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皇帝的正确培养方法》第62章


,还是头一遭儿。便生了一种逗弄的兴致,横竖是自己的人,权当情趣了。
“那……”韩睿伸手在那顶端绕了一圈,故意盯着姜瑾瑜舔舔嘴唇,似笑非笑的问:“这里起来了,怎么办,嗯?”
“啊……”姜瑾瑜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叫出声。他皱着眉咬出嘴唇,半晌才哑着音道:“忍……忍着,忍过去就好了。”他还想说,今天不知为何,就是忍不过去,一波下去一波又起,好像已经不受控制。可能是因为跟韩睿胡同了心意的缘故吧,他想。
“你可真是个好孩子!”韩睿轻轻点了点,赞叹一声,“这次,要不要我帮你?”
“帮我,睿儿,求你,我难受……”
姜瑾瑜把韩睿搂在怀里,紧贴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底的空虚。韩睿笑,这家伙,还撒上娇了。不过还是得先问清楚——
“难受多久了?”
“一……一夜。”
“你一夜没睡?”韩睿有些惊奇。
“难受,睡不着……”
韩睿没想到如此,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这人,该说他痴呢,还是傻。
蠢东西,韩睿暗骂一声。一夜,还真能忍着!就算不找他,起码也自己解决一下。虽如此想,对于姜瑾瑜的这种态度,韩睿还是觉得挺窝心的。这说明什么,姜瑾瑜在乎自己呗!谁不想被人在乎、被人爱?既如此,今儿他就大发慈悲让这童子鸡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飘飘欲仙。豁出去贡献自己,呃,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帮他纾解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不多时,姜瑾瑜便在韩睿手中缴械投降了。他紧紧抱着韩睿,一遍遍叫着对方的名字,贪恋而意犹未尽的在对方脖颈处舔…吻着。
好一会儿才道:“我也帮你。”
“不用。”韩睿推开他,“我现在不想,歇一会儿就好。”
“哦……”姜瑾瑜的眼中难掩失望。
不过他并未气馁,事情要慢慢来,能有如此结果,已经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了,得给睿儿一个适应的过程。他仰躺着让韩睿趴在自己身上,后者并未拒绝。过了一会儿问他知不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做,他不知如何回答。就连男女闺房之事他也是偶尔从一本春宫上看过几眼,大概知道些。可是,男男之事还真的不知。
“你不会以为就这样摸摸吧?”韩睿见他无措的涨红着脸的样子,便忍不住逗逗他。
“我……当然不是!”这句话他几乎是用吼得,像维护自己的尊严一般。
他决定了,回去就赶快做做功课,定不能让爱人看轻了。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把两人的互动写了一章,话说我是不是有点啰嗦了?
第54章
皇帝病重,不能理事。边境之事拖不得,韩擒虎便自作主张;晏帝及其几个心腹之人斩首,余者一概不加追究。晏地官员想留的官职照旧;不想留的发抚恤金准其归乡。至于部分官员*之事,大军初到;在民间威望不足;未免百姓不明就里而对姜国统治寒心,此刻不便严惩。不过,这事还真不能算了。他已令宴卓然秘密探查,不动声色的将这些蛀虫撤换下来。处理结果韩擒虎已具折送到京师;至于皇帝看不看得到,便跟他无关了。
城破之后,韩逸云便赶回了姚国边境。
以往晏、姚扛过相辅相依;或许还能和姜国斗上一斗。如今晏国已灭;唇亡齿寒;姚国士气陡降;求和之声充斥于道。当然,也有些坚决抵抗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大势之下,一切都是虚言。
姜国的铁蹄不会停下它的脚步。韩逸云带兵对姚国进行了猛烈的进攻,韩擒虎安排好晏国的事,留下部分兵力驻守,自己也带兵驰援。双方合并,一路势如破竹,比对晏国的战争还要顺利几分。相信用不了多久,姚国也将划入姜国的版图。
往年的上元节,都是京中最热闹的时候。
一夜灯火通明 ,男女老幼纷纷穿梭于大街小巷观花灯、看灯火。彼时皇帝常也往往亲临现场,与阁楼上亲自点燃几丈高的大灯,普天同庆,与民同乐。有那些百姓们为一窥圣颜,老早便在阁楼下等候的。今年因皇帝重兵缠身,自然参与不了这项这种活动,便觉萧条许多。京中但凡有爵位官职之家都不敢大肆庆祝,更遑论宫中。
