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第29章


年关将近,城内煞是热闹,天刚亮,外面候着入城的早排成了长龙。白玉堂昨夜特特给夜骝添了顿夜料,今日一早便催着展昭出城。展昭由着他高兴,自家慢慢收拾停当,瞧他明明心急却拿模拿样地嘱咐萧云飞,也不点破。
因公务在身,二人也不敢耽搁,一路扬鞭催马。只苦了萧云飞,暗中紧紧跟随。冬日天短,眼瞧着日落西山,二人寻个客栈住了。白玉堂马上跑了一天,觉得浑身舒坦,喊小二送热水洗澡。店家也不含糊,少顷便备齐了。展昭坐着悠悠喝茶,想着心事,见白玉堂正脱去中衫,露出半截臂膀,隐约可见上面箭痕斑斑点点,不由一皱眉,脱口道:“昨日你未免太鲁莽了些。”白玉堂一愣,知是昨日听审一事,回身道:“无妨,王朝马汉察觉不得我。”展昭道:“他等自然察觉不得你,然朝中奸佞颇多,大人又得罪无数,保不齐谁也寻个高手藏在府中。”白玉堂笑道:“那又如何,就是高手,北侠欧阳春,我打不过,总能跑得了。”展昭皱眉道:“胡闹,你当人人皆是北侠那等好汉?纵然你功夫了得,不叫人说开封府入了刺客?况你还是易容!”白玉堂道:“我一江湖莽汉,自然不如展大人那般顾虑周到——昨日的状纸,想必也是展大人手书?”展昭道:“展某外面寻个先生写的——你那字迹大人识得,话语又不知避讳锋芒,秦氏一女子,哪里能如此。”(原著《三侠五义》中有白玉堂为朋友寄柬留刀一节)一翻话说得白玉堂面色铁青,白玉堂强忍心头怒气,闪身入了屏风后头,俄顷,沐桶轰一声碎成烂片,水流一地。旋即便听白玉堂吼道:“小二,换桶!”这一声竟用了内力。
待沐浴罢了,白玉堂也不做声,直回被子里要睡。展昭就热水也洗了,回来见白玉堂朝墙而卧,将一身被子裹得浑圆,空出大半张床来。展昭暗中一笑,躺倒床上,叹口气,道:“玉堂,好歹匀些被子。”候了半晌,白玉堂却无甚动静,只作熟睡。展昭便起身熄了灯烛,又躺回去,也不再说话,只间或“斯哈”一声,搓手揉膊,仿若极冷。白玉堂忽一声坐起,摔了被子到展昭身上,骂道:“遭瘟的猫,嫌冷喊小二送被子去,做作样子给谁看!”展昭忙钻进被子里,又让出一半往白玉堂身上裹:“深更半夜的,还折腾人作甚。真个极冷,你快盖着些。”白玉堂冷笑道:“草民不通情理,鄙薄轻贱,怎敢与展大人共居一室!”作势要下地,却被展昭一把抱住。展昭道:“你真个气我,还是气你,还是气官家,还是——气这世道?”白玉堂沉默半晌,重新躺好,叹了声睡吧,一宿无话。
萧县县城不大,展白二人很快便寻到了齐大娘。齐大娘闻听陈世美如此蛮横,气的浑身发颤,骂道:“忘八畜生,当年你家饿得要死,亏我还出手接济。好粮好米喂出你个背德的龟孙!” 展白二人生怕出什么意外,不敢耽搁,接了齐大娘便往回赶。途径一座无名岭,路极狭,两侧树冠笼天,展昭便在前面领路,白玉堂殿后,中间护着齐大娘马车。展昭叮嘱道:“这里光线不甚清朗,多多提防着些。”白玉堂笑道:“多少江湖都闯过了,还在乎这点子。”正说着,忽闻哨响,应是柳叶哨,一声声忽高忽低。展昭面上一凛,屏气凝听,忽而拔剑而起,正挡下一箭,纵身落至马车棚顶。展昭朗声道:“哪路好汉,我等有公务在身,还请行个方便。”林中一音怪笑道:“杀得便是你这朝廷的走狗。”展昭尚未答言,这边人影一闪,白玉堂已然纵身跃入林中,再出来时,凤羽刀尖挑了一具死尸,血溅三尺。白玉堂道:“骂人之前先掂量掂量斤两,树上那位英雄,也请现身罢。”
树上之人一愣,显然光知展昭绰号南侠,却不妨另一位高手。心知不是对手,树上那人也不犹豫,纵身便逃,白玉堂怎会叫他得逞,数枚石子连发,正中后膝,那人一头栽倒,摔了个半死。白玉堂上前又是一刀,骂道:“陈世美也就能找些酒囊饭袋。”展昭心道还有个放暗箭的不知在何处,奈何此人隐秘功夫极高,展白二人亦不能确定其处。一时间林中静谧无比,展白二人屏息凝气,亦不敢轻易动作。天色渐暗,林中越发阴森,展昭暗暗思衬,那人箭支有数,定然不会轻易动作,过会子若有人经过此地报了官,我二人可是耽搁不起,思及至此,起身大声对白玉堂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先行罢。”白玉堂点点头,翻身上马,展昭亦回马上,三人方行几步,果不其然,一只羽箭直奔马车。白玉堂纵身拦箭,展昭一抬左腕,“噗”地一声,一只袖箭正中目标,展昭横剑入林,一人过猛然起身,“啪”地摔下一枚烟幕弹,翻身就逃,展昭屏气凝息,对着烟幕又是一箭,只听“普通”摔倒之声,待烟幕散去,展昭隐约见个人形,似是昏迷,一把捉来捆了,扔在车马前。
