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女谋,错嫁薄情傻王》第24章


什么经络活动,根本就是骗北野御的。
医术上根本没有这样的记载,只不过她不想别人代替她受这份罪而已。
只是一个时辰而已,没事的。
她这么告诉自己,想起初见北野辰时的样子,发现那个人真的生来俊美,如果不是痴傻,必定会引来无数飞蝶吧。
那个人送的玉佩
许凉歌手颤巍巍的拿出系在身旁的罗缨,上面捆绑着有缺口的羊脂玉,颀长的手指摩擦,好像就感觉温暖了不少,突然间有种好庆幸当初选择的是北野辰。
那个的笑容,撒娇,吹奏竹萧的模样一一刻在脑海里。
“凉儿——!”
“凉儿——!”
意识逐渐涣散,耳边萦绕着某人的声音。
阿辰,我喜欢你。
第六十四章 回京() 
北野御和仇尧等一个时辰后,再进去寒宫密室,就看见许凉歌蜷缩着身体在地上一动不动。
“凉歌!”淮京大皇子快速的跑了过去,将女子抱入怀中,传递对方温度。
许凉歌想要微笑,但嘴角就像是冻住了般,怎么都扬不起来,只好放弃,用含着冰渣的声音说,“花”
“我会给你的。”站在旁边的仇尧走到极寒之花那,打开箱子取出一瓣,然后再走回去递给对方。
许凉歌一手紧握罗缨,一手拿着花瓣,虚弱的道:“走。”
男子没有浪费时间,即可带着她出了寒宫,抵达外面的那刻,对方就昏了过去。
许凉歌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回淮京的路上。
刚开始昏倒的时候,北野御焦急不已,北戒皇上知道后给她找了御医,检查身体并没有问题,只是太累了。
接着,他就带对方回到上午的地方,将北野辰和素衣接走,就启程回京。
而仇尧得知后,好心帮助他们找了一辆马车。
“小姐,你醒了?”素衣看见多日昏迷的人儿终于醒来,眼泪就汨汨的往下流,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脆弱,可直到遇见小姐后,她就好像变得格外爱哭。
“哭什么?”刚醒来的人因为很久没进水,导致声音异常喑哑,素衣意识到后,就急忙将水袋放在对方脸庞让对方喝。
水流入干涩的嗓子中,带来阵阵清凉,“阿辰人呢?”
“三皇子和大皇子在另个马车上。”素衣收起水袋,回答道。
许凉歌双肘支起上半身,撩开马车的帘子,虽然依旧是冬天,但这边是暖洋洋的冬,“极寒之花让阿辰吃了吗?”
“大皇子将花瓣碾碎让三皇子吃了,之后三皇子的气色恢复的很好,也没有再晕倒。”素衣抹去泪痕,灵动的眼睛转来转去,将对方想知道的全部如实告诉。
“是吗?真好。”许凉歌笑起来如同月牙,泪痣也同发着光芒。
顿时,马车的速度变得缓慢,最后到停止不动。
素衣扶着许凉歌刚从里面出来,就看见两个男子并肩而立,风吹乱他们翩跹的衣角,让二人富有谪仙似得气质。
“凉儿,你醒了!”
“凉歌,你醒了。”
两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先后闯入耳内,尾音融合一起,让他们彼此都怔楞一下,然后听见许凉歌回应道:“恩。”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的路?”
北野御目光投向远方,静默半刻,才启开唇瓣,“半天。”
说完,几个人休息了会,就要继续前进。
刚要上马车的时候,北野辰的开口说道:“我想和凉儿一个马车!”
