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她所向披靡[星际]》第51章


伤,诺帝国更是险些亡国,死伤不计其数。
白翼虎族可是最注重同胞情的啊!这么多年来却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当仇人。
少今双手抱头,低头盯着桌面。
该怎么告诉族民们、告诉千渐帝国呢?
当时她之所以选择偷数据而不是直接跟千渐束说,便是因为千渐束到底还是个帝王。虽然千渐束对她还有几分兄妹之情,可这些年他对诺帝国的打压从未停止。若不是少今实行改革,带着族民拼命发展经济,诺帝国恐怕早就……
比起和诺帝国相认,千渐束显然更希望把诺帝国拿下,将其并入千渐帝国。
所以,千渐束应该不希望这件事被揭露。而且两国就算相认了也不会因此变得和谐,而是一如既往地争利益,因为它们的领袖不会愿意和平共处。为什么不愿意?因为两国实力不对等,诺帝国元气还未完全恢复。
这件事太费脑子,少今先把它放一边,用帝棨联系来索:“啼梦在我这儿。我想把她带回荣辛君星处置。”
来索表示明白,恭敬道:“那我立刻放出啼梦未死的消息,过两天派第二、第三外交官和几个律师去千渐帝国一趟,争得啼梦的处置权。”
“可以。”
少今挂了通讯,出门走到浴室外,背靠着浴室门对啼梦说:“不知道你对诺帝国的法律了解有多深,我还是得告诉你,你的罪在我国是要处以极刑的,就算是在最宽容的荣辛君星也是一样。”
里面似乎静了一瞬,然后传来啼梦轻快的声音:“那很好。”又顿了顿,声音轻了很多,“我就怕惩罚不够狠。”
少今没话说了,刚要离开,却听见啼梦问她:“我被关着的时候听说了你的事。”
少今脚步一顿。
啼梦的声音伴着水声传来:“以前我听到全星系那样夸你时总是很不屑。”
“他们说你善良、圣洁、正义,可我却知你小小年纪就扛过救国重任,手上少说也有上万条人命。以任何理由剥夺他人生命的人,无论如何都算不上真正地善良。”
“待我踏入千渐帝国的官场,看到两大帝国在各界不见血的厮杀,知道千渐帝国用在你们诺帝国上的手段,但你们诺帝国却仍然屹立不倒。我便知道,你不会是一个正义的人。”
少今垂了垂眸,轻笑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啼梦轻声道:“白翼虎族是全星系最正直的一个族群,他日若你当初用过的手段公布于世,你恐怕会失去很多东西。望你挺住。”
夫宙的面容在少今脑海中一晃而过。她闭了闭眼,面上却笑着,声音清脆:“谢谢你啦!”她抬步正要回书房,啼梦却又叫住了她。
“少今!”啼梦顿了顿,轻声道,“那日之事,你做得很好。”
少今知道啼梦说的是三命人病毒感染事件。她冷冷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还是要请你不要说这句话了。”
这句话相当于说那些同胞死得好。那些同胞若在天有灵听到这话不知道会有多心寒。
他们无辜惨死,活着的一国同胞却说他们该死?
