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破天》第92章


令,上次的两个跟踪人被揍,他也没有如实报告。
“练武的事咱们不懂,回头你去请教一些行家,尽量把情况完全掌握清楚。做到万无一失,李世龙最近的态度怎么样?”
“已经叫下面的人去办了。李世龙这老小子一直在敷衍,我看不是真心投靠你,我正派人盯着,有什么反常就把他拿下,大哥,这次那边的行动又没成功,是不是又催你了?
“是啊!想起来就头疼,越是关键时刻越是出篓子,要不是那该死的‘诡刺’,这最后一次的交易早就结束了,我也可以全心身地投入到明年的换届工作中,我说当初把你安排到网安去,为了就是里应外合,可你现在一点用处也起不到,难道真要我自己拿到手亲自交给那边?你得想办法呀,不能再这样下去的。”
“大哥,我也没招呀!我只是个副主任,再说技术也不行,最近邱华强好像注意上我了,弄得我更被动,要不跟那边取消交易吧。”
“能取消我早就取消了,还用你说?这次事关重大,那边万万不可能就这样罢休,口气也越来越难听,年前不能把资料弄到他们手里,搞不好会翻脸。”
“那怎么办?时间不长了。”
“能怎么办?实在不行只有铤而走险,多准备点钱收买一些人,哪怕这次白干了,也得把最后一次交易做好了。”
……
……
飞鹰门后山,门主匆匆地走向后山的洞府,那里是先生清修的地方。
老门主自从服用了延年益寿丹,容貌头发已经恢复到了中年人的样子,现在手下人已经自觉地把“老”字剔掉,恭敬地叫起门主,眼里的尊重比以前更胜几分。
老家伙是个权欲心颇重的人,七老八十的还迟迟不愿把门主的位置交给儿子。可惜年老体弱,身体各部位的零件运转显然不如以前,心有余而力不足,本想到年底的时候传位给儿子,谁知竟然得到天大的机缘,一下子又回到中年,现在和他儿子站在一起,外表看起来居然还要优秀几分,乌黑的头发,紧绷的皮肤,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这是哥俩。他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他儿子面对着比他看起来还年轻的父亲,称呼起来格外别扭。
那次服下延年益寿丹后,他折腾垮了三张床和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久违的雄心大发膨胀,如同身上某个地方因为磨得太久而膨胀起来。其实他并不明白容貌是改变了,但身体机能还是原来的,凭着心中的一股劲和一颗药力十足的那种你懂得的药,坚韧不移地做着这种高难度、高风险的运动,以此证明自己真正回到了中年。
这次来自然是为了寻求恢复生理机能的灵丹来的。上次事后门人都赞他有虎狼之勇,表面上坦然接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中的酸楚。
刚走进洞口,先生便迎了出来,客气地把他请进洞府内。短短一个月时间不见,再见到先生,隐隐觉得他身上有些地方较之以前有些不同,脸上的气色还是那气色,气质还是那种气质,可就是觉得有些变化。
“先生住得可好?这种简陋的地方,实在是有些怠慢了!”自然要先哈哈两句。
“恭喜门主重焕青春,再展英姿风采,实在是可喜可贺呀!这地方清静无扰,很适合清修之用,哪有怠慢之处?”先生自然要贺喜一下,不忘把“老”字摘掉。
“先生客气了,想来先生是世外高人,不喜喧哗,自偶一室,自乐融融,哪是我等世俗之人可以揣测,如此想来便心下稍安。”老门主继续哈哈,求人马屁自然要多准备一些。
“门主廖赞了,不知门主这次前来,可有好消息附来?”先生心系旁事,没空和老门主打哈哈,直接切入重点。
“老朽惭愧!前几日种子杀手传来消息,目标有些情况和先生提供的不符,也是修炼之人,敌情未明,所以寻找机会下手,只是时至今日,音信全无,老朽已遣门中最高级别杀手前去查访并协助执行任务,这次断无失败之虞,还请先生宽心。”
“情况不符?难道他已经开始修体?又是何人指点他习得修体之术?”先生说着陷入沉思,一时间忘了老门主的存在,低声地喃喃自语。
“先生在说什么?”老门主以为自己年老耳背,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我所供资料有误,这怪不得门主,请门主不必自责,只是还得劳烦门主多加关切,尽早把此事了结。”先生恍过来,赶紧接下话头。
“先生放心,a级杀手就算在小世界也享有盛名,对付一个俗世凡人,自然不在话下,先生所托,老朽必当全力以赴,这次前来有些疑惑不解,还望先生指点一二。”
“门主但说无妨。”
“先生所赠灵丹神奇无比,老朽服用后立显神效,只是青春回归,为何身体机能依旧?”
