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的她不好惹》第63章


来是有什么说什么。
“不够啊,黄泉。”
的确是不够,眼看着就年底了,本该是家家户户热闹团圆的时候,可因旱灾流亡在外,食不果腹的人比比皆是,就连溪水镇都快要空了。
“教主,你的伤,要及时包扎。”
巫越抬了抬手,看着手掌心深可见骨的一道血口,提笔剑的痕迹,原来是这般滋味,“黄泉,你说辛忱他会怪我吗?”
不用巫越多说,夏黄泉自是知道他的问什么,直言道,“不会,辛忱要是在,你根本就没机会公布。”
“呵,也是。后生可畏啊,昆仑派的索西征、污垢山庄的钟怀远,如今都能镇守一方了。”当然,自是比不过自己的儿子。
提到这个,夏黄泉有些担心,这二人联手不可小觑,“教主,要不要与姜禾联手?”
四方城就在眼前,可要拿下,肯定不易。索西征与钟怀远联手,外加惊鸿、提笔,一场硬仗。
瞄了眼教主手掌上的伤,下一次可不会这么简单。
除非,这伤是教主故意的。就为了尝尝提笔剑的滋味,毕竟辛公子就是……
见夏黄泉提及与姜禾联手,巫越来了兴趣,“你好像很欣赏姜禾那小丫头?
夏黄泉想到了第一次见面,过招前,姜禾自报家门,还带上了年龄,跟相亲一样,挺逗的,“武功高强,性情磊落又精怪,我确实欣赏她。能与她并肩作战当是快事一桩,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时机成熟,她会愿意的,哪怕只是为了斩断接天链。”
夏黄泉惊讶道,“教主,也想要斩断接天链?”
见巫越没说话,夏黄泉急了起来:“万一斩断接天链,等来的不是教主所想呢?”
“黄泉,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豪赌一次,愿赌服输。”
第58章 陷阱
再次经过溪水镇; 姜禾猜测,当日的化功散可能就出在包子铺; 一心求证; 直奔而去。
还是那个镇; 还是那条街,还是那家小店; 但哪还有人在卖包子,就是街上偶尔路过的人,三三两两; 行色匆匆; 眉头紧锁; 脑门就差写着艰难二字。
姜禾拦下一人,“这位大叔,这家包子铺怎么关门了?”
“别说这家包子铺,镇子里好多人家都搬走了。”
搬走,是怕自己回来寻仇?
见姜禾一无所知的样子,大叔又好心提醒到; “姑娘; 赶紧走吧; 溪水镇是个不详之地。”
姜禾更疑惑了,“这话从何说起; 溪水镇虽然许久不下雨,但情况比琼南好多了。”
“姑娘有所不知,不止是旱灾; 还因为辛公子。大概一个多月前,辛公子因为化功散不敌秦坤死在了溪水镇……”
过了这些日子,姜禾以为自己接受了,想通了。但此时在别人口中听到他,心还是颤抖的。
“本来这还不至于让大家纷纷搬走,关键在于前些日子,教主放出消息说辛公子是他的儿子,你想想,当日的化功散镇子里的人几乎全部参与其中,就是穹护法都以死谢罪了,何况我等?”
辛忱是巫越的儿子?
穹碧落死了?
