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当昏君[重生]》第124章


“自是不同意的,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望请陛下万事与国家为重,切不可动立男后的心思。”有位朝臣听闻此言,跨步上前,跪在了殿中上谏,语气坚决。
他跪下后,另外便又有朝臣纷纷下跪,求元胤收回成命。
元胤不由笑出了声,起身负手走下高台,走到这才朝臣中间,问道:“朕想问问你们,朕立男后可有坏处?”
“百害而无一利。”丞相言之凿凿的说道。
元胤回头望了一眼萧戎,他依旧站直着身躯,不卑不亢,元胤瞧着他不曾被眼前的阵势所击溃,这心里便也有了底,停在了丞相的面前道:
“丞相,朕来问你,萧御史才学如何?”
“萧大人乃是当今天下第一大才子,自是学贯古今,无人能及。”丞相语气坚定的说道。
元胤点头表示赞同,随后才道:“萧卿才学过人,正是朕所渴求的人才,他的才学,试问普天之下有哪位女子能比?他的胸怀,能有哪位女子可比?朕需要他。”
“陛下,即便是您需要他,萧大人在朝为官,陛下有何事可虽时召见即可,这与立后之事不能相提并论。”原本该是一脸惊讶的许政,此刻也是一改先前的脸色,语气坚决。
“朕说的需要,是朕对他有男女之情,朕要他,想他生生世世陪在朕身边。”元胤坚定的朝着许政说道。
而元胤那一字一句不知为何,却犹如利刃一般狠狠地戳进了许政的心窝,令人动弹不得,张嘴欲反驳,却又开不了口,只听得元胤继续道:
“朕并非神明,可断七情六欲,朕虽是天子,却也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心存爱意的男人,朕今日在这里并非是想说朕与萧卿的相爱过程,而是想告诉你们,朕的妻子,朕是皇后,只有一位就是萧戎,除他之外,朕绝不另娶,朕不是与你们商议,而是在告诉你们朕的决定。”
“陛下,万万不可,请收回成命啊。”朝臣听着元胤那坚定不移的语气,如临大敌一般,纷纷伏地叩首。
“朕一言既出,便是君无戏言,绝无收回的可能。”元胤迈步走到萧戎的面前,握住他的手,与之相视一笑,牵着他的手站到众臣面前道:
“这个男人,朕要定了,非他不要。”
“陛下……”朝臣们继续伏地叩首,而元胤却是握着萧戎的手,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宣政殿。
外头秋风吹的凛冽,却是吹不散元胤心头的一腔热血,他瞧着身侧的萧戎,扬起了笑脸:“皇后,朕做的如何?”
“他们怕是会觉得,陛下是个昏君了。”萧戎凝望着元胤那一双眼眸,心口一热,眼眶略微有些热。
“朕其实好怕你瞧着他们的模样,便退缩了。”元胤有些担忧的说道。
“陛下多虑了,臣心意已决,既要嫁你为后,便不能退缩。”萧戎语气坚决,听得元胤连连点头:
“如此最好,不过你可有瞧见许太尉的脸色?”元胤不由侧首问道。
萧戎摇头,只是瞧着元胤的笑脸问道:“如何?”
“脸色难看,他中意朕的皇叔,皇叔怕也是喜爱他的,只怕,朕的那位好皇叔却不能像朕一样,光明正大的给他个名分,他这心里只怕是做了比较了。”元胤笑着道。
萧戎垂眸沉吟片刻,随即才道:“陛下今日在朝堂说了要立臣做皇后,只怕不出两日,这齐王那里,便也能得到消息了。”
“不仅如此,接下来就该是朝臣们向朕进言收回成命的时候了,他们进言朕自然是要驳回的,往后,他们就该是跪宫死谏施压了。”元胤叹了口气,眉头微微锁。
萧戎在元胤面前驻足,伸手抚平他的眉头道:“不妨明日便不上朝,一切都交给我吧。”
“不行,朕既然开了头,就该走下去。”元胤握住萧戎的手,回头瞧了一眼身后那群垂首驻足的内侍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啄萧戎的唇瓣道:
“朕可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去,更何况他们劝不动朕,便该把矛头指向你了。”
“无妨,我爱你,自然这些苦楚就该受的。”萧戎点头说道。
元胤点点头,握上萧戎的手便往甘露殿走去:“这两日木兰镇也传回了不少消息,晋国侯似乎是在木兰镇练兵,而此前展锋说的,荆州人口上报与当地不同,且当地多女子,年轻力壮的男子皆不在荆州,由此可见,这木兰镇里晋国侯帮忙练的兵就是荆州的那些男子了。”
“嗯,有这个可能。”萧戎思索片刻答道。
“爱妃,走,朕带你回宫去好好研究研究。”元胤笑着说道,拉着萧戎的手便是一刻也不停的从宫道上走过。
第105章 
翌日朝会上; 群臣再次上奏元胤慎重考虑立男后的决定,而元胤的态度依旧不可逆转,甚至负气离开宣政殿; 只丢下一众神情错愕的朝臣。
魏为安望着萧戎那副泰然的模样; 也不免站到了他的面前一副怒容望着萧戎:“你都做些了什么!你还有何脸面站在这朝堂之上!枉我魏某一直视你为知己,可你却引诱陛下做这出这等事情,枉你苦读圣贤书; 如今竟然做出这等龌蹉之事!”
