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土不重来》第17章


你不叫我爹却唤我名讳,顾白,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你若……你若将我当儿子,便不会这般对我……”
江楚生喃喃道:“是啊,我若将你当儿子,只怕不会这么想上你。”
江顾白闻言身体一僵,嘴唇颤了颤,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害怕了?”江楚生道。
江顾白想要反驳,然而却没有吭声。
江楚生知道他是怕激怒了他,他会直接上了他,直接将他裤子扒了,拍了拍他的臀。
江顾白终于忍不住道:“别……”
“……别?”江楚生笑了,似乎是在笑他的天真,然而想了想后,却是道:“若不然这样,你叫我一声江哥哥,我就放过你……”
他这分明是羞辱,江顾白血涌上头,眼眶一热,咬了咬牙,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他现在受伤又重,浑身又动弹不得,若他不是憋着一口气,只怕就要被他气哭了。
“叫啊,顾白……”他以腿勾住了江顾白的小腿,将一腿插入他腿间,右手抚上他左臀,好似揉面团一样揉他的屁股。
“江!”江顾白冲动地出口了一个字,微微颤抖,剩下的“哥哥”二字怎么也无法从喉咙中出声。
“只有一个字可不算。”江楚生将江顾白的里裤褪下脚踝,倾身覆上他的上空,他将江顾白的上衣褪下肩头,忍不住在他锁骨与肩头处亲吻。
“江……江……”江顾白抖得厉害,一股气涌上头脑,胸口起伏,血气上涌,喉间一甜,却是咳出许多血来,暖暖融融,吐在江楚生的肩头。
“你……”
江楚生一愣,江顾白却苍白着面颊,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第九章
“教主,再往北便是嵩山少林寺了,可要停下整顿?”
“不妨,不妨,直接赶过去罢……”
“是,教主!”
啪嗒啪嗒……马蹄与车轮碾压过石子路面的声响自耳边传来。
晕晕乎乎的,好似有个大钟在耳旁鸣声作响,江顾白只听得耳边有人一应一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自己的脑袋,正靠在江楚生的胸口肩膀之上。江楚生正自低头,一双眼睛瞧在他的面上。
“你……”江顾白骇了一跳,只觉得这距离过近,连忙想将他推开。一伸手,极有力气地推开江楚生的胸膛,本要就势起身,手伸到半路胸口一阵疼痛,手掌酥软,不过离开他怀里几寸又跌回了他怀里。撞击之下,还靠得更加紧密。
“啧,顾白,你几时学会投怀送抱了?这样的法子,可撩人得紧。”江楚生顺势把跌回来的人一搂,凑过去在江顾白额前的发上一吻,还顺便咬了口他的耳朵。
江顾白浑身一抖,竟是因不适而起的战栗,努力推开他离开他的怀抱,江楚生也不强迫,松了手让他坐到一边车上,这马车微微颠簸,虽颠簸得不厉害,但却没有中元教的质量好,江顾白无力地靠在马车壁上,防备地盯着他看。
江楚生摊了摊手,道:“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现在内伤颇重,要吃,也得以后再吃……”前头的“吃”尚且还是原意,之后的“吃”,却是另外一种意义的“吃”了。江顾白哪里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面孔一红,沉下脸斥道:“卑鄙无耻!”
江楚生目光动了动,微微笑道:“这样便是卑鄙无耻了?若我再做些别的,岂非更加卑鄙无耻?”
江顾白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身体,挪了之后,却觉得自己太过懦弱,就算……就算江楚生是对他存着这样的心思,他也不该这般躲避。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要辱我,却万万不能。”江顾白分明伤重,然而说出这些话时气息颇足,分毫也看不出他中气亏损之相……
江楚生眯了眯眼睛,却是冷笑,“我何时想要辱你了?顾白,莫不是你心中期待,所以故意也将我想成这样。”
江顾白盯着他,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江楚生知道他抱了他一路,他醒来时自是反感生气,扯了扯嘴角,好整以暇地靠在马车壁上盘膝而坐,淡淡道:“若不是我念你受伤太重,一路上亲自将你搂着减压,只怕你这一路上,颠也颠死了。”
他这话倒是有理,但江顾白牢牢记得他晕过去前……江楚生几乎把他全身衣服都扒了!还……还摸他屁股,咬他乳首……要他相信江楚生别无他意,却是怎么可能?
