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嫁给了小奶狗[穿书]》第71章


可能是平日里没事干太闲,季若书在最初那个问题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一群人闻到味道似的围上来问东问西,太可怕了。
英勇的季景曜骑士前来拯救被围住的季若书公主,三言两语打发掉这群八卦心熊熊燃烧的中年妇女们。
季若书后怕地拍拍胸口,“太可怕了。”
季景曜失笑,“也就是你多年在国外,每年来这么一出,我早习惯了。”
也是。
季景曜今年32还是只妥妥的单身狗,肯定从20多一点就开始被催对象被催女朋友催老婆催生了。
一想到明年还有这么一遭,季若书很想逃出国去,原主过年不回家太明智了!
“有对象被催婚,结婚的催生,生了的催二胎,她们就不能聊点别的吗?”
“能聊什么呢?”季景曜道,“没有自己的事业,除了这些家长里短,还有别的可以聊吗?”
季若书摇头,可怕,她绝对不要变成这样的女人。
女人果然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有忙碌的事情和对象,否则天天在外面遇到人就问有对象没结婚了没生孩子了没生二胎了没,她得疯掉。
过了前几天亲戚大潮,后面好一些。
还是很难熬。
季若书跑了。
初四,薄添乘早班过来。
他有公寓的指纹和密码,开门见到鞋柜上的鞋,直奔卧室。
季若书还在床上睡觉。
八点,过了平时的起床时间。
薄添在季若书额上摸了把,稍微有点热。
他翻出家里的医药箱和温度计,38度,稍微有点热,贴了张退热贴,他去厨房煮粥。
水放太多,白米粥煮得稀。
煮得差不多了,薄添进去喊季若书起床,“若书,起来洗脸刷牙,等会儿吃过早餐,吃了药再睡。”
“哦,你来了。”季若书身上没力气,摸了摸额头,上面贴着退热贴,又摸了摸脖子,不是很烫。
“没事,不用吃,我睡一觉就好。”
“不行。”这点上,薄添非常坚持。
发烧的人惫懒,不愿意起身是正常的。
薄添端了脸盘和漱口水过来,绞了热毛巾过来给她擦脸。他没做过服侍人的事,动作生疏,处处可见他的小心。
季若书不愿拂了他的意,勉强起身漱口洗脸,囫囵吞了点粥吃颗退烧药,躺了回去。
“怎么来得这么早,也没和我说过。”
“想见你就来得早一点,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给了我一个惊喜。”一个人躺在家里发烧,他要是不过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薄添给季若书掖掖被子,“不是过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那边全是人,逢人催婚催生,一天要被催好几遍,我就跑回来了。”季若书不高兴地躲进了被窝。
薄添:“……”好吧,所有家庭的三姑六婆全是一个套路。
“没事,我也被催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会不会觉得舒服一点?”
季若书拉开被子,露出双眼睛,“舒服了。”
薄添:“……”亲女友。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怎么发烧的?”
季若书心虚地缩进被子里,薄添眼疾手快抓住被子,“老实交代,否则我亲你!”
“你亲吧。”季若书仗着自己躲在被子里和病人的身份,半点不怕,甚至很嚣张地喊,“我可是病人,你欺负一个病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亲我自己女朋友有什么好心痛的?”薄添反问一句,拉开被子,抓住季若书就是亲。
亲了两回,薄添顺势躺进被窝。
“我不闹你了,睡吧。”
季若书迷迷糊糊地点头,抱住他的腰,“你起那么早,睡一觉吧。我没感冒,不会传染给你的。”
传染也不怕。
亲都亲了。
薄添愉快地抱着女朋友,睡了个回笼觉。
第67章 自由恋爱第十七天
季若书的烧来得快; 去得快。
如她所说; 睡一觉起来; 温度回落,变得正常。
就是人还有点惫懒; 不愿动弹。
季若书体质偏寒,身子凉; 薄添是个热乎乎的人形暖宝宝; 两人抱在一起睡觉,睡得一身是汗。
季若书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愿起来; 薄添拿她没办法; 把人抱进浴室,又把换洗衣物全部拿了出来。
“要我帮你吗?”
季若书睁大了眼; “小甜甜,许久不见; 你胆子大了很多啊。老实交代; 是不是吃雄心豹子胆了?”