啼梦不说话了。
少今径直回了书房,从藏宝器里拿出两本书。
一本是《帝女德》,一本是《帝术》。
奈祖执政时最不喜帝王专政,所以即使统一了母星也没有建立帝国,可后来她的二妹千诺女姝成年,女姝天赋异禀直追奈祖,且有荣辛雅、云岚筝等当代奇才辅佐,终于夺过了政权,然后发动了第一次星际大战,最终统一了七大星球,建立千诺帝国。
奈祖绝望归隐,知道第二次星际大战开始才回来与女姝并肩作战,大战后,那个时代的杰出人才只剩她和云岚筝。
岁月磨平了奈祖的棱角,她到400岁时已明白在那个时代建立帝国是大势所趋,知道绝对的自由平等太难得到,却仍是希望以后的帝族继承人能保持本心,于是将她对后代的期盼都写入了《帝女德》中,一代代传下来。
少今在20岁那年第一次翻开这本书。
这本书告诉她执政时不能使用龌龊的手段,否则就算赢得胜利,那也是对祖国的侮辱。
这本书告诉她无论何时不能欺骗族民,就算是为了维持社会稳定也不行。
这本书告诉她无论何时绝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族民。
……
九十岁前的她的确是按这些话来做的,可后来啊,她真的熬不下去了。
千渐帝国用尽方法想除掉诺帝国,诺帝国内部一半是庸臣,另一半的一半是整天给她设套、想把握朝政的奸臣,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忠臣官位却很低。
没人能教她,她实在没办法了,却在绝望之中想起了那本极度违背诺帝国理念的《帝术》。她在深夜跑到帝图书馆,走到密室,拿出了那本封面为纯黑色的书。
她背靠着墙盘腿坐下来,就着微弱的灯光打开了扉页。
那上面写着:“请你忘了《帝女德》上写的所有话。”
她沉默地花了五个夜晚看完了这本书,又用了五年把它钻研透,最后终于明白扉页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本书的作者是诺帝国的帝祖诺冰羽曲十。
帝祖要后人忘了《帝女德》。
忘了她们对正义的信仰,忘了她们从小被灌输的观念,把黑暗吸到自己身上,承担所有的罪恶,让族民活在光明中,保住族民们的善良纯真。
少今抚摸着《帝术》,失神地望着前方。
好多族民在她杀了那么多同胞后在网上这样说:我宁愿被那些同胞咬,宁愿被感染,宁愿陪他们一起死,也不愿意放弃他们。
少今紧紧抱住头,手指插入发间,眼泪不停掉下来。
她的族民们可以这样说,她不可以。
她不可以让那些族民的话真的应验。
夫宙站在门外。
帝护棨悬浮在半空中幻出一个镜洞,镜洞的那一边是抱头默默流泪的少今。
他的心揪作一团,每一瞬间都在无声咆哮着要冲进去抱住她,却又生生忍住。
他伸出手隔空摸一摸她的头,又摸一摸。
他忍不住想,女人哭起来都这样吗?都这么让人心痛吗?
他看见少今拼命忍住泪,却怎么也忍不住,最后她以棨为刀,往自己身上狠狠一扎。
她的哭一下子止住。
夫宙的心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样地疼。他瞬间红了眼眶,猛地踹开那扇门就往里冲。
☆、见到祖宗
他抱住痛得嘴唇发白的少今,正要催动帝棨发出治愈光替她止痛,却被她猛地推开。
少今踉跄着后退一步坐倒在地上,盯了眼身子前倾似要再抱她的夫宙。她的目光比冰还冷,让他一下子就定在了原地。
少今拿出药箱,将衣服撕开一个口子,面无表情地处理伤口,刚止完血正要去拿伤贴时却被夫宙握住了手。
她低着头调整出一个冷冰冰的表情,顶着那副表情抬头,却对上一双蒙了水雾的眸子。
他真是史上最爱哭帝护了。
少今的手挣了挣,他却固执地不肯放手,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把她轻轻搂入怀里。
少今眼睛一酸,刚要落泪,却又听见这个男人轻声说:“不要哭了。你刚刚都哭了这么久了。”
她的泪水却还是不停地顺着脸颊流下来,落在夫宙的衣服上。
夫宙吻了吻她的如瀑长发,笑着跟她说:“你这样哭会让我觉得我很没用。”
他声音低下来:“虽然我确实没用。”
少今一愣,看到他低垂的眉眼不禁心中酸涩难忍,犹豫了一瞬,双手环住他的腰。
他身子一僵,听见少今温柔软糯的声音:“你很好,不要这样说自己。”
他嘴角轻扬,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低头吻住她的樱唇。他吻了很久很久。少今只觉得自己就要溺死在他的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夫宙终于肯放开她,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手伸向她的衣扣。
少今往后一缩:“你要干嘛?!”
夫宙被气笑了:“帮你贴伤贴啊!”
“我不是已经撕了个口子吗?脱衣服干什么?”她皱眉道,“而且我自己来就好了。”
“反正你得换衣服,为什么不直接脱了?”
少今白他一眼:“因为不想在你面前脱衣服,而你又不可能愿意出去。”
夫宙默了默,再次伸手去摸她的衣扣。
少今刚想拒绝,却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乖。别动。”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太好听。少今不由自主地静下来,任他把自己的衣服褪去。
夫宙盯着一片雪白中的那块暗红色,眼中几番明灭,忽然倾身凑前,弯下腰轻轻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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