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嫡》第68章


说着跪上他的膝盖,搂住他的脖子,俯视着他,粉嫩的樱唇再次张开,“好想好想。”
少女身上带着好闻的淡淡香味儿,身子也软得像一团棉花,就这么伏在他身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便蔓延开来,陆泽眸子渐渐暗下来,忽然想起那些孤寂难眠的夜晚,那些难以传递的思念。
他轻轻按住阮宁的脑袋,唇齿相贴,软香如玉髓,飘飘然似在云端,他却更觉干渴难耐,抱着怀中渐渐软下来的身子,低头索取,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与自己融为一体。
阮宁轻声呜咽着,因为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想往后退一点,陆泽却紧紧按着她的脑袋,让她挣脱不开。
果然火是不能乱点的。
她想挣开,细弱的声音听在陆泽耳中却像泼了一桶油,彻底引燃一般,更箍紧了她。
他们二人在厅中呆了许久,陆明玉想着许是已经尽了相思之情,便走了回去,看到的便是这幅场面。
她呆了呆,随即怒目圆视:没羞没臊!
作者有话要说: 阮宁:伸手要抱抱亲亲~
陆泽:给你给你都给你~
围观群众:没羞没臊!
二十万字啦,作者君好牛掰啊啊啊,略亲一下以示庆祝,么么哒(/▽╲)
这算开车咩?咩咩?
第65章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朝堂上形势变幻莫测。
先是参将伍开诚自北疆归来; 指控姚阁老同二王爷陆鸿秘密通信; 通敌叛国; 通敌文书白纸黑字,直接呈到御前。他是陆鸿亲自提拔上来的参将; 说的话也有些可信。
接着御史台左都御史孙高杰上书皇帝; 指明姚阁老贪污受贿二百万两有余,并拿出他买卖官位的账单等证据; 还有户部侍郎指认; 控诉姚阁老以权压人; 插手用人等事宜。
还有姚府中人草菅人命,私防印钱等杂七杂八的混事; 这些罪名网罗起来。惹得当今圣上龙颜大怒; 直接判姚家诛九族; 姚阁老劣迹斑斑; 更是处了凌迟之刑。
一时间; 文武百官莫不惶恐。
说来姚阁老势力遍及朝堂上下,便是落了势,也该有门生同僚与他求情。
可叛国罪和贪污罪落实之后; 众人便噤了声。
叛国不必多说; 诛九族之大罪。而先皇出身平民,最厌恶欺上瞒下的贪污官员,前朝更是有血洗朝堂的案例,更不要说姚阁老贪了二百多万白银; 足以处极刑。
虽说新皇登基后对于贪污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一旦被捞出来,可就不是马马虎虎就能过去的了。
而与姚阁老有些关系的人,总少不了钱权交易,日日祈祷这宗案件不要牵涉到自己身上就已经够殚心竭虑了,哪里还会往枪口上撞?
姚家一倒台,陆泽同姚叶的婚事自然也落了空。
众人莫不唏嘘。
刚开始这宗婚事定下时,还有些同情姚叶的,想她亲族势力雄厚,却只能嫁个落魄的纨绔王爷。
而陆泽前往北疆后,战功屡屡,那些事迹传到京城后,众人莫不交口称赞,原来陆泽只是藏拙,在行军打仗一道上竟有如此天赋,又开始羡慕姚叶是个好命的。
谁知如今又出了这等事,姚家满门抄斩,姚叶不仅丢了婚事还丢了命,真可谓是一波三折曲折回环。
没了御赐的婚事,陆泽自然又成了单身汉,只是这次回京后,却不像往常那样狗憎人嫌,反倒是媒婆一个一个地往他府上跑,偶遇的白胡子大臣也一天比一天多。
对此,陆泽不屑一顾。
有些东西明珠蒙尘的时候没人要,一旦现出光彩却没人要的起。
然而阮宁正是那个要的起的人。
因为她一开始,就透过现象看到本质,把这颗珍珠捞到了自己怀里,到珍珠尘灰尽褪光彩尽显这一日,便成了一个成功的暴发户。
暴发户阮宁乐呵呵地坐在百花苑屋子里,听青杏回禀自己的珍珠来府上拜访。
“……大爷正在前厅招待平王殿下呢,姑娘可没看见,大爷那着急忙慌往前厅赶的样子,哎呦,可笑死……咳,姑娘,您说平王殿下刚从北疆回来,往咱们府里干什么呢?”
