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要我还债》第47章


“小酒,仙鹤!”阿道和阿睡挑着满满四桶甘洌的泉水,两人一早就看见闷闷不乐的仙鹤童子和他后边的酒幺。欢欢喜喜地向他们打着招呼。
“阿道,阿睡。”他情绪有些低落地答应道,四处张望找寻着他的坐骑仙鹤。阿道放下肩上的水桶拉起仙鹤童子的手,“仙鹤,你今日又是来蹭酒喝的。”他老远就闻到他衣襟上的酒香。
看着这三个两尺左右高的童子酒幺默默地走开,自己毕竟是个成年人,不能整日和一群童子打成一团,虽然这群童子都大她六七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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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重新回到花房,酒幺才知道方才留下仙鹤童子是个多大的错误。她悉心挑选了一早晨的月桂上此时沾满了仙鹤的唾液,被啄得七零八散。
“嘎嘎,噶,嘎嘎嘎。”仙鹤扑腾着翅膀扬起脖子挑衅地叫着。随着它翅膀的扑扇月桂扬得到处都是。空气里溢满了甜甜的香气。
“呵呵呵……”酒幺皮笑肉不笑,“真是顽皮,过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说着酒幺顺手关上花房的门,不动声色地在四周设了一个禁制。
仙鹤活过大把岁数也是通灵的,它感觉到有些不对不再叫唤了,眼睛紧紧盯着她,脚步谨慎地向窗口挪去。
“别怕呀,咋俩又不是头一回见。要尝尝月桂酿么?”酒幺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噶?”仙鹤有些心动,停止了挪动的脚步,眼中精光闪现。那是个好东西,这辈子它还没尝过呢,仙鹤童子那傻蛋从来只图自己快活几乎都没管过它。难道今日有口福,“嘎嘎”它的声音多了一丝愉悦。
就在它放松警惕之时,地底就突然生出几根枝条,仙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枝桠就已将它牢牢困住。仙鹤被压得趴在地下动弹不得。
酒幺脸上带着阴测测的笑容朝它缓缓走去,“嘎!!!”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蟾宫的云霄。
半柱香的时间后酒幺终于撤去花房的禁制,她捏着手里一大把光泽水滑的翅羽心情大好,这样好的羽毛能让阿睡替她做把顶漂亮的羽扇呢。
“嘎……”仙鹤趴在地上几乎要气绝身亡,它两只翅膀上已是光秃秃的,只留两根肉膀子。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一根羽毛也没少。
“大宝!!”这时,一个撕心裂肺
☆、第45章 酒醉
瞧见他似乎真的是要动真格,酒幺却狡黠一笑十分遗憾地道:“可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啊。”
眼波润润,就这样含笑看着他,模样又乖又美,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样。藕臂松松缠着他的脖子,双瞳剪水噙满无辜,仿佛比他还遗憾。
将头埋在她细腻白皙的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圆润嫩滑的香。肩。嗅着怀中的馨甜,重宴张口便咬了下去,吮。吸着口中的甘甜,细细啃噬着那寸寸娇嫩的肌肤。他的手情不自禁摩挲至她胸。前,隔着单薄的衣物温柔爱。抚。
细微的痛感顺着肩绵密地朝着心口涌去,星眸微阖,酒幺忍不住哼哼,抬手拍着他坚硬的胸膛却被他紧紧锁住。
气力都像被他尽数吸了去,酥。软蔓延至四肢百骸,身子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如没骨头一般,只知在他怀里无助地低声嘤咛。
重宴再抬起头时,她原本光洁的肩头上已是一片触目妖媚的红。
“你咬得我好疼!”眼里含泪,酒幺不依不饶地控诉。
叹一口气,他伸手仔细给酒幺拉好衣裳,将适才露出的春。光都严严实实地盖住,连领口上沾的水渍也一一替她擦拭尽,才拉着她的手揉着:“它更疼,你要不要心疼它。”重宴面不改色,语气好似在说一件极稀疏平常的事。
柔软的小手根本覆不住,隔着层层料子就在她手底下颤着,直往她手里钻。“才不要,不听话的坏东西,和你这人一样讨厌。”酒幺斩钉截铁地拒绝。
“让它舒服了,它就什么都听你的。我也是。”喑哑的声音中无不诱哄。
被他说得面红耳赤,酒幺胡乱替他弄了弄;却见有越长越大的趋势忙赶忙撒手,“你骗人呢。”余温都还烫手。
“你啊,”眼中尽是情乱迷离,但重宴忍着也不勉强,替她整理好捏捏她尚染嫣红的米分颊,只是语中颇有几分无奈。
似对他的知足十分满意,酒幺乖巧地偎在他肩头,如同顺了毛的猫任他打理。
