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在天》第39章


葛云衣拉着爹爹的胳膊,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然而葛长仁,脸色却渐渐沉重起来,道:“贤婿身上有伤,先回府上疗养再说吧”
松明月二人随之来到葛府,这葛府看上去宏富壮观,丝毫不输随州张万民的府宅。二人随后便被安排在相邻的两个客房住下。府内郎中过来给松明月包扎伤口后,葛常仁便独自走了进来。
“贤婿身体好些了没?”,葛常仁面带关心,神情却有些低沉。
松明月有些尴尬,一口“岳丈”如何也叫不出来,只是礼貌地回道:“小伤,无碍,多谢前辈关心”
随后元瑷也被家丁领了进来。葛长仁酝酿了许久,等二位到齐,便道:“老夫大概也知道二位的关系,并非是有意拆散。敖闰说的没错,小女云衣的确是身患绝症,如今只剩十日阳寿,因此老夫才出此下策,希望能让云衣幸福地离开”
“前辈放心,云衣姑娘的事,晚辈上台之前,便已听说了”,松明月道。
“原来是松少侠有意相助,二位请受老夫一拜!”,葛长仁躬身做了个深揖道,“待女儿去后,松少侠若不嫌弃,可以继续住在府上;元瑷姑娘若不嫌弃,老夫愿收为干女儿,到时候葛某自当再促二位姻缘”
“好啊好啊,我想有个干爹呢”,元瑷拍手叫好,对于“从小”无父无母的元瑷来说,能认个干爹当然是兴奋不已。
“前辈心意晚辈心领了,此事过后,我将要和元瑷去蜀山修仙,无法久居襄阳。我和元瑷从小都是孤儿,若前辈不嫌,等我们修仙归来,便再作前辈的女婿、女儿,好好侍奉前辈”,松明月认真地说道。
葛长仁感激涕零,微胖的脸上有些抽搐,“我这可前世修的福啊!贤婿若不介意,明日便准备婚礼吧”
“嗯,此事越快越好!对了,云衣姑娘到底是什么症况呢?真的无药可医了吗?”,松明月此刻才问道这事。
“哎,云衣这孩子,从小容易走神,经常几天几夜的不吃不喝,不说不动,我访遍了全国名医,就连洛阳的太医也没有办法。我曾听一位算相的高人说,云衣天生没有三魂七魄,后来云衣走神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最近的一次,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醒过来,我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她一去不回。这次回来,云衣竟哭着说,自己只有十日阳寿了”,葛长仁早已泣不成声。
松明月心中十分惊奇,却又不敢明问,一时感慨万分。元瑷早就察觉这云衣魂魄的问题,心理也在打鼓,一个凡人怎么会没有魂魄?
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
虽然葛长仁希望把婚礼举办地低调些,缩减了很多排场,然而葛家毕竟是大户,亲朋好友实在太多,一时热闹非凡。
元瑷虽然“告诫”自己,不应该表现得太开心,必须得淡定下来。可是在婚礼热闹的气氛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地就像是自己嫁人一样,一整天跑上跑下,忙这忙那。
是的,我要说:东方元瑷,虽然你已经一百多岁了,但我看你尚未成年!
晚上,元瑷喝过了喜酒,闹过了洞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个人躺在床上,虽然鸣越此前告诉她,今晚不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但她此刻仍有一丝丝、奇怪的、不太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刚一过脑,元瑷便已呼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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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第0043章,与神洞房。松明月失身!