面对着丞相的勃然大怒,萧戎依旧泰然处之,望着他怒不可遏的模样; 又望着这殿中群臣,不免问道:“我有何错之有; 我非草木; 焉能无情。”
“可你动情动错了,这天下之大多少的好姑娘; 你为何偏偏要选择陛下; 他与你同为男子,还是天下之主,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魏为安看着萧戎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样; 更加的怒不可遏。
可萧戎却依旧不变:“这情动了便是动了; 还分男女么?”
“那也不行; 萧兄,萧大人!陛下是这天下之主,他还要为为皇室开枝散叶; 这后宫之主他不能是你!”魏为安怒视着萧戎,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可萧戎却是眼眸一抬,对上他的视线道:
“陛下为了我,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若我此刻退缩,便是真的辜负了他的厚爱,要我辜负他,不妨先要我死。”
萧戎的语气坚决,也不管这朝堂上的众臣拂袖而去,只惹得这满朝文武皆是一脸怒意,唯有许政一人,心思深沉,望着萧戎背影及坚定的步伐,不由一抹苦笑。
若是齐王肯如元胤这般坚决,或许他会同萧戎一样,为他一人而负天下,只是齐王更重权利,他未必能像元胤对萧戎那般。
太尉府中,许政刚刚回府坐下,朔月便端了茶水出来放到他的面前,凝望着他紧锁的眉头,不免有些担忧:“大人眉头深锁,似乎有心事啊。”
许政饮了茶水,抬眸望着朔月道:“朔月,你说一个人得傻到什么程度,才敢拿天下去换一个人,宁愿为这个人冒天下之大不韪。”
“大人一向不是最懂情了么?为何还要问我。”朔月勾唇一笑,抱臂站到了许政的身后望着他。
“我一向最懂了,可这一次我觉不懂了,我想我在嫉妒。”许政紧咬着牙关说道,眼神阴鸷:“我从前不会嫉妒的,我知道他心里有我,他立王妃,娶公主,都曾说过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是我,可如今瞧见陛下的样子,我才觉得我是在嫉妒。”
“陛下他傻啊,这天下什么样的人没有,他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与朝臣不和,大人,这不正合你意?”朔月站到他的面前,蹲下来抬首望着他:
“因着主人在朝中的人脉接连被铲除,大人你受了多少责难,如今陛下与朝臣不和,不正是一个机会么?”
许政对上朔月那幽深的双眸,凝视许久才问道:“你会嫉妒么?”
“嫉妒?我想我会。”朔月愣了愣,随即点头应道:“你每每与主人亲密时,我就会嫉妒。”
“我知道他最爱的是权利,我于他而言,或许就是棋子,可我能怎么办呢,我不甘心啊,他给我错觉,却从不肯说一句爱我,也不会像陛下一样为自己据理力争,他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只有取得了天下霸业,才能许我安稳,相比之下,陛下就坦荡多了,他爱着那个男人,就会为他去争取一切,我是真的好嫉妒啊。”许政握紧了双拳,一字一句似乎都很戳心,红着眼眶,却始终都不让眼泪落下来。
“你还有我。”朔月握上他的手认真的说着。
“可你不是他!”许政甩开了他的手说道:“萧戎有句话说对了,他非草木,焉能无情,对啊,我非草木,如何能不妒。”
“大人,若你愿意,我带你回西域,我们再也不回来了。”朔月望着许政那通红的双眼,再次握紧了他的手:“我什么都不求了,我只要你。”
许政望着朔月的视线逐渐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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