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禹灝惊讶的看着萧堇墨,这样的打击让他束手无策,“不是说身体恢复的很好吗?为什么会这样?”
“这位公子,你在说什么?枫儿有些听不明白呢。”萧堇墨一脸天真的表情,却也紧盯着安陵禹灝。
“枫儿?难道你???来人!”安陵禹灝听到萧堇墨如此的称呼自己,便肯定他的旧患又复发了,不禁急切的喊道。
“哈哈哈。”萧堇墨一连串的笑声传来,仿佛阴谋得逞的坏笑,“怎么样?被人骗的滋味如何?不过我们这还不算扯平,别以为你刚刚在我身边所说的话语就会得到原谅,这还远远不够。”
第二百一十一章
萧堇墨总算也是出了一口气,虽然满口的指责,眼神终于有了喜悦的光泽,看着有些愣住的安陵禹灝,不由得笑了起来。
“萧堇墨!”才不过刚刚从梦中醒来,却被安陵禹灝一把拥入怀中,压抑的自己竟无法呼吸,虽然奋力的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我真的以为你又会忘记我。”安陵禹灝低声在萧堇墨耳旁说道,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已经够多,他已经不敢想象如何去面对再一次的发作,此刻只希望眼前人不要再从自己的身边离开。
萧堇墨终于停止了挣扎,任凭安陵禹灝加紧的力道,勒紧的疼痛提醒着自己,这一刻竟是如此的真实,再也不是梦中的幻想,双手也环住了结实的臂膀。
听闻萧堇墨已经醒来,凌晗便一刻也坐不住的赶到了秦香阁,却发现安陵禹灝即将准备带其离开这里,脸色不由得黯淡下来。
“萧堇墨,你???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用不着如此急切的离开吧。”凌晗显然是在挽留萧堇墨。
“父皇,你有什么话不妨直接问询吧。”安陵禹灝自然明白凌晗心中更是想知道些什么,索性就开门见山的直说。
凌晗的表情虽然有些不自然,却也依旧死死的盯着萧堇墨,好似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终于再次缓缓开口:“你???你真的是梦璃的孩子?”
萧堇墨手足无措的看了一眼安陵禹灝,只见其对自己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说道:“的确如此,我不过也是知道没多久,我真的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也没有奢望能够得到什么,只不过是想以儿子的身份看看我的母亲,如果惊扰了皇上,还请饶恕。”声音压的越来越低,倘若不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秘密会一直压在心底吧。“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希望皇上能原谅我的母亲。”
凌晗的表情竟然有了一丝笑容,不再惊讶,也没有不安,反而是带着欣慰与满足,眼中仿佛有晶莹在闪烁,颤抖的手微微抬起,就在举起的瞬间,却又停止在半空中,“你真的很像他。”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像我的母亲吗?”萧堇墨疑惑的望着凌晗,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人到底是谁。
一旁的安陵禹灝从凌晗的眼神中早已经察觉到,或许他已经猜到萧堇墨便是梦璃和安陵玄天的孩子,只不过那双忧伤的深眸似乎清亮了很多,但是表情却更加的痛苦。
“带他走吧,希望你能坚守住你的承诺。”凌晗如同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转身对安陵禹灝说道。
“我一定会的。”像是再一次的承诺,又好似在炫耀着什么,安陵禹灝语气坚定的回答道。
“父皇???”刚刚进入房间的凌卓溪听到凌晗的话语,不禁有些不情愿的语气。“安陵禹灝,我真的可以把萧堇墨交给你吗?”