第0043章 与神洞房
更新时间2013…11…4 16:08:46 字数:2178
新郎松明月今晚被灌得不轻,自从下山过后,也没见他这么醉过。还好有“海澜掌”在胃里翻腾鼓动,去掉了大半的酒力,才不至于和新娘回房时胡言乱语,东倒西歪。
被闹过洞房后,这新婚之夜,才渐渐地安静下来。洞房装扮得极为精致,一排花烛更是晕红摇曳,美轮美奂。
新娘婀娜地坐在床前,松明月有些紧张,慢慢揭开了盖头:花钿步摇闪烁着烛光,新娘绝美的脸庞,被映照得娇艳欲滴,看上去如何也不像个病人。
然而从昨日台上见面以后,二人便一直分开,此时是松明月第二次见到葛云衣,她便已经是自己的新娘了。松明月有些陌生,也不可抑制地夹杂着些兴奋。
“相公,我美吗?”,云衣羞声问道。
松明月一时看傻了眼,然而被元瑷以外的女人突然叫起相公,心中总有些别扭,却又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眼前的妻子确实楚楚动人,松明月只好趁着酒意尚浓,呐呐应道:“娘子好美——”
随后二人坐到桌子旁。桌上正摆着一壶花瓷好酒,和两只杯子,云衣则是略带羞涩地看着松明月。松明月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给两只杯子斟满酒,内心极为紧张、表面却有些木讷地,完成了这“交杯”程序。
喝完了交杯酒以后,松明月又不知所措起来,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想到什么,才将云衣横抱着上了床。葛云衣静静地卸去了自己的头饰,满头的秀发,像悬瀑一样垂落下来,在烛光映照中静静流淌。
松明月有些恍惚入神,此刻听得云衣轻声说道:“相公,把烛火灭了吧……”
松明月有些尴尬,仔细回了回神,还是一指将烛火熄灭;这洞房,此刻才显出它真正的本色来。
二人平躺在床上,淡淡的月光照了进来。
新婚之夜,松明月当然明白自己“神圣的职责”,以及新娘忐忑、娇羞的等待。松明月有些后悔之前逼出酒力了,否则此时好歹能装睡过去。现在他正出奇地清醒,不但能听清自己的心跳,更能听清新娘——起伏的呼吸。
松明月想找点话题聊聊天。聊聊童年如何?男女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语言!聊聊人生吧?面对病危之人,又实在过于残忍。
松明月一时动口不是,动手又不是,不动更不是!好似鸭子被狂风卷在半空,彻底茫然,不知所措。
此时传来新娘嘤嘤的哭泣声,“相公是嫌弃我吗?”
松明月最怕女孩子哭了,此刻大为尴尬,轻声说道:“怎么会呢!”
新娘此刻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我有病……”
这下松明月彻底没辙了,有病在身的娘子使出了杀手锏,这威力实在太过强横,自己答应元瑷的事,此情此景下,就算死也扛不住了。
索性借着酒力,利落地除去了新娘一身的衣服,颤抖地抚摸着月色中光滑的肌肤,翻身压入温软香热里,松明月——今夜的英雄,便在颤抖中阵亡了。
差点忘说了,以上便是松明月的初夜。当一个月后他得知了云衣的身份,再回过头来回自己的初夜时,他突然陷入了极大的震撼与莫名的兴奋中。
第二日近午,松明月方才醒来。看到床单上有些浅浅的血迹,有些疑惑,便随即明白过来。然而新娘已不在身边,整个葛府沉浸在一片哭声中。
此时婢女敲门进来,递来丧服,哭着说道:“姑爷,你终于醒了,小姐早上已经去世了,老爷正在大厅等你呢”
松明月大为震惊,一时不敢相信,瘫坐在床边。昨夜温柔历历在目,今日却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眼角渐渐有些湿润。
赶紧没让情绪放纵太久,突然发现桌子上,一枚簪子下压了一封留书,这簪子正是云衣昨夜洞房前摘下的,松明月急忙打开留书:
“谢谢你相公!下辈子还做你的妻子——葛云衣”
松明月一时感慨万千,心想云衣去世前竟还是清醒的。随后换上丧服,收了玉簪,走出房外。
松明月赶到到大厅时,葛府重要的族人都已经聚到了一起,大家陷入了一片悲痛中,气氛略带着肃穆,元瑷更是泣不成声。唯有葛长仁,看上去却并没有太过伤心,原来,葛云衣死前,给爹爹同样留下了一封书信。
这封遗书如何使葛长仁,在女儿死后如此淡定,我们先按住不表。此刻葛长仁见松明月出来,便道:“贤婿不要过于悲伤,云衣也算含笑入土,你先过来上炷香吧”
松明月只觉此事有些奇怪,又不便细问,只好不再追究。
松明月与元瑷参加完了葬礼,休息了一天,便辞过岳丈大人,出了襄阳城,向西去了。
元瑷这一路上,似乎比平时安静了许多。面对不可阻止的死亡,对于毫无人界记忆的她来说,的确一时很难接受。
松明月亦是百感交集,一路上总是不自觉地、反复地向腰间摸去,以确认云衣的簪子带在身边。
然而松明月毕竟是男人,总不能任由这些消极情绪,弥漫在二人之间,于是安慰道:“元瑷,我们总算做了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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