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苏同人)黑白狙击》第37章


样,叫人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恭、恭哥……我,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兄弟们吧……恭哥,求求你,求你了……恭哥……”
说到后来,大飞也顾不上身上散架一样的剧痛,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抱着欧阳的裤腿涕泪横流。
欧阳少恭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拿出一如既往冷漠的眼神由上往下看着他:“你也知道错。”
“我们,我们真的不是故意背着你,是那个,那个十三叔他说的,他怂恿我们这么做的啊……”
欧阳无声地冷笑一下:“陵越那单事情当初交给了你们,就没有办成。当时放你们一条生路,应该乖乖捡了便宜走人。现在送上门来找死,又能怪得了谁?”
“再给一次机会,就一次,别啊,不要啊,恭哥!下次一定,兄弟一定不会乱来……不会……”大飞看见欧阳的手伸向西装内袋,仿佛猜到他要摸什么,抖得筛糠一样,把脸紧紧贴在欧阳的裤腿上,“求求你啊,求求你啊,恭哥……”
欧阳嫌恶地皱一皱眉,一抬腿,就把他掀翻在地上。他从怀里摸出手枪,慢慢地旋上消声器,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不过这样也好,错有错着,这件事由你们告诉他,比我直接去刺激他要好。”
大飞已经吓傻了,像一团烂肉瘫在地上,再也不知道爬也不知道叫。他大概没有料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欧阳的掌握之中。后者之所以不先一步出来干预,是因为要借自己的口把屠苏最不能接受的身世之谜捅破,避免欧阳自己说的时候遭遇僵局。
欧阳浑身上下一色的黑,站在晦暗的小巷里与周围的阴影简直融为一体。他就像死神的化身,冰冷,深邃,绝情,每一个表情、声音就像传递着令人绝望的讯息,好像只要被他看一眼,就会连挣扎的力气都全部失去。
欧阳装好了消音器,伸手摸了一摸枪管才极优雅地举起来,对准大飞,轻描淡写地说:“哦,差点忘了跟你说。跟十三在地下团聚吧,或者下辈子你们还可以结盟,继续对付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准备本子的事,以及在准备《师兄》的番外,所以更新会稍微有点慢,麻烦大家多谅解哈,么么哒
第31章 第 31 章
(三十一)
陵越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根本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身处何方,周围又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当他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人的呼吸时,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绷紧了。但就连陵越自己都不知道,当他绷紧肌肉的时候眉头也会不自觉地拧起,因而很快就有一把与他相似的声音在耳畔问:“你醒了啊?”
陵越猛地睁开眼。阿霆就坐在床的边沿微笑看着他,恍惚中陵越还以为自己看到了面镜子。
宿醉的感觉姗姗来迟,陵越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被人从颅腔里拉出来狠命揉搓过,这种昏天黑地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简直叫他生不如死。
只听阿霆在边上又笑了笑,然后陵越的床边往下一陷——阿霆靠了过来,把陵越从枕头上硬拽起来。
“第一次喝醉是这样的了,”阿霆对陵越痛苦的表情不以为然,送来一杯水到他嘴边,“起来走两步就没事了。”
陵越拧着眉头喝水。阿霆去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一下灌满房间。陵越五指并拢了挡在眼前,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瘾君子似的痛恨光明。
然而他毕竟是警察,承受得住高强度的训练也有足够的意志力。陵越咬牙爬起来,在原地走了几步,神智逐渐回归,让他终于有余暇发现另一件事……
他的衣服不知怎么失踪了。
陵越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底裤,皮肤被耀目的阳光照着就像也会发光。他一发现这个事实立即显得局促起来,低下头在床铺周围寻找。然而宿醉的脑袋格外沉重,连累得视力也不及往常。陵越见到床底露出白色的一角就匆匆俯下身,捡到手里才发觉,那竟是件女式内衣。
“这……”
阿霆上来把内衣接过去,揉了揉扔到墙角的垃圾桶里。
陵越的脑筋有些缓慢,迟滞的眼神就好像看见阿霆亲自穿上这件内衣一样,带了点不可思议。
“之前带妞回来,一定是她们留下的。”阿霆道,“大家都成年人啦,这没什么奇怪吧。别告诉我你没试过。”
陵越别过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他避开阿霆的眼神,却莫名想起之前在天台小屋冲凉的那一次阿霆嘱咐自己别碰的那瓶“润滑剂”。上面的鬼画符他虽然看不懂,但是看图片还是能明白用途的。陵越一直理所当然地默认阿霆是弯,压根没想到他也会和其他古惑仔一样泡妞鬼混。
“你不是……”陵越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假扮兄弟接近阿霆,至于后者性向如何与任务根本没有关系,自己也没有必要关心,但不知为什么,这句多管闲事的话脱口就问了出来。
“我?我一直都中意女仔啊?哦……上次天台屋的那瓶东西是超市买错了。”阿霆无所谓地笑笑,“我想说不定以后有用呢,就没扔,一直丢在那咯。”
“哦。”陵越听他讲得坦荡,心想多半没有假,自己站着忽然了少了些拘谨,“你知不知道……我的衣服在哪?”
