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邪王心》第199章


赫炎晋眉眼一沉,转身就要走,司马萌玉却低头扯住他的衣袖,“王爷救我的孩子吧”
他眉眼里杀气越来越重了。
连一向对处理难产这种事的稳婆,见惯了保大人或保小孩都只是一句话的事,而现在,心底也微微起了惊,难道这不是一句话的事?留得大人便还有希望啊,可是这真的,不是她们平日里看得懂的常理了。
赫炎晋却没有看她,眯着眼盯着帘帐外时隐时现的一抹润湿沉色的裙摆,方才对她道,“你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冷冷撂下话,便朝着帐外走去,身后,是司马萌玉绝望恐惧的眼睛。
事已至此“王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让干爹来”
自那句话冲出肺腑,她也知道,她和孩子都平安了!
也不知是清醒的还是梦境中,她看着干爹为她忙进忙去,往她嘴里塞东西,而下身的坠胀感也没了,身体也轻了,孩子她也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声!
终于好了母子平安!
然而她和孩子,却永远都不是母子!
她知道赫炎晋的意思,真的是清楚的!
赫炎晋为了俞瑾凝,不会杀她的孩子,他为了俞瑾凝,也不会让她死,他为了俞瑾凝,从来都是谋划得当,这样的女人,太幸福了!
赫炎晋说得没错,纵使他因为誓言不会害她死,但她一直爱着他,何况,她心里恨啊,凭什么俞瑾凝便能得到他全部的宠爱,她不服,只要她能留下,还是有希望届时,她必定杀了俞瑾凝。
然而她又悟懂了他后面的话,在那面对与孩子诀别的一刻,她似乎什么都想通了。
他之所以在这时候对她如此绝情,便是要让她司马萌玉对他的爱彻底死去,其实他是个温柔的男人,从来都是,在他的心全部被俞瑾凝占满之后,他还是留了一处给她的。
这辈子,宫门,锦衣玉食,就是她司马萌玉的一生!
孩子,我的宝宝,娘亲说过,要让你过上好日子,而原来,你的好日子,不是娘亲够资格给的!
你,明不明白!
主帅大帐里,赫炎晋卸下一身沉重,被带到这来的俞瑾凝心里轻轻吁了口气,她想问他在里面都和司马萌玉说了些什么?
然而她再三思考,还是没把这么没有自信又愚蠢的话题说出口来。
她想着,最后是他叫了古大夫进去,古大夫喜笑颜开的脸,就注定是母子平安的结果了,她还好奇什么呢?
猛一抬头,却见他不发一言盯着她,她心里一沉,想起今夜的战事,闭了闭眼,低声道,“王爷,永江战事可一切顺利?王爷不到议事厅去吗?”
“你想让我去,不想和我呆着?”
她话口刚落,却倏然被他紧紧抱起,他眸光如霜,眼底却掺着一丝受伤。
“你好狠的心,这四个月就造就你越发冷落了,那明日之宴恐怕你又要找说辞了吧!俞瑾凝,你这个大骗子,你死性不改,你想气死我呀?!”
“臣妾不敢只是”
“行了,在那找不见我,难道还不懂来这禀报?”他淡淡说着,手指一蜷,已将她胸前的丝带扯了开来。
俞瑾凝脸一热,低低呜呜了两声,好似想提醒来着,可鼻息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冷香,一时迷乱地,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已经四个月没与他灯下独处了,她亦是非常想念他的,可有时候吧,她心里有事,就不想被他的暧昧蛊惑,她挣扎了几下,见不得抽身,竟撅起了小嘴。
第261章 :长不大的孩子() 
“你这又是怎么了?你说吧,我知你心里有事!不问不痛快!”他这边是一本正经的说着,然手却往她腰上一搁,抱着她往‘床’边去,放坐在‘腿’上。。 平板电子书…。。…
“臣妾身子重”
她可比从前重太多了,她怕压坏他。
“也没多重,和俩副‘精’甲差不离,也还凑合吧!”他有丝心不在焉地,声音也哑哑地,俞瑾凝随之觉得嗓子也干干地,想咳又咳不出,壮着胆子去看他,瞧着他俊逸的脸轻松恣意,她脑中,忽然又冒出了司马萌‘玉’。
“王爷”她使劲推了他一下,也不管死活地,闭着眼睛就问,“那也不等等,司马萌‘玉’生了呢”
“生就生了呗”他淡淡说着,忽然一笑,“你关心她是男是‘女’啊?你现在也知怕了?那日又哪来的胆子敢这么赌啊?”