姜瑾瑜晓得韩睿爱热闹,怕他失落,亲自做了几盏花灯,几人在家里猜灯谜玩。
皇子们最近进宫都很频繁,父母病,子女理当侍疾,谁也不想落下不孝的口实。何况,眼看太和帝油尽灯枯,储位之事还未定下来,即使知道那个人可能不是自己,但帝王没开口,哪怕是希望渺茫,谁不想好好表现争取一番。
姜瑾瑜不待见太和帝,自然不想去。可别的皇子都去,只他自己例外,未免突兀。韩睿少不得劝他也进宫,即使再不愿,有时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免得以后被人戳脊梁骨。韩睿发了话,姜瑾瑜也只得依言。
转眼已进了二月,初二这日,姜瑾瑜便张罗着厨房做长寿面。
明天就是韩睿的生日,若四皇子他们动手,肯定没工夫庆生。韩睿那日也不过随口一说,生日过不过,他还真不在乎。无非是收礼物、看戏、喝酒,每年都差不多,早没趣儿了。不过,既然姜瑾瑜这么积极,他倒也乐意承他这份情。二人坦诚心意不过短短十余天,感情好像又上升了一个度,互相都很享受对方的这种关心。
吃了长寿面姜瑾瑜便拉韩睿进内室,神神秘秘的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锦盒,递过去,说是生日礼物。
韩睿见他神态不似往日,说是那句话的时候有些不自然,不由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抬眼看着姜瑾瑜,对方舌头舔着嘴唇,有些羞涩的憨笑着。
韩睿越发来了兴致,轻轻的打开那袖珍版的小锁。
姜瑾瑜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原以为里面是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呃,却是令人惊奇,因为里面是一个半旧的荷包。这是……?他仰头看着姜瑾瑜,等着对方的解释。方才姜瑾瑜那一些列的表现,这荷包肯定不见得那,应该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这……”姜瑾瑜不安的搓着手,吞吞吐吐的说:“你别看这荷包破,那可是我的宝贝。是……母亲留给我的,里面有我的生辰八字,还有一块玉佩。母亲说,那是将来给爱人的,玉佩就是聘礼。”其实母亲的原话是给妻子的,他很明智的把妻子换成了爱人,要不非把人惹炸毛不可。
韩睿忙打开荷包,还真是一个小纸片记载这生成八字,外加一块成色极好、入手温润的羊脂玉。他摩挲着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板着脸没说话,半晌才勾勾手,示意姜瑾瑜过去,捏着对方的脸说:“什么聘礼,是嫁妆!”这个荷包,以前也见姜瑾瑜拿过,从冷宫出来的是偶这小子就攥着荷包不撒手。他以前未曾在意,不想还有这层原因。
“嗯,你说是嫁妆便是嫁妆。”
他还真怕韩睿不肯要呢。能抓住人就行,至于聘礼还是嫁妆,管他呢?
“那我就手下你的嫁妆了。”韩睿笑着扯扯某人的脸颊,不吝啬的亲了一口,把玉佩递到对方手里,笑着说:“给我戴上。”
姜瑾瑜虽被他的主动搞得有些恍惚,还是牢记着要先把“聘礼”送出去,收了“聘礼”可就不能反悔了。
微颤的手指暴露了他此刻的激动和紧张。
眼见着几次都没戴上,某人还差点失手摔了那玉佩。韩睿忙握住他的手,玩笑道:“镇定点,你就这么一件儿嫁妆,摔了我岂不吃亏?”
姜瑾瑜知道他开玩笑,也跟着笑了。他手忙脚乱的戴好玉佩,痴痴的望着韩睿,幽深温柔的眸子里有些茫然。说实话,他至今都觉得做梦一般。就这么简单,就跟韩睿确认关系了……想想怎么都不太真实。想着他猛地抱住韩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觉得踏实。
“姜瑾瑜你干什么,你勒的我不舒服,放手!”
韩睿气急败坏的在他背上乱捶。姜瑾瑜下意识的放轻了力度,却仍不肯松手。
“睿儿,让我抱一会儿,再多一会儿好不好。”
似是感到了某人的不安,韩睿的挣扎改为轻轻的回抱,在他背上摩挲着。姜瑾瑜明显有了反应,喷洒在韩睿耳郭的气息,烫的骇人。
“睿儿……”他抬头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
“不行,你到外面吹吹风,冷静一下。”
被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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