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爵圣帝》第219章


“可是、可是金秉坤圣王当日前来,可是带来了天命天殿意思,是要你安稳一段时间。咱们如果眼下立即动手,大张旗鼓对朝歌领下手,就怕天命天殿会插手此事。”于谦脸色喜色慢慢消退,皱眉缓缓道。
“老于,我看你是越老胆子越小,怕什么,金圣王也就是那么说说,谁不知道大人与溟百枚那老贼之仇不共戴天,谁会以为双方能够和平相处,那才是真正脑壳坏了。”魏无忌不以为然道。
“你眼下脑壳已经坏了,”于谦瞪了他一眼,忿忿道,“溟北枚是什么修为?谁来对付他?大人来?还是你来?溟家夺取千家基业,掌控数十年,此时早已深深扎根,凭我们眼下力量,根本难以将之一举摧毁。金圣王当日让大人安稳一顿时日,恐怕也就是出于这方面考虑,让大人扩充势力,将潍安界彻地掌控,然后自身力量充足了,有了十足把握,再展开复仇。如果眼下贸然动手,一旦战局形成胶着,咱们又是公然违抗天命天殿法令,到时候天命天殿会责罚那一方?”
见于谦说的有理,魏无忌摸着脑袋,恨恨道:“这些老夫自然都清楚,可看着那老贼安然若素活了一天又一天,想起来就忍不住愤恨。”
“于谦叔叔说的有道理,这些我也都想过了,因此,你们一律都留守潍安界,将潍安界给彻地掌控,将所有资源都搜刮调动起来,壮大我们的力量。而朝歌领嘛,我独身一人前去走一趟去。”
“什么?这怎么可以,你这是羊入虎口,那老贼岂不要趁机将你灭杀。”魏无忌急了,立即反对道。
于谦看着千洛神色,却是若有所思,默不作声。
千洛握了握魏无忌的手,魏无忌见他分明已经打定主意,越发焦急,就还要再说,却被于谦给踹了一脚,见于谦对他使眼色,只得一脸狐疑闭嘴。
“方牧野、严度、宁英、宁熊、申不害,连同要离教习以及三百武元师,你们全部前往潍安界辖下重要城池坐镇,担任城主。”千洛继续发布自己上任后的任命令,接着又道,“我前面有令,潍安界所有城池,城主府上缴天命天殿的贡税,必须按照规定来,可都执行?”
于谦抑制住心头的激动,叉手点头道:“此时整座潍安界所有城池,包括潍安城在内,原本偷漏下的贡税都征集齐了,运来了郡守府,足足装了三个大库房。”
“很好,接下来我将带着这三个大库房,前往东域‘天命天殿’,毕竟有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千洛自城主宝座上站起身来,看着东方东域“天命天殿”的方向,如此悠悠然道。(。)
第一百八十六章 进京赴任() 
广袤富庶的东域中心位置,一片平原之地上,座落有一座雄伟巨大的城池,名“地京”。这座“地京城”,就是东域域主青帝掌控东域的官署所在地,同时也是其老巢、以及整个家族的盘踞地。
地京城北,耸立一座万丈大山“揽岳山”,成半弧形,恰好将地京城给环在其中。揽岳山东西,各有一条河流巨大河流自山中奔流而下,分别自地京城东、西环绕而过,流下遥远的南方,滋养着南方一望无际的原野。故而地京城地势极为险峻,北靠雄山,两旁巨河环绕,只有正南方面向平原,可以自如进出,也因此地京城只有在城南,修有城墙,并且洞开五门。
这一日,千洛骑着一匹普普通通的独角墨狼,单人单骑,就此悠悠然自城南最西城门,进城而来。
守城的甲士赫然尽皆是十甲的精锐,至于头目更不乏十二、十三,甚至十四甲的王霸级武者。所有进出城人员,甲士都要检查身份凭证,有凭证者,任由进出,而一旦发现没有凭证、或者凭证可疑,立即拿下,关进城门旁的一个个大笼子内。如果没有有身份地位的人前来担保,或者有家人送来凭证,那么到了黄昏,就将以间谍罪论处,当场斩杀。
被甲士擒下的,居然一律尽是天命师、武元师,不用说寻常百姓,连甲士也寥寥无几,而明明天命师、武元师修为都高过这些职守甲士不知多少,却不敢丝毫反抗,乖乖束手就缚。千洛仔细一看,就见这些甲士手中的长矛大戈,以及身上的精甲,赫然都加持有深奥无比的符阵,从而一举一动间,与整座地京城的防御符阵相呼应,等于能够借用一部分地京城防御符阵的力量,从而战力狂飙,可以说在这一刻担任守卫的他们与防御符阵就是一体的,因此又那里是这些天命师、武元师所敢反抗?