白玉堂上前以刀拨弄了几下,道:“果是个下九流的。”展昭笑道:“快些上马,这又多了个人证。”正说着,只见那人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俄顷命绝。白玉堂皱眉道:“灭口么。”展昭叹道:“陈世美果然是个阴狠的,你我还是早些还京罢。”二人翻身上马,再不敢耽搁,数日后回到东京。
包相爷再度开堂审理,齐大娘抱着秦香莲直哭“我可怜的”,将陈世美身世一一交代清楚,更兼张龙赵虎自韩琪身上寻得的刀鞘做物证,包拯上奏圣听,要求依法处斩当朝驸马爷。 
第13章 第二十九回 闯宫门相爷斗气 讨公道八王出谋
第二十九回闯宫门相爷斗气讨公道八王出谋
咳咳又是许久不更文了哈其实捏某兮真的怀揣着一颗赤诚的要把文尽快更完的心的说,但是最近实在懒虫泛滥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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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陈世美抛弃妻子一案,似已板上钉钉,然则众人盼了三日,竟连个驸马面也未曾见得。包拯连日上奏,奈何奏折一去,竟如石沉大海,再无音讯。展昭生怕白玉堂再起了探宫的性子,每逢问及,只答正在商议,倒叫白玉堂好一番嗤笑。
这日上朝,包拯再度提及奏折递交一事,谁承想仁宗竟顾左右而言他,只交代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问了问有无灾情民怨,便散了朝。包拯一气之下,索性进宫,候在书房门外,等着求见。这一等,便是日落西山。官家似是铁了心,闷坐书房,叫人看着包拯走了无有,坚决不召见。
八贤王乘了轿舆进宫,老远便瞧见门外立着一人,仔细一看是包拯,便对一旁下人道:“一会子我入门时,若包大人招呼,你可要拦住了。”言毕出轿,整顿衣冠,稳步而行。包拯果然躬身施礼,老远便叫“王爷”。八王假作不见,侧身回头道:“添喜,可端稳了。”添喜双手奉物,忙不迭道:“小人不敢马虎,娘娘嘱咐了,若失了手,小人皮也没了。”包拯见八王不往这边瞧,忙前进几步,却被横下里过来的两个下人拦着,横竖不让过去,包拯几度上前未果,招呼也无人应,只得眼睁睁瞧着八王爷进了书房门。
仁宗皇帝书案前正襟危坐,面沉似水,一手托着奏折,心里却如油煎。忽一叠声的传报八贤王到了,到获了解救了一般,忙起身相迎。八贤王稳步入内,行了君臣礼,道:“今日王爷府做了软羊羹,臣夫人犹记圣上打小喜食羊肉,特特叫送来。”一旁添喜忙奉上。仁宗忙请王爷坐了,叫人上茶,自家也坐回案前,道:“多劳皇婶记挂。待朕有了闲暇,定当亲往探视。”八王爷笑问道:“可是朝会一事?”仁宗道:“正是。”又叹气道:“大辽、夏国时臣已入住驿馆,高丽、回纥不日也将入京。朕只望莫出差错,换个安宁。”八王爷缓拢衣袖,低眉顺目,行礼道:“圣上英明,臣等久沐恩德,朝中谏官亦是尽心尽力,圣上身边肱骨之臣甚多,定保我朝安泰无虞。老臣年事已高,于朝中之事,已是有心无力。老臣出门前,夫人再三叮嘱,肉羹凉了腥膻,望圣上莫叫老臣无法交代。”仁宗见八王爷一口气推了个干净,无耐只得掀开盖碗来吃。
扯会子家常,八贤王起身告辞。行至门前,果见包拯仍立着,遂缓步上前,笑道:“早与你约了棋局,不知包大人今日得空否?”包拯躬身施礼道:“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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