青杏偷偷瞥着自家姑娘的脸色,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她可是没忘记几年前扬州发生的事,这俩人一看就有□□。她先前还纳闷儿,姑娘同别人订了亲,怎么就没个反应……
原来是大腿太粗。
阮宁抿了口茶,唇角的弧度就没有落下来过,闻言将茶盏放下,撩了撩裙子,笑道:“你们在院子里待着,姑娘我瞧瞧热闹去。”
……
阮宁一路走到前厅,偷偷藏在板壁后面,倒也没人发现她。
厅堂里,阮维正在主位上坐立不安,屁股难捱地虚虚坐在前半部分,脊背挺直,他小心翼翼地问:“不知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不怪他惶恐忐忑,实在是陆泽身份尊贵,这两年又获得军功无数,不是他区区一个安国公能比的,而陆泽却执意要坐在下首,奉他坐主位,又送来厚礼,实在让他揣摩不透这其中的意思。
陆泽笑笑,白玉般的指节轻拢着茶盏放到一边,“没什么大事,只是离开京城日久,久不见国公您,想着前来拜访一番。”
阮维面上点头笑应,心里却暗想,他信了才是有鬼,往常这平王同自己就没有什么交情,哪会专程为了他来拜访?
又暗自担心,陆泽虽立军功不少,却不知性子改了没,若还是同往常一样……他额头冒汗,咬了咬牙,索性就被戏弄一番,总归出不了什么大事,也不值当。
他安慰着自己,陆泽又开口了,神情举止恭敬自如,“本王常听师父提起他的一对外甥外甥女,他人在北疆,难免顾不上,听闻贵千金已经订了亲?”
阮宁撇了撇嘴,虚伪,说个话还要这么七拐八拐的。
阮维一怔,松了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事儿,想起女儿的亲事又心中欢喜,便不再顾忌,笑道:“是也,小女到了年龄,自然要准备亲事,难为她舅舅还惦记着。那后生是个难得人才,让他放心便是。”
陆泽点头一笑,春风般和煦,阮维却莫名心中不安,“不知国公可否将定亲文书拿来一观?也好让本王同师父有个交代。”
阮维稍微有些犹豫,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拿出来给外人看?可看了一眼陆泽,他正凝眸盯着自己,便忙吩咐自己书童:“快去夫人那儿将庚帖取来,就说王爷要看!”
说罢朝陆泽讨好一笑,“王爷稍待,片刻就回。”
陆泽抿唇,“国公不必着急,本王这两天清闲得很。”
阮宁在板壁后点头,是很清闲,有时间折腾人。
书童很快回来,拿着几张文书过来,恭敬奉到陆泽身前。
陆泽浅笑接过,翻开看了看,里面有聘书,礼书,还有男方的庚贴。他眯着眼将庚帖上人的姓名,籍贯,祖宗三代细细看了,抬头冲阮维一笑,笑得阮维神经一松,才将手中的文书扬手撕开。
对折撕不够,还要再对折撕,撕得手中文书细碎不辨字迹,撕得阮维脸色发白瞠目结舌。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脸上还带着柔和的笑,阮维回过神,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憋闷问道:“王爷这是何意?便是看我不过,也不必如此戏耍。婚姻大事……”
“国公,本王无意戏耍你。”陆泽将手中细碎纸片按进旁边桌上的茶盏里,认真道:“此人出身低微,着实配不上令千金,本王也是为了您着想。”
“可,可……”阮维看着茶盏里的茶水被挤压出来,文书泡得发胀糊作一团,欲哭无泪,“可他现在仕途坦荡前途大好啊!”
“好不了了。”陆泽道。
阮维抱头叹息,不再理会他。
“本王倒是有一个极好的人选,论出身,大赵境内少有能及者,论相貌,比那方见山高出百倍,论本事,更不必多提,不知国公可有意愿?”
“小女已经订过亲,高攀不上!”阮维的脸黑如锅底,要是有这般人物,他怎么不知道。
陆泽摇摇头,“他不在意。”
阮维再也忍不住,大声道:“王爷莫要再戏耍老臣了!那文书撕了我便认了,可您又编出这些胡话诓我作甚?若有这等人才,老臣早就替小女上门提亲了,何须挑三拣四!”
阮宁捂了捂脸,不忍再听下去。
陆泽笑得春花灿烂,牙齿雪白,“国公不必如此,那人自会上门提亲。”
阮维气绝,只觉得脑子发昏,却晕不过去,想来是这些日子喝的汤药发挥了效用,他颤颤巍巍地瞪着陆泽,气得胸膛起伏喘大气,却不敢再开口斥责,真真儿憋屈!
陆泽自顾自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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