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738章


她知道,她的母后就在殿外等她,而她所想就是不要再让皇后落下泪来。不是因为今天她大喜,是因为她真的不想看到母后伤心。
皇后微笑迎了上来,仔细端详后叹气:“我的那个野丫头,居然也有这么漂亮秀气的时候?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呢。”
“阿凤,高高兴兴的。”她的眼中、脸上都没有半点的伤心,有的只是开心,替阿凤真正的开心;她可不想让阿凤带着对她的担心去嫁人。
阿凤本来也没有伤心,有的只是紧张,说不出来的、也说不明白的紧张;可是在看到皇后一脸的微笑后,也不怎么的心头就冒出了许许多多的酸涩。
她的双膝一软就对着皇后跪了下去——原本就是要拜别父母的,可是却不应该在此时此地。
她只是想要表达对母后的一番孝心:嫁江铭是她心头所愿,可是离开父母却让她心头生出太多的伤感来。
虽然,她并没有远嫁;虽然,她还可以经常进宫陪伴皇后;但,她就是感觉是她离开了父母,不能再承欢父母膝下自然也就生出了愧疚。
贤贵妃连忙扶起阿凤来:“可是裙子绊倒了?”趁势在阿凤的耳边飞快轻语:“不要这样,会让皇后心时平添难过。”
阿凤明白过来,由贤贵妃搀扶着步出了殿门:今天的天气,真好。
江铭前来迎亲,和阿凤拜了皇帝和皇后,在锣鼓喧天的热闹中,阿凤被扶进了大红的轿子。
坐进花轿的霎间,阿凤还生出一点荒唐的想法来:这是真的?她居然真的大婚了?如果不是轿外江铭的身影,阿凤都要认为这是在做梦了。
公主府内变作了一片大红,早就有礼官就位,引着阿凤和江铭拜了天地,然后阿凤就被送进了新房,至于江铭嘛,现在可不是他能和阿凤说体己话的时候:早被铁瑛等人给拉走吃酒了。
阿凤扶着沉重的凤冠,因为盖头的缘故,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衣裙:“好累,给我杯茶。”
牡丹有些犹豫:“喝的太多了,一会儿可不太好;您要等到晚上才能那个啥,这个喝水不是个好主意。”
阿凤渴的厉害:“可是——?”她也有点犹豫。虽然说没有七大姑八大姨的来挑理,但是一个新娘子如果那个啥,还真的不太好看。
最主要的是,新房里是人来人往:来的都是京城中的贵夫人们,没有哪个对阿凤无礼,但是时不时就有人要进来,万一阿凤方便的时候来人了:今儿可不能把人拦在房门外的。
纯儿已经把茶递给了阿凤:“有什么要紧的,难道非要自己难受不成?今天是阿凤你的大日子,当然你最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阿凤接过茶一口气喝光了,还想再喝倒底还是忍住了;又在纯儿和牡丹的伺候下更了衣——盖头没有动,身上那厚重的礼服换了下来。
牡丹想要换宫中所制的衣物,但是纯儿却拿出了她亲手所缝制的衣裙:“长公主说过是要换这件衣物的。”
“还是换宫中所制的衣裙吧,因为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被人误会了可不好。”牡丹不动声色的拿起宫中所制的衣裙就走。
在阿凤的身边,不管纯儿有多么的特殊,牡丹的地位都不可能被动摇;所以她做了决定,纯儿也就只能作罢。
阿凤换好衣服终于舒服不少,然后就端坐着不动,任由朝中的贵夫人们前来叩拜行礼:她都不用开口的,一切自有牡丹和纯儿来应对。
只是,好无聊啊,江铭要什么时候才能脱身?正想到江铭,就听到屋外一阵妇人们的笑闹声:原来是江铭来了。
贵夫人们来贺阿凤大婚,可不是一拥而进,而是按品阶两三人一起进去见礼,所以在屋外等着的人很多。
江铭一到自然就被众夫人看到,大家善意的开着玩笑,其中尤其以两位老王妃的笑声最大:她们不用去给阿凤见礼,因为今儿她们可是阿凤和江铭的长辈,是这里的主人。
纯儿听到笑闹声:“真的,假的?我去瞧瞧。”她走的有点急,没有注意到衣裙挂到了小几的角上,一步迈出小几上的一盏茶水全泼撒到她的衣裙上。
虽然这个季节已经不热了,可是纯儿身上的衣裙不算太厚,又因为料子的原因,一沾水就贴到了身上。
江铭已经在门外开口:“长公主可累吗?”他自己极少如此称呼阿凤,可是今儿当着许多人,虽然他的脸皮不薄也没有好意思真接唤阿凤。
牡丹伸手就把纯儿推到了内室,眉头轻微的皱了皱:这个纯儿,不是故意的吧?她这是想,勾引驸马爷——就在公主的面前,应该不会,是她多想了。
☆、1002。第1002章 你是我的
纯儿刚进内室,江铭便推门进来了。
牡丹转头看一眼内室,便看向江铭笑道:“驸马爷这个时候过来了,我们公主真的没有想到,不过正中我们公主下怀才是。”话说完她便吃吃笑了起来。
阿凤听的脸上一红,不过她的心思牡丹说的完全没有错;今天莫名的紧张,能看到江铭心里就能踏实一点儿:“你过来,他们肯放人?”
