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锦绣荣华》第214章


拿着火钳玩了半天火,穆元华一歪头,问一旁看着自己的越奕祺:“欸帅哥,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越奕祺伸手替妻子擦拭掉脸上的灰,不回答,反去问她:“你的新年愿望又是什么?”
穆元华想了想,答:“我希望新的一年里,国泰民安,我们的家人和美幸福。”
越奕祺被穆元华这种胸怀天下的情怀感动了:“夫人真崇高!”
“少贫嘴!”穆元华虚虚推了越奕祺一下,“该你了。”
越奕祺对她眨眨眼:“我和你差不多,不过,最后多一样。”
穆元华满脑袋问号:“多个什么?”
“我希望,来年能生个女儿,给你当小棉袄。”
“…………”穆元华目光深沉得要掐出水,“越奕祺,你觉得我是猪?”
想生就能生?
看到穆元华这是生气前的兆头,越奕祺赶紧涎着脸凑上去:“不不不,是我是猪!”
“少来!”
“啊长夜漫漫还要守岁,实在是太无聊了!夫人不如我们来做点有建设性的事情吧!”
“你奏凯!大过年的没个正形!”
“生女儿任重道远!不努力怎么能开花结果!来吧我亲爱的夫人!”
“……越奕祺你够了!”
————
终于,在二月,雪开始化了。
而穆元华的月信,还是没有来。
已经快两个月没来了啊亲!
穆元华纠结了好久,决定还是顺从丈夫的安排,让军中的大夫瞧一瞧。
这不瞧则已,一瞧嘛……
“恭喜将军,夫人这是有了身孕了。”大夫对着越奕祺长揖道,“只是小生医术浅薄,不能瞧出月份来。”
穆元华暗中翻了个白眼——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越奕祺你这新年愿望也太灵了吧?!
而知道这个消息的越奕祺真是心情……复杂。
皇上又写信来催他回去,他本来是打算雪化完了就走的,可现在穆元华又中招了……
三个月内不能轻举妄动,她不能陪他即刻动身……可留她一个人在漠北他又不放心不放心不放心!
纠结来纠结去,越奕祺的内心感受化成了一句话——
我了个大'哔——啊!
————
皇上消息灵通,越奕祺还在纠结怎么安置妻子时,穆锦章在雪化的那天,来到了漠北。
救苦救难观世音穆锦章啊!
越奕祺真想抱着他苦痛流涕一番。
穆锦章只拍拍越奕祺的肩膀,道:“你先去!我等元华过了三个月再护送她跟上。”
越奕祺连连点头,也不耽误时间,次日就骑了马,轻装简便带着几个侍卫南下京城。
日夜兼程,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让越奕祺给缩到了十天。
回到家,越奕祺又马不停蹄地洗澡换衣服进宫述职,连儿子们都没来得及瞧上一眼。
处理完公务,先绕到穆家去给太夫人和岳父岳母磕了头报了平安,再回家见了父母,越奕祺就又换衣服马上要启程。
越夫人见儿子这样,急了:“你这赶着去哪呢!投胎呢?!”
“回去接元华,她一个人在漠北我不放心。”
越奕祺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
越夫人赶紧让奶妈子将三孙子抱过来:“着急什么!明儿再走!孩子们都多久没见过爹了……阿难都还没被你抱过呢!”
越奕祺扭头看了一眼仍在襁褓中的小儿子,顺手替他擦了个鼻涕泡,没抱,只对越夫人说:“这阵子天气反常,小孩子容易生病……就劳烦母亲替我照顾他们了。”
越夫人无奈:“妻子是妻子,可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抱一下又费多少功夫?!”
“怕他哭又要哄半天。”
越奕祺解释着,出了屋子。
门外,阿好阿爽两兄弟就站在门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齐刷刷地叫了一声:“爹。”
越奕祺应了一声,系着袖扣,蹲下来扶着阿好的肩膀道:“爹回去接你娘,你在家好好带弟弟,知道吗?”
阿好重重地点点头:“爹你就放心去吧。在漠北过到明年再回来也可以。”
越奕祺差点儿没蹲住。
在大儿子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越奕祺道:“小兔崽子,你爹呆得你娘可呆不得!不理你了,你爹先走了!”