“我”俞瑾凝无言以对,是,她是怕,是又喜又怕,她本‘性’善良,知道司马萌‘玉’母子平安她高兴,而这个“子”若是真的子,那她,还不惊吗?
他看出她眼底的难为,知她这‘性’子一向都如此,这四个月分开,明明就是一步之遥却还要装得漠视不理,这种日子,他过得很苦很痛。身边时常呆着红香珊,可就是越看她越厌倦,这人不如她时而沉默时而机灵的样子,永远都不对他胃口。
她这几个月,都在忙在赫王军队打入京畿时,为俞家奔‘波’着,他并不用特意去探究她的秘密,从朝堂上的俞林不倒来看,这说服工作,她也是乏心乏力的。
可他总归也忍下来了,毕竟是爱着她,就得包容她的一切,且将来不远,新王朝建立伊始,他们还有很多时间要忙,相处的机会很难得。
如此这般想着,他便不愿错过今夜。
他知道自己的孩子即将诞生,本该留在帐外等候,好歹也做个像样的父亲和夫君,然而他心里想着的,却是眼前这个人。
天大亮时。
俞瑾凝彻底醒了,一股狂怒从心底缓缓涌上来,她和他,在大腹便便,自己也快临盆之前,做了那种事?
赫炎晋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道,“我没有,我发誓”
俞瑾凝一震,迅速抓住他手臂,颤声道,“你说真的?”
“真的!”赫炎晋心底低嘲,你当我没有常识吗?
俞瑾凝轻轻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穴’道已被解开,能动,她从他手底下挪出来,慢慢起身。
他没有阻止。
她却突然又像被点了,被褥落下来,下面是光溜溜的自己,她随即蹙眉,恼羞成怒地看向他,“那这是什么?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赫炎晋不忍啧声,骑到他头上的‘女’人,现在连敬语都不带了。
他淡淡一笑,抛来一句让她牙痒的回答。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王爷昨夜定是打了胜仗了!”
她也哂他一哂。
他更乐了,凝着她美好的身姿,眯眼道,“凝儿,我昨夜发现,你是更美了!”
她听得脸微烫,朦朦胧胧想起昨夜,他盯着她将她从头到尾这么灼灼地看,真是谢谢他点了‘穴’道,免得她尴尬无处躲。
可转而一想,他这话是再也找不到反击的了,而且她也清楚,她美什么呢?都胖了,圆圆的脸,圆圆的肚子,胖跟美哪扯得上丁点干系?
俞瑾凝无奈,正穿衣,他的声音从背后淡淡传来,“再睡一下,午膳过后,我带你去看你想知道的!”
她怔住,半天,不曾动弹,轻轻问,“她生了是儿子吗?”
他的第一个儿子,该是世子吧!而不久地将来,就是太子了?
她乍喜乍惊,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委屈还是什么,早已分不清。
背后一声冷笑,却探臂过来,将她搂进怀里。
没有话。
只有从心底深处传来的抚慰俞瑾凝还是到午膳之后,才知道司马萌‘玉’生的是个儿子!母子平安,赫炎晋还没给孩子取名!
今日是冬至,大过年的节日。
除却昨夜阻截拦兵渡江而去的八千将士做了先锋部队直奔京城去,留在这端的和王大军倒是放了一天的假,这四个月来,将士们第一次可以不用早练!
也当作,是赫王得子,对大伙的抚恤!
午饭后,俞瑾凝想去看看司马萌‘玉’和孩子,听说因为失血过多,司马萌‘玉’还未醒来,孩子饿了喝的是煨热的羊‘奶’,俞瑾凝听得心地辣辣地疼,孩子一出生就着罪了,同样快做母亲的人了,她的怜悯心也多了不少!
“姐姐,我去帮你瞧!”
“你懂看什么?”
“怎么不会?就是把小孩眉眼似谁,多少重量,昨夜几时生的,有无额宽鼻高人中长都记住回来通报于你呗”
俞瑾凝没好气地叹一声,从一堆娃娃衫里抬起头,“你当是在看相啊?!”
瑾心一怔,后撇嘴道,“这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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