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下江南》第60章


谑翘钢撂焱怼?br /> 次日圣天子对许英道:“吾与本省巡抚庄大人是莫逆之友,我有书信一封,荐尔到彼,自有好处,或得一官半职,须要忠军报国,惜士爱民为是,千万勿负我言。”说罢,即手写了一诏,付与许英。许英接过跪下,拜谢相荐之恩,辞别二人,投庄大人去了。正是:
蛟龙得志风云会,忠臣仗义报君恩。
天子见许英已去,与日清离店,寻胜景而去。不知所到何方,且看下回分解。
第35回 三英雄庙前逞力 两孝子遇水成灾
更新时间:2008…2…24 10:28:44 本章字数:1320
话说天子与日清二人,一路寻山问水,观之不足。一日,来至一个地方,见一座古庙,上有金字匾额云:“土谷城隍之社”。二人走进里边,见房屋宽大,可惜荒芜无人,东坍西倒。正在观看殿廊,听得外面进来三个人,生得形容古怪,十分丑陋。白面者道:“我三人看谁举起这石狮子。”黑面者道:“尔这个瘦弱书生,量尔不能举起,看我二人各举一狮与尔看看,如果举不起,我从今不再习武,二人入山修真养性去了。”白面者道:“尔二人先举我看,我随后再举。”
原来这白面者姓秦名宝,黑面者姓徐名刚,魁梧者姓王名化。三人皆有谋略,且勇力过人。于是徐刚向那石狮四面看过,然后下手,乃用坐马之势,把那石狮拦腰用力一移,却移不动,再用尽平生气力,把石狮抵侧,再用一个移山塞海手势,把石狮抱将起来,行了三步放下。秦宝道:“不为好气力。”再看王化上前,把石狮左手夹住,抱在腰间,随手在腰间一顶,又把石狮移向右边,左移右换,有四五回,方才放下,面不改容。那秦宝道:“二位且看我将左边狮子移向右边,右边狮子移向左边。”二人道:“此亦易事,尔能将石狮一手抱起,放在前边戏台上,不许换手,仍要放回原处,可能上得否?”秦宝道:“此亦易耳。”整衣卷袖,扎定坐马势,把石狮用手夹定,将膝一顶,早已夹定起来,往戏台上来,再回庙前,把这一只用左手夹定,又走往戏台上,面无改色,复后就将石狮照前搬回原位,神色不变。
天子与日清道:“正是再生项王。”心内好不钦敬,乃上前问道:“请问三位贵姓,贵乡何处?”泰宝道:“我姓秦名宝,这位姓徐名刚,那个姓王名化,皆是本处人氏,自小学些武艺,不期今日闲行到此,故略一试耳。偶然举起石狮,适遭二位看见,十分失礼,请问二位贵客官高姓大名?”天子答道:“吾乃北京人氏,姓高名天赐,与舍亲周日清,到来贵处探友,闲游到此,遇三位英雄,令人敬爱,何不往朝中出力?”秦宝道:“我等有此心久矣,无奈无人引荐,只得守株而已。欲在科场上取功名,因家道贫寒,亦难言也。”天子道:“英雄失志,千古同悲,我与本省庄巡抚大人是世家,如有便职,即来引荐。”五人来至酒店坐下,吩咐排下酒肴。席间彼此谈论兵机战策,三人对答如流,把平生志略,尽底言出,五人极其投合。酒罢,秦宝等皆向天子谢过,让他留心引荐,各辞别去了。
次日又与日清来至息劳亭,此亭是往来车马倦歇之所,有人摆卖杂物,谈古说今,极其有致。听有人说《水浒传》,乃正说高俅与那柳世雄报仇,执罪王庆之事,天子与日清坐下。听了半天。忽然天降大雨,平地尺余,各人皆散,天子在客店住下,甚是愁闷。附近海边水泛,遇灾者不少。有个张孝子,父母年近六旬,娶妻李氏,生有二子,约四五岁,家贫挑负为食,所住是低舍茅寮,靠近海边。见地下之水骤至,搬运不及,乃急抱其父,妻背其母,两儿幼小,亦难再负,只得救了父母,两儿不顾矣。水退,左右茅舍俱荡然,惟此家独存。夫妻同父母回家,两个儿子安然无事,岂非孝感天心哉。
且说松江府有个姓胡名凑,其父孝廉早丧,其弟胡二尚幼。胡凑娶妻陈氏,小字碧莲,极其资孝。然家姑悍恶不仁,碧莲无怨色。每早必整妆往朝,其姑谓其冶容诲Y,怒呵责之。不知碧莲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36回 碧莲孝感动家姑 紫薇遗宝赐佳儿