安陵禹灝回眸正欲说话,萧堇墨迅速来到凌卓溪的身边,满脸喜悦的说道:“多谢萧公子的担忧,你对萧堇墨所做的一切,我真是难以为报,不过现在是我决定要和安陵禹灝一起回去,虽然知道前路还会有很多的坎坷,不过只要他在我的身边,哪怕是深渊我也觉得可以越过,所以从现在起不是他保护我,而是让我来守护你们吧。”
凌卓溪终于再一次从萧堇墨的脸上看到了幸福的喜悦,这些的确只有安陵禹灝才能给予他,无论是伤害还是体贴,他生命的所有都只为他心中的人儿存在。
“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可以和我倾诉的,我是你永远的朋友。”凌卓溪轻轻拍着萧堇墨的肩膀,仿佛想开一切。
“嗯,还会像曾经一样。”萧堇墨用力的点点头。
“放心,我是不会给他倾诉的机会的。”安陵禹灝忽然凑到凌卓溪的面前,仿佛在示威一般的宣告着自己的占有。
“安陵禹灝,倘若你还知道叫我一声父皇,就要记得身上的另一个责任,身为男人,既然做得出,就要有能力去承担,我不反对男人的三妻四妾,但是我不会允许对他们有任何的偏差和伤害,你懂吗?”凌晗提醒道。
这已经是凌晗的底线了,虽然心疼自己的宁儿,但眼前两人之间的感情却也看的真真切切,与其假装欺骗自己,倒不如把话说清楚,你可以疼爱萧堇墨,但是也不可以冷落他的宁儿。
安陵禹灝深深的鞠了一躬,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大礼,在这个世上,除了他的父母之外,还未曾对人这般的尊敬,或许他没有想到身为一名父亲,为了自己的女儿竟也可以做出这样的让步,而自己又怎能辜负他的心意呢,“父皇这个自然可以放心,只要是我安陵禹灝的人,我便会守护一生一世。”
凌晗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离去,烦乱的内心驱使着自己不愿在房间内停留半分,心中怎会不难过?不愧疚?不惋惜?可是现实摆在眼前,倘若强行让萧堇墨离开安陵禹灝的话,想必凌紫宁就更不会得到幸福了,现在这样的情况,或许他还会有几分的不忍,何况正好有萧堇墨的存在,反而他们更会好好相待凌紫宁。
(安陵皇城)
一路上,萧堇墨并未问询任何关于安陵禹灝前些日子对他的态度,因为他早已经确定眼前的男人从未有过一刻的忘记自己,哪怕是再残忍的相待,那些伤害他的言行只会化成更锋利的刀子反割他的肌骨,那些寝食难安的过去,真是不提也罢。
“真的不好奇前几日我为何那般对你?”安陵禹灝自己竟然有些按捺不住,这萧堇墨简直安静的可怕。
“过去的什么?我都忘记了。”萧堇墨回答道。
“就是???好吧,也没什么。”所以说对萧堇墨的喜欢绝对不是毫无理由,他其实懂得一切,却也愿意默默分忧。
(鬼门)
鬼王气势汹汹的搜寻着每一间房屋,那身上随会爆发的气息让所有人都不禁的退避三舍。
“寒煞到底去了哪里?”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的字眼,拳头用力的向着房间内的石桌砸去,只是瞬间便断裂成残渣。
“义父,不要太过生气,或许寒煞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不定是对我们有帮助的事情。”烈煞忍不住的劝慰道,看着如此气愤的鬼王,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重要的事情?有什么比血灵还重要?我倒是要听你说说看,寒煞这般违背我的意思,该如何处置?”鬼王怒目而视的看着烈煞。
“义???义父,一切还得听您吩咐啊。”烈煞单膝跪地的回答道。
“子夜,你说呢?”鬼王忽然的转身,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子夜,有意的问询道,“只有快点解决了事情拿到解药,你好像才能和你的宝宝团聚吧。”似乎故意警示道。
“鬼王,虽然我有助于你,可我并非是你鬼门中的人,你要怎么处置他们是你自家的事情,我这个外人又怎么好干涉呢?”子夜抬起眼皮的瞟了一眼鬼王,眼波流转,妖媚而骄傲。
“你最好也是记清你的身份,现在合作才是你最好的选择。”鬼王转身望向媚煞和烈煞狠狠说道:“你们在三日之内必须给我找到寒煞,否则就再也不要回来见我了。”
“是,义父!”媚煞和烈煞恭敬的回应。
“不用三日,让义父费心了。”门外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冰冷声音,不禁让空气都凝结成冰。
只见寒煞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之中,“孩儿拜见义父。”
媚煞和烈煞看着此刻仿佛毫不知情的寒煞,都不禁暗自为其抹一把汗,等待着鬼王的惩罚。
“寒煞,你若是说不清这几日消失的缘由,想必在你师弟和师妹面前,为师可就不能放任你了。”似乎强忍着脾气。
“孩儿这几日怎敢忘却大事,深知义父和师弟师妹足以解决事情,也就不必插手了,自然就把精力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义父不是向来教导我们做事要考虑周全吗?如今我便给义父带回了礼物。”寒煞依旧冷静的说道,似乎并不是为给自己开脱,而随意找的理由。
鬼王疑惑的看着寒煞,“在哪里?”
“来人啊,带上来。”寒煞命令道,而一旁的媚煞和烈煞也是惊讶的等待着。
只见几个大汉五花大绑的把两个昏迷的人竟然带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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