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孽缘》第18章


是骑射之术,宋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最要紧的就是练好骑射之术。
陆游在喜婆的指引下,来到花轿之前。喜婆笑眯眯的说道,“陆公子,接下来咱们可要踢轿门了,我说一句,你跟着念一句,切记,错不得。”
陆游回道,“好”,说完便伸左手提起礼服右下角,以便伸出右腿。
喜婆便开口道出第一句,“能不能孝敬公婆”。陆游伸出右腿洋装踢轿门,口中跟着念了一声,说完只等轿内人回应,听得一声软娇娇的“能”字,周围观看的人顿时附和叫好。轿前的陆游听得这一声正与那日丰乐楼里佳人的声音一般软甜,顿时心旷神驰,开心不已。
陆游虽然博学多识,但面对儿女私情,与一般年轻人并无二样。那日丰乐楼相见之后,虽然每日里还跟往常一样看书练字,习骑射之书,殊不知,平静的湖面突然落入一个石子,哪怕是再小的石子,也会泛起一圈圈的涟漪。陆游对唐琬的思念,便如这涟漪一般,在他的心湖里漾来漾去。今日一早,一切准备妥当,陆游跟着迎亲队伍前去唐府,一路上,一会儿猜测迎亲队伍会不会走错人家?一会儿又想新娘子会不会被人掉包了?这些可都是书里才有的情节,现实哪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亏得这个大才子会想。也难怪,最心急之人,必然焦虑最多,此时听了唐琬那声回话,陆游的心终于恢复了稍许平静。
第二句“能不能恭敬妯娌”,第三句“以后夫妻能不能甜甜蜜蜜”,陆游跟着喜婆依次问过,三踢轿门之礼总算完成了。喜婆挽起轿门,牵出轿内的唐琬,二位新人并肩而行,陆游偷偷瞥过身旁的唐琬,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唐琬跟着身旁的陆游,心里自然也是美滋滋。二位新人跟着喜婆一路踩过谷豆,跨过高门槛,进了陆家大门。
一旁礼官高声喝礼,唐琬头顶红盖头,看不见周围情况,只听得堂中喝彩声,只见得脚下方寸之地,一路跨过马鞍、秤杆,便被领进内房,安坐帐中。
陪伴的几个喜娘中,唐琬只听出一人的声音很熟,那便是之前的媒人王大娘。王大娘隔着红盖头跟唐琬低声耳语一番,说是要到前面大厅中看看接下来的事情,唐琬一时心急,脱口问道,“王大娘,怎么独留我在这里?”
王大娘慌忙说道,“小娘子,千万不要开口,坐帐呢,就是坐富贵,一定要坐实了,日后才能荣华富贵、子孙满堂。外堂中还有礼要行,老身去照看照看。”看来王大娘也是个极爱凑热闹的人,想想都知道,这可是在陆家,哪还用得着她这个唐家的喜婆来照看,可是唐琬也不好明里拆穿,便未多言语。只见王大娘交代房内几个丫头好生伺候好新娘子,便出了新房门。
此时堂中,陆家宾客均已到齐。礼至一半,大门外突然出现一位不速之客。只见此人一身官服,面貌凶悍,身后带两个随从个个面露不喜之色。这位客人倒也奇怪了,礼都行了一半人才到,明明是自己于礼上不周,瞧他面色却好像在怨怒陆家不是,想必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门口候着的仆人迎上来,恭敬地问道,“敢问大官人尊姓大名?小的好为您通报。”
那位当官模样的人冷声回道,“万俟云。”
陆家仆人当下查了查簿子上的宾客名单,前后翻了几回都未寻得此名。看来陆家是未邀请此人喽,那也难怪他会不喜了,可是主人家既然没请,那自然是不希望他来了,此人又不请自来,这是何意?陆家仆人本想进去私下跟老爷交代一声,问问如何是好。可是这位万俟云身后的随从突然站了出来,不耐烦地喝道,“怎么?你想拦了县尉万俟大人在门外观礼吗?”这领头的,旁人不认识,可身后的这位随从,仆人倒觉得眼熟,有几分似县尉府上的幕僚王成义。不过仆人也不敢确认,只从这架势看出,此人和那王成义是一个样,都是狐假虎威之辈。且不说这随从了,陆家仆人心想,不管这万俟云认不认识,既然是县尉,肯定是得罪不得了,万一得罪了那不是要给老爷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便立即高声通传道,“县尉万俟云致贺礼!”