更新时间:2008…2…24 10:28:44 本章字数:2363
话说碧莲满心虔诚往朝其姑,不知那恶婆竟谓其冶容诲Y,乃愤而责之。退而毁妆以进,姑益怒,投额自挝,胡凑乃鞭其妻,母怒始解。自此益加厌妇。妇难奉事,终不交一语,生知母怒,亦寄宿他所,即示与妇绝。久之,母终不快,触物类而骂之,意皆在碧莲。生道:“娶妻以奉姑,今若此,何以妻为?”遂出碧莲,使老妇送诸母家。方出里门,碧莲泣曰:“为女子不能作妇,归何以见双亲,不如死。”袖中取出剪刀刺喉,急救之,扶归族婶家。
婶王氏,寡居无偶,送纳之。媪归,生嘱隐其情,恐母知。过数日,探碧莲渐平复,登王氏门,使勿留碧莲。乃召之,碧莲出见生,便问:“碧莲何罪?”生责其不能事母,碧莲不作一语,惟俯首呜咽,生亦惨然,不能我词而退。又数日。母往访王,恶言扰攘,王不相上下,且言妇已大归,尚属尔家何人?我自留陈氏女,非留胡氏妇也,何须强理他人家事。母怒甚而拙于词,又见其意气淘淘,渐且大哭而返。碧莲意自不安,别去。
生有母姨王媪,即生母之娣也,年六十余,子死,止有一幼孙及寡媳。碧莲辞了王氏,往投于媪处。媪审得其情,极道妹子昏昧,即欲送还,那碧莲力嘱勿言。碧莲有两兄,闻而怜之,欲移之归而嫁之,碧莲不从,惟纺织自度。生自出妇,母为子谋婚,悍声流播,远近无与为对。积三四年,胡二渐长,遂先为婚。胡二妻丽姑娇悍,役母若婢,生不敢言,代母操作,洒扫洗拭,俱与焉。母子相对饮泣。无何母以积怨得病,委顿在床,即便溺转侧,皆须生。生昼夜不得寝,两目尽赤,呼弟代役,市入门,丽姑每唤之去。生乃告于媪,盼媪临存,入门饮泣具诉。诉来毕,碧莲自帏中出,生大惭,禁声欲出,碧莲以手叉扉,生大急,夺门冲出而归,不敢以告母。媪至母喜,由此媪家无日不以人来,每以甘旨饷媪,媪寄语寡媳,此处不饥,尔勿复尔,家中送来之食,不肯稍尝,每留以进病者,母病渐痊。
姐幼孙又以母命将佳饵来问病,生母叹道:“贤哉妇乎,娣何修者。”媪道:“妹已出妇,何如?”妹道:“诚不及己氏之甚也,然乌及甥妇贤?”媪道:“妇在尔不知劳,汝怨妇不知怨。”生母泣下,具告之海,道:“碧莲嫁否?”媪道:“不知。”乞访之,又数日病已良,媪欲别去,妹泣道:“娣去,恐娣一去,我仍死耳。”媪乃与生谋,析胡二居。胡二告丽姑,丽姑不乐,语侵及伯,兼及媪,生愿以良田悉归胡二,丽姑乃喜,立析产书,而媪始去。
明日以车乘迎姐至其家,先求见姑妇,极道甥妇贤,媪道:“小女子百善,何遂无一疵,余固能容之,子即有妇如我妇亦不能享也。”妹道:“呜呼冤哉,谓我木石鹿豸耶?具有口鼻,岂有触香臭而不知者?”娣道:“被出如碧莲,不知念子作何语。”道:“骂之耳。”媪道:“诚反躬无可骂,亦恶乎而骂之。”道:“瑕疵人所时有,惟其不能贤,是以骂之也。”媪道:“当怨者则德,则德者可知。当去者不去,则贤者可知。向之所奉上者,非子妇也。”妹喜道:“如何?”道:“碧莲寄居此矣,向之所供,皆连夜纺之所积也。”
妹闻之,泣下数行,道:“我有何颜见我妇乎?”乃呼碧莲,碧莲含泪而出,伏地不起。母惭痛,媪力劝之,遂为姑媳如初。数日,同归家中。薄田数亩,不足自给,惟恃生以笔耕,妇以针绣,稍佐升斗。胡二自称饶足,兄不求之,弟亦不理也。丽姑以嫂之出也,鄙之。嫂亦恶其悍,置之不齿。兄弟隔院而居,丽姑时有凌虐,一家皆掩其耳。丽姑虐夫及婢,婢自戕死,婢父讼丽姑,胡二代妇质理,大受刑责,丽姑上下为之营脱,终不免。丽姑械十指,肉尽脱。官贪暴,索望良奢,胡二质田贷产,如数纳之,始释归。而债家日急,不得已,悉以良田卖与村中任翁,以田半属凑所获,要生署券,生往,翁忽自言,道:“我胡孝廉也,任某何人,敢买吾田?”顾生道:“感汝夫妻之孝,使我暂归一面。”生出泪道:“父有灵,急告于弟。”道:“逆子悍妇,不足惜也,归家速办金,赎吾血产。”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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