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4章


。至于喜雨的命运我是不担心的,她既在贾府极力钻营,最终获得跟我来的名额,便是存了向上爬的心思,如此,她便要为她的选择负责,我又哪能顾得了她?
我不会去违背孙绍祖的意志,现在的问题是:我是否能在孙绍祖那里获得好印象。我盈盈拜道:“是妾考虑的不周,喜雨本就是妾娘家给的陪嫁,本便是将军的人,只是妾这两日见后宅姐妹多是超凡脱俗,英姿丽色之人,便暗中揣测将军是看不上喜雨的,便没敢提,既然将军看中了喜雨,妾也欢喜。”
虽然我表现的很欢喜,但我身后的喜雨却没有一丝喜色。来孙府三日,孙绍祖的品性,喜雨早就打听的差不多,虽然下人们不会明面上议论,但是却也总是隐晦的提及,孙绍祖为人贪好颜色,又凶狠暴戾,府内有好些人都吃过他的苦头。
喜雨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面上还要做出惊喜的样子,我看的都牙酸。
倒是孙绍祖见我如此识趣,便也没再为难我,三言两语就打发我回去歇着,而他则转身带着喜雨出去了。
想是行不轨之事去了,我也懒得探究,转身回房歇着养精神去了。
一夜好眠,昨夜承欢的喜雨,连同孙绍祖其他的五位姬妾一同来与我见礼。那五位姬妾在大婚第二日都是与我敬了茶的,所以这会儿我倒也认得,称谓上分别是赵姨娘、方姨娘、孙姨娘、周姨娘、贺姨娘。赵姨娘是孙绍祖从前的贴身丫鬟,孙绍祖上京前就跟了他的,算是资格最老,不过不知什么原因,到现在都还没有孩子。
方姨娘是一农户家的女儿,长得倒是艳丽妩媚,二十上下年纪,不怎么爱开口说话,性格也有些木讷,此时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
孙姨娘和贺姨娘都出身烟花之地,孙姨娘在几年前也小有名气,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被孙绍祖赎出来之后倒也不再受人置喙。贺姨娘是新近的花魁,被孙绍祖的下属们当做礼物孝敬他的。二人到端的是体态风流,娉娉婷婷,可惜受了虎狼之药,并不能有孕。
至于周姨娘,据说是蛮夷之人,被打仗的孙绍祖给掳过来的,周姓也是胡乱给安上的,周姨娘长得很有特点,深目挺鼻,五官很是立体,独具异域风情,身段也是婀娜多姿,且能歌善舞,不过一年之内我是看不到她跳了,据说她刚刚被诊出有孕。
此时五位姨娘和喜雨与我见过礼,我便道:“既然喜雨已经伺候过将军了,过两日就抬做姨娘罢,正好今天下午王婆会领几个丫头过来,你也挑两个。”
王婆是京城内有名的牙婆,高府门第买卖人口多会找她,从她手里调教出来的奴婢,规矩都很不错。
我有些不耐烦与她们几个磨牙,闲闲的应了几句,便叫她们五日见一回礼即可,几人倒也没有异议,到了声”谢夫人体谅“后就各回各的院子了。
我着实松了一口气,作为一名现代的白骨精女性,让我与人闲话家常,背后说长道短真是太难为人了,我宁愿一个人处理纷杂的内务。
······
下午,王婆领了一批女孩儿过来,我叫了喜雨一起过来挑人,王婆不愧是这行的翘楚,带过来的女孩质量很是不错,我挑了两个性子沉稳的,一个十二,另一个十四,充作贴身丫鬟,然后又挑了两个身体健壮的,正好在正房里做些杂物。
喜雨则挑了一个性格活泼些的女孩,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又挑了两个粗使婆子,然后对我千恩万谢的去了。
孙绍祖虽然是从四品的武将,但是家财并不多,所以也就没有贾府那么大的排场,走到哪里都要跟着一堆的仆妇。
但作为当家主母,我其实可以再多挑些人的,只是我并不习惯前呼后拥的排场。在我看来,若是一个人能解决我的生活问题,我绝不要两个人。
我给两个大丫头改名,一个叫翠竹,一个叫芳草,交代她们一些我的日常习惯后,便躺在榻上犯懒了。
作者有话要说:
☆、鞭打
日子悠悠的过,转眼一个月就这样逝去,虽然孙绍祖依旧那样不假辞色,但府里的大部分人还是给我面子的,所以我的日子虽不说有声有色,但也的确还能过得下去,所以我真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迎春会在嫁过来一年多就香消玉殒,
我猜测可能是孙绍祖身上的煞气让迎春害怕,长期的兢惧使她忧思过度,也可能是她懦弱的性格使得府里的奴才起了欺主的心思,最终凄凉的一载赴黄粱。不过既然是我再世为迎春,我的目标就是平安喜乐到终老。
以目前的状态看应该是非常有可能的。
又是一日乌金西坠,渐渐的天幕转黑,丫鬟们上了饭又撤了下去,院子里的灯笼也在风中摇曳,大概也就是七点多,我正准备早早睡下,却听到有潦乱的脚步声响起,院子里也响起孙绍祖的咒骂声,丫鬟婆子痛呼声和求饶声,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大婚那夜后孙绍祖从没来过正房,而他虽然不待见我,却也没动手打过我身边服侍的人,不知道今天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我无意中触犯了他的禁忌?
