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GL悬疑推理》第134章


消息,也没办法遮盖住这么大的一桩丑闻,到时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翌日,孟庆东坐着私人车来到集团门口,果不其然,已经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想起一早在家里看到的新闻,他不禁握紧了双拳,该死,新药本来定好了会在一个月之后全面进入市场,昨天才刚刚设计好广告词,怎么会突然曝光出掺假的新闻!甚至还被拿去做了化验,集团里有内鬼,一定有内鬼!
“孟董请问您对‘推行假药谋财害命’的说法有什么看法?”
“孟董,有人说是公司里出了内鬼,请问您有怀疑对象吗?”
“孟董,如果不是有人举报,这些药推行之后会害死多少无辜的病人您知道吗?请问您不会因此感到愧疚和自责吗孟董?”
“孟董,癌症病人本来就时日无多,你们却靠这些无辜的病人来做实验,请问您”
保镖拼了命才将这些喋喋不休的记者挡在门外,护着孟庆东进了公司,助理跟了他五年了,从来没见他的脸色这样阴沉过,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狠狠地把公文包摔在地上,大声吼道:“把路西绽给我叫来!”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震落了秘书为他摆放整齐的文件,他瞪着眼睛,厉声问道眼前的人:“我想,你该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
“也就是说,爸爸您认为,我会拿我外公的百年基业来开玩笑,让他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息?”她看着他,只觉得暴怒的他愚蠢至极。她想要毁掉孟氏,有千万种方式,根本不需要耍这种会害人性命的肮脏手段。
“不论怎么说,这个项目,从获取配方,一直到后期研发,我全权交给了你和秋白来负责,现在曝出了这种丑闻,你难辞其咎!”
“您可真是一个明事理的父亲,参与这个项目的人有上百个,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动手脚,而我的父亲您,却顺理成章地排除了其他所有人的嫌疑,心安理得地把这个罪名安到了跟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女儿的身上。还是说,在爸爸你的心里,我就是一条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毒蛇?只是,我想你忘记了,我是你的女儿,人人都说女儿像爸爸,不知道我的狠戾,是不是遗传自您呢?”
“你!”孟庆东气急却不知如何反驳,扬起手欲打却被她握住手腕,停留在了半空中。
只见路西绽将目光移到他颤抖的手上,不屑地说道:“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有教训我的资格,一个是我妈妈,一个是我哥哥。而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是。我绝对,绝对由不得你随意欺凌我。你最好收一收你的脾气,否则,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叫你一无所有。”
路西绽从公司里走出来,对依然围堵在公司门口的记者们视而不见,只是耳边一直萦绕着各类尖锐的问题。
“路秀,听说您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那么这件事情是不是您默许的呢?”
“路秀,都说您是犯罪心理学不可多得的天才教授,破案无数,为什么会在药品里掺假,做这么罔顾法律罔顾道德的事情呢?”
保安和保镖围在路西绽身边为她开道,只见她高抬起手,所有的摄像机都对准了她:“我想问问这位先生,你大学的时候修的什么专业?”
“什么?我么,我是学播音主持的”
“那倒是也难怪了,张口闭口罔顾法律,罔顾道德。你说我罔顾法律,好,你拿得出我在药品里掺假的证据吗?如果你想以‘道听途说’来模糊地回答这个问题,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叫以讹传讹人云亦云,你没有办法以我造假的罪名控告我,我却可以以诽谤的名义起诉你。”
“我,我”
这时有个女记者站出来说:“可是路秀,有句古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如果你们孟氏真的兢兢业业,一心为民,又怎么会有这等丑闻!”
刚刚那个被路西绽反唇相讥的男记者也跟着说道:“对啊对啊,你们掺假,谋财害命,祸害癌症布的性命本就属实,不管幕后主使是谁,但单就这一点来说是无可争辩的!”
“说得好!”路西绽鼓起掌来,“各位记者义气云天,我路西绽佩服不已。我想问一问,在场的各位,有哪一位曾经为中国抗癌协会做过专题报告?又有哪一位曾经为其捐助过善款?”