不然; 一个前不久陪女朋友逛街买内衣会害羞的小甜甜; 为什么突然变成能面不改色帮忙拿文胸内裤的老甜甜了?
这不科学!
薄添卷毛衣的袖子; “我帮你洗吧。”
季若书眯起了眼,不相信他吃了镶了金的雄心豹子胆; 真能一步登天,从害羞的小甜甜变成淡定的老大胆。
薄添卷起两条袖子,然后……打开花洒,放完管子里的冷水; 等热水出来,关上了。
“水热了,你洗吧,我在外面,有事你叫我。”
浴室的门,关上了。
薄添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苦笑,他真的差点帮她脱了。
季若书哼哼两声,脱衣服洗澡。
午饭是薄添做的,两碗放了荷包蛋和小青菜的清汤面。
季若书想起薄添第一次来公寓时,她煮的面。
那时家里没多少食材,只能煮一碗简陋的面,现在是她刚发烧痊愈,吃不了其他。
“和家里的厨师学了做面?”
“还学了其他,有机会做给你吃。”薄添的面前是碗一模一样的清汤面,就是面多了点。
一时间,季若书不知该高兴男朋友和她有难同当不胡乱勾引她,还是难过不能看着更有食欲点的东西有胃口下饭。
生过病的人胃口短时间内好不起来。
季若书吃掉荷包蛋和青菜,吃了一半的面就吃不下了。
她吃得慢,吃到后面,面糊成一团堆积在一块成了面团,看着就没有食欲。
“不想吃就别吃了,等会儿饿了再给你煮。”薄添早吃完了,把她吃剩下的面拿过来自己吃。
季若书托着腮问他:“吃我剩下的,心里不会不舒服吗?”
薄添甩来一个“接吻不知道多少次,口水都吃过不少了,还不舒服?”的眼神,季若书捂着嘴笑。
过年期间,外面的店铺几乎不开业,没地方逛街吃饭晃时间,两人待在家里看书休息。
第二天,季若书恢复正常,早起后还有心情上跑步机跑一段。
薄添见她这样挺惊讶的,两人住一起的时间不长不短,季若书不是爱锻炼的人,偶尔想起来兴之所至才会跑跑。
“怎么突然想跑步了?”
季若书不愿承认是半夜起来偷看到男朋友的人鱼线被刺激的,“锻炼一下,身体好。”
薄添:“那倒是的,省得你又莫名其妙发烧。”
季若书不愿说她发烧的原因是什么,薄添没再继续问,反正发烧最多不过几个理由:淋雨感冒,体质不好之类。
她愿意跑步锻炼身体而不是天天待在房间里调制香水或看书,已经在做出改变了。
季若书在家里唯一的跑步机上慢跑,薄添担心她没好全,没走远,就在旁边做俯卧撑。
薄添察觉身边没人后立刻起来找人,身上还穿着薄薄的家居睡衣没有换。
他身上没那么多肌肉线条,再加上天生肤白,是一看就不认为会有腹肌的柔弱类型,没人想象得到掩藏在衣服之下的腰腹间竟有六块腹肌与流畅的人鱼线。
……想舔。
季若书别开视线,不去看男票的身材。
哼,以为你不让,我就看不了了吗?
总有机会让你光明正大地露出来!
难得过年休息,季若书给自己放了假,关上工作室的门,不去管任何与香水有关的事。
吃过早饭,坐在沙发上看她没看完的书。
薄添收拾完碗筷过来,拿了一本。
这本书开头就是男人的未婚妻被杀,在行进的封闭的轿车里,副驾驶座没人,后座没人,相当于一个狭小的密室杀人案。
割喉致死。
一个很有意思很吸引读者目光的开局,却吸引不了薄添一丁点的注意力,他脑子里想的是:未婚夫!
他没想太多复杂的开场白,直白地问:“若书,方便和我说说你前未婚夫的事吗?”
情侣之间有事就摊开来说,藏着掖着没半点卵用还会徒增误会的空间,万一冷战误会期间被别人撬了墙角就后悔莫及——薄域有言。
“问他干嘛?”季若书一愣。
那条热搜早沉默了。
薄添机智地截图留证,把截图拿了出来,“上次就想问你,怕电话里说不清楚,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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