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花》第21章


“又是花儿,”博玄玉想了想,“花朵很娇贵的,”突然想到,“花开必败,很惨的。”
博贤义被她说出的话,震到了,咽口水,依旧摸摸她的头,“你不懂,”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就在这个时候,“玄玉!”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出现。
“娘亲!”博玄玉单用听的,就知道是谁,转身看去,“我在这里。”挥挥手。
一打扮及其体面的妇人——秋喆,快步跑过来,看见除了自己的女儿,还有别人在,“贤义啊,谢谢你照顾我们家玄玉。”
“应该的,”博贤义不觉得她这小姑娘很麻烦。
秋喆面对他时,是客气的微笑着的,但面对自己淘气的女儿,“都什么时候了,还坐在这,”严厉的板起脸,“看看你,什么模样,”及其反感她的所作所为。
“我没做什么,”博玄玉不明白自己的母亲在气什么?继续玩着手里面的草编蚱蜢。
秋喆强拉她过来,“不要说那么多了,和娘回屋,”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虐,生了你这么个讨厌鬼。
博玄玉错不急防的被她一把拉着走,手里玩着的草编蚱蜢一不小心甩了出去,“啊!”掉进了花园鱼池,“我的蚱蜢!”
“不要了,”博贤义怕她舍不得,一扑入池,“哥明天给你编个新的。”
博玄玉其实想哭的,但听他这么一说,不哭了,“谢谢哥哥!”
秋喆没孩子这般随心所欲,“贤义,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是我们家玄玉太淘气了。”
“没有,没有,”博贤义认为大家是一家人,不需要这么客气。
秋喆在博家这么久,就只生了个女儿,依照家规和通俗的说法,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家中是没有地位的,“贤义,谢谢了。”
博贤义不多说,只是点点头,目送她们离去。
以前博贤义住在寺庙里,人与人之间,相处单纯,有什么说什么,绝不表里不一,而现在,生活在复杂的山外,很多时候,点头哈腰,要比说实话要来得有用,毕竟很多时候自己说着无意,而别的人会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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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云生刻意支开博贤义,和父母在一起,是父母的意思,因为他们怕博云生看到此景会心伤,所以特意抽出时间与其谈心。
在博云生看来,父母是多心,但为了让他们安心,也就顺他们的意思,多次表达自己恭喜三哥成家这件事情,在获得父母理解的同时,三哥婚事当天,迎亲的队伍里,有博贤义拉着博玄玉看热闹的身影。
博云生呆在家中,看新娘入门,迎八方宾客,听旁人交谈,时不时被某人送上祝福,欢喜之于,同时感受拜堂礼的暖心场面,从早到晚,博家府上是欢天喜地,热热闹闹。
可惜博云生的身子骨没能撑到宾客散场,面色显露出疲惫。而这一切变化,尽收博贤义眼底,快步上前询问,博云生是真不舒服的点点头,博贤义马上和大主家博南天说一声,便直接扶博云生回屋。
“哥,”博贤义抱他在床边,“我们早些休息吧?”如同往日那般,为他宽衣解带。
博云生配合他的动作,脱去外袍,“贤义,”他一直在忙于自己身上的衣物,而自己也忍不住低头关注起他修长的双手,“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记得那挂满红绸和红灯笼的大堂里,是前来道贺的宾客,“哥哥……”面前的他和自己不一样,“你大可不必因为哥哥我,而放弃成家这件事,”没必要要他和自己一样,打一辈子光棍。想到这,自己禁不住难过,感觉鼻头和喉咙是一阵阵的梗塞。
“他们和哥哥你说了什么?”博贤义以为自己观察入微,能提前预知他的一切不可能。
博云生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怕别人添油加醋?“是我自己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有哥哥你在身边就好,”博贤义脱去他最后一件中衣,只让他穿着米白色的里衣,“是我自己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哥,”他是这么美丽,哪怕是伤心,也美得毫无瑕疵,“我想在你身边 ”勾起他下巴,“我想住进你心里,”他没有躲闪,如一种鼓励,“以亲人的身份,”令人难以控制,“以恋人的情感,”所以,自己不能自控的吻了他。
被他亲吻,博云生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有些开心。
“我的情意,不只是崇拜和敬仰,”博贤义怕及了他会逃开,结果是没有,“能让我自私的认为,可以占有你,这件事吗?”这种欢喜超越了一切。
如果并不讨厌,代表的是喜欢,聪明的博云生回想起过去自己与他的种种事情,认可了他的情感与自己后知后觉的心情。
☆、第 29 章
他轻轻的点点头,“答应了,就不许后悔,”欢喜瞬间带走了博贤义的理性,拨开他垂在肩膀上的发,小心翼翼的指尖,轻触到他的衣带,轻轻一拉,松开的衣绳,散落的里衣。
博云生突然害怕的抖了一下身子,“啊……”
他的举动惊到了博贤义,马上停手,“怎,怎,怎么了?”