一声高喝,立马传到屋内。此时大堂中一干人,正围观马鞍上的陆公子,行上高坐之礼,只听得“万俟云”三字,便个个面露惊讶之色。人群里立即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有的说,“他怎么也来了?”有的问,“陆老爷怎么会请他来?”有的道,“怕是成心来挑事的吧!”
大家全然不顾已经高坐在马鞍上的新郎官,目光纷纷投向前面的陆老爷,只见陆老爷眉头紧蹙,与身旁的几个人相视一番,面露厌恶之态,毫无欢迎之意。此时的陆游真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只怨道,“这该死的万俟云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这万俟云到底是什么人物,怎么一屋子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这般反应?怎么说也是县尉,按理说,这可是“大驾光临”,陆老爷听了通传不但不出门相迎,还于面上表露出厌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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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欢喜婚宴起波澜2() 
说到万俟云,当其冲要提一提他的伯父了。??既然是姓万俟的,当朝没几个,这万俟云的伯父就是万俟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帝身边一大奸臣,与当朝宰相秦桧狼狈为奸,不知害了多少忠良贤士。万俟云便是仗着自己的伯父是朝廷大臣,不可一世。此人本无才无德,全仗伯父提携,才能在县衙谋得一官半职。无德无才之人占据地方要职,本就是违背天理之事,此人还恬不知耻,专好为非作歹,旁人瞧在他伯父这一层利害关系上,自然不敢拿他怎么办,他的嚣张气焰,便越来越盛。
正在一屋子的人热议之际,万俟云已经闯进了大堂之中,只见他面露奸笑,对6老爷说道“6老爷,闻得小公子今日大喜,晚生不请自来,讨杯喜酒,没什么不便之处吧。”他这话不是明知故问吗?他的出现,完全搅了局,简直是给6家带来了大大的不便。
6家上到老爷夫人,下到丫鬟杂役,所有人均脸色煞白。6老爷定了定神,走上前去问道,“万俟大人不知何事造访?”这句话里大有不欢迎之意。
万俟云自顾自地说道,“6老爷,马鞍上这位就是小公子吧。恭喜恭喜!这是在行上高坐之礼吗?怎么停了,你们继续呀!继续呀!”
礼官摸不清情况,只觉得此时情景甚是尴尬,听得有人叫“继续”,果真继续喝礼。6老爷一步上前,抬手拦住,示意礼官停止,礼官这才醒悟,赶紧停住,满脸窘色。6老爷说道,“万俟大人光临,蓬荜生辉。只是6家庙小,恐怕没有大佛尊位。”6老爷这个人虽惧内,却不惧邪恶之辈,生平最看不得这等奸逆小人,此时又怎么会给万俟云好脸色。
万俟云听了话,顿时觉得面上无光,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的县尉,6宰这是当着众人之面下逐客令吗,便加重语气,质疑道,“怎么?6老爷不欢迎晚生?”
一直站在6老爷身后的6夫人上前扯了扯丈夫的衣襟。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今日可是小儿6游的大喜之日,如果真要和万俟云较真下去,必然会扰了宾客兴致,不好收场。
6老爷事事听从6夫人,唯独今天这件事却依不得她。看来每一个生性随和的人,并不是对每一件事都随和,终有他固执的点。像6老爷,就是眼中容不下小人,只听6老爷说道“如今我6某人早已不做官,不在政,大人何须再来滋扰?”
万俟云一听,立即恼火道,“好大的胆!这是什么话!我看你6宰是为老不尊,居心叵测,不把当今圣上放在眼里了。”
6老爷一生忠君爱国,行事坦荡,何来居心叵测,便说道,“我6某人自认一生坦荡,忠君事国,何来无视圣上之说?你一个小儿不要无凭无据,栽赃陷害。”
话音刚落,便见万俟云仰头奸笑,只听得人浑身毛。不一会儿,只见万俟云收回脑袋,笑声戛然而止,眼神直视6老爷,道“好,我只说今日这礼,就有一样是凭证。新郎官上高坐,用的是马鞍,乃中原旧俗,6宰你是想归顺北方刘豫吗?”要说今日这礼,本是6唐两家精心商议后,才定下的。原来,用马鞍上高坐在北宋时的中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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