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士不可能这么奇葩》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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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月望着自己妹妹的衣冠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飞燕在的时候,其实并不喜欢花,她总觉得花朵之类的太柔弱了。”
袁紫衣回过头来,月光被高大的树影遮住,所以看不清她的神色:“鲜花最是容易凋零,而活得最长久的往往是路边的野草。”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没有去参加上一次的七脉会武,现在的结局是不是不会这么糟”
袁紫衣又是笑笑,她的脸上似乎总能看到那种亲切的笑容。
赵明月不喜欢这种笑容,她不喜欢笑。
“你以上清道术放大雪琪心中的恨意,想要借此影响朝阳峰和执剑长老的关系,你以为他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
“姑且不说那些上了年纪熬成人精的首座长老,就是那位年纪轻轻的执剑长老,凭他十年前展露的剑术,没有绝对强大的心灵根本就不可能。”
“区区上清道术,他们一眼就可以看破,你这是枉作小人,平白让人瞧不起。”
袁紫衣听着这些嘲讽,也不恼怒,只是远眺万里河山。淡淡道:“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人君之宝也。师姐,再深厚的情谊,只要日积月累地离间,总有一天会看到双方不死不休。师姐行事向来堂皇正道,直接碾压过去。但是小妹不同,我喜欢借势借力。”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若非他太强大,强大到我这十年都不敢去朝阳峰,我们又何苦蛰伏这十年?”
她望着朝阳峰的那缕微弱的金光,呢喃道:“名剑啊”
自闲居,水榭上。
李纯阳看了一眼小竹峰方向,微微一笑。
“你笑得好恶心”
屋内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来:“恶心,恶心”
青衣道人轻笑道:“那厮原来是来了你这里。”
张紫阳好笑道:“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它在这里待了一下午就是不肯回去。”
李纯阳透过窗户看去,那只杂毛鹦鹉正站在屋里的横梁上,眼睛骨碌碌地转,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今天的功课做没有?”
张紫阳奇怪他在和一只鹦鹉说什么话,就听见那只丧心病狂的扁毛畜生用一种难听的公鸭嗓说出一段话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李纯阳不在意他震惊的眼神,继续道:“既然多言数穷,何不守中?”
鹦鹉歪歪头,似乎在思考这句话,没过多久就回了一句:“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而况于鸟乎?”
风不能吹一整天,骤雨不能下一整日,老子一个鹦鹉,哪有整天不说话的道理。
张紫阳抚掌大笑:“以前听灵儿说这只鹦鹉灵性非常,我还不信,今日听它以经文答对,还真是”
话没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他这笑声忽然止住,因为这只该死的扁毛畜生说了些要命的东西。
李纯阳皱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鹦鹉用嘴梳了梳羽毛,冷笑两声,大声的说:“我是张紫阳,我是张紫阳。”
“哦?在模仿紫阳道兄说话啊,再说几句,我看看道兄今天都教你说了些什么。”
鹦鹉一双鸟眼越来越亮,用百步方圆内都听得到的音量说:“我是。”
“噗!”
张紫阳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跳了起来。
猛料啊猛料!
青云门的大长老居然是,好猛的料啊!
青衣道人眉尖一挑,双目含霜,看了他一眼,转头对着鹦鹉道:“还有呢,继续说,他还教你说什么?”
鹦鹉的笑容刹那间变得无比恐怖。
“我喜欢我弟弟,特别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喀!
张紫阳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就像被人用冰水从头倒下来。
“卧槽”
第八章 基佬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基佬() 
据说隔壁佛教流传着这样的故事我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结果换来了今生,十万头草泥马从上面狂奔而过,虽然这个故事有些奇怪,但是可以充分地表达出某人心中的卧槽。
你们能明白的吧,能明白的吧张紫阳此刻的心情,想吐槽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就像想大便而不知道从哪块肌肉开始用力一样的无助。
话说我怎么会用这么猎奇的比喻?这种恶心的比喻只有姓曾的和姓商的才会讲出来啊。
青衣道人忽然盯着他,嘿然冷笑。
张紫阳欲哭无泪,摆着手辩解:“我真不是基佬,我怎么敢做那么恶心的事情”
“你连乱哔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张道兄停!停!莫要靠近了!”
李纯阳阻止了激动不已想要靠近的执剑长老,目中精光一闪,连忙向后面退了几步,连声道:“请务必与我保持在一定的安全距离,就这样讲话就行了”
蓝白衣袍的执剑长老哭笑不得:“不,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基佬”
“不是吗?你上次聊到道玄师伯的时候,不是一直感叹着他短小精悍的身躯和极其性感的胡须吗?还说他为人风趣,拥有八块健美的腹肌,好想摸一摸来着”
“”张紫阳张了张嘴,突然脸色狂变,转过头去,没离开多久的道玄真人站在不远处,表情尴尬又漠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后怕且防备。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他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掌教师兄,纯阳刚刚在开玩笑”
“对对对,玩笑玩笑。”
仙风道骨的老者连连点头,又低声感叹了一句,“可怜的张小凡。”
张紫阳此刻想要拔剑四顾,仰天悲号三声。
之前还对他极为亲近的掌教师兄此时正不住地打量着他,眼中惊疑不定,摆出了一副随时暴退的姿势,看样子是彻彻底底地误会了
他慌乱地看着老道士,急忙解释道:“师兄不要误会,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懂我懂你不必做过多的解释。在不涉及大是大非的情况下,修行界通常讲究强者为尊,以你的力量,就算在玉清殿对着门中弟子大声宣布那可疑的取向也完全没有问题。与你在同一境界的首座长老也不会嘲笑,因为这是对彼此的尊重,所以,不必以为这是很羞耻的事情。”
道玄真人微妙地与张紫阳保持着三步的距离,笑眯眯道,“只不过你不要对老道抱有幻想了,至少是现在,老道比你要强大得多,如果你想要强来,即使看在师兄弟情谊上,我也要将你打个半死。”
一脸微笑着,道玄真人尽可能地与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正对着他以小碎步绕到了李纯阳的身边,今后青云门的第一长老可以有一个很霸气的传说了连天下第一人都不敢背对着他。
“老道回来只是为了告诉纯阳,这一次的七脉会武,他和你一起做裁判。至于不小心听到了你的秘密”道玄真人神色微妙,由衷而认真地对着张紫阳说道:“实在抱歉”
一身骚气的执剑长老早已生无可恋,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自暴自弃:“啊,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李纯阳看着天边的粼粼波光,静谧中,蝉鸣,鱼跃,晚来风。
“七脉会武啊”
道玄真人一脸唏嘘,感慨道:“六十年啦”
“六十年前的七脉会武,你以无名金剑败尽诸峰,就算龙首峰的齐昊在你剑下也撑不过十招,逸才那孩子也干脆弃剑认输,朝阳峰,纯阳金剑,风头一时无二。”
李纯阳面带谦虚:“萧师兄若非分心门中琐事,想来七星剑上还当留有余地,甲子会武也不至于让弟子一人专美于前”
道玄感叹道:“你说的不错,逸才心思太重了。”
心思不重怎么接任青云门的下一代掌教
老道感怀了一阵,忽然把目光放在李纯阳身上,笑得意味深长:“上次会武,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你和赵明月的最后一场。”
嗯?赵明月?
执剑长老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他知道李纯阳和小竹峰交恶已久,也见过那位小竹峰上的明月。
但是他并不清楚这双方的恩怨究竟如何。
“当初你们先比了拳术,再斗了剑法,最后以道家诸多神通道法从玉清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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