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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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摆手,原本冲入大帐中的军士纷纷停了脚步,旋即又返身退下。
“甘仪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总需要待谷粱以晴交代了前因后果,才好判决。南荣行晟毕竟是一军之长,若是轻易下狱,难免动摇军心。”
甘仪讪讪地行礼,退至一旁。
“谷粱以晴”,皇帝反问道:“你便说说,那个古大将军,是什么模样?”
“他相貌英俊,丰神俊朗,手持一柄七星宝刀,身着奇异道袍,腰上……”
“你说什么?”皇帝止了她的话语,连声音都拔高几分,“刚刚那一句!”
甘仪在电光石化之间回想一番,心中大叫不好。
谷粱以晴依旧是稀里糊涂地回答这皇帝疑问:“他身着奇异道袍……”
“上一句!”
“手持一柄七星宝刀……”
皇帝目光一冷,狠狠地瞪着甘仪。
逸景倒抽一口冷气,才言道:“宰相大人怕是不知,古来秋此人,善用长剑,而非宝刀……”
当时四座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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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4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雪上加霜
逸景:来人!护驾!将谋逆之徒甘仪拿下!
“不……不……”
最终打破安静的,还是满面惊慌的甘仪。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尖在谷粱以晴、行晟、逸景三人之间流转,也不知该指向谁。
“甘仪!”皇帝一声怒吼,拍案而起。
“陛下!容臣解释啊!”
甘仪意图开口辩白之时,谷粱以晴偏又来火上浇油,转头就问甘仪:“是下官说错了吗?”
“宰相大人!”行晟也抢话道:“下官自认为恪尽职守,未曾开罪大人,何故大人要如此诬陷下官,甚至不惜将一个重罪之名扣在下官头上!”
“胡言乱语!”甘仪早已是气的怒发冲冠而双目眦裂,若非曲璃萤与崔树及时将他拦下,只怕他已扑上前来将谷粱以晴一口咬死,“胆敢算计本相,你莫非是想着被千刀凌迟不成?!”
谷粱以晴一声尖叫,当即吓得泪水横流,那等可怜的模样任凭是谁都得心软三分。
“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谷粱以晴一边哭着一边告罪,“下官都是按照大人吩咐去做的,还请大人饶过下官,下官当真一无所知啊……”
行晟见状也附和道:“谷粱以晴!你在本官麾下,却听了他人蛊惑转而诬陷本官!其罪当诛,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不……我不是……”谷粱以晴泪眼迷蒙地左看右看,复而做一副痛心的表情对行晟解释道:“都是下官财迷心窍!请大军长高抬贵手啊!是宰相大人许诺下官,若可为证,则保下官接任宁武大军长一职,下官这才……”
“够了!”皇帝忍无可忍地制止了这一场闹剧,口沸目赤地对甘仪道:“身为一朝宰相,你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情!”
“陛下!”甘仪已是百口莫辩,却依旧负隅顽抗,“这都是逸景等人早早设好的圈套!他们故意用谷粱以晴博了下官信任,又在这等时候故意漏了破绽,反咬一口!”
逸景冷讥热嘲地反驳道:“宰相大人当真好心思!方才说的言之凿凿头头是道,如今不慎败露了,反而成了下官的罪过!试问天下何曾有如此神乎其神的事情!”
“你正是算好了这一处,才令谷粱以晴先行实话招供,取信于人,做出一副理亏词穷的表情,再来一出反客为主,这样真假掺半的言语,总是更能令人陷入彀中!”
行晟冷笑道:“宰相大人总是有千般解释而牵强附会,是否当真要下官含冤莫白你才能与这御史大夫、大理寺卿弹冠相庆?”
“分明是你们……”
“甘仪”,皇帝语气平平地制止了这一场争论,神情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才继续道:“你还嫌自己丢脸丢的不够吗?还不退下!”
甘仪两眼一翻白,险些昏厥过去,幸而是崔树及时搀扶了一把。
皇帝并未理会这年迈的宰相,转而对行晟道:“南荣行晟,谷粱以晴是你麾下武官,如今出了这等事情,她也该随你处置才是。”
“臣谢陛下!”
行晟应答之后,便唤来帐外军士,将谷粱以晴押入大牢,留待后审。
“都散了吧。”
皇帝摇摇头,扶着桌案起身,才抬了脚步,又听得身后曲璃萤喊道:“陛下留步!南荣大军长留步!”
“还有何事?”皇帝已是不耐烦了。
“昔年傅远平被判处刺配充军之刑”,曲璃萤胸有成竹地说道:“即便他能寻来神医良药去掉面上的疤痕,但却削不掉颧骨上的痕迹,陛下只要划开他的脸,一看便知!”
“荒唐!”行晟忍无可忍地大叫出声,“尔等先是出言诽谤,现又要割开本官的脸,如此三番四次的失礼,若本官还对你们让步,岂非是本官软弱可欺!”
逸景偷偷看着皇帝脸色,对曲璃萤说道:“曲大人,未免欺人太甚了吧?南荣行晟如今已是宁武的大军长,你如此对他,等同羞辱了宁武大军?如此一来,今后本将与他又该如何统军?”
“这不过是下官为求稳妥而已”,曲璃萤力争道:“若是放任傅远平潜伏在我军中,难道不是一大隐患?古来秋里通外国,他的徒弟难道还能忠君爱国?将军定然也不希望,宁武大军重蹈覆辙,全军覆没吧?”
行晟眼角一瞄,留神到原本起身的皇帝,现在又坐回了主位,当即察觉到,皇帝已然再起疑心,此事不可三言两语就含糊其辞而过。
但是曲璃萤所言不假,便是他能去了皮肉的伤疤,却削不掉骨头上的痕迹,昔年孟千也正是想到此事,才逼迫他划开自己的脸颊,好一看究竟。
如今已是生死关头,若是轻易退步了,只怕令军侯府也要因他覆没。
行晟定了定心神,旋即爽快道:“好!既然曲大人想看个究竟,本官便成全你!若本官的颧骨上当真有个刺配的痕迹,那么本官甘心伏法,可若是没有——”
曲璃萤的脸色微微一变。
“那你便是污蔑本官,动摇军心!本官要用你和大理寺卿的人头来安抚我宁武军士!”
皇帝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才沉思着什么。
逸景问道:“陛下以为如何?”
“逸景以为如何?”皇帝反问。
“依臣愚见,既然双方都是理直气壮,那不妨一较真假,也可知这军营里究竟有没有傅远平这号人物。若南荣行晟当真是傅远平,自然是难逃法网,可若不是……就放任御史台与大理寺诋毁宁武大军长,今后只怕更是谗口嗷嗷。”
“好”,皇帝挑了挑眉毛,“就依逸景所言,若是南荣行晟颧骨留有刺配痕迹,那就将其罢官免职,当即处死,若是没有……那就用曲璃萤和崔树的人头稳定宁武军心!”
“如此,臣请速战速决”,行晟的手心早已紧紧攥住了一把冷汗,但是在众人面前依旧是一副无愧苍生的神情,“这便让军医前来,为臣动刀吧。”
皇帝吩咐道:“将军医与刽子手一并唤来!”
侍从连声答应着就出了大帐,可不过多久便折返回来,没有带来任何一位军医,而是对皇帝道:“陛下,华景大人突然眼痛难耐,军医们都火急火燎地去了他那处,是否现在就召回来?”
“他怎么了?!”逸景慌忙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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