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玉成书》第80章


弃这篇文了,但看着还是有小天使坚持着在追,真的特别的感动,所以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它写完,完全就是凭着一个‘只要有一个人追,我就绝对不能坑’的想法撑下来的。
谢谢一直追到这里的小可爱们,真的特别感谢,因为从我开文到现在我见过的弃坑的新人作者其实挺多的,如果不是你们,可能我也早就弃了。
多的矫情的话我就不说了,厚着脸皮在这里给接档的现耽校园文 《校园影帝的自我修养》 求一点预收呀,一个为了追上喜欢的人跳过级的小学霸和花里胡哨的伪学渣双向暗恋的小甜饼,含糖量很高!已经开始存稿了,四月二号开文。
写文不易,想写好更难,但我会继续努力的,也会慢慢总结经验争取写出更好的故事来,谢谢大家。
第76章 结局
元安八年,昱京。
这一日,林逸与花落被宣璟的飞鸽传书从一座仙气飘飘的小岛上召回来,在花满楼看见宣璟神色恹恹的只管听着他与安珏和花落交谈,自己却只字未言,只有气无力的斜靠在榻上时,心里有些惊讶。
忍不住略为八卦的开口问道:“你今日怎地如此话少,精力看上去也有些不济,昨夜未曾睡好?”
宣璟抬眸凉凉的瞥了他一眼,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斜倚回榻上,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身旁的安珏,未答。
被他一眼扫过的安珏像是有所察一般忽然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神情看上去很是不自在。
林逸是什么人,虽然不曾日日都与他们在一处,但毕竟也是与其相交多年。
一看他这微妙的反应,心下一动,转瞬间就立刻明白了些什么。
目光一言难尽的扫过对面的两人,嘴角抽了抽,像是极力在克制着什么,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拿折扇挡住半边脸,凑到宣璟身旁悄声开口道:“没想到他当年看上去那般禁欲款,于房中之事却如此……嗯,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宣璟:“……”
武功高强且耳力还算不错的安珏和花落:“……”
宣璟虽然不太明白他口中禁欲款的具体意思,但其他的倒是全懂了,眉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跳,忍住了没接话。
林逸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转念间又想起了什么,唇角微勾,又凑近了些,把几年前在宣璟门口说过的话又重新拿出来说了一遍:“你临安王就算是弯了,弯成个球,也绝不可能做下位?”
宣璟:“……”
宣璟头一日傍晚刚同安珏起了点争执,两人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没过两招又被安珏丢到床上折腾了一夜,本来心里气就不顺,此时被他这么一说,当场一巴掌拍碎了一旁放着酒壶和酒杯的小几,眼风一扫,仿佛下一掌就要落在林逸身上。
“行了,”看完戏的花落一把将林逸捞到了自己身边,适时的开了口,“他本就一直介意此事,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说下去,怕是我这花满楼都要保不住了。”
宣璟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安珏自知自己昨夜确实做得有些过火,也装聋作瞎的转头盯着窗外没什么动静。
倒是林逸,一把拍开了花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无所谓的道:“保不住便算了,反正我如今有的是钱,大不了再重新买一座更大更好的。”
自从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就弃官从了商,借着林府自己的威势与和宣璟这个摄政王私交甚好的方便迅速的赚了个盆满钵满,如今连国库里都没他手里的钱多。
今日宣璟和安珏便是前来找他借钱的。
不,准确的说,是要。
作为求要方,宣璟心里还是很有分寸的。
拍碎小几阻止了他继续嘲笑自己以后,也没再继续发难,只是叹了口气,道,“今年前有郴州涝灾,后又禹州大旱,两地如今已是民不聊生,流民匪寇之数一日多过一日,银钱如流水般从国库流出,却也只是杯水车薪……”
“停停停,”林逸听得头疼,不甚客气的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这种虚言我近几年听你说得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你就直说吧,此次你又想从我身上刮下几层皮去?”
宣璟微微一笑,抬手比了个数字。
林逸白了他一眼:“五百两?”
宣璟没说话,摇了摇头。
林逸转头看着他:“五千两?”
