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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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萋萋想起来了,当初她莫名其妙被人绑入归墟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面色苍白的灵体,难道那个就是屈鹤的分身之一?!
盛嘉彦继而道:“根据书中所载,我离开蛮荒后,西山的狐狸下落不明。你做了这么多,是为了找她?”
屈鹤缓缓低头:“我是真心喜欢仙仙的。”
原来,西山头的那只狐狸有个凡人的名字,叫梁仙仙。是屈鹤为她取的,俩人在蛮荒中互为知己,没多久就相互爱慕互表衷肠。
可没过多久,屈鹤便想念人世间的繁华,提出要逃离蛮荒的念头。并怕梁仙仙不答应,哄骗她只是出去是为了更好的在一起。西山头的狐狸作为整个蛮荒的阵眼,一旦她强行逃离那座院子,蛮荒的结界便会强烈震动直至裂开一个口子,屈鹤便是趁着这个机会逃了出去。
然而他跑了,梁仙仙却被蛮荒的侍卫捉住,受九雷刑,从此肉身不能再用,只能靠着魂魄意识四处游离在蛮荒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屈鹤一直想要将她救出来。可是盛嘉彦离开蛮荒的时候,蛮荒陷入火之中,早已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死地!哪里还有梁仙仙的身影可寻?
“盛嘉彦,”屈鹤狠狠地:“你枉费蛮荒众人对你的忠心耿耿,你为了一己私欲,跟帝妥协!眼睁睁的看着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人受尽火焚烧之苦!成为帝的一条走狗,盛嘉彦,你根本不配让人追随。”
孟萋萋听着这些话,只觉头隐隐作痛。
盛嘉彦却无动于衷,只冷硬的回答:“我从未丢下忠心的部下,也绝不姑息任何一个想要破坏蛮荒和平的人。当初若不是你诱骗西山狐狸,强行打开蛮荒结界,蛮荒也不会每隔三年便有一场火之灾。而如今你想重开蛮荒结界,为了弥补你当初的过错,我只能跟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盛嘉彦!你不会有好报的!”屈鹤被拖下去时还喋喋不休:“你以为帝当真是信任你才重用你做阎王,他不过是要你压住阴曹地府的气!他害怕有人反他!你以为没有人盯着你的逆鳞吗?盛嘉彦,我就在血河池狱中,等着看你的笑话!你跟孟萋萋都不会有好结果的,不会的!”
孟萋萋的头剧烈作痛,她倚靠在盛嘉彦的怀中微微蹙眉。
“萋萋,”盛嘉彦搂着她:“我没有丢下蛮荒的人。”
“我知道,”孟萋萋有些虚弱:“你把他们关在寒冰地狱,对不对?”
盛嘉彦头一次露出讶异的神情:“你知道?”
“我做梦看见了,那只蛇妖就在寒冰地狱中。所以我猜到其实你把他们都转移了过去,我不是不讲理,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释。你不要欺负我没有记忆了,很多事我的梦都会告诉我的。不该忘记的,你抹去我的记忆再多次,我还是记得。”
盛嘉彦紧紧揽着她:“等你生完孩子,我一定都告诉你。”
孟萋萋的头疼和腹痛一起袭来,最终还是被盛嘉彦抱上鬼车,盛嘉彦一声令下,鬼车往牛头马面的府邸行驶而去。
“去他们那做什么?”孟萋萋挣扎着问。
盛嘉彦怜惜的替她抚弄发丝:“我看你太辛苦了,以后我替你一起承担。”
孟萋萋是痛的不出话了,连腿肚子都开始抽筋,肚子里的两个祖宗翻似的闹腾。起先她还没听清楚盛嘉彦再的什么,直到后面她才反应过来。一个猛子支起上半身:“什么?你的意思是……是……你要用牛头马面的药互换身体?!”
