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216章


“你有办法吗?”花辞树反问道。
“这地下之城,一则是为了重伤荒城,二则是为了骑兵突袭。如果地下城都坍塌了,岂不是要把骑兵一起砸死吗?”
“依你之意,这地下定然还有一片可供藏匿的安全之地?”
“不仅如此”,逸景神色凝重地继续说道:“应该还有一条允许骑兵通行的大道。咱们只要寻着这条大道,或许另有转机。”
言罢,也不理会秦左奚劝阻,取了绳索便往地下而去。
然而地下城早已忙作一团了。
不少百姓亦受其害,花辞树也派出了部分军士帮助太守挖地救人,可如今胡莽边境只有两队大军集结,还要提防敌人来袭,他亦是有心无力。
Ps:
1、结合上一章行晟所见,会发现行晟就在地下城可以通行骑兵的大道上。
2、荒城地下的大机关本来该在三十年前就启动了,但是被一个人阻止了,那个人就是……你们懂。
新文《孤王独治》正在连载中,戳作者名字可见,先放一下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76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尚书之首
皇帝:擢升顾小舞为尚书省尚书令,任宰相职,留守王城!
眼下这处已然被一路火把照得通明,倒是不需要逸景再费眼力,只是左右看去,发觉果然如花辞树所言,通道两边的青石上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苔,被外来者的火把一通火烤,显得如具具干尸一般骇人。
逸景略一估量,这通道该有三十丈宽,若是骑兵通行,也该足够了。
于是他继续向前,往更为幽深的黑暗之处走去。
“逸景?”
他忽然听得有人唤他,声音几分熟悉,转头之际,借着远处微弱的火光见到了来人脸庞,不由得大惊失色。
“师兄?!”
南宫煜麒以食指按压薄唇,示意逸景莫要引起太大动静。
可逸景依旧忍不住问个清楚:“你们如何走得比宁武大军还快?!”
换作寻常人,眼下该在半道才是,毕竟百姓不如军队,训练有素又兼多方支援。
但是细想来,长铭的师兄如何能说是寻常人等。
“这荒城地陷之前,我们便到了,只是我去寻行晟之时,突然发生了这等祸事,忘熙和木易杨都已不知所踪。”
逸景心中又是一痛:“他们也……”
“尚不可知,我试图在这处找寻,却无从察觉木易杨的存在,眼下亦是束手无策……你可有行晟的下落吗?”
逸景略一思忖,还是实话实说了。
南宫煜麒深知这番算得九死一生了,行晟毕竟不比木易杨,被这乱石一砸,只怕是连骨头都不能留下。
两人各自心绪复杂,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蓦然不知眼下该是何去何从,更不敢去看那些尚且活着的人。长铭难免伤心,行朝和俊聪又如何一笑而过?那对咫尺天涯的师兄弟,或许还有说不完的往事依稀,而远在天涯的成景,也不知是否在等着忘熙歪歪扭扭的书信。
逸景长长吸入一口浊气,心房处隐隐发麻。
“这乱石堆在一处,或许前方还有路途,我去寻人来挖开。”逸景说着转身便要走,这该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等一下。”南宫煜麒喊住他。
“师兄?”正当逸景转身正欲离开之时,南宫煜麒却说:“我试了试,这里乱石堆积,不易将路通了,现在谁不是忙着布防和救人,你们还有时间一点点挖通吗?”
逸景反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来想办法,你且回去忙着自己的事情吧。”南宫煜麒摆摆手,神情漠然地打发逸景。
逸景也不客气,转身回了自己军帐之中,同花辞树好生商量后续事宜。
顾小舞揉了揉眼角,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疲惫之感在脑海中翻涌得更为厉害,再一抬头看天际,原来太阳又一次升起了。
新任的吏部侍郎带着文书前来见她,走到门口却又将文书藏在背后。
“为何藏起来?”顾小舞甩动手腕,不禁感到一阵腰酸背疼,见吏部侍郎没有回应,又催促道:“还不将文书拿来?”
“大人连着辛苦了三天两夜,还是好好歇息吧,这样下去,难免……”
“啰嗦什么!”顾小舞想着狠狠呵斥一阵,可眼下却是有气无力,只能缓了声音道:“将文书拿来便是。”
吏部侍郎一阵心惊肉跳,低声答应着将文书捧来。
“朝中可有其他事情?”
顾小舞一面接过文书一面随口问道。
吏部侍郎想了想,才道:“三省六部都为了大地动和胡莽战事忙得四脚朝天,也没有……对了!”
“嗯?”
“侍从们说,自昨晚起,甘相就在圣书房同陛下商量国事,到现在都没出来,连饭都没吃一口!”
顾小舞停下了手中毛笔,兀自在文山书海中沉思。
正是吏部侍郎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时候,圣书房的侍从过来传话,说皇帝陛下要见吏部尚书。
顾小舞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二话不说便收了满桌狼藉,随着侍从奔出门去。这几日连连大事发生,她实在不愿意再听见其他惊天动地的消息了。
皇帝见了顾小舞便从龙椅上忽地站起,连礼节都给顾小舞一并免去,似乎甚是迫切,连喘息一次的时间都不愿意等。
“朕已决意,巡游西北!”
名为巡游西北,实则御驾亲征,不过是当前处于备战阶段,还未有个动武出兵的由头,就找了另一个名词罢了。
顾小舞差点就想着尖叫出声,可她毕竟还是吏部尚书,官场多年也经历了大风小浪,就连这等晴天霹雳的消息都不能将她撼动半分。
顾小舞稳了稳心神,连忙道:“陛下何必如此?尚有将士在前,何须陛下亲临前线?天子不在朝堂,谁又来坐镇八方?”
“可甘仪已经从胡莽公主那处问出了些许消息,萧听雪信中所言之机关,胡莽公主亦是有所耳闻。这几日急报连连,荒城的情况远比王城所想严重,早已动摇军心民心,眼下胡莽即将来犯,更是防不胜防……”
顾小舞声如斩铁地打断皇帝言语,只问了一句:“所以宰相甘仪上疏,诱使陛下御驾亲征?”
皇帝没有应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想来是对顾小舞这等无礼之言颇为不满。
堂下的吏部尚书虽然面上平静如水,内里却是心急如焚,顾不得礼仪不礼仪的东西,又继续说道:“陛下本就不愿意生灵涂炭,才将重任交于逸景,而今御驾亲征,哪里还有返回的余地?天子不征则已,征则必胜,皆是便是我朝与胡莽有意和解,只怕也没有那么轻易罢手了!”
“呯!——”
皇帝猛然一拍桌案,立时满是寂然,唯有那被震起的杯子摇摇晃晃地在边缘挣扎了片刻,最终摔了个粉身碎骨。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像是方才溺水重生的人狠狠地吸入两口冷风。
“这些道理,需要你来啰嗦?!”皇帝见了顾小舞炯炯有神的双眼,那声音仍旧半点不退,“如今又该如何?这样诡异的机关前所未见,且不说胡莽虎视眈眈,甚至有人在传言胡莽之中有鬼神护佑,我军若战必败!无御驾亲征,如何激励士气?甘仪确实主战不主和,可他所言并非全无道理,这几年休养生息,国库尚有盈余,总不能让胡莽又夺了我们的城池才是!”
“令军侯戎马多年,当下又被认命为大将军,陛下何必以为他就全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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