宣璟还是没说话,只又摇了摇头。
林逸把看变为了瞪,甚为心疼的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五万两,拿去!”
宣璟垂眸看了那叠银票一眼,转头给安珏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银票收起来,但手上仍旧比这那个数字没动。
林逸瞪大了眼睛看着安珏把那五万两银票收进怀里,又重新转头瞪着宣璟,伸出折扇颤颤巍巍的拨了拨宣璟的手指,心疼自己心疼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五十万两?”
宣璟点了点头,仍旧比着那个数字,笑得如沐春风。
只听他从善如流的补充道:“黄金。”
林逸一时只感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恨不得立马厥过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试图讨价还价:“能打个折吗?好歹给我留点儿老本吃饭吧,给你五成行吗?”
宣璟没反应。
“七成?”
宣璟还是没反应。
“九成?”
宣璟始终没什么反应,以行动向他昭示着自己的一言九鼎。
“……”林逸觉得自己已经离厥过去不远了。
他忽然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都顾不上被桌子反震得生疼的手了,只又拿折扇颤颤巍巍的指着宣璟,大怒:“你这是来要钱还是来要我的命的?五十万两!还黄金!你怎么不直接拿把刀杀了我呢!”
说完还特地把自己的脖子凑过去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颇有点市井间泼皮无赖的模样:“来来来你干脆今天直接把我掐死在这儿得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诚然宣璟是不可能掐死他的,但他也并不打算做出任何的让步。
“若非我在背后给你撑腰,行了无数方便,”宣璟把手从他脖子上收回来,淡淡道:“你以为你这些年如何能如此顺畅的积玉堆金?”
林逸:“……”
的确,若非仗着宣璟在背后给自己撑腰,他这生意做起来不会这么顺畅。
可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变成他予取予求的私人金库,于是便没有接话。
宣璟叹了口气:“最后一次。”
但他的信誉度在林逸这里基本已经约等于零了。
“你上次也说最后一次的!上上次也是!”林逸一听这话,愤然道:“从亓官牧六年前开始举兵压境时你就在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如今战事已平,邛菀和祁耀都已经签订了五十年互不侵犯的和平文书,晋邯的那两个小崽子也已经践诺自降为王举国重归邛菀,天下已然是四海升平,河清海晏,你竟还要来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你还要不要脸!”
“在其位,谋其政,行其事,担其责。”宣璟面不改色的坦然道:“脸皮这种身外之物,该不要时,便也当弃则弃了。”
“……”
林逸被他气得心口疼,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来回顺了好久的气才又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担个屁的责!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是你吗?这些事就算要操心也该是你那个侄子,如今的元安帝宣明仪去操心,关你这个基本已经快退出幕后的摄政王什么事!”
“但他是被我强行推上去的,”宣璟抬眸,神色间多了几分认真和严肃:“当年我为了一己之私强行把不满十岁的他推上了皇位,便也该替他摆平这些难事,这是我的应尽之责。”
“你还有脸说!”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林逸更气了:“当年你为了不让安珏受委屈,选择了不当这个皇帝,把宣明仪推上去,竟然默不作声的坑起了兄弟!把我扣下来强行留在宫里教导那个小皇帝,这事儿我还跟你算账呢!”
这事儿确实是宣璟不厚道。
当年他与明德帝在勤政殿中你来我往讨价还价的达成共识,说定了把皇位传给除了自己以外唯一还拥有皇家直系血脉的皇长孙——也就是大皇子宣琸的儿子宣明仪,但他自己得退居幕后辅政,直至宣明仪能独自打理朝政为止。
明德帝殡天后不久,太傅林清鹤也相继因病离世,南疆频繁异动,北疆也不算安定,虽说边关有平南侯和安珏,但当时又面临着要推行新政,宣璟一人在朝堂之上实在有些心力交瘁,无奈之下,只好强行把本该功成身退的林逸给扣了下来帮衬自己。
这一帮,就是两年。
“后来朝纲渐稳,我不是即刻便放你离开了吗?”宣璟压下心里的愧疚,尽量坦然的道。
“是!你是放我离开了!”林逸的气一点儿没消,反而蹭蹭蹭的成直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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