呵,这些自己一概不知,琼南还真是远离江湖是非纷扰的好地方。
大叔还在继续,“儿子莫名死了,尸首也被人抢走,别说那是教主,就是寻常人家也会想着讨回公道。哎,姑娘,赶紧走吧。”
那人叹息一句,就匆匆走了。姜禾也没拦,只是反复琢磨着“尸首都被人抢走”这句话,内心忽然又窜起一股小火苗,有愤怒,也有希望。或许已死,或许还有生的希望,自己都要找到他。
四方城,城门紧闭,枕戈待旦。
钟情两姐弟来得很快,几乎是在索西征退守到四方城的第二天,人就到了。
“西征,逍遥门一别,想不到再相见,你已经能打伤巫越了,厉害!”钟怀远揽住了索西征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听闻了临水镇的事迹,钟怀远心中格外激动,虽然西征最后被逼的败走四方城,但伤了巫越,就是大大的长脸。要知道,铸剑大会那时,西征最后虽然在巫越手中过了三十招,但人却重伤,导致直接推出了之后的比试,无缘惊雷刀。
现在,可真是要说一句,今时不同往日。
索西征拿下放在肩头的手,“怀远如今也不可小觑,就等着与你并肩作战,共败巫越。”
钟怀远哈哈一笑,“那是,整个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前一刻还豪情万丈,意气风发的人,一个转头,忽然低了嗓门,柔了语调,凑到秦悠面前,道了声,“小师妹好。”
站在一旁的秦悠见钟怀远夸下海口,舍我其谁的样子,就想起了年城初见,他也是夸夸其谈,什么家父正是钟无垢,想来那时仰仗的是他爹。如今,好像又变了,大家都在成长,而自己也不是那个只会跟他抬杠的小姑娘了。
“钟庄主好。”
这一声,没把钟怀远气得半死,“小师妹,你还是叫我钟怀远吧,心情好就叫怀远,要是再好点,就叫怀远哥哥……”见了秦悠,钟怀远开始油嘴滑舌,哪还有刚才要指点江山的气势。
钟情看着这样的弟弟,摇头失笑,走近索西征,这才问了句:“可有受伤?”
“多谢挂念,我并无大碍。”当日自己并没有恋战,巫越加上夏黄泉,说到底,自己并没有胜算。师父教诲犹在,保全自己,才能成大事。
“无碍就好。其实,我之前有怀疑巫越与辛公子的关系,派去琼南的人很快就查到了,那时候就料到巫越可能会以儿子为理由,亲自上场。”
索西征引着钟情往外走,到了一处空旷的草地上才停了下来,擦拭一块石头,示意对方坐。
“钟情,溪水镇的事你知道多少?”索西征终于还是问了,辛忱死,师父断臂,姜禾消失,以及化功散,太多的问题,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时局所迫,他也明白师父的意思,好好练功,不因他事扰了心神,才是正确的。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只做了两件事,练功、守城。
如今大战在即,前路生死未卜,他想弄清楚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西征,我不瞒你,根据事后查到的消息,穹碧落从陆晓生那里得知了姜禾的行踪,联系了你师父,在溪水镇布下天罗地网,抓捕姜禾。”
索西征想,可不是天罗地网么,除了化功散,溪底还藏了那么多杀手,以水怪为引,分开他们,逐个击破。
“你当时在场,具体情形不用多说,你真正想问的是你师父为何杀了辛公子,以及姜禾如今怎么样了,对吧?”
索西征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之后又松开,自己竟然怀疑师父,“是,不瞒你说,师父当日的行为我到现在都没想通。”
见对方如此坦白,钟情的心底有些欣喜,对面的人,无论是为人、武功、智谋,她都欣赏,若能交心,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整个无垢山庄来说,有益无害。
“那我也直说了,单凭帮助姜禾这一点,你师父没有必要杀辛公子,杀了反而有害无益,但他又的确这么做了,只能说明,还发生了其他的事。当日辛公子是追着一个黑衣人才进了树林,出来的时候,却是你师父。我猜想,辛公子可能撞见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话到这里,钟情顿了顿,紧接着表明自己的立场,“秦掌门光明磊落,他不愿说,自是有他的理由。西征,你不要多想。”
索西征眉头紧锁,似乎无意再纠结这个问题,“姜禾呢?”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准,尤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钟情直接挑明,“你担心她?”
“我担心她,会与巫越联手。”
“这倒是有可能,琼南那次,要不是巫越送来了惊雷刀,她差点就死在惊鸿剑上。”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她又差一点死了吗?索西征有些无奈,“不止救命之恩。还有接天链。”
“你的意思是,巫越也想斩断接天链?”这个猜想,爹在世时,也曾有过。
索西征点了点头,“跟夏黄泉交手这么久,我能感觉到,巫越教并非有意挑起战争,攻城掠地不像是为了一统江湖,更像是被天灾所迫。”
“斩断接天链,引水缓解巫越教的天灾,巫越是疯了吗?”
“是很疯狂,但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我们要赶在巫越与姜禾联手之前,有所行动。”
钟情想着近日得到的消息,“姜禾已经离开琼南,目前已经过了溪水镇。”
“事不宜迟,最好这两天有所行动,我有个想法……”
“这个法子或许真能引巫越只身前来。”钟情看着索西征,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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