盛嘉彦轻咳了一声,目光转向一旁,神情故作冷冷:“就几而已,你不必太高兴,生孩子时还是要你来。”
孟萋萋凑近他:“阿彦,你当真愿意啊!?孩子在肚子里时很痛的!有时候他们胡乱踢腿,你会半夜被惊醒!还有裙子都不能穿了,裤子也穿不上了!上厕所都很困难!最重要的是涨奶……”
“闭嘴,”盛嘉彦冷冷打断:“躺好你的,不要乱动。”
鬼车到了牛头马面的家门口时,听见里面马面撼动地的娇笑声。
“你是没看到陛下今上朝时候的表情,已经完全成了护妻狂魔啦!”牛头笑道。
孟萋萋看一眼盛嘉彦陡然黑下来的脸,为牛头捏了一把汗。
“唉真是不知我们何时才能有这样幸福的日子呢?”马面感叹。
隔着窗户纸,孟萋萋看到牛头将马面抱在怀里,俩人亲亲我我的搂抱在一起。
“会有的,我们都会有的。”
最终盛嘉彦咳了一声,里头牛头马面骤然分开,随即屋内传来锅碗瓢盆摔得稀碎的声音,看来俩人很是慌张。
第319章 天庭的故人
最后盛嘉彦不仅从牛头马面那取走了他们剩下所有的汤药,还威胁他俩如果将此事传扬出去,必然是跟屈鹤一样的下场。
盛嘉彦心满意足的揽着孟萋萋离开了,留下瑟瑟发抖的牛头马面。
当夜,孟萋萋缩在盛嘉彦的身体里,坐在桌前看着那本血河将军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孕胎守则’,直看她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隔壁房间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垂直落体重重摔在了地上。
走出来一看,盛嘉彦的卧房房门微敞,门缝里一片漆黑。
孟萋萋心内一慌:“盛嘉彦!你不会是摔跤了?你可不能摔着孩子啊!”
“……”里面先是一阵沉默,就在孟萋萋准备冲进去的时候,盛嘉彦在里头开口:“你进来。”
孟萋萋心翼翼地推门,缓缓走进满琳琅满目怪物头骨、灵魂本体、扭曲死尸的房间,看见盛嘉彦仅着一件松垮长袍坐在床上,领口大敞春光乍泄,脚踝边摆着柄出鞘长剑,锋利刀刃在黑暗中划过一抹凶光。
孟萋萋扑过去将刀收起来:“你多大的人了,还玩刀!”
盛嘉彦睨了她一眼,从背后抽出一件物什扔在地上。
“不会穿,不心弄破了。”
“……”孟萋萋目瞪口呆的盯着地上被刀划拉的稀巴烂的裹胸布,始作俑者盛嘉彦挺着肚子坐在榻上,一副‘不关我事是它不会自己主动穿上去’的无辜神情。
盛嘉彦犹自不觉什么,继续领口春光乍泄一般摸了摸肚子:“不然就不穿了,太麻烦了。”
孟萋萋的额头上崩出一根青筋:“盛嘉彦你敢!你用着我的身子招摇过市大摇大摆,你现在还敢不穿……不穿那个!你要是不穿,我现在就脱得一干二净绕着奈何桥裸奔!”
“不行。”盛嘉彦总算意识到一点危机感了。
最终还是孟萋萋替他穿戴好了衣裙,盛嘉彦略微不满:“真麻烦。”
“有什么好麻烦的,这是我的身体,你好歹也注意点!再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互换身体。为什么穿衣服这种事你还是没有学会,我甚至都学会了……那什么呢。”孟萋萋轻咳两声。
盛嘉彦眉头一蹙:“你学会什么了?”
孟萋萋得意一笑:“刮胡子。”
盛嘉彦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好在他的萋萋没有学会什么不该学的。
换身体的这段时间内,孟萋萋与盛嘉彦着实是过了一段不一样的生活。孟萋萋本以为有盛嘉彦的分担,这几她能好好休息一下,但她太过担心盛嘉彦的无心之举会磕碰到肚子,毕竟盛嘉彦是第一次做爸爸嘛!有很多东西他也许都不知道呢,虽然她孟萋萋也是第一次做娘亲,但好歹她还做过周誉礼的娘呢!
这日,他二人一袭浴袍穿过走廊,脚踩木屐,手捧木盆皂角等往温泉池子走去。
一炷香后,孟萋萋和盛嘉彦并肩躺在空无一人的男女混汤中,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觉得头好像有点痒了。”孟萋萋挠头。
盛嘉彦下意识抓起皂角向她:“我来帮你洗。”
孟萋萋当下就喜滋滋的将脑袋凑过去,盛嘉彦挺着肚子为她搓头。好在这会儿这里没有别人,否则别人看见他们的阎王陛下一脸舒适极了的痴汉脸,恐怕以后盛嘉彦的威严形象就要崩塌了。
孟萋萋稍稍偏头,不需要话,盛嘉彦就知道再往左侧挠一挠。
那一瞬间孟萋萋有些怔忪,觉得习惯真是一个潜移默化的东西。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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