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姻》第38章


“本王知道了。”
宋辰溪看到走过来的连颂,问:“你怎么这一身装扮。”
连颂看了看自身颇为干练的黑衣,袖口紧束,合身倒是还算合身,就是不像他以往的风格,便说:“穿别人了。”
宋辰溪一言就听出来了:“你又去了寻音楼?”
连颂捏起石桌上摆的果子,送进嘴里尝了尝说:“是啊,还不仅去了。”一脸喜色,看上去心情颇好。
宋辰溪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连颂说:“本王发现,自己对那个小暗卫有点意思,而且我还说出口了,结果被回绝了,稀不稀奇?”
宋辰溪诧异:“你当真?!”
连颂也不见失落之意,很平常的回道:“当真啊,都被回绝了。”
宋辰溪:“你玩什么呢,还真表了情义了?”
连颂:“对,表了。”然后看到宋辰溪忍俊不禁的脸,说道:“你想笑便笑,本王不会怪罪你。”
宋辰溪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指着连颂道:“风流的天玄第一公子对一男人表了心意还被回绝,奇闻!奇闻呐!”
连颂也跟着乐了起来,好像笑话的并不是他一般。宋辰溪又道:“他可是在怀疑你的身份,怎么,你改变主意要告诉他了?”
连颂:“我有方法打消他的疑虑。”
宋辰溪:“怎么做?”
连颂回想起苍雀问过他的话,便生有一计,对宋辰溪笑的胸有成竹:“传书给云亦,诏:三堂暗刃回宫领罚。”
宋辰溪不解,但也没再多问,这是宫主自己的私事,他何必掺上一脚。
第38章 三十鞭罚
玉狐宫——绛云阁
苍雀双膝跪地等待上座之人的降罚。
连颂翻着案桌上最近的情报,也没看下面跪着的人,说:“你可有罪?”
苍雀跪的笔直,听到上座之人问话,他低头一拜回:“属下有罪。”
“何罪。”
“擅自闯宫,便是重罪,不可饶恕!”
“既然知罪,那便去凌台领罚吧,罚完后再过来。”
“是。”苍雀起身走出房门。座上的连颂却看到刚才苍雀所跪的地方,一块玉坠静静的落在那里。
起身离开桌案,连颂把那块玉坠捡起,没错,是他送的那块。
故意?还是无意?连颂心底好笑,看样子,他这个小暗卫越来越怀疑他了啊,无妨,今日后,你便再也没有疑虑。
连颂把玉坠放在桌案的最边角处,没有多看一眼。
凌台是玉狐宫专门处罚罪犯或者触犯宫规之人的地方,这里,极限刑罚比想象中的还要恐怖,苍雀来到这里便已做好心理准备,进来这里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凌台里有一位执罚人,名叫林莽,长的虎背熊腰面目狰狞,胆小之人一眼便能被他恐怖的外形吓破胆,又天生力大如牛,一直以来便待在凌台掌罚。
“大人。”林莽看到走进来的苍雀,上前还算恭敬的喊了一声。
要说能进凌台的人必定是犯了事的,他林莽完全不用放在眼里,只要上级吩咐不死,他怎么折腾都行,就是要让受罚的人记住:玉狐宫的规矩就得守!
可眼前这位。。。
苍雀面色如常的说:“我来领罚。”
林莽点头示意:“那请大人这边走。”
苍雀跟着林莽来到里室,这是摆放着各种刑具道具,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林莽指着一个用铁打造的蒲团,上面已经被膝盖跪出了两道很明显的痕迹,道:“请大人脱衣,跪在这里,受三十鞭罚。”
苍雀不见任何惧色,脱了上衣露出新伤刚好的后背,跪在铁蒲团上,说:“打吧。”
林莽道:“得罪了,大人。”然后便扬起手中的鞭子抽打在□□的背部。
苍雀一声不吭咬牙忍受着,冷汗滴答滴答落下,砸在铁蒲团上,身体还是跪的挺直,硬生生的扛过这三十鞭罚。
苍雀把衣服理好后,对着林莽道了一声谢:“多谢手下留情。”
他知道林莽定然是没下重手,不然三十鞭罚下去,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站得起来。
林莽只是点点头,把鞭子放在刑架上,看着苍雀远去的背影,心里默叹:“哎,重又重不得,轻又轻不得,都不知道该不该打了,宫主可真是为难他啊。”
。。。。。。
等到苍雀再次跪在绛云阁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背后的鞭伤依旧火辣辣的疼痛,额头的汗水虽然在回来的路上被风干,但再度跪在绛云阁片刻又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发丝被汗水黏在脖颈有些凌乱。
连颂右手撑着头,样子有些懒散,看到苍雀领罚回来又跪在他面前,说:“心服吗?”