二人早已大婚,坐在一起理应没什么问题,关键的就是这马车只能容下两人,若是他二人坐在一起,那素衣就要和大皇子坐在一起。
第六十五章 愤怒() 
许凉歌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直到,北野御首先破解这诡异的氛围,声音格外悦耳道:“好,素衣去我马车里,辰儿就和凉歌坐在一起吧。”
北野辰听到后,甜甜的笑着,“谢谢御。”
女子也微微颔首表示谢谢,接着,二人进入马车之中。
素衣有些无措的站着没有动。
以为对方不想和自己同马车,北野御具有男子风度的说道:“我在外面骑马就好,你进去吧,男女没有结婚也确实不适宜坐在一起。”
素衣手心出汗握着衣服的手徒然松开,对方误解她的意思了。
她迟迟不进去的原因不是不想和对方一马车,而是不好意思
对方举手投足间像极了自己师傅,自己又对师傅具有其他的感情,所以她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大皇子。”素衣深垂下头,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里的失落,急忙就消失在对方的视线里。
马车继续行驶,四个人心怀鬼胎,不知在想些什么。
“凉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北野辰坐进去的那刻,面容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让女子有种他并不痴傻的感觉。
许凉歌并没有开口,耐心等待对方下句话。
男子一只手握住对方的手,另只手将对方凌乱的发丝顺了顺,“以后再也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冒险。”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跳动,不是惊慌害怕,不是劳累疲乏,是种心中溢出的甜蜜湖岸,不断的泛起涟漪。
柔情的话在耳边荡漾起温暖的旋律,久久环绕于耳。
“笨蛋。”许凉歌突然来了句煞风景的话,然后急忙的扭过头,不去注视对方深黑色的眼眸,她怕自己溺毙其中,无法自拔。
确定自己感情后,原来她都无法正视他的双眼,只要感受到他的气息,自己就会乱到不能自已。
“恩。”北野辰的嘴角勾画出迷人的线条,散发着如同温玉般的笑容,趁的眉目都荡漾起春意。
十个手指互相牵制,摩擦着手心,那一刻,两人都会以为没有什么能让彼此分开。
但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不可预料,那么猝不及防。
当你觉得温暖,那就代表暴风雨要来临了。
到淮京后,北野御就率先离开了,然后剩下的三个人回到府邸,发现堂内坐着一个人。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不少的痕迹,那双眉的中心因为习惯而有折纹,许宗德目光阴寒,看见终于回来的女儿牵着北野辰那个傻子,内心的怒火更加旺盛了起来。
“许凉歌,你也肯知道回来?!”严肃又冷冽的声音敲打耳畔,他的愤怒毫不掩藏,说的话也更加口无遮掩了起来,“你为了一个傻子去北戒那么远的地方,你也被传染傻了吗?!”
许凉歌的笑容僵在脸上,万分没想到自己的爹居然会这么说北野辰。
第六十六章 深恶痛绝() 
许凉歌承认她离开淮京没有告诉自己的亲人,那不是什么好的决定,但那时候真的很急,她怕时间不够,阿辰就会离开自己,所以在得知可以出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淮京,谁也没有告诉,她就和素衣男装前往。
可其中也怕家人担心,才有所隐瞒。
“爹”她表情难辨的低声叫道,然后顿了顿,“北野辰是淮京三皇子,我的夫婿,他不是傻子。”
许宗德那张犹见英气的脸布满阴霾,口气中是无法隐藏的寒气,“许凉歌!”
这三个字他咬的极狠,手掌毫无预兆的落在桌子上,连茶杯都震了震,发出的饱含怒气的声响,像是在告诉对方他现在有多生气,“你跟他呆了几天?如今就这么顶撞你爹?这么多年我教你的就是忤逆我吗?”
“我们刚从北戒回来,精神欠佳,凉歌如有说错话的地方,爹大可指出来。”许凉歌说的不卑不亢,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好啊,你个口齿伶俐的劲到是用在我身上来了,我问你,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去北戒的事?”许宗德的目光从未落在三皇子身上一眼,只是紧紧盯着自家女儿,希望对方给自己合理的解释。
许凉歌敛着眼睑,贝齿轻落在唇瓣上,“阿辰的病不能耽搁,而且去北戒并不需要太长时间,凉歌怕爹有所担心,才没有告诉。”
“极寒之花呢?”
“寻求一瓣在路上已让阿辰服用。”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徒然被气的发抖,颤巍巍的指着对方,声音又凛冽了几分,“就因为他病情重,所以把北戒圣花给他吃了?你可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许凉歌啊,凉歌!你可知道皇上这几日的病情日益加重,你去北戒还没有给皇上带回极寒之花的罪名是什么吗?!”许宗德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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