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神珠能种田》第498章


这次朝廷派候作义指挥大军北上,意图很明显,怕十万大军拿不下路家军,又在民夫里混入五万宋兵乔装成民夫,好出其不意一举拿下路家军,这应该是候进室暗中操作的结果,不然也不会明知路家军强悍,也要用十五万大军前来剿灭。
鱼死网破的结果就是路家军全军覆没,这十五万大军也会损失过半,这种内耗,朝廷那边耗不起,所以不会出这种下策,宋朝就败在候进宝这种只会公报私仇的人手里。
“所以,文翰,你不用担心我孙儿的安危,路家的独苗只能够战死沙场,如果他们敢动他,路家军会拼尽全力和北大营周旋到底,分个你死我活不可,既然他们想养着我的孙儿,就让他们养着好了。于供奉只要确认,我孙儿在北大营就好,至于能不能救的出来,都不用去在意。”老太太真是一点都不糊涂,还真是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呀。
“是呀。”路文翰母亲的一番话,让他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过来,现在路高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如果路文翰这边开始不再理会儿,北大营那边应该就尴尬了,不能放又不能杀的,抓来就完全无用了。
战场上的事,战场上解决,这是规矩,私自绑架,这已经破坏了规矩,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在道德上,他们已经站不住脚,如果北大营那边不给出说法,估计北大营将士们的父母妻儿都将不得安生,路家军打仗不能说百战百胜,如果去欺负北大营的家属,那还不手到擒来。
路文翰告别母亲,遣散邰统领召集起来的五百多治安官兵,开始邰统领还想和路文翰辩论一番,可是路文翰就说了一句话,候作义大军已撤前往北大营,就顶的邰统领不再言语,除了在柴文山那里,很少见看到邰统领吃瘪,路文翰的心情更加舒畅,一路唱着小曲的回了军营。
候作义的大军,绕过真源州之后,星夜兼程,终于在第二天中午,赶到了北大营防区,方志业老早就苦瓜着脸站在大营门口等候。
候作义的官轿来到方志业跟前时,没有下来,只打开轿帘的候作义还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怎么是副元帅方大人在此等候,元帅时学海呢?”

635章 借题发挥() 
方志业不由的在心里暗骂候作义虚伪,却在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哎呀,候大人远道而来,接驾来迟,恕罪恕罪,来来来,有什么话,咱们去我的中军大帐里去说。”
候作义看着方志业,笑了笑说道,“副元帅,你的中军大帐?我就不必去了吧?”
方志业心里一惊,笑呵呵的说道,“候大人,本副帅早已在中军大帐为你摆下酒席,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呵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候作义放下轿帘,命亲兵直接抬到中军大帐,才从轿中下来走进北大营象征权力的中军大帐。
候作义走进中军大帐,没去看那些已摆好的佳肴,而是直接绕过案几坐到主帅的位置,方志业看到之后,心里甭提多别扭了,那个位置,他还没坐热乎,就又被别人给抢了过去,唉。
候作义饶有兴趣地看着方志业那张别扭的脸,故意问道,“怎么?方大人想坐这个位置?来来来,我让给你?”话虽如此,但候作义一点没有要起身的样子。
“不不不,”方志业有些局促,本就是一名武将,不太善于言辞,宋朝又是文官带兵,将从中御,这是一种传统,方志业还没有打破传统的胆量,连忙说道,“我看还是候大人坐吧,正合适。”
“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谦让了。”候作义打着哈哈说道。
方志业暗自腹诽道,“你他玛的压根就没想让给我。”
“我来问你,时学海元帅怎么不来见我。”候作义突然把脸上的笑容一收,双手扶在案几之上,眯着眼睛问道。
该来的还是要来,方志业只好躬身答道,“回大人,时元帅,他……他早已驾鹤而去。”
候作义故作大惊道,“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方志业眼神有些闪烁不定,心中暗骂,“你就装,装吧。”但嘴上却答道,“这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几个月前?那为什么朝廷没有接到消息?”候作义直起身子,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方志业。
“没有接到消息吗?”方志业涨红着脸,他压根儿就没有上报此事,朝廷怎么会知道,不过看这候作义的表情,怎么好像早就知道,却非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方志业把心一横,不再像刚才那样局促的答道,“是吗?我在事发当天就已派出快马上报朝廷,会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状况?”
