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芳华浓》第142章


祁香贝指指窗外,“院子里进来一个人,肯定是小偷。”
“有这事?”邵鸿远掀被子下床,也从窗帘缝隙往外看,他眼神比香贝好得多,不仅看见有人,连是谁都看个差不离。
可不就是隔壁的丁大路,当年跟兄弟丁大兴偷卖自家君子兰,他父母撤案才让他免于牢狱之灾,夹着尾巴做人好长一段时间,这是故态复萌,又开始走歪道了。
邵鸿远轻轻推开卧室门,走到大门前,慢慢抽出门插,拉开院子的灯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丁大路,把他的脑袋压在地上。
一声撕裂般的声音传出去,不仅惊醒了邵大任和米月红,也惊动了周边的邻居,大家纷纷起床差看情况。
满大街就邵家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明摆着事情就出在他们家,没一会儿,就有人敲响院门。
邵大任出来一看,哪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没必要替别人做的错事遮掩,打开院门让人进来。
“邵老师,发生啥事情了?”
“呀,这是啥情况?”
“这不是丁大路吗?咋被摁在地上?”
“多明显,丁大路大半夜不睡觉来邵家,能干啥好事?”
丁大叔就在后面,一听里面有自己儿子的事,忙窜到前面,正看见邵鸿远提着丁大路站起来。
“哎呀,大路呀,你嘴里酒味咋这大,喝醉走错门了吧?”
一开口就为儿子开脱,丁大路摇摇晃晃,双眼惺忪,“爸,你咋来了?我一个人就行,我一个人就能把邵家的君子兰全捣毁了,让他们嘚瑟。”
丁大叔恨不得捂住他儿子的嘴,“你说啥呢?耍酒疯的吧,邵老师,小邵,大路他马尿喝多了,脑子不清楚,您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他吧。”
“丁叔,丁大路夜闯民宅,还有他嘴里说的话,都可以说明他心怀不轨,根本不是你说的酒喝多了脑子混沌,我会报警处理,让警察来判定。”邵鸿远才不相信丁大叔的维护之词。
“可别,可别,不能报警呀,邵老师,邻里邻居,您咋教训都行,千万别报警。”丁大叔在邵大任面前又是作揖又是鞠躬。
突然,门口骚动,丁家人都过来了,谭琳冲过去揪着丁大路的衣服前襟,“丁大路,能不能好好过日子,能不能好好过日子,要是不能,咱俩趁早离婚,省的我整天跟着你丢人现眼。”
丁大路肩膀一歪,撞得谭琳一个趔趄,“你个臭娘们,你懂啥,你知道邵家卖了多少君子兰吗?你知道他家多有钱吗?凭啥两家挨着他们就能金山银山赚着,我就得受穷,这不公平。”
“公平?难道我赚了钱匀分给你就是公平吗?那我也问一句,凭啥?你跟我们俩有啥关系?”祁香贝气不过,从屋里出来怼了几句。
邵鸿远注意到周围人隐晦的眼神,知道丁大路的话勾起了莫些人的小心思,真要确凿自家的收入,只怕多数人会得红眼病,忙跟着说话,“我家是卖君子兰赚了点小钱,可在场的谁家没赚点钱?但你不去别人家,偏偏来我家,还不是欺负我们家是后来的,今天这事我肯定要报警,哪有日日防贼的道理。”
“别介,别介,不能报警呀,大家邻里邻居,难免有点摩擦,说通就过去了,大家伙快帮我们劝劝邵家呀。”
丁大婶过来要拉祁香贝,被她躲过去,“丁大婶,上次丁大路偷卖你家的君子兰,他话里话外把苗头往我家引,如今更直接,潜到我家毁东西,那下次是不是能拿着刀子进来杀人呀!”
杀人两个字像重锤一样击中丁家人,也打在周围邻居身上,让几个本来想调解的人后退了一步,现在看在几十年邻居份上说情,到时候真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可担当不起。
第122章 122() 
邵鸿远终究还是按照正常程序报了警; 虽然他知道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但求一定的震慑作用。
来的又是章光明; 丁大路看这架势认怂了,好像一下子醒了酒,“啊,呀,咋回事?我咋在这儿呀?”