苍雀回:“属下有罪,理应当罚,不敢有任何不满。”
连颂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说:“案角上的玉可是你的?”
苍雀一进门便看到了那玉坠,此刻看宫主提及,不由多看了下闭目养神的宫主,回道:“正是属下的。”
“收好,陪本尊去个地方。”
连颂走在前面,苍雀隔了五步之远跟在后面,直到看到那块写着“养灵泉”的石碑才突然定住脚步。
“怎么了?”连颂感觉到后面的人停了下来,问道。
“宫主,此地,属下不能进。”
养灵泉是玉狐宫的圣地,擅闯者死,是宫主及护法沐浴练功的地方,此处有一个石洞,洞口周围绿草成荫,里面却有一汪天然的水池,四季恒温,池水中有毒老特殊调配的药材,硬是把此处变成了一座药池,不仅练功有奇效还可以调理身体。
“本尊许你进来,别让我再说一遍。”
苍雀只得双手捧着衣服,跟着踏入这养灵泉。然后站在洞口处没再敢前进一步。
连颂看着洞口处低头看地的苍雀,宽衣解带,踏入养灵泉中,运起了泽天诀的第七重心法。片刻之后睁开双眼,看向自己的后腰处,满意的勾起嘴角。
“过来。”
苍雀这才敢抬头看过去,走到养灵泉边,双手依旧端捧着一套未穿的黑衣。
“下来。”
苍雀透过那精致面具看到一双狭促的眸子,说:“宫主,属下在这等着就好。”
连颂才不会同意,又说:“不要让我再重复,仅此一遍。”
“属下遵命。”
苍雀在水池边找了块干燥的石头,把未穿的衣服放置在上面,然后,去了靴子和外衣,穿着里衣就下了养灵泉,在泉边安静的站着。
连颂看着在自己面前很是拘谨的小暗卫,心里默默对比了一下,得出个结论:恩,还是现在乖巧,让干嘛干嘛。
连颂舒适的靠着温热的石头上,看着站在泉边的苍雀说:“哪有这样沐浴的。”
苍雀没敢让自家宫主再说第二遍,自觉的便退了上衣。
“过来,给我擦背。”连颂吩咐一声,然后便背对过去趴在石头上继续闭目养神。
苍雀移了过去,视线落在后背上,水面下后腰处一块醒目暗红色的印记刺入眼帘。手不由自主伸过去触摸到那块印记,擦了擦,没有变化,再用力擦了擦,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那是胎记,擦不掉的。”趴在石头上的人轻声说出这句话,听声音已经有了困意,仿佛半睡半醒间的梦呓。
“胎记。。。”苍雀心底沉了下去,这一切都是他猜错了吗,煜王和宫主怎么会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一个人。。。自己真的是。。。胡乱想些什么!
心中的疑团被解,苍雀却怎么都轻松不起来,反而更沉重。舀起一捧水慢慢淋在宫主的背上,眼睛有些失焦的看着那块胎记,良久过去,苍雀停下手中的动作,却发现宫主早已睡去,手臂枕在头下很是安稳,没了一宫之主的凌厉气势。
苍雀没有出声去唤醒,而是静静站在旁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起自己的主人。
头发用黑色银纹的发带系住,带着遮住大半张脸的银质面具,他顶多看到没被遮挡住的下巴和嘴角以及那双看不清楚的眼睛。
脑中闪过一段话:“我能信你吗?”,“你可以信我。”
“真的吗?我可以信你吗?”苍雀声音极低的说出这句话,手颤颤巍巍的抬起,向着那张面具移去。
已经碰到了。。。那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惊醒了苍雀混乱的意识。猛然撤回手,退后好几步,急促的呼吸着,心里惊恐不定:怎么能,这可是死罪,他居然想摘了宫主的面具!疯了吧!
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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