候作义一时语塞,心里暗想,“这方志业还挺能瞎编的,如果不是枢密使大人早就得到消息,还真被方志业这话搪塞过去。不过他如此说,我也不能硬说他没上报消息,罢了,今天搞不了他,找机会再说。”
“哦,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候作义一副恍然的样子,停顿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本官就暂代元帅一职,不知方大人可有异议?”
方志业最怕就是候作义揪住此事不放,听到他说没有问题,便暗自擦了擦汗,手还在额上,突然见候作义发问,连忙再次上前一步答道,“末将没有异议,一切全凭候大人作主。”
“那就好。”候作义环顾一周,挨个看着站在大帐中的其他原北大营的武将们,那些武将则一副了然的样子,在他们心中,早都知道,只要朝廷派人来,一定是要做主帅的位置。
“那各位还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向我禀报的?”候作义往椅子上一靠,例行公事一般询问了一句,就想让众将离开营帐。
这时,方志业带着献媚一样的表情,几步就走到案几跟前,躬身说道,“候大人,末将还有话说。”
“哦?”候作义以为方志业反悔了,反对他做主帅一职,心里暗自戒备,“方大人有什么话,请讲。”
“末将派人抓到了路文翰的儿子路高,现在就关押在军营之中,还请大人发落。”方志业得意的说道,因为他早就知道候作义的弟弟候作人被路文翰杀死,所以他想,这个候作义一定恨死了路文翰,如果候作义抓住他不上报时元帅已死一事,就拿路高来挡一挡。
可是没想到,候作义并没有对此事再做追究,路高就用不上了,那不如拿他来领功好了。
候作义一听路高被方志业抓了,心中一喜,不过转念一想,何不拿此事来大做文章,搞掉方志业呢,想罢,候作义猛的一拍案几,吓的大帐内众将一哆嗦,全都抬头疑惑的看向候作义。
“方志业,路高身为朝廷命官,你怎么可以随便抓来呢?”候作义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却又面带阴沉的说道。
“嗯?”听明白候作义的话后,方志业心里破口大骂,“这人是什嘛东西,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弄死路高,嘴上还这里义正言辞。真是日了狗了。”
“候大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朝廷命官乎。”方志业也豁出去了,这候作义在北大营还没站稳脚跟,就想拿他开刀,他方志业也不是泥捏的,束手就擒可不是身为武官的作为。
“呃。。这……方大人,路高何罪之有啊?”候作义暗自埋怨自己,想起了他族叔候进宝交待的任务,也许自己太过心急了,让方志业提前有了防备,不过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方志业不管心里怎么骂,脸上都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情,正要回答的时候,旁边和自己关系最好的一员副将咳嗽了一声,然后走过来说道,“回候大人的话,我们接到线报,候作人早已在时元帅之前先一步逝去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路高,是他刺出致命一剑才让您弟弟殒命的。”
候作义早就知道自己弟弟在路家军殒命的过程,不过他还是要表现出刚知道消息的样子,满眼悲愤的说道,“你说什么?我弟弟被人害了?你可有证据?哼,我一定要让杀我弟弟的人付出代价。”
“呃,大人,证据是没有的,只是收到了线报,消息应该绝对可靠。”这名副将一头汗水,在心里腹诽道,“都说了是线报,哪儿来的证据?”
“没有证据就可以随便抓人吗?”候作义面色一冷,猛的站了起来,逼视着方志业和那名副将。
见候作义发火,虽然帐内的众人都明白,他这是借题发挥,但是没办法,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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