她可是深知铁瑛等人的德行,所以还是先关心江铭的处境,不想他一会儿再被铁瑛等人捉到把柄灌酒。
“牡丹,一会儿你过去找鲁姐姐过来,我要让鲁姐姐告诫他们一句,如果江铭吃的太醉,哼哼。”
江铭闻言笑了起来,可是笑完后左看看右看看,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可不是脸皮薄的人,今天也是他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有太多的话想要对阿凤说,但是好不容易脱身来到阿凤面前,要说的话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
牡丹看的直翻白眼:“驸马爷,您过来不是就为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吧?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公主说,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江铭连忙摆手,脸上居然现出了红晕来:“不用,不用。我只是想着阿凤会累,所以过来看看。”
他走到阿凤面前咳了两声:“那个,阿凤,”他又咳了一声,声音低了一些但是却柔和了许多:“娘子。”
阿凤自己都感觉脸上烫烫的,可是心里甜啊,甜的她可舍不得不应一声儿:“嗯。”声音小是小了点儿,但是这一声真就是柔到了极点。
江铭听的身子都要软了半边,差一点就要坐到阿凤身边去,好在他还记得有牡丹,所以努力的又咳了两声:“这一身衣物太重了,我想你也累坏了,本来是想过来让你早一点更换衣裙的。”
“你换下来了,就好。还有一件事情,虽然他们说要到晚上才让我来掀盖头,不过我想不用太在意那些细节。”他说到这里心里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甜意:“还有,我也等不及要看看你的模样。”
“一定,很美。”他的声音低的都像是在自言自语了:“娘子,现在让我看看你,可好?”又叫了一声娘子,他感觉都不用喝酒了——已经醉了,美美的醉了,醉的这叫一个舒坦。
阿凤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好。衣裙换下来了,可是头上盖着东西,还是很不方便。”她的嘴角有笑意,因为江铭的关心,也因为江铭的等不及。
两个人之间的甜蜜,只需要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两个有情之人都泡到里去。
江铭伸出手去,却被牡丹用称给打开了。
“不能用手的,要用称。”牡丹忍着笑把称递过去:“我们公主,真的很美、很美。驸马爷,你看过后就怕走不动了。”
阿凤伸出脚轻轻踢了牡丹一下,咬着嘴唇也笑了:其实,她也真的不想江铭再去敬酒什么的。今天,不是他们的大日子嘛,为什么江铭要陪旁人而不能来陪她呢?
唉,礼仪规矩什么的,最烦人了。
江铭接过称来,哪里有功夫理会牡丹的调笑,还是伸手把大红的盖头轻轻的掀起,才把称伸进盖头里。
盖头掀起的一刻,江铭和阿凤是四目相对,两人的眼中便只有对方,全世界也只剩下对方了。
牡丹看他们两个人傻傻呆呆的看着对方微笑了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咳了一声提醒两人。
可是江铭和阿凤根本没有听到,依然还是看着对方的眼睛眨也不眨:真的是好不容易他们才走到今天,在对方的眼中他们找到了这一辈子所想要的那份幸福。
再也不会孤单,再也不会害怕,只因为世上有你在。
牡凡真想叹几口气,不得不一连咳了好几声:“驸马爷,您倒是说句话啊——这么看下去,你是想把我们公主放进眼里去嘛。”
江铭终于一叹,伸出去捧住了阿凤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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