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186章


御长风虽知他定然砍不断白绫,毕竟他早就看出此白绫乃天蚕丝所制,刀枪不入,他有此举也不过是借此转移容少卿的注意力方便自己越上对面山崖,只是不曾想容少卿反应如此之快,更像是提前预知了自己的下步动作一般。
措手不及之下,御长风脚尖踮上一根袭来的银针,借势以与水平面呈45度角之式向上后退。容少卿勾唇一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御长风上升至中途时,风浅柔飞向他,而容少卿则从下而上,两人一上一下联合进攻,风浅柔银针发出,直指他身上几处大穴以及——双眼!
御长风心下大惊,弓身一侧堪堪避开这凌厉一击,却再也挡不住容少卿的攻势,他的长剑从他腋下直捅而上,自肩上伸出,琵琶骨被生生刺穿,这种痛,不身临其境者难以想象,御长风嘶吟一声,低沉而压抑,豆大的汗珠自额角划落。
这只肩膀——该是废了!
这一切看似缓慢,实则不过眨眼之间,御长风尚来不及跳上崖壁稳住身形,人已在这重击之下身体再也不受控制的迅速下落,然就在此时,御长风另一手猛地抓住风浅柔的手腕,将她一举扯向自己,今日容少卿逼他至此,他必要他最爱的女人予自己陪葬!
风浅柔,既然今生得不到你,那便一同赴死吧,既了了自己的遗憾,又能让容少卿痛不欲生,他——何乐而不为?正像容少卿所说的,黄泉路上才不会寂寞!
千钧一发之际,容少卿抓着白绫的手搂住她的腰,同时另一只伸向她的头顶,取出她头上仅有的一根玉簪,一头墨发尽散随风扬起,发尾飘向御长风的鼻翼,隐隐似有幽香传来,然而不等他细细回味,心脏处突地一振,接着才有剧痛传来。
尖锐的簪柱,夹杂着浑厚的内力穿透他的心脏,只余一朵清亮透彻的白荷盛放在胸前。
玉簪刺下,滴血未出,直至玉簪拔出,鲜血才如泉般涌出,转瞬间染湿了那一袭黑衣,就连那尚来不及移开更远的白荷上亦染上了暗红的血液,从容少卿的五指缝隙中颗颗落下,凄凉而炽烈。
容少卿对人是极狠的,抱着风浅柔紧随而下,直到亲眼见御长风闭眼彻底失去了气息才飞身而起,冷漠地看着他距自己越来越远,飞速坠下这万丈悬崖,这一摔,必是粉身碎骨!
两人暂时站于一棵矮松上,风浅柔首先看向上面,这才发现原先只百多米的距离,因为刚才为了救自己,又下落了很多,现在距地面绝不少于两千米,风浅柔叹气,为了不再重现当初在往生谷不回之地时的窘迫,她这几年可是苦炼轻功,但轻功这东西于她而言似乎永远不够用。再向下看去,风浅柔才知这悬崖有多深,在他们下落了两千米以后,看到的竟然还是一片黑幽幽的深不见底。
容少卿以手轻轻封住她的双眼后轻道:“别看。”
天知道在御长风抓了她的那刻他有多紧张,完全是硬逼着自己做出最有力的判断,一颗心仿佛即将跳出胸膛,他既然让自己心颤不已,那自己就刺穿他的心脏。
“计算出现误差,现在怎么办?”看风浅柔微蹙黛眉的模样,容少卿瞬间放松下来,她还在身边!
容少卿扬了扬眉,道:“为夫也没办法了。”
其实若论单打独斗,御长风未必是他的对手,他若不逃,自己自有办法对付,只是御长风意在脱身,可不是打到即止的比武或是生死相搏,所以才不得已将她拉扯进来。
“那我们不会在这里呆一辈子吧。”风浅柔撇了撇嘴,看他悠闲的模样,哪里有半点担心,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逗她,亏刚才他和御长风打斗时自己还一直为他担心来着。
“为夫怎可舍得。”
说罢,容少卿抱着她飞身而起,脚尖轻点石壁,在相隔十几丈的两面崖壁之上呈45度角不停来回,凌空飞跃,八百丈崖壁于他——如履平地!
两人上崖之后,对面的天齐军队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了,北翌和凤秦的将士正在清点战场,风浅柔见此终于松了口气,总算解决了,这下应该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披头散发的风浅柔因着这一路飞跃,头发更是凌乱不堪,风浅柔整理了一下,问容少卿:“我的玉簪呢?”