在我回想近段日子的所做所为时,孙绍祖已经进了来,满身的酒气,醉态毕现,而那些跟着我的婆子丫鬟竟没有一个敢进来护主的,我暗下决心,待来日我一定将她们全打发出去,免得这些人吃里爬外,还欺软怕硬。
孙绍祖并不给我想太多的时间,也没有给我展开温柔攻势的机会,他脚步凌乱的走到我塌前,一把将被子掀落到地上,而后拽起我的头发狠命的朝塌下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贾赦那个老忘八,污了我5000两银子不算,还在外边编排我,真当我好欺负呢,哪天我碰到他,一定给他一顿好打,看他还敢嘴贱,你这个小贱人,哪里值5000千两,大爷我没收拾你就真当你是个人物了,哪天老子心情不好,就把你休了给贾家退回去,你们贾家不是自诩诗书礼仪世家吗,若让人知道教出来的女儿,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看你们还在什么脸面。”
我被他拖下塌掼在地上,又见他将大婚当日小厮捧着的盒子用钥匙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马鞭,朝空中甩了甩,然后竟毫不怜惜的乱鞭朝我抽下来。
鞭子又重又急,甩在身上,连衣服都被打得烂了,我被他没头没脑抽的有些发懵,但疼痛又提醒我要尽快做出应对措施,我顾不得许多,赶紧爬起来一把抱住了孙绍祖的双腿,嘴里喊道:“将军且容妾申辩。”
我抱着他的双腿使他行动不便,又加之他喝醉了,本身行动就不灵便,所以他挥动鞭子的手就慢了下来,而力道也小了许多,我便趁着这机会说到:“将军,妾是贾家的女儿,但也是将军您的妻子,妾知道贾府对不住您,也知道将军心中的苦楚,更知道将军厌恶贾家仗着势大硬塞给您的妾,所以将军您今天拿鞭子抽打妾不冤,妾该受着,可是将军,妾心里也苦啊,都道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在贾家,妾的地位也只比丫鬟好点罢了,爹爹糊涂,从不管妾,而继母又不待见妾,更可气的是那奴才见我势弱,也欺负于我,竟偷偷拿妾的银钱,本想着出嫁了就有将军您可以依靠了,可将军也因贾家的原因视妾为眼中钉,妾每每见将军去妹妹们那里都心如刀绞,可妾忍着,就为了将军能多怜惜一二,不想将军仍这样看待妾,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一道说一道哭,眼泪濡湿了他的裤子,说到最后,我真为贾迎春的一生而悲,也为我现在的处境而悲,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完全沉浸在我自己的情绪中,就连孙绍祖什么时候住手的我都不知道。
任我抱着哭的孙绍祖可能觉得我哭的太心烦,大着嗓门吼到:“哭什么哭,再唧唧歪歪小心爷还抽你,外边那帮没用的东西,还不进来伺候,等着我揭你们的皮呢!”
吼完又将我一把推到地上,而他自己到做到椅子上喝茶醒酒去了。丫鬟
婆子们战战兢兢的进来,却不敢有下一步动作,而孙绍祖见她们矗在那里,手里的杯子就砸了过去,惊的那些丫鬟婆子跪了一地,甚至有的还跪在孙绍祖摔碎了的碎瓷片上,
孙绍祖吼道:“养你们一帮废物,没长眼睛吗?还不把夫人服到床上去,是不是真皮痒了,要让我给你们松松,嗯?”
丫鬟婆子们又手忙脚乱的来扶我,重新给我净了面,又敷了粉,连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更拿来药膏敷在了鞭痕上,直折腾的我昏睡过去才算完。
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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