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皇妃》第44章


瞧着多隆敖鲜红的嘴唇,珠瑾刺得一阵心痛,“汗王……”
在珠瑾惊惧的目光中,多隆敖从城头上一跃而下,将珠瑾死死扣在怀里。
漫天飞舞的雪花,凌冽刺骨的寒风,数万大军的对峙,家国天下的存亡……一切的一切都似是褪色成了一场梦,珠瑾的眼里只有那个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的男子。
他们停止下落那刻,他身下绽放出妖艳的血花,染红了风门关外的雪地,也刺痛了珠瑾的双眼。
“二王子……”
多隆敖双眸散光,口中喃喃着,“珠瑾、珠瑾……这样如珠似玉的名字,唤久了,当真怕是会入了心坎儿里。”
珠瑾眼泪决堤,不禁回想起当初她远赴梁国选妃,他前来送行那日的情景。
她曾问他,“二王子为何总是连名带姓的称呼珠瑾?”
当时,他出口的话被雷声掩住,而今她终于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
(某君计算好了,这段文不在扣钱之列。除了这段话,字数已经将近五千了,完结章没法多更。缺了的一二百字,后面的章节,某君会补上。)
到此为止正文就算完结了,后面还有外传,由于和皇宫无关,便单独放出来了。感觉故事未完的亲们,可以继续跟进。
除此之外,还有几篇番外,分别是:宇文霁,二王子,唐紫灵,巴彦。
亲们若是还想看谁的番外,也可以留言告诉某君。感谢这段日子以来大家的支持~!
☆、特发此公告说明本文结尾问题
今天有亲说本文烂尾了,某君想说的是,本文确实是按照既定线路走到结尾的,并没有烂尾。或许有些亲对本文不够满意,毕竟众口难调,某君也自认写作功力不能满足所有人,日后仍有待学习、提高。
另外,某君很明确的说了昨天的章节只是正文完结,后面还有后传。由于后传是宫外生活,所以单独放出了。因此,本文的后传会比起普通后传要长一些。
某君不敢说自己写的有多好,但是绝对敢拍胸脯说自己尚算负责。
一些文中还没解开的问题都会在后传和那四个番外中解开,某君会按照既定路线走到底,绝不会坑。
某君知道“喷”是喜欢的一种,若是不喜欢,估计连说都懒得说。无论如何,某君都要感谢大家这段时间以来的支持与指正。
最后,关于正式完结的时间,目测下周天,时间只会前提不会延后。
☆、后传
七天,对很多人来说,或许是弹指一挥间。可对于那些不饮不食,心如死灰之人来说,却是漫长到足以致命。然而,这些尚且不是最可怕的。
七天可以被拆分成八十四个时辰,八百四十刻,十二万六千弹指,乃至一百二十六万刹那……
这世间没有传说中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却有一种痛叫做度日如年。
宇文霁看着床榻上憔悴不堪的珠瑾,他已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了。这些天来,他说尽了所有能劝慰的话,她始终恍若未闻,不饮不食、不眠不休。
宇文霁的心揪成一团,这样下去,怕是过不了多久,她便会……
宇文霁暗自轻叹一声,端着汤盅走了进去,宇文霁盛了一碗汤在床边坐下,“瑾儿,天亮了该起身了。”
床榻上的人儿恍若未闻,宇文霁瞧着那张苍白消瘦的脸庞,心中越发惊急,再好的底子也撑不过八天。宇文霁不敢想象过了今天,她究竟会如何。
宇文霁吹着碗中的汤,待温度刚好便舀了一匙汤送到珠瑾嘴边,然而,任他好话说尽她却动也不动。宇文霁拨开珠瑾的嘴唇灌进去,汤水却被紧闭的牙关挡住,尽数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宇文霁仍是不肯死心,一匙又一匙的喂着珠瑾,怎奈半碗汤尽数流洒在了枕榻上。连日来的担忧尽数化为愤懑,他蓦然起身,随手将青花瓷碗扔在桌儿上,“叶赫那拉珠瑾,你既一心求死,便随你去吧。”
宇文霁气冲冲的出了房门,待凉风拂面,他方才稍稍回过神儿来。见着坐在梅树下的宇文君,宇文霁轻叹一声走过去,“皇兄……”
宇文君随手斟了杯茶递过去,宇文霁却并未抬手去接,“皇兄,你为何不进去瞧瞧她?”
