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第13章


在爱刀之下,倒也不枉此生了。白玉堂瞧着那人一身道袍,却挂着袈裟,倒像展昭沈仲元口中的“张华”。捡起笨刀掂了掂,比划几下,倒也顺手,暗道:“五爷自刀被巨阙断了之后,再不曾用刀,如今也功夫也不知退步不曾。”一面顺着梯阶上楼去了。
上了楼却是个空厅,只得栏杆八个,立于八方,中间一红色大梁支撑;往上瞧去,众柱子支撑一空中阁室,无门无路,唯有八面窗棂。白五爷将笨刀横抱,双腿盘柱而上,到了阁室外,一脚勾着柱子,一脚踏着墙面,将笨刀刀尖顺入窗缝内,连翘数下,只听“卡拉”数声,窗扇松动,五爷大喜,再一用力,伸左手抵窗,右手持刀用力,“咔哒”一声,窗扇已是落了,顺手轻轻丢在室内,却不见动静。伸头再往里瞧,室内不甚明亮,唯从窗口处射进些许暗光,依稀可见室内正中一小盒,由细线系着,吊在屋顶。不由暗道,这便是了。先将刀一扔,“砰”地一声,乃是实板,不由放心,越入室内。捡起笨刀,又自囊袋中摸出石子扔去,石子“咕噜噜”滚到那头,不见另外动静,彻底放了心,探步行至小盒边。室内不大,盒子也系的颇低,正在人肩膀处。白玉堂恐那盒子涂抹了什么药物或是藏了机关,摸出腰间银刀,右手将笨刀端平,欲待盒子落到刀面上接着,左手握着银刀对着细线便劈。银刀果然锋利,盒子瞬间下落,白玉堂心中一喜,右手持刀接盒,左手正要收手,却不知何处“卡啦”一声,底板呼地一翻,人已落入铜网中。又听外面有人道:“受死。”万箭齐发而来。
展昭白日里方回驿站,便听说邓车闹事一事,又闻白玉堂已不见踪影,暗道不好,怕是已去了冲霄楼,急与公孙等人商议,欲拦住白玉堂,寻了半日未果。只得将计划提前,率众英雄去破冲霄。白面判官柳青、北侠欧阳春等皆与白玉堂私交甚笃,听到此言自是极为同意;陷空岛四鼠乃是白玉堂义兄,自然也是心急;黑狐妖智化、左眼雕吕彪等也是赞成。展昭先去沈仲元府,由沈仲元将冲霄楼内部画了个大概,沈仲元道:“那日不曾与白贤弟说得详细,便是怕他如此,他这性子呀!”展昭也叹了数声,接过图纸,领众英雄直奔冲霄楼。
第11章 第十回 还东京评乱御猫升三品 入衙府论功四鼠补候差 众人到时已近三更,远远便听见闹闹吵吵,近前一看,哪还有威武冲霄,竟成了一堆火海!众人焦急不已,捉了个看热闹的百姓去问,却听人言不
第十回还东京评乱御猫升三品 入衙府论功四鼠补候差
众人到时已近三更,远远便听见闹闹吵吵,近前一看,哪还有威武冲霄,竟成了一堆火海!众人焦急不已,捉了个看热闹的百姓去问,却听人言不知怎地,半夜震天轰响,好好一栋楼,竟然炸了,随后便是一场大火,那边正组织人手救火。众人心里大惊,再顾不得,脚点着人群腾身疾行赶至楼近处,只见楼已燃成冲天火势,竟是从底楼到顶层烧了个透。几人也不知白玉堂到底进去没有,但这火势十有八九与之相关,只得附近搜罗一圈,好在襄阳众人忙乱一团救火,倒也不曾有人在意。众人直至天亮依然搜寻无果,只得齐齐回了客栈,刚到客栈,便听里面一声哭喊“贤弟”,忙冲进屋内,确是颜查散哭昏过去。雨墨一旁吓得直哭,抱着颜查散嚎“大人”,又掐人中。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情况,却见公孙策一脸悲戚,手中攥了一锦盒,道:“方才有人送了这个来,说是白少侠独闯冲霄,勿入机关……他乃是朝堂暗插襄阳的眼线,日日暗伏在冲霄楼外,今日跟着白玉堂,却见他毁了机关,死前仍紧攥着这锦盒,忙取了送来。”言罢已是悲戚不能自已。桌上锦盒血迹斑斑,想是送来之人为了取信,又放上五爷的百宝囊,已是红透了。那边众人听完,卢方瞪着眼喊了一声“五弟”往后便倒。蒋平等忙上前接住安抚。柳青红了一双眼便要去拼命,为智华阻拦,两人于屋内打了起来。欧阳春叹息不已,韩彰讷讷不能言,徐庆挥舞铁锤乱嚷,颜查散也醒来,呜呜啼哭不止。展昭一旁愣了半晌,只觉那人分明昨日方笑言“白某去也”,怎地忽地不见了,未免玩笑的很了,又见众人哭闹不止,想来又是真的,一时悲上心来,木木站着,不知心思往何处去。
