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要黑化[快穿]》第80章


“我去趟厕所,你帮我看着点,周围要是出现个中年大叔赶紧告诉我。”我跟方凛交代了一下,往厕所走去。
方凛跟在我后面,其实我也没觉得不对,就是有点别扭,因为我把鸟掏出来之后他一直盯着看,眼神好像变态一样。
其实这我也可以理解,男人嘛,无非就是想看看我的鸟大还是他的鸟大,至于为什么露出狰狞的眼神,估计是他觉得自己的没我的大。
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成就感是怎么回事,我才不会承认我有一点点的开心呢。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我习惯性的拿着鸟抖了两下才塞到内裤里,刚转过身准备把厕所让给方凛,就被一股大力按到了墙上。
卧槽老子裤子还没提好呢!
方凛在我脖子上又啃又咬的,真特么难受,口水沾的到处都是,你踏马能先让老子把裤子提上吗?被你这么一搞裤子都滑到脚踝了啊!不提上裤子冷啊亲!
然后他居然含住了我的耳垂!!!还咬!!!卧槽别闹了老子要硬了啊!!!我说道。
我觉得我说了,但事实证明我没说,因为方凛根本没有停止他这种可以归类于性。骚。扰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用身体的重量压着我让我没办法打他一顿,然后腾出一只手往我衬衣里面摸去。
“嘶——咱们能不能去屋里?”我态度非常好地建议道,只要他现在放开我,拼着裤子不穿我也不能让他得逞。想采老子的后。庭花,没那么容易!
他的手特别冰,摸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搭理我,无论我怎么好言相劝,他连个眼神都不给我。
当他摸到我胸前的那个玩意儿之后,原谅我不知道那东西叫啥,或许和女人的一样也叫乳。头?我羞耻地发现我不仅下面石更了还发出了奇怪的喘。息声,为了不让方凛发现我有感觉了进而继续做下去,我只能偏过头死死咬住嘴唇,避过他如火焰般想要把一切焚毁殆尽的目光。
我自认为我俩的关系还没到可以上床的地步,所以他想□□,我是拒绝的。
现在的形势非常不容乐观,因为我的裤衩被扒下来了,和已经掉下去的裤子一起挂在脚踝上。当他跪在地上含住我的鸟时,我觉得这是他想先给我点甜头,顺便等我身寸一次没力气的时候再趁虚而入。
所以我抓着他火红色的头发想阻止他给我口,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这一定是我第一次被口,不然我怎么可能像个老处男一样求欲不满晃着腰想让他多给我含进去一些。
我身寸出来的一定是非常浓的特仑苏,把方凛呛得咳了半天,等他咳完了之后咽了咽唾沫顺带把我身寸出来的特仑苏一起咽下去了。
好喝吗?是不是真有特仑苏的味道?当然这种欠扁的问题我是不会问出来的,尤其是在这个看似我占了便宜的情况下。
可能是现在的方凛实在是太诱人了,身寸完之后我并没有马上萎下去,方凛把沾在我鸟上面的特仑苏舔干净的场景和来自于舌头舔在鸟上面的刺激令我又兴奋起来。
好像到了发情期一样,我把碍事的裤子和裤衩全都脱了下来踢到一边,制住了毫无防备的方凛。
说实话,我是非常不乐意大冬天在没看灯暖的浴室里做的,但是我又不敢放开方凛,在体力想差不远的情况下,我怕又会陷入一开始的被动局面。
“我们去房间做。”方凛的声音里微微带着喘息,显然也难以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保证让你在上面。”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虽然他比较喜欢发情而且还很猥琐(?),反正我觉得他不会骗我。
拎着裤子和裤衩,我和方凛走到房间。至于为什么要拎着裤子和裤衩,大冬天的我可不想做完之后遛着鸟去厕所穿裤子。
这足以说明我是个头脑清醒而且不会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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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凛果真没有骗我,在上面也不是骑乘式。我非常开心的把他给上了。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住,所以做的时候他就算被我操得爽翻了也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来,最多就是喘两声,忍得差点哭出来。
期间他想亲我,但是我想到我身寸到他嘴里过,就下意识躲开了,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直到滚完床单他还是情绪低落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渣。
现在想补上,但是他已经睡着了,希望明天不要忘了亲他一下。
对了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爸不是要强x我吗?他怎么还没来?我到底是睡觉还是继续保持警惕?