“你昨晚吐得一塌糊涂,不记得啦?”阿霆的语气听来有些幸灾乐祸,他走去拉开自己的衣橱,给陵越看自己一柜子的昂贵行头,“反正你我的身形一样,这里的衣服你随便挑一件穿。你换下来的我已经送去洗了,今天我赶着出门,下次有机会给你。”
“出门?去哪?”
“有个活动。”阿霆抬腕看一眼手表,拎起旁边的一件黑西装,把钥匙顺手放进西装的口袋,“你走的时候把门关上就可以,有什么事可以call我。”
“好……”陵越看着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那一对古董表,就是爸妈留下来的那两支,不知可不可以给我一支?我想要……妈留下来的那一支。”
阿霆爽快地点头:“当然可以,你等着。”
手表应该是被收藏在很安全的地方,陵越听见阿霆去开了隔壁一间房的门,然后脚步声消失了一段时间,约莫是去开保险箱之类。于是他趁此机会伸手进阿霆放下的那件西装口袋,把钥匙拿出来塞到枕头下。
阿霆回来时并没有察觉,他把女式手表交到陵越手上,有些惋惜地说:“可惜是女表,你拿了也戴不了。”
陵越接过:“没关系。我就当做个纪念,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有妈是什么感觉……”他说着,伸手在表盘上摸了一摸。手表虽然已经陈旧,表面仍旧保养得完好,看得出主人生前对它极为珍惜。
从陵越有记忆开始就已经是在孤儿院里,后来被领养到了拳馆周围也都是男人,从来不知道有母亲呵护是怎么样一种日子。先前在小屋看到阿霆与母亲的合照,就知道他们母子关系必定极为融洽,让他嫉妒之余也十分艳羡。因此这句话会说出口,也竟是出于真心的。
只是每逢这种时刻,陵越都不免联想起紫胤的话,想起他与阿霆实际并无联系,想起自己此时此刻真正的目的。就像一把火刚刚烧着就被兜头一盆凉水浇灭,反反复复的,折磨的却是陵越自己。
这样复杂的思绪一旁的阿霆却是并不知情,他把手表交给陵越之后就离开了家,似乎没有发觉西装口袋里已经没有了钥匙。
陵越在阿霆衣橱里挑了身合适的衣服,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紫胤发了一条短讯。
“O。K。”
这一晚陵越夜不归宿,屠苏并不知情。他被欧阳的人送回家后就像得了一场大病,闷头倒在床上,烧得人事不省。
芙蕖赶到他家,把手贴在屠苏额头上,着实吓了一跳。
“屠苏,屠苏,你能听见我说话么?大师兄说你的电话没人接,让我来看看。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快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芙蕖在屠苏脸上拍了拍,见对方神智不清已经烧糊涂了,心里也是十分着急,想着怎么都不能再拖了。可芙蕖再怎么从小习武毕竟一介女流,屠苏近来身高窜得快,近一米八的个子靠她一个绝对奈何不了。
芙蕖的脑筋转了转,当即拨通了肇临的大哥陵端的电话。两人合力把屠苏送到医院,医生给他打过针输上液,屠苏烧得好像煮熟螃蟹的脸才终于稍微缓下来一点。
“我看他死不了。”陵端站在病床前抱着胳膊,事不关己地道,“芙蕖,你也别太操心了。就是发个烧而已,医生不是说了,不是什么大病。”
“也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怎么无缘无故就烧得这么厉害?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还不得烧傻了?大师兄也是的,偏偏这个时候不在……”
“陵越啊……呵。”陵端的口气一转,一些陈年的酸意若有似无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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