一手扯着他前襟一手比出一根手指头,她漫不经心地道:“仅仅就这么一次,如若本宫主发现你还有欺瞒算计我的事,决计不会再饶你。哪怕我再想你。。。。。。也不原谅你了。”
仿佛微醺,酒幺声音酥糯而软绵,勾着情丝,一下一下在他心间挠着。
重宴哪有不从的道理,搂着娇滴滴的人儿又是一番好声好气地宠着。二人话了半天情话酒幺才收敛好心性。
走出膳厅时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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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正和阿文坐在大厅中用红线翻蜘蛛网,阿睡早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见二人终于用完早膳,酒幺一副水润羞涩模样,重宴又俨然是吃饱餍足的好心情,阿道下意识回过头朝着阿文挤眉弄眼几下,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阿文仿佛不懂他表达什么一般,坦坦荡荡,神色冷淡如常。
“阿睡呢?”见只有他二人酒幺忍不住好奇问道。
阿道想了想,“唔,他道他去阆峰巅了。走得有些急也没交代,许是有什么事。”
“这孩子越来越不让人省心。”酒幺低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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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个好东西,举杯即能消愁。
月桂酿金贵,所以他舍不得浪费。
阿睡走了很久走到阆峰巅找了那里的卖灵芝药酒的小酒馆。
药酒的工艺没有什么讲究,都是浓度高的白货里掺些普通的灵芝仙草。药元仙君自从开始批量养殖大棚灵芝后,灵芝药酒都开始走量贩路线,价格低了不少。如他这类寻常小仙也是消费得起的。
阿睡晃了晃沉甸甸的荷包,荷包里的财物是他攒了好久的钱以后托元宝给酒幺买得礼物,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他这个人朴实,除了给酒幺买小玩意钱都是没有花处。
“旺仔,我问你,你可是说过酒是能解烦忧?”阿睡内心愁苦,说话也有气无力。
旺仔跟着药元仙君久了,自是懂几分看相。只见阿睡眉头紧锁,似有郁结之像,眼圈还有点重,脚步也虚浮飘忽。。。。。。旺仔只学了半吊子,心中也估不大实在,这是肾虚之兆?好像是。
瞟见阿睡大大的荷包,旺仔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开心地朝阿睡解释:“酒当然能解烦忧,它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咱们阆峰巅的药酒,对症下药,治百病,物美价廉适合各阶层的仙官饮用!恕我冒昧一句,阿睡君你尝一尝,不会比你们蟾宫的差。”
前半段话深合阿睡的意,后面一句却不置可否。小酒的酒,是天庭最好的。
阿睡此时不予计较将荷包往桌上大气地一拍,“旺仔,先给我上十桶!”
旺仔心里乐开了花,掂了掂荷包重量,似生怕阿睡反悔立即揣进了自己口袋。他们不是专门搞酿酒的,可阿睡却是个喝了几百年好酒的神仙,哪里吃不出优劣。
思及荷包的重量,旺仔又在酒里加了一根老人参和几把枸杞,其实旺仔也有点咋舌,听闻阿睡才长大没多久,也没谈朋友,怎的就虚了呢。也许同情心作祟,他又多加了几把枸杞。希望他早日康复。
旺仔笑吟吟地扛了十坛子上来。甚至还好心替阿睡端来盘花生米。
阿睡喝了几百年月桂酿,从未醉过,所以一把拎起坛子就往嘴里倒。旺仔目瞪口呆,真乃勇士。
没料到这灵芝药酒十分辛辣烧喉,没灌几口就有些晕。三坛子下肚,阿睡已经面红耳赤,一副上头之景。
意识不清不楚,阿睡觉得奇怪,这个酒怎么喝两口就这样了。但晕晕的感觉很曼妙,眼前花成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想着他扛起来继续灌。
阿睡恍恍惚惚就忆起早晨他偷看到的那幅景象,心中钝痛不已,“小酒!”阿睡高声一叫,便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也是,他又懦弱又蠢,怎么配得上她。阿睡越想越痛心,压抑了三百年的情感如大江东流水,一泄不可收拾。东倒西歪一边灌酒一边失声而泣。
阿睡此生从未觉得有如此尽兴的时刻,酒真是个好东西。
忽而瞄到一旁呆愣的旺仔,阿睡嘿嘿地笑了,他几步走过去,轻巧地拎起旺仔的衣领:“旺仔,你说我英俊么?”
旺仔白生生的脸涨得通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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