虽然青帝平日居住未央山“天命天殿”自己的圣长老宫殿,但地京城毕竟是他掌控整个东域的官署所在,也是家族祖地,故而监管自然极为严格。
千洛催动“独角墨狼”来到城门前,与别的进出城天命师一般无二,下了坐骑,将自己手中一枚符令递了过去。
这枚符令三角形,巴掌大,色泽紫黑,宝光内敛,上面更雕刻条条繁复符线,而一条条符线又勾连交织成一只只上古神禽异兽之形,从而使得这块令牌越加不凡,一看就是一件宝贝珍品。
一名十甲甲士接过这枚令牌,不禁一怔,就发现这枚令牌并非地京城进出的关引,脸色一沉,就要发作,然而见这枚令牌并非凡物,瞪了千洛一眼,见千洛神色沉稳,面容淡和,眼神冷静犀利,修身长立,与那些大家族的嫡子毫无二致,最要紧的是他不过十几岁年纪,却竟然一身子爵的穿戴,——这在这座整个东域等级最高的城池中,也是极为罕见。
这名甲士就不敢妄下断语,转而将这枚令牌捧给了城门侧负手而立,最为高大的一名十四甲的甲士、他的营正。
那名营正接过这枚令牌,一看也是不识,并非进出城的关引,眉头一皱,就要大声呵斥甲士,命其背诵一百遍守门律条:凡是没有关引者,一律擒下,关入牢笼,然后再命其将这用破烂令牌企图蒙混过关的小子给狠狠擒下,投入笼中,忽然他眼神一凝,感觉这枚令牌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悚然一惊,忽然间出了一身冷汗,特别见那小子一手拉着“独角墨狼”,一边淡然站立冷然扫视着他,忍不住心尖猛然一颤,将令牌递回那名根本不知道他心头泛起了多大巨浪、犹自懵懂无知的甲士手中,轻描淡写道:“唔,可以过。”
那名甲士回过身,将令牌交还千洛,挥手放行。
直到那小子上了“独角墨狼”,进城走得没了影,一直神经绷紧,站立如标枪,一颗心更提在嗓子眼的营正大人,重重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才完全放松下来,就感觉冷风一吹,额头发凉,一抹,才发觉已然出了一层冷汗。
“营正,怎么回事,那小子有古怪?”旁边一名十二甲士的队正看出了营正的异常,凑过来问道。
“妈的,刚才差点给自己挖掘了一个坑,将自己给活埋了,幸而大爷眼神出色,最后关头认出了那枚令牌。”营正话语庆幸中又带有莫名自得。
“那人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不知道,我就认识那面令牌,曾经一日跟随统领,在中门职守,见过统领赔笑与一位持着这等令牌的大人谈笑,一路恭送,而那位大人手中令牌不过是黄色,比这枚还低了一个等级。而那位大人身份,可是戒律司的监正。”
“什么?”那位队正目瞪口呆,旋即不平道,“这等大人物,不走中门,跑来咱们这等下人走得侧门进城算什么?”
“谁说不是?行了,闭嘴吧,大人们的事情,不是咱们能掺合的。”营正也大为不解,却明智地喝令下属住口,毕竟担任城门守卫,手下修为要硬,同时嘴还要紧,因为不定就发现了有些大人物的隐秘,嘴巴不紧宣扬出去,到时候死都不知怎么死得,毕竟他们身份对于进出城的寻常天命师、武元师来说高高在上,但对于那些大人物,弄死他们也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劲多少。
千洛的这枚令牌,自然是孙冰涟给他的,只是却没有对他说明白,进入“地京城”要走中门,而他稀里糊涂走了侧门,如不是守城营正算是见过世面,差点闹出一场风波来。
骑着“独角墨狼”进入城内,千洛陡然双眼瞪大,倒抽了口凉气,一进入城内,陡然感觉天地元气变得无比精纯浓郁,竟然丝毫不比潍安界他的郡守宫内,用大型符阵牵引下星辉,从而殿内充斥的浓郁元气。
抬起头,他就见城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根十米来粗、百米高矮的玄铁巨柱耸立,赫然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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