“江楚生,你若还是个男人,便不要行那龌龊之事,老天站在你那边,叫你占了上风,我也是无法……”江顾白捂着胸口,一阵喘气,“只不过你这赢,不过是侥幸而已,不是凭自己实力赢的,还对人这般……这是天下最不要脸的事情,你若自认好汉,便就此住手,你纵一剑杀了我,我……我也……”
江楚生摇了摇头,却是一伸手将江顾白搂了过来,先前他半晌没动,江顾白搭着马车壁的手掌虚软无力,因此轻易被他得了逞。
江楚生笑着捏捏他的下巴,叫他把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江顾白想要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分明不痛,但四肢却是酥软无力,动一动也难能几分。
“杀了你?顾白,你怎么还存着这个心?”江楚生一阵大笑,显是肆意,“我都说过了,你这般貌美,我杀你,可是完全舍不得的……”说着,他还将手摸到江顾白的下身,罩住他屁股捏了一下。
江顾白又羞又恼,奈何浑身上下全无半分力气,只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揉捏。心中一口郁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我已有许久没有沾过酒色,顾白,正好你欠我一场养恩,不若你以身相许,叫我解解馋如何?”一双手在江顾白腰间屁股上摸来摸去。
江顾白咬牙道:“当年中元教江楚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风流人物,众多女子投怀送抱,从未行逼迫之事,没想到几年不见,却成了这样的……这样的流氓!”
江楚生的动作顿了顿,面上表情略微古怪,似笑非笑地摸了摸他的面颊,暧昧道:“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过……”
他说话时气息洒在了他耳廓,江顾白只觉得背上手臂上一阵鸡皮疙瘩,忍不住又是一阵挣扎。
“教主!少室山到了!”忽听一声长“吁”,马车的颠簸慢慢停了。江楚生捏了捏江顾白的腰,笑道:“少室山山脚到了,你这样子无力,我又不能将你留在这里,你说,我要怎么把你带上山?”
江顾白只道他先前拖着江楚生上武当山,江楚生记恨,因而现在也想拖他一回,闭着嘴巴,闷不吭声。
“你若不说话,我便按着我自己的想法来了。”江楚生好像料到他不会出声,将人搂在怀里,缓缓挪了下车,那车夫俯下身让他踩背,等下了车,却将江顾白打横抱起,那车夫低下头,几乎连脖子都全露了出来。整个脖子与身子几乎成了直角。
江楚生斜睨一眼,对那车夫淡淡道:“你先寻一地歇息,三日后再来接我们。”
“是!教主!”那车夫连头也没抬,便上了马车将马车架走了。
“你……你来少林,想做什么?”
被人打横抱着,那人又一步一个台阶往少室山上走,江顾白心中一惊,不由出声询问。
“不过是故时之事罢了。”江楚生神情淡漠,显然不想多说。
江顾白看他走至无台阶之处还要往上,心中暗道:难道他真要这么抱着我拜访少林?“……少林高僧乃清修之人,你……你这么抱着我去见他们,成何体统?”
江楚生睨他一眼笑道:“他们若知道你重伤,自然不会介怀,放心吧,这代的大和尚们,也可称得仁义。”
江顾白暗道,纵使少林众僧仁义万分,他身为中元教的妖邪这般大喇喇地上山,换作是我,少不得也要和他打一架才行,若不然邪教魁首上访武林正道,武林正道什么事也不做,岂非徒有虚名?
江楚生好似完全没想到这一点一般,仍旧上山,到得少室山山腰一处亭中,那亭中有一个和尚,瞧来年纪不大,约莫十三四岁,江楚生将江顾白放在亭中的石凳下,敲了敲石桌,石桌本是实心,用手指去敲也未必能敲出声响,但是江楚生轻轻一动,那光头小子登时吓醒,一个仰身就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小沙弥,你在这亭子中睡懒觉,若叫管事的师兄知道了,岂不该罚?”江楚生似觉得有趣,笑意上脸,倒不恼他的失礼。
那小和尚半天也没爬起来,扶着一边亭子上的长凳站立,“你……你是哪位?作何忽然吓我?”
“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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