在场的人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人想到她会这么问。
“各位一口一个谋财害命,善心感天动地。看似对我们集团的丑闻深恶痛绝,实则却巴不得利用其填充版面。我路氏,即现今的孟氏自创建以来,创始人路松每年都会捐赠公司利润总额的百分之八给希望工程以及中国抗癌协会,甚至于去世之后,仍然将其写进了遗嘱,作为历任董事长必须恪守的准则。他在用实际行动代表路氏为这个社会奉献爱心,埋头做公益。公益,善心,从来不是靠说的,而是靠做的,在这一点上,我路氏问心无愧,如果各位觉得百分之八太少,我会向董事长提议增加至百分之十,可如果在毫无证据的基础上各位要以‘谋财害命’的罪名诽谤我们,那么我们路氏,绝不放过每一个造谣生事者!”
第121章 信念坍塌() 
“秀,您刚才说得真好!”保镖跟在她的身后,将她护送至地下停车场。早上孟庆东被记者问的哑口无言,一副甘心认罪的样子。可路西绽以一敌百而丝毫不居下风,句句在理,算是为集团扳回了一城。
路西绽嗯了一声,没有多说。她自幼巧舌如簧,只要她想,没有她赢不了的口舌之争。在外人看来,她说的合情合理,而只有她自己晓得,她分明运用了诡辩的方法才得以取胜。药品被曝光掺假,这已经是事实,也是最大的证据,但她随后以善心为把柄对记者们反唇相讥,激发了他们的羞耻心,弱化了他们对于证据的捕捉能力。
而至于公益一事。仔细想想,这也是路西绽曾深深敬佩路松的原因,能够长久坚持做公益的人不多,尤其是像路氏这种大企业,总利润的百分之八足够几百个人一辈子锦衣玉食了。但经历了朱蕴桓一事,得知路松仅是为了赎罪,这公益便也就显得不那么纯粹了。
乔倚夏也在电视上看到了新闻,心中焦急万分,见路西绽回来,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太过虚假,更像是可怜。
乔家。
乔一海戴着老镜,满意地看着今日周刊的头条,面露笑容。
“老乔,哎,我看这回孟氏可真是无力回天了,这事可不是沉淀几个星期几个月就能被遗忘的”
“怎么?孟氏无力回天,不是好事么。你愁眉苦脸做什么。”
“哎。”乔母叹一声气,“我是怕倚夏万一知道了真相,受不了,眼看着那孩子跟路家孙女的感情那么好,你说她要是知道”
乔一海烦躁地摆摆手:“妇人之仁。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再说了,就算她真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木已成舟,根本改变不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应该为了一份荒谬的感情放弃乔氏在国际上更进一步的机会?”
乔母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老乔,你是不是,还是没有办法原谅倚夏?”
乔一海没说话,起身揽住她的肩膀,叹了一声气:“怎么突然说这个?”
乔母眼眶泛红,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其实,一开始我也我看到她就想起性来,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性回不来了是事实,我们只剩下她了也是事实。虽然她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但我不想连她也失去,老乔,你明白吗?”
“是啊”乔一海摘下老镜,揉了揉眼睛,苦涩一笑,“回不来喽。”
窗外碧海青天,窗内的心如生结锈。
贺兰秋白来的时候,路西绽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乔倚夏已经关了空调,生怕她会着凉,只是坐在一旁,用蒲扇为她扇着风,为她降暑,让她尽可能睡得舒服。这一天的贺兰秋白却很古怪,在盛夏围着厚厚的围巾,绑着高马尾,眼角含泪。
她取代了乔倚夏,坐在路西绽的身边,轻柔地抚着她的发,将她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哥哥。”
“苍苍啊。”
她迅速地掀开了身上的薄毯,深深凝望着她,而后紧紧抱住了她,贺兰秋白抚着她的发,说道:“想我了吧。”而后拍了拍她的背,望向了乔倚夏。
“夏,你先出去。”
乔倚夏不愿意离开,看路西绽的样子,只怕又是癔症了,若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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