“既为延年益寿丹,当然其效在于寿命,而身体机能之丹药,唯有‘洗骨伐髓丹’可立见奇效,只是此药材举世难寻,可遇而不可求。”
“不知是为何种药材,还请先生解惑。”
“此丹以‘碧罗芝’为无二之选,药引倒是平常。”
“‘碧罗芝’?老朽孤陋寡闻,不知其药,除此灵丹可有其它丹药?”
“应无其它丹药可比拟,不过门主门中补药甚多,我这有配方一张,应比世间所熬补药配方提效不少。”
“多谢先生关爱,老朽感铭五内,有何吩咐尽管明言,先生清修,老朽就不多打扰了。”老门主得到想要的东西,恨不得立刻回去试验一番,赶紧告辞。
先生望着老门主迫不待及的背影,脸上浮现一抹狠色。
“老家伙,早晚吃死你,办点小事都不成,还好意思到老子面前要好处?”
第九十三章 示警速逃() 
随着日子一天天逼近,刘无涯和段云飞的压迫感日益增重,不知道杀手是谁,不清楚杀手的身手高到什么程度,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要是女的话说不定可以牺牲一下色相使使美男计什么的。飞鹰门的杀手擅长易容术,说不定一个扫地的老头子手持的扫把里面就藏着一把刀,等着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把刀“送”给他们;也说不定街上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冷不丁对他们抛上几个媚眼,趁他们愣神的时候抛出几把飞刀。
段云飞的神经比刘无涯还紧绷,街上行走总觉得每个人都像杀手,瞬间就能跳跃而起发起袭击。到了公司也不放松警惕,有女员工进来汇报工作,也要多看几眼,观察有没有易容的迹象,弄得女员工娇羞万分,以为老板看上自己,当场做起傍大款梦。
“二愣,放松一点,我跟你说,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杀手,最简单也最重要的是感觉杀气,一个常年杀人的人,就算隐藏得再好,身上也会有杀气散出的。”晚上回家的路上,刘无涯受不了段云飞耍猴戏似的东张西望,上前拉住他。
“道理我也懂得,可关键什么是杀气?是有味道的,还是有颜色的?是像屁一样臭、还是像花一样红?你体验过一点,我又没体验过。”段云飞没好气地说,对于比较玄的东西,他向来缺乏耐心,就像诗。
“要说怎么去形容还真不好形容,不过我想到时你会察觉的,我粗略地给你形容一下什么感受,就像在一瞬间脑海里好像有根针扎一下似的,这样说也不大准确,反正到时你面对杀手的时候就明白了。”刘无涯上次在给郝汉开门的时候就有点那种感觉,当时不懂得。后来他琢磨过,觉得那应该就是杀气,只是当时郝汉意在靠近,杀气并没有毕露。
“就怕到时察觉的时候飞刀一闪,眼睛一闭不睁,小命就没了,算了。段爷也看开了。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了,越是怕死说不定就死得越快,我只是替你遗憾。说不定哪天就给阎王爷到夜壶去了,快二十一岁了,连处子之身还没破,这要搁早年,都已经在往爷爷的道路上狂奔了,你就没什么想法?”段云飞叹了一口气,然后朝刘无涯眨了一下眼睛。
“我至少还拉过小手,亲个小嘴,不像某人比古人还不如。心里明明想得要命。硬是要憋出一副君子作派,没憋出毛病吧?还好意思说我家烟如不让喝酒,要不早就牵上了,还我家!就你那胆泡在酒里也是白搭。”
两人一路扯淡着回家,走到门口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刘无涯忽然止步,举起右手示警段云飞,然后朝他做了一个手势,手一抖,一把军用匕首从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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