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们,我是直男!》第55章


我瞪大了眼镜,有些难以置信,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随即扯了一个笑“来过就来过呗,这么大个人了去过哪里都不稀奇。”
他别过头去,用这世界上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令人震惊的话:“我是说,在梦里,和你一起来过,我曾经以为我梦到的那个人是珂蓉,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记得,在很久之前,我还在军营里的时候,期殊羽就曾经和我说过,他说他十年前就认识我了,是在梦里认识的,当时我觉得很荒唐,不敢相信,现在一看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而我重生的时候,遇到的那些幻境,难道也只是预言的梦而已?
真的太不可思议,太神奇了。
更重要的是,我们居然都梦到过即将会发生的事,而并没有说出与梦境中完全一样的话,也就是说,我梦到的这一切都并非一定会发生,而是可以有计划的阻止??
所以说,昨天皇宫里的那间屋子,只要我不再进去,就不会遇到火灾,也就不会死,是这样的吗?是这样的吧!
等等,一想到那间屋子和火灾,又开始头疼了。
我捂住脑袋,冷静了一会,心下却如同晨钟敲响,兴奋不已,我怀着激动地心情看着期殊羽,一时没忍住便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了:“你也梦到过这里?!我也是!而且我还记得你当时和我说了些什么,我的亲妈,这真的太神奇了。”
他听到我的话,忽然顿住了脚步,看着身前的地面,一字一句地沉声道:“你说,一纸婚书约束不了你,只有真正喜欢才能决定在一起多久。”
当他亲口复述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话时,我有一种找到归属感的感觉,觉得自己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了,不需要再一个人承受这么多压力了,积压了许久的郁气终于得以抒发,四肢百骸都得到真正的放松。
我深吁了一口气,无缘由地笑了出来。
对啊,既然连穿越这种事都可能发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现在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幻境里的事,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我不再踏进那间屋子,就不会有任何事。
我兀自傻笑着,笑自己的多虑,笑自己的杞人之忧。
“我还梦到过许多……”期殊羽温和悠长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仿佛一首古老的乐曲,婉转低吟,陈述着未知的故事。
你还梦到过什么?
我别过头去看他,他微微有些蹙眉,缓缓道来:“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什么?
他抬起头,目视前方,墨玉般的瞳眸紧锁着某个空无一物的地方,眼神异常冰冷。
我随之看去,非常疑惑,那里,真的什么也没有。
而几乎在我这个想法落实的下一秒。
那块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一团隐隐绰绰的紫烟凭空出现,袅绕在空气中,颜色愈发深浓郁诡异,却无端给人一种魅惑的感觉,缓慢的蔓延没有进行多久,那团紫烟迅速像四周扩散开,迷的人睁不开双眼,几乎只是一瞬间,我看到那原本朦胧的烟雾中,竟腾然出现了一个人形。
修长,挺拔,白发,紫衣。
站姿还有些嚣张。
还能是谁?
