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228章


忘熙听得连连点头,乖乖地退到一边。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85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 成竹在胸
谷粱以晴:这位傅远平同学,请你不要欺负老年人!
可华景已然是到了自顾不暇的地步,飞针数量众多,闪过这根还有下一根,他的手臂和腰腹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可也为飞针割伤了皮肉,那些见血封喉的□□立时将他手脚麻痹,令他动弹艰难,眼见一根小指粗细的银针已到了眼前!他咬着牙关奋力举起手中的棍棒意图抵挡,方才刺眼的锋芒眼下竟然如墨入清水一般散去了色彩,只留下一片浑浊——□□逐渐发作,有此结果,亦是意料之中。
“啪……”
他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像是蝴蝶张开了翅膀,秋叶落在了泥土。若是所料不差,那跟飞针已然刺入了他手中的棍棒,再过片刻,便穿过那块毫无生气的木头,刺入他的额头。一切已经注定,韶严康见他如此奋力抵抗,定然不会怀疑此事另有计谋,而在他死之后,行晟便能夺下那把钥匙,彻底解除了机关,而他也在这偌大的棺椁中长眠不醒。
一切的生生死死仿佛都离他远去,世界也只余下蝴蝶飞舞,秋叶入土。
他就此闭上了眼睛。
“叮!——”
又是一次铁器碰撞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像是震耳发聩的辰钟一般将他自梦中唤醒。
他慌忙张眼看去,模糊的视线中但见一道身影挡在身前,清风拂过脸颊,那人居然将袭来的飞针尽数原路打回,一时间这圆形空地变得更为空旷了——那人一口气拆完了周围一圈岩壁,令飞针无从再出。
躲在暗处的谷粱以晴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看向辰盈,然而对方却是一言不发。
忘熙的眼睛停留在行晟的长剑上,半是疑惑半是肯定地说道:“我记得……行晟大哥,是左手使剑才是。”
谷粱以晴一愣,再抬头望去,就见行晟右手持剑,在华景周身轻易游走,身姿轻盈,剑锋即柔且钢,像是一袭风雪,又如一道朝阳,在辗转腾挪之间,不费吹灰之力,便拦下了各路飞针,再以巧劲将飞针打回,拆去了外围一圈的岩壁。
忘熙的记忆中隐约想起了这样的剑法——便是在当初他与逸景厮杀时,行晟以此阻拦了他们。
身处险境的华景却是无暇欣赏行晟之高超武艺,而是悲痛欲绝地责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忘了自己是谁吗?!”
“我自然知道”,行晟言道,“所以我无法告诉我的大军长,他苦寻三十年的兄长就此与他擦肩而过,天人永隔。”
华景默然以对,只是低下了头。
“我会抢回钥匙的,你信我便是。”行晟低声言道。
华景没有感觉到喜悦,只因他自己能猜得,行晟并非在初始不愿救他——而是救下他的代价,实在过为巨大。
“我知道他是谁了……”谷粱以晴低声呢喃着,“就是这剑法,昔年我见过!他根本没有死!”
忘熙神情僵硬地转过头:“你在说什么?”
谷粱以晴却是摇头道:“太过荒唐了,一旦为人察觉,令军侯府上下不保,祸及满门!”
“那你也盘算着向甘仪告密吗?”辰盈在二人背后,冷冰冰地问道。
谷粱以晴霎时了然——为何行晟能救华景,却又心有犹豫。
而另一边的行晟已无暇顾及自己这一通作为该有何等后果,只是将华景护在身后便令他有些捉襟见肘。韶严康见此地又多了一人,不但将那一干飞针扫荡得干干净净,更是把遏制剧毒的药物给华景灌了下去,难免不寒而栗——谁能知晓此人潜伏在此,又是作何打算。
华景虽得药,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然而那厢的韶严康为了对付行晟更是用上了浑身解数,行晟躲开了脚下的陷阱,避过了斫过头顶的大刀,眼见另一边的木桩向着华景袭来,他只得连忙将华景一把将华景推开,自己结结实实地受了一击,连着后退几步又摔倒在地。
“行晟!”华景连忙上前搀扶。
韶严康见机,手指快速翻转再借以手腕之力,又将他那弯刀远远地甩了过来。按寻常道理,故技重施怕是要大打折扣,可眼下华景和行晟两人都狼狈的很,未必不能一击而中。
不出所料,行晟方在华景的搀扶下勉强站起,就被这迎面而来的一刀吓得摔回地上,慌忙之中以随手抄起了落在身边的长剑,反手以剑锋重击刀柄,令其向着韶严康面门而去——可不知是否为行晟受伤之故,那弯刀并未飞向韶严康,而是偏了角度,直直越过了韶严康,砍在了中心圆柱连接的两根线条上!
忘熙远远看着,险些尖叫出声,可那等惊恐堪堪到了喉咙又被他死死地捂在了嘴里。
“你干什么!——”韶严康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就地昏厥。
华景见了此景,亦是脸色发白。
还不等责问行晟的时候,头顶上就传来一阵阵沸天震地的动静,像是要将这地下城一举拆除。
“轰隆!轰隆!——”
天花板上的木条开始接掉落,在圆形空地的三人也下意识地四散逃开。行晟并没有将那些线条一举斩断,余下的石与木并非不能支撑,这到也留下了些许生机,只要躲开这一阵乱石便好。
然而这岂是说说就行,巨石落下,也带来了不少泥土,惹得此地尘沙与苔藓四起,扰乱视线,如韶严康那边年迈之人早已跑得晕头转向,忽而眼前一闪,身体似乎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再度清醒之时,方才一番天塌地陷的响动似乎在渐渐离他远去。
他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吸入了满口的尘埃,继而咳嗽出了眼泪,才看得清眼前一片狼藉混乱。
木头砸不穿地面便只能硬生生地落在地面上,可那些巨石将原本空心的地面咂了个坑坑洼洼。因着下方还有无数钢针支撑,这些巨石也只得堪堪卡在了地面上,东一块西一块地突起。
韶严康揉了揉莫名发疼的腹部,开始慢慢挪步,试图好生寻找方才将他害得四处奔逃的罪魁祸首——然而此地并无其他人影。
“叮——”
他的脚忽而踢到了什么。
低头看去,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长剑,虽然剑锋染尘,但是不减寒芒。他记得这长剑,便是方才那位剑客所持,然而眼下他已不知所踪。再向着周遭看去,一块巨石嵌在了地面,白布的一角从缝隙中无精打采地露了头。
“你这又是何必呢……”他叹息着摇摇头,“陪着那人一起被砸死了……便是不被砸死,地下的钢针也涂满了剧毒……”
敌人去了,他也再无什么可缅怀的,在原地休息了片刻,便转过头去,摸着中心圆柱上的几个大齿轮,左一下右一下地转动着,随后这处圆地的四周都传来了咔咔的响动。忘熙躲在韶严康的身后,几次想着记忆韶严康究竟动了哪些齿轮,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一场混乱,和不知所踪的行晟与华景——方才他信守了同行晟的约定,眼下只能期盼二人平安了。
中心圆柱的旁边,一块三尺方的地面缓缓向着两则裂开,韶严康半蹲下身,摸索了一阵之后似乎又碰到了什么,重重地向外一拉,地面便开始微微抖动,一块大理石拖着光滑的白玉圆盘终于升上了地面。依照忘熙估测,那白玉盘处处折射光线,颇有些闪闪发光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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