“早化成灰了,沾染了别人鲜血的簪子怎么可以再戴,等回去的时候为夫送一箱簪子给你。”
“要你亲自雕刻的。”
“好。”
“可是现在这头发怎么弄。”
“没关系,披着头发虽然丑了点,但为夫不嫌弃。”容少卿含笑道,其实她披着一头散乱的头发不仅不减风采,反而像添了几分仙气,美绝凡尘。
只是风浅柔不解容少卿内心真正想法,一张脸瞬间黯然下来。“真的很丑吗?”
若是被别人说丑,风浅柔顶多一笑置之,但容少卿就不同了,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容少卿的看法才是她最看重的。移目看向还被自己拿在手中的白绫,思索着要不要把它剪短弄个发带,想到便要行动,容少卿却阻止了她的动作。
“柔儿你扯不坏它的,再说了你什么样子都漂亮,不必麻烦了。”天蚕丝制成的,连他的扯不断,更何况是她。
“真的很漂亮,你没撒谎?”
“为夫骗谁也舍不得骗你啊。”
“还说没骗,你一会说我丑,一会说漂亮,我总不会又丑又漂亮吧,你这不是自相茅盾嘛,还说不会骗我。”
“……”
“不过话说回来,这条白绫怎么这么眼熟啊,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白绫是容少卿给她的,风浅柔当时没注意,现在事情解决了,许多快被遗忘的东西自然就被翻了出来。
容少卿心虚的后退一步。“白绫又没有花色,差不多都是一样的。”事实上整个天下也只有这一条天蚕丝织就的白绫,他虽会用剑,但剑拿在身上不方便,只有这条白绫才是他长年不离身的武器。
“是吗?”
风浅柔突地扬起长绫,拿着长绫在容少卿身边飞速绕了十几圈,然后满意地看着某人被包成了“蚕蛹”。别以为她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谁把她缠成蚕宝宝扔在地上的,如今好不容易能报仇,她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容少卿无奈哀叹了一声,就知道她会发难,难道这就是传说的作茧自缚,真是报应来了。
风浅柔一脸兴奋地将“蚕蛹”推倒在地上。当初他两次把她缠成蚕宝宝,她却只缠了他一次(其实只是风浅柔不保证容少卿第二次还会这么配合的让她绑而已),这不公平,要不再打他一拳好了。
想着,风浅柔坐在容少卿身上,抢起拳头就朝他那张俊脸袭去,可就在拳头离他还有一厘米之际,风浅柔又猛地住手,看着这张倾世无双的脸,她还真下不去手,若是打坏了怎么办?
“柔儿舍不得了吗?”容少卿勾唇一笑,那一笑如春风拂过,温暖清凉;如白雪初融,清透无双;如百花盛开,芬芳醉人。风浅柔大脑当机:这是赤果果的诱惑!
“柔儿还想不想揍?”
风浅柔猛地回神,恶狠狠地道:“揍,怎么不揍。”说是如此说,风浅柔却是收回了拳头。“不过,换种方式‘揍’。”说罢,风浅柔俯下身,吻缓缓落在了他微凉的唇上。
容少卿眸一亮,微微启口,一副等待被采拮的模样,被彻底诱惑的风浅柔自是顺其心意,小舌滑进了他的口中。容少卿笑得那叫一个得瑟,这小女人现在这么大胆,估计等下回过神来又要羞涩不堪了。
白绫在不知不觉中散开,他两只手环过她的纤腰,一个翻身使得两人位置调换,吻,越发深入。这边山上的人已全部赶到对面去了,整个山上只剩下这对白日宣吟的小夫妻,被枝桠半掩的地方,两抹雪白身影伴随着喘气声起起伏伏……
风浅柔拢紧自己的衣裳,一起身就感觉下身的异样,借头发遮掩自己发红的脸颊。“你又诱惑我!”
美目一瞪,自以为杀伤力十足实则也确实“杀伤力”十足,容少卿被她如此一瞪,浑身血液倒流,顿时就想剥掉她的衣裳再来一次。
被他明显别有深意的眼神盯着,风浅柔很不争气地抖了一下。容少卿恨铁不成钢,低头恨恨地在她颈间轻咬了一下,暗暗埋怨:刚才的大胆劲儿哪去了?
……
这一仗,顺利落幕,天齐二十万大军全部阵亡。夜,北翌主帐,坐着四人,容少卿、风浅柔、风涤宇、商乐。
“爹娘,对不起。”
风浅柔坐在容少卿身边,两只手不停地缴着裙子,为了今日一局,北翌损失惨重,她虽不后悔,但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