☆、第七十三章
我没想到记忆会恢复的这么快,好像一场没有预兆的暴风雨,把毫无准备的我淋了个通透。
我才是方凛,而那个每天都缠着我的痴汉猥琐青年,他占用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这种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桥段如今竟然真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玛德我才是方凛,那个二逼青年叫离焰,看样子他早就知道这一切,每次我叫他方凛的时候他一定在心里狂笑我这个傻逼。
草草草,这一定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把我的记忆弄没了之后取代我的生活,他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鬼知道是不是他整出来的。他一定是羡慕我有爹娘疼有稳定工作还有一副帅爆了的皮囊,或许他还羡慕我的器大活好,可惜这一点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其实作为一个斯文人,我也不想每句话都爆粗,但是现在这个情形不由得我不爆粗。别以为离焰没把我弄死还把我带回家我就会感激他,跟我相处的时候假装以前不认识,管我爸妈叫爸妈的时候怎么那么顺口呢?离焰我草拟爸爸!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1!!
最可气的是,离焰在狠狠地坑了我一次之后,被我质问的时候居然跑了,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卧槽你大爷的,你都这么坑老子了,老子骂你两句怎么了,不就是和你说了几句重话吗,跑什么啊跑,老子又不打你。
我没有告诉爸妈我才是他们的儿子,那个到现在还没回来的红头发的杀马特青年是个把我坑了的坏人。离焰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一定以为他们的“儿子”在公司加班,只有我知道,离焰是真的走了。
从早晨离焰摔门离开到现在夜幕降临,我一直坐在床上,在心里不断骂他,骂着骂着,我的鼻子就酸了。
一定是昨晚睡觉忘了关窗户,不然怎么能感冒了呢?我吸了吸鼻子,有液体从眼睛里流出来,恍惚间竟给我一种吸进去的鼻涕从眼睛里流出来了的恶心错觉。
离焰应该不会再回来了,除了叫了他一段时间的方凛之外,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是一个手段拙劣的阴谋家。如果我是他,一定会把真正的方凛杀死,而不是像个脑残一样把他带回家中朝夕相处,和他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甚至一起做。爱。
现在,他的阴谋败露了,我想起来了一切,打算找他算账的时候,他跑了。
我觉得,他如果不是脑残的话,这会儿应该已经坐上了远离这座城市的飞机,甚至已经踏上了国外不知名的土地。
一想到以后见不到离焰,我的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一定是对他所作所为的气愤。他这么坑我,不亲手揍他一顿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
身体里面压抑着的什么开始蠢蠢欲动,我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撕碎他的衣服,然后粗暴地贯。穿他。
这种想法像是毒瘾一样蔓延开来,由内而外腾升起压抑不住的渴望。我微微喘着气,几天没剪已经略微有些长的指甲掐入手心。
我想要他,我想和他做。
我在内心疯狂的叫嚣着,名为欲。望和求而不得的两种火焰几乎把我焚烧殆尽。我站起来冲进浴室,把莲蓬头开到最大。
冰冷刺骨的水从头顶淋下,我在莲蓬头下站着不动,自虐般的任由冷水浇透我身上的衣裤,浇到我慢慢冻得发青的皮肤上。
冷,我却更想要他了。我想抱住他温暖的躯体,想亲吻他柔软的唇瓣。对了,我还欠他一个吻。
我从没有主动吻过他,现在想起来竟然觉得如此遗憾。
手机铃声在哗哗的水声面前微弱的如同蚊蚋,却让我整个人完成了诈尸这一奇妙的行为。我蹭的一下蹿出浴室,莲蓬头也没关,身上的水甩的满屋都是,摊上我这么个作死能力和熊孩子有的一拼的儿子,我爸妈可真不幸福。
由于我满脸都是水,视线模糊不清楚,好几次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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