“你咋在这儿?你翻墙进我家还好意思问?”米月红横了他一眼; 当谁看不出来他在演戏。
章光明扭住丁大路的胳膊,“你小子净能整事,不在自己家里眯着; 跑人家邵家来,走吧,跟我回警局去。”
“章警官,误会,误会; 我喝多了; 以为翻自家墙头呢。”丁大路佝偻着腰,陪着笑脸。
他爸妈围在章光明身边求情,就拿喝醉酒说事。
邵鸿远挑挑眉,哪能让他们蒙混过去; “丁大路在院子里行走自如,根本不像醉酒的人,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就劳烦章警官去查验了; 还有他刚才可说要毁了我家的东西,街坊邻居都听见了,要是进自家,他恐怕不是这举动吧。”
章光明问了围观的人,得到确认,压着丁大路往外走,“啥事到派出所说去,邵同志,去派出做个笔录吧。”
邵鸿远跟着去了,祁香贝锁上门,推了老两口回屋休息,她自己没有半点睡意,干脆收拾家里,等时间差不多又做了早点。
到天光大亮,邵鸿远才回来,端着祁香贝给盛的热粥喝了一碗,“做了笔录,就是把丁大路口头教育、警告一下。”
“这就算了?”米月红拍着桌子,气得牙根痒痒。
邵鸿远摊开手,“可不咋滴,他没有做出实质性的破坏,派出所又验出来他确实醉酒,不能把他怎么样。”
“便宜他了。”祁香贝恶狠狠地说。
“是便宜他了,不过有这一事,别人就不敢轻易打咱家的主意,小心被抓报警。”邵大任说。
邵鸿远点点头,“不错,本来香贝养多少君子兰街坊也都不清楚,应该不会全信丁大路的话,何况早都处理了,就剩几盆,谁好奇串门想看,让他们瞄两眼咱家的花房地窖也行,都是空的,不怕。”
“要是有唠嗑的,我招呼他们来家,亮给他们看。”米月红打算主动出击。
邵大任不太赞同,“你这样太刻意,要是他们想看,你顺水推舟就行。”
“妈,我觉得爸说得对,您要主动招呼,人家说不定以为此地无银三百两呢。”祁香贝发表意见。
米月红接受提醒,“行吧,我知道了,就说这世道,为了君子兰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前两天去看可心,听你二嫂说,她给你姐夫打电话,让介绍几个退伍老兵给她,保护花窖,还得保护人。”
“防患未然吧。”邵鸿远说着话,心思百转。
祁香贝看出来他在愣神,以为邵鸿远乏累,就让他去睡个回笼觉。
等过了十来天,她才知道邵鸿远沉思的真正原因。
“我拒绝了老师的邀请,决定还是去法院工作。”
“为什么?”祁香贝惊讶出声。
邵鸿远搂住祁香贝,抚摸着在她怀里的圆圆,“我一直知道,一个人有了身份地位能对外人形成震慑,这可以形成一道保护网,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现在城市环境就这样,我觉得不太正常,为了君子兰,为了钱,触犯法律的事层出不穷,如果我去律所,倒是可以享受各种挑战,可未来好几年肯定特别忙碌不着家,还极有可能都默默无闻。”
“咱家买那么多房产不是秘密,有心人去查肯定会发现,万一有的人到家作案,我既不能震慑他们,又不能在你们身边保护,出了事我肯定会后悔终生,与其担着这样的风险,那我宁愿放弃,回到原来的规划里去,知道我在法院,属于官字口,那些跃跃欲试的社会混混要顾忌很多,不敢轻举妄动。”
“那你的理想,你的抱负呢?我看了你的计划书,想打造一个业务过硬的律师团体,为受害者辩护,声张正义。”
“这些都是建立在家人一切安好的基础上,现在根基受到威胁,何谈理想抱负?再说,在法院也不脱离我的理想呀。”邵鸿远向来清楚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
祁香贝听这话心里暖洋洋的,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可凡事不是非黑即白,只有两个选择项,还有很多可以解决的方案,“妈不是说二嫂找退伍老兵做安保吗?咱家也可以,你就不用放弃去开律所了。”
邵鸿远亲亲香贝的额头,再亲亲圆圆的脸颊,“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我不能把家庭的责任寄托在别的男人身上。”
祁香贝还想说什么,被邵鸿远捂住了嘴,“难道你不希望我每天都陪在你跟孩子身边?”
“当然希望,”祁香贝急忙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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