……是他不敢承认的,爱。
他第一次如此不知节制,早就知道她的体力到了极限,也没渡一丝力量,冷眼看着她无力承欢的模样。她越是面无表情,他就越用力,越想看她蹙眉,想听她求饶的声音。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温然用力扶着他的肩,另一手艰难伸出,嗓音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断断续续。
“想尽早结束,就专心点。或者,用嘴。”那样可能更快。
“你想杀我吗?”
空气顿时冷凝至冰点。尊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脸色也变得难看:“你以为我不敢?”
他怎么会让她知道他的弱点。是别人没事,但,白焰……
他也不想承认……她对他的影响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温然面色更白了一分,另一只搭在床沿的手轻轻握紧,掌中出现一柄小巧的冰匕首:“想知道我是不是白焰,你可以亲自试试,很简单的方法。”
“什么意思。”
“白焰的生命之力可让人死而复生。”她用力张开他的手,握住短匕的柄,挪到她的心脏处,反而绽开一个极轻的淡笑,“只要你刺下去,立马能见分晓。如果我是,就由你处置,如果我不是,我就会死。”
“尊,你敢不敢赌?”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心态有点崩,不太适合写甜甜的日常约会,发点玻璃渣冷静一下呜呜呜呜呜呜
☆、第 174 章
幻化出的匕首和冰刃材料一样; 是空气中的水凝结而成。
还没握上; 就感到一股寒意; 直渗进了骨子里。
没等他做出回答; 她就用力掰开他的手; 将匕首塞入。
他才发觉她指尖冰凉; 就和那把冰刃一样。
冰刃的尖端已经抵着她的心脏,她见尊迟迟不动,依旧带着苍白冷淡的笑; 注视着他的眼眸,一面握紧他的手腕,缓缓向下推:“尊不是想知道吗?不想亲眼看一看答案?”
尖刺在雪肤上留下一颗血珠; 随即更深的刺入; 刺目的鲜红流淌下来。她脸上却没有一丝多余的痛苦,而是漠然; 仿佛不论他怎么选择,她都无所谓。
尊抿直嘴唇; 那只手依然没有用力。
她却没给他犹豫的时间,握着他的手突然用力向自己扯去。眼见血流瞬间染上了整只匕首; 尊面色却忽然更冷; 狠狠将掌中冰刃一捏; 丢垃圾似的随手扔到了地上。
温然的心悄悄落地。
她也在赌; 赌他会不会动手。如果他没有,他们之间或许还有转寰的余地,她是不是可以想; 即便没有那段记忆,他对她依然留有情分,不愿赌那层可能?
“别以为我是不敢,天底下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他看也不看地上的冰匕首,俯身狠狠在她脖颈边吻下,偏偏避开了她的脸,嗓音冰冷无情,“杀你?为什么要杀你,这么一副美妙的身子,不好好享受,那岂不是浪费。”
他的力道更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碎到骨血里,周身隐隐散布到空气的毁灭之力越发暴戾而躁动,危险至极的气势笼罩下来,可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分毫。
温然脸色微微一白,动弹不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死死被他抵在原地。他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只是掠夺,只是满足他自己而已。
一股凉意蔓延四肢百骸,让她的脸都几乎麻木了,轻轻伸手,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冰冷的指尖就这样点在了他的唇上。
她浑身发冷,轻喃着歪了歪脑袋,不自觉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原来,你只是正好缺一个纾解欲望的工具。”
尊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晦暗莫测。
“……我就说,难怪呢。”他不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从来没和她说过爱这个字。
原来,不是他说不出口,而是根本没那回事。
是心魔吗?心脏像是被一张大手猛地攥紧,胸脯起伏着,却喘不过气。她就呆呆看着他,甚至忘记了他在做什么,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消失了,没有了快感与痛感,脑中只留着他那一句话。
她不禁回想起她重新开始后第一次见他,仿佛就是灵魂的吸引,看到他的第一眼,脑中就不由自主浮现出关于他的幻想。或许以前她没意识到自己是喜欢他的,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太不现实,才被偷偷压抑在了心底,催眠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又或是白焰的阴影仍在,就算见到他暧昧的举动,也下意识的不敢胡思乱想。
她一直以为,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所以才特别偏袒。尽管害怕他的身体,但她愿意看他因为满足而愉悦的模样,知道他追求舒爽刺激,她也尽力配合他,时不时想出新鲜玩意儿供他消遣。喜欢,是为了自己欢心,而爱,是为了他而满足。
没想到,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在他眼里,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东西,高兴就甜言蜜语好生哄着,不高兴就随意抛到一边。
尊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尽管还是那副漠然的表情,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早就不再热情,但现在更是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了,无论他是轻是重,她都不给他任何回应,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一具空壳。
他用力,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反应——不论是愉悦还是痛苦,都不要像死尸一样。
她却眉头都没皱一下,那样轻细的呼吸,他甚至以为她已经死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一阵刺痛。她的眼神变了,眼里不再有他了,就在刚才那一瞬,他仿佛失去了什么。
但他怎么能让她看了笑话。她是他的弱点,这个认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我不管你是谁,好好听着——”他抚上她胸口的血线,掌中一抹绿色,无声无息愈合了那道伤口,却又忽然上移,捏上了她的脖颈,缓缓收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呼吸逐渐微弱,死死盯着她空洞的眼眸,“是白焰也好,不是也罢,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接近我,都无所谓,只要能把我伺候高兴了,能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那是你的本事。”
温然在他的注视下,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反应。
“想借用我的力量打败我,也没关系,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不管是引诱还是怎么样,让我高兴,我就能给你想要的一切,用不着你胡思乱想。”他心头一紧,一道冷流涌向四肢百骸,可要他低头示弱,杀了他也不可能。
他认了,就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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