锦盒中正是官印与盟单,公孙策打开粗粗掠了几眼,竟发除朝廷重臣外,更有西夏大理,再联系街头随处可见刀剑铺子,不由暗暗心惊。当即安排智化联络丁氏兄弟,要其带兵马与城外五里处驻扎,随时查探城内动静;又着雨墨打点行李,马夫备好车马,待智化一回便由众英雄护着闯出襄阳城去。
颜查散想到离京之时,白玉堂还道要还金华,要自家独回京城复旨,如今音容仍在眼前,斯人却已逝,连个全尸也不曾留;又想白贤弟一生疾恶如仇,除暴安良,可惜天妒英才,早早收了他去,这万世间竟无净土葬英魂,怎地不叫人心伤。由是夜夜流泪日日悲啼,引得众人唏嘘不已。卢方一离了襄阳便回了陷空岛,韩彰一人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白府。展昭数日以来,一闭上眼便是往日与白玉堂相识相交之景,夜夜不能安寐,几日下去,精神已有颓靡之相。
半月后包大人亲自将锦盒送入宫中,赵祯看罢盟单,只说了句:“襄阳探报,九王叔年事已高,十数日前于家宴中酒醉太甚,不甚失足坠楼,已仙逝了。朕甚为悲痛,此事也莫要再提了。”
翌日,赵祯下令为襄阳王举行国丧,率众臣食素七日。期间,有重臣因暗地食荤,或偷纳妾室,被以抗旨之罪处斩。庞太师因年事已高,被劝退回家,颐养天年。同时,有人报襄阳内有江湖分子作乱,展昭等再赴襄阳随丁氏昆仲灭贼。还京后展昭加封三品;欧阳春等不愿留朝廷供职,赏金银帛缕;柳青未随众人回京,鉴于其乃商贾,特赐金字招牌“柳家酒”,着人送至柳家庄。白玉堂与襄阳中剿匪殒命,圣上感其忠勇,追号“义鼠”;其义兄钻天鼠卢方、穿山鼠徐庆升从四品,留开封府听调;彻地鼠韩彰受赐字号“陷空岛”,打点陷空岛营生;蒋平升四品护卫,补白玉堂席缺,辅佐开封。
众人虽得封赏,却不见欣喜,唯日子仍如往常,京都繁华,百姓安宁。展昭虽封了三品,仍供职开封府,每日不过些琐碎之事,唯有闲暇之时常常想起昔日与白玉堂共饮月下之景,感伤不已。
这一日,行至白府门前,只见朱门紧闭,匾额金字已蒙了尘土,不由心生不忍,自邻家借了帓布水盆,将匾额擦洗了一番,直至“白府”二字洁净如昔才罢。
展昭瞧了会子匾额,忽地想到,那日在双凤楼,白福曾言要白玉堂赴白芸笙生辰,算算日子也该到了。如今白玉堂是回不得了,尸骨无存,魂魄尚不知何处,不若去趟金华,祭祀下玉堂,也代他探望侄儿,日后梦中相见也可转告于他。打定主意,回府衙同包大人告了假,拾掇包裹,着了一身劲装出了门。
一路不必细表,但说这日到了金华,果见繁华非常,略略一打听,竟半城皆是白家产业。展昭下了马,街市上缓缓步行,暗自佩服白家手段,又想到那恣意之人,不由难过。
白府虽是豪门大户,却不见过分奢华。三进三出的院落,偶有下人自门内而出。展昭于门前站定,暗道怪也,白福早回了金华,白家必然知道白玉堂赴死一事,怎地不见悲戚之状,莫不是有甚蹊跷。一老者见展昭一身劲装,器宇轩昂,双目明亮,出门问道:“这位侠士可是白家朋友?”展昭忙抱拳应道:“望老丈通禀一声:在下展昭,乃是白家二爷白玉堂之友。此次听闻白家小少爷生辰,特来拜贺。”那人咧嘴笑道:“你却赶得晚咧,小少爷上个月末的生辰,且此次并未大办。你且这里稍后片刻,容我通禀一声。”言罢入内去了。
少顷,一管家模样出来,施礼道:“可是南侠展昭?”展昭心说,这人见自己这身装扮,便只提江湖名号,何等精明。忙抱拳回礼,道:“正是。”那人道:“吾乃白府管家,南侠请。”侧身挥手,做了个“请”字。展昭谢过,跨门入院,旁边自有人接了马匹牵走。白管家带展昭进了正堂,奉上茶水,才道:“吾家大爷今日带小少爷出门尚未归来,只余大夫人在此,不便接见,还望南侠见谅。”展昭忙笑道:“无妨。展某此来,只为一来庆贺白少爷芸生生辰,二来探望——玉堂兄弟。”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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