宇文君抬眸瞧着宇文霁,目光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神色,“予之,我晓得你要说什么,只是现下最不适合进去劝她的人便是我。”
“皇兄,可是你们曾经……”
“予之,无论前尘如何,而今我身上已有卸不下的责任。我与她早已不可能了,何必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再去刺激她?”
宇文霁晓得宇文君口中“卸不下”的责任是指唐紫灵,可是、可是……她为皇兄付出了那么多,皇兄当真忘得了吗?
“皇兄,你不必为了我……只有皇兄才是最适合她的人。”
宇文君摇了摇头,“予之,世事如局,已然落盘的子,怎有重走之理?即便没有你,我与她也是难以回头了。予之,将那件事告诉她吧……是我让副将拒绝交换人质,这一切本就不关你的事。”
宇文霁抿唇沉默片刻,“皇兄,纵是告诉她又如何呢?如今能稍稍劝她一二之人,出了那个人还能有谁呢?”
“予之,你的心情我很明白,只是那个人根本不可能随你来……现下尚有些时间,倒不如再想想别的办法。”
从前,宇文霁素来敬重宇文君,对于宇文君的主意,他皆是认同的。可眼下这件事,早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这几日他也试图想出别的办法,可是她始终不予回应。
如今已然是第七天了,人的极限在哪里,对于自小习武的宇文霁而言可谓是心知肚明。
“皇兄,劳烦你暂且照顾她。无论如何,明天日落之前,我都会赶回来。”
宇文君本欲再劝,瞧着宇文霁面上笃定的神色终是将到了嘴边儿的话压了回去。有些事情不经历过生死,是永远难以堪破的,从前的自己又何尝不是想他那样呢?认命是一件很难的事儿,可逆命又岂能简单?
宇文霁去马房牵了匹马,便出了门。一路疾行,两个时辰后,宇文霁来到沁春客栈。将马交给小二,宇文霁径自来到沁春客栈后方的**院落。
宇文霁刚行至门前,便见一抹挺拔的身影正依墙而立,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梁皇好雅兴,竟有闲情逸致四处游玩。”
与前两回的客套不同,如今的宇文霁已然是急红了眼,早已顾不得许多了,“你知道我并非是来玩,我想要见见碧月姑娘。”
宁古塔·额尔赫的神情蓦然冷了下来,“我知道梁皇不得已,也能体会梁皇的感受,只是现下月儿尚未苏醒,不便前去打扰。”
宇文霁握紧袖中的手,“你既对碧月如此上心,便应该知道她与贵妃是何关系。若她醒来知晓是你阻了她救生妹,你于心何忍?”
宁古塔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强硬,“那也要有以后才能说得上这些,请恕在下不能让梁皇进去扰了碧月休息。”
这些事情本就在宇文霁的预料之中,他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既如此,便一战吧。你若赢了我再不来此,你若输了便允我进去。”
宁古塔嗤笑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愚人!”
无怪宁古塔如此态度,宇文霁已是第三回来沁春客栈了,可谓屡战屡败。宇文霁的身手固然不错,却终究是年轻了些,自是比不上宁古塔身经百战。
宇文霁神情紧绷,挥剑攻上前去,宁古塔随手一格便挡开了,“梁皇,在下劝你还是早些回去吧,纠缠无益。”
宇文霁一言不发,握紧手中的剑卷土重来。宁古塔本就因碧月的伤势迟迟未曾痊愈而烦闷,宇文霁如此纠缠更让他着恼,因而手下招式不禁凌厉了几分。
宇文霁初时尚能招架,时间一久败势乍现,他左右格挡只能稍稍卸了宁古塔的攻势,完全没有半分翻身的余地。
宇文霁瞧着数丈开外的房间,心里一动,蓦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宁古塔收势不及,刀身径自刺入宇文霁的腹部。
宁古塔不禁怔了一怔,宇文霁趁势将剑架在宁古塔的颈子上,冷然道,“你输了。”
即便宇文霁受伤了,宁古塔毫发无伤,他却不得不成人确是输了。腹上捅一刀或许不致命,颈子稍有差池,便会魂归故里。
无论是从前,还是近日,宁古塔从未同宇文霁深交。在宁古塔眼里,宇文霁不过是梁国的皇帝,身上拥有着梁人共同的特质——工于心计。
而今宁古塔却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之人,纵然是耍了手段,如此奋不顾身,也算称得上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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