越奕祺话音一落,阿爽就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爹!帮阿爽把这个亲亲带给娘亲,说阿爽想她了,让她赶快回来。”
越奕祺心里泛酸——
想我帮你占我媳妇的便宜?
没门!
————
越奕祺才出京城七日,穆元华那边也过了危险期,准备准备,也开始动身了。
这日,晓风和煦,阳光明媚。
马车慢慢地行在路上。
穆元华打开了车窗的一道缝儿,看车窗外的风景。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
忍住扑通扑通的心跳,穆元华将车窗整个推开……
窗边,有个男子骑在骏马上,低头对着她笑。
穆元华忍不住上扬的嘴角,故作戏谑地问——
“帅哥~去哪呀?”
越奕祺也跟着笑弯了眉眼——
“我去接我媳妇儿呀~”
第102章() 
关于穆元华再度有孕这事,整个越家都是高兴的。
除了……越奕祺的大儿子阿好。
这日,是穆元华和越奕祺回到京城的第二日。
一大早的越奕祺才起来,丫鬟就进来说,大少爷阿好天没亮就在书房候着了,称有要事要和父亲商量。
越奕祺回头看看床上睡得正沉的妻子,对丫鬟说:“我稍后便去书房,你先让人端了早饭过去让阿好吃。”
大儿子这脾气他能不知道?肯定是一起床就到书房静坐去了,早饭都不记得吃的。
越奕祺无奈寻思着。
这犟脾气,到底是随了谁的啊!
难懂,难懂。
————
之后,越奕祺飞快地穿好衣裳,来到书房。
此时阿好正喝着豆浆,听到门响,抬眼瞧了一眼刚刚进屋的越奕祺,也不吱声,慢条斯理地喝完了一整碗,这才擦擦嘴,站起来请了个安:“爹。”
越奕祺点点头,在阿好对面坐下,拿了个馒头,说:“有事桌上说。”
阿好只站着不动:“此事十分紧要,还是等爹您用完早饭了再说罢……省得您待会儿听了吃不下东西。”
越奕祺差点儿被馒头噎住。
你爹我什么没见识过?!还能被你一小破孩的话给哽到吃不下东西?!
阿好不语,默默地注视自己亲爹。
看儿子这阵势,越奕祺知道他肯定又是在捉摸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也不催着阿好说,越奕祺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东西,唤了丫鬟收拾桌子后,往椅子上一比,对阿好道:“我吃完了,你坐下来说。”
阿好颔首,这才坐下。
看儿子这幅高深莫测的模样,越奕祺只觉得好笑。
在父亲殷殷期盼的目光之中,阿好开口道:“爹,接下来咱爷俩要进行的是一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你严肃点,不许笑。”
阿好这话说完,越奕祺差点就笑场了。
忍着十分想要抽搐的嘴角,越奕祺清咳一声,问:“儿子,你多大了?”
“今年八岁了。”
阿好一脸严肃地回答。
“八岁……”越奕祺伸手在儿子的下巴下摸了一把,“连胡子都还没长呢,你就要和你爹我进行男人之间的对话了?”
阿好不愠不怒,说:“虽然我身体上并未发育成男人,但是我在心理上,已经是个男人了。”
看着越奕祺要笑,阿好拔高了声音,再次强调:“爹你别笑!”
看阿好这是要生气,越奕祺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笑。你先说说,这次对话,是关于什么事的?”
“关于我娘的。”
阿好正色道。
儿子提到妻子,越奕祺不由得也收起戏谑的心情,问:“关于你娘的……什么事?”
“阿难是早产的。娘生三弟的时候,从日落折腾到第二天早上,都没生出来。生到最后,太医都说没希望了让奶奶准备后事去……要不是柳芽一旁求娘亲惦念我和阿爽,还有外祖父外祖母曾外租母他们,也许娘亲就撑不过去了……”
阿好说起穆元华难产一事,越奕祺听在耳里,心像被人猛地一把揪住似的,拧得生疼。
从两人重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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