☆、靠,射中了
那紫色的迷烟出现的太过蹊跷,雾中身影又太过诡谲,不由得让所有人都戒备起来。
我听到身后有“叮叮哐哐”的铁器碰擦声,转过头去,只见那些原本老老实实干着苦力的车夫们,顿时化身为了凶猛壮实的打手,豪迈地撩起袖管,露出精壮的手臂,手里握着的,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武器,各种刀剑斧,甚至还有我未曾见过的冷兵器。
他们这些人原本都长得都挺平庸,而此刻皆露出一副警惕的模样,无端给人一种英武霸气的感觉,看来他们都并不简单啊,我开始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皇帝暗自训练的御林军之类的人了。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几个拿着斧子,大刀的人往前走了几步,一个十分魁梧的壮汉对着我这里低声道:“期将军,婴公子且往后退几步,等属下们先去一探究竟。”
我刚想拒绝,因为他们实在是面色不善,一副要干架的样子,谁知道他们一探究竟到底会探出点什么事来。
可还未说出口,就被期殊羽拽住了手,我疑惑地看他,只见他朝我淡淡一笑:“不用担心。”他的语气十分笃定。
我开始确实并不非常担心,因为知道聂上薰既然能凭空出现在这里,也能凭空消失,可不知为什么听见他这句话反倒心里不安起来,总觉得他好像手里握着什么底牌,一张能够威胁到聂上薰的底牌。
冲在最前头的壮汉拿着一把大弯刀,此刻还算镇定,他把弯刀架在自己的厚膀子上,就开始冲着那团紫烟喊话:“不知是哪路兄弟在这装神弄鬼,还望报上名号,我们乃长安来的商队,车上装的也不过是些粮草,若是兄弟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才来此劫道,我胡大可以自掏腰包救济你一番,还请兄弟识时务给我们让个道儿才好,毕竟若真打起来,给外人知道了会说我们以多欺少,这名声可不好听。”
我有些意外,朝这个自称为胡大的人看过去,看来他不仅四肢发达,头脑也并不简单,说的话条理清晰,不卑不亢,还非常有气势,没有过多的自夸,就让人有知难而退的冲动。
只可惜,隐匿于紫烟之中的人似乎并不领情,烟雾朦胧迷惑根本看不真切,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看见了,即便很模糊,我也知道他正在笑,捂着嘴,笑的很风情,他似乎在说……
“真是蠢。”
我居然听到了。
这句话还真是他的风格。
我一时不忍,在这凝重的一触即发的气氛下,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所有人都回头来看我,对我放射的目光是既震惊又疑惑的,好像怀疑我脑子有病一样。
众人还在为我莫名的笑容感到吃惊的时候。
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原本还在十丈之外的聂上薰竟一瞬间来到了我的面前,就像电影里那样,倏然瞬移过来!
但他却没有立刻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而是只低头,看着我的脸,扬起一个无比腻歪的笑。
他对我笑了好久,才好像想起什么,抬起头,看了看刚才那个气势汹汹,而现在愣在原地的胡大,他略带抱歉地撇了撇眉毛,撅了下嘴:“不好意思,我只是来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那胡大面子上应该是挂不住了,又从病猫转变成猛虎,挥了挥手中巨大的弯刀,指着聂上薰的鼻子,咧着粗嗓门儿骂道:“休想从我胡大眼底带走任何东西!!”他侧歪着头,士气十足地吼道:“兄弟们!!保护好‘粮食’!跟我一起上!!”
说罢,那一群壮汉舞着手中的兵器便朝我们这里簇拥而上,样子十分凶恶狰狞,我当下有一种感觉,好像抢劫的人不是聂上薰,而是他们一样。
面对四面八方马上就要扑上来的凶猛夹击,聂上薰非常好笑似得“切”了一声,抓起我的手,挑了挑眉毛:“我们走了。”那语气,轻松的就好像是来接我放学下班一样。
我怔愣地看着他拉起我的手,就要转身带我离去的姿势,脚下却无法自控地停顿住了,他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疑惑还有某种我看不清的情绪。
我眉头应该蹙的很深,胸腔有什么话即将砰然而出,而在看着他眼睛的时候,莫名其妙感到一阵心痛,好像把这句话说出来我心脏就会被撕裂一样。
非常不舍得,不敢说出这句话,就好像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告诉我,不能说这句话,聂上薰会很伤心的。
但是理智又将我拉回现实,它告诉我,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我只是因为想靠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事,证明自己的能力,以后即便不依靠任何人,也能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存活下去而已。
于是,我十分认真地对他说:“不,我不能和你走。”
果然,说出口之后,我的心脏比想象中还疼,我都不明白这锥心刺骨的疼痛究竟是因为什么,就像昨天晚上一样,难受极了,但我还可以忍住。
聂上薰来不及说话,胡大的弯刀已经劈过来了,正对着他的左肩,我吓得倒吸了口凉气,却只见聂上薰不慌不忙但速度很快的抬起右手,手心向外翻转,掌中冒出了熟悉的紫色幽光,隔着空气,对着胡大那口锋利的刀刃微微一推,那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的胡大居然连人带刀弹出去十几米。
我听到周围一片抽气声。
但毕竟是皇帝训练出来的人,虽然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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