“我觉得,很奇怪,”博云生怕他是一时意乱情迷,“我真的可以吗?”虽然是他先表露了心意,“我是个男人,”但自己非常清楚,会陷的深的人,将是自己,“要是永远在一起,你和我就会不自觉的失去很多东西,”他后悔还来得及,“没有祝福,没有家人,没有……孩子。”
“你有我,”博贤义坚定不移,“永远拥有,”没有什么比自己失去他,更为可怕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吗?难道你不希望吗?”
“不后悔?”博云生是在问他,也是在问自己。
“我要是后悔,就不会特意留下,”博贤义知道他有多害怕事态的变故,“我爱你。”
“贤义,”博云生轻搭在他胸口的手掌,因为他强有力的心跳而炙热,令自己想起了那时情窦初开的一时冲动,“不要误会,”儿时的他,年少的自己,“不要骗我,”心动,心痛,“我会认真的。”
博贤义笑得温柔,“哥,”握住他的双手,“是成为恋人,不是成为情人,”抬起他的手,诚恳的亲吻他的手背,“我只专注于你,心也一样,”愿心想事成。
博云生的双手被他握着,紧张得手心出汗,“贤义,你这样,这样……”
他害羞了,博贤义知道,“哥,你……”脸红心跳的他,情意绵绵的自己,“我喜欢你,”凑近他,“我爱你,”吻住那可人的垂眉,“我将永远爱你。”
谁说只有新人才能春风得意,明艳照人?世俗繁华,只要是有心人,能荣获至爱,便是此生得意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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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新婚燕尔,你浓我浓,而博贤义这荣获美人心,是精力旺盛,兴奋了一晚上不够,大早上的,拿着把剑,在院里耍起。
博贤义难得自己把自己弄得汗流浃背,收起剑,用手袖擦汗,水都没顾得上喝,拿走放在小石凳上的衣物,去沐浴换衣,路过厨房,顺手拿走几个糕点,回到屋里,放装盘的糕点在客厅桌上,进寝室,看见醒来的博云生早已梳洗好,正在着衣。
“怎么起来了?”博贤义把剑挂回墙上,“今天你得多休息,”来到他身后,接手他正在穿的衣服,为他套上。
博云生也想多睡一会,“我睡不着,”因为昨夜,自己此刻面对他,突然有些害羞。
“睡不着,也得躺着,”博贤义搂住他,“我带吃的来了,”选了个好姿势,抱他起来。
“我又不是病人,贤义不需要特别照顾我,”博云生搂住他脖子,出了寝室,坐在屋中的小客厅里。
“真的没关系?”博贤义拿装有糕点的盘子过来,“一点也不难受?”倒两杯泡着红枣切片的茶水。
“有一丁点而已,”博云生拿起茶杯,喝一小口,“过会就好。”
“得躺着,”博贤义搂着他的同时,很亲密的抚摸着他的肩膀,“哪里都不许去,”
博云生放下茶杯,“药铺……”
博贤义打断他的顾虑,“有我呢。”
博云生其实是不想他一个在外面,“你一个人去,我怕忙不过来,”怕别人从自己这,抢走他。
“是不放心吧?”博贤义看到他眼神闪躲,“铺子里不只有我一个大夫,抓药,熬药的,也另有人手,客人再多,也是忙得过来的,”他可爱得让自己不好走开,“加上,你一个人在家中,我去铺子那边,也只是露露脸,看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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