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军待朕归》第69章


“那覃少师的体质如何?”李谨问道。
“覃少师体质并不偏寒,微臣猜测,或许是少师先前去过西南之地,那里气候湿热,北方人骤然去极易水土不服。这蛊术在西南极为盛行,想必是有人为了治他的水土不服才将此蛊下在了覃少师体内。”太医道。
李谨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覃仲逾,道:“你先开方子吧,一会儿去太医院再找几个懂蛊术的人,若是找不到便去宫外找,朕要确认这蛊虫的确是你说的那种。”
太医闻言忙应是,继而去开了方子交给一旁的宫人。
从旁伺候的内监拧了新的凉帕子要给覃仲逾换上,李谨接过来亲自给对方敷上,然后屏退了众人。他小心翼翼的躺到对方身边,伸手将对方搂在怀里,随后又觉得这样可能不利于对方退烧,于是朝外侧挪了挪,只握住对方的一只手,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看。
这个人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此生他从未对另一个人付出过那么多的牵挂和宠爱。
或许正是因为爱的太多了,所以才会失望,甚至逃避。
有的人生来就很懂得自己的感情,无论经历什么,都能看清自己的内心,也能看清对方的内心。可有的人却迟钝的多,不仅后知后觉,还有可能迷失犯错。
可是,只要爱足够多,迷失的再远也能找得回来。
天色将晚,赵端午才回覃府。
覃牧秋正穿着赵清明的武官服在院子里遛弯,而武官服的主人则倚在廊柱上盯着衣服的新主人来回转。
“端午,这一整日都没看到你,是不是又去找无云了?”覃牧秋一脸笑意的问道。
“那么明显么?”赵端午问道。
覃牧秋笑了笑转身去看赵清明,对方忙夸张的摇了摇头,道:“不明显,一点儿都不明显。”
赵端午耸了耸肩,走到赵清明的身边站着,也开始看着覃牧秋。赵清明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看什么?”
“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赵端午说着饶有兴致的打量了覃牧秋片刻,道:“这身官服你穿有点大,是我哥的吧?”
覃牧秋闻言突然没了兴致,一边解着衣带一边朝屋里走,想要将衣服换下来。赵清明忙跟在后头寸步不离的进了屋。
赵端午见状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似乎没什么存在感,还时不时的有些碍眼,于是索性转身又向着府外走去。
赵清明一脚揣上屋门,从后头搂住覃牧秋道:“先别脱,我帮你脱。”说罢便将对方粗鲁的按到了窗边的书案上,然后双手并用的解开了对方的衣带,却不将衣服褪下来。
“窗户没关。”覃牧秋挣扎着伸手想去关窗户,却被赵清明将手扣住,然后用衣带牢牢的束在了背后。
“赵清明,你想干什么?”覃牧秋略微有些着恼。
赵清明见状反而更来劲了,趴在对方的颈间,故意将气息尽数喷到对方耳后敏感的地方,低声道:“我想干你,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覃牧秋趴在书案上透过窗户往外看,能看到远处不时路过的家丁,不由气急道:“你先把窗户关上。”
赵清明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后侧头吻住对方,不时轻咬对方的唇,直到对方被他吻的有些气喘才放开。
“你要是不想让他们看见,一会儿就叫的大声一点,他们听见后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自然就躲得远远的了。”赵清明伏在覃牧秋耳边说道。
不待覃牧秋反应过来,赵清明已经将对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覃牧秋感觉到身后顶着自己的东西后便不再挣扎,只是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就要这么进去么?”
赵清明挑眉笑了笑,又忍不住在对方唇上吻了片刻,然后从自己的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道:“我怎么舍得让你受罪?”。覃牧秋见状瞪了对方一眼,心道原来一早就有预谋。
赵清明也不废话,干净利落把事儿办了。
事后赵清明抱着对方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坐着,此时天已黑透了,夜风有些微凉。覃牧秋缩在对方的怀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惬意。
“反正也没人看见,要不然在这里试试?”赵清明伏在对方耳边道。
“累不累呀你。”覃牧秋苦笑道:“一点也不懂得节制,你这样到老了容易出问题。”
赵清明将对方搂在怀里,一只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道:“你是怕将来我老了不能满足你?”覃牧秋笑了笑没有说话,抬头在对方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当夜,赵端午一直没有回覃府。
事实上赵端午回覃府已经是三天以后了,只不过他这位哥哥和覃府的主人都没就此事发表什么意见,不知道是心知肚明,还是压根也没留意。
在赵端午回覃府后不久,宫里就派人送了一堆东西回来。
里头包括一本《异人志》,一个装着覃牧秋身体某个部位的木盒,几幅覃牧秋的画作,以及一块可以随时出入皇宫的金牌。
“真大方。”覃牧秋拿着那块金牌道。
赵端午翻着覃牧秋的画作赞不绝口,覃牧秋一高兴索性都送给他了。
见赵端午捡了大便宜,赵清明颇有些舍不得,覃牧秋却拿起那个木盒扔到他的怀里道:“给你这个,独一无二,只此一块儿,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怎么了清明?”覃牧秋突然收声,只见赵清明拿着那木盒眼圈一红,随即将对方揽在了怀里。
覃牧秋知道赵清明一定是想到了沽州战场上的那一幕。
“牧秋,往后我一步也不想离开你了。”赵清明哽咽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覃牧秋抱着对方的腰,依偎在对方怀里,只觉得此生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覃仲逾的病好的很快,他一直在东宫养病,李谨便连着几日都宿在东宫。
“我这病都好了,你还是回凝和殿住吧。”覃仲逾道。
“你确定都好利索了?”李谨问道。
覃仲逾闻言在屋子里蹦跶了两下,以显示自己确实好利索了。
“逾儿……”李谨伸出一只手给对方,对方上前牢牢的握住。
“以后不许再骗我了,惹我生气,使小性子都行,可是不许再撒谎骗我,更不能吓唬我。”李谨道。
覃仲逾颇有些愧疚,道:“我气你的时候,我自己也生气,我看你难受的时候,心里也不好受。”
李谨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不由心中一荡,看着对方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覃仲逾有些紧张,他从前与对方虽然亲近,可那个时候隔着没有捅破的窗户纸,彼此虽心知肚明,却都心安理得的佯装不知。
如今却是不一样了。
李谨抬手抚着对方的侧脸,在对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他原本打算在对方十六岁的时候便给对方,却阴差阳错的等了将近四年。
“十一叔……”覃仲逾面上微红,动情的看着对方。
李谨将对方的身体拉向自己,再一次吻了对方的唇,不过这一次却吻的霸道而猛烈。两人起初都有些生疏,吻得颇为不得要领,到最后彼此嘴里都泛出了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十一叔……”覃仲逾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对方道:“我除了那次喝多了酒去过皇后宫里一回,从来没碰过任何人,我叫宫外的伶人进宫伺候,都是故意气你的……”
“我知道。”李谨抵着对方的额头,道:“你这么挑剔的人,旁人伺候不了……”说罢将对方打横抱起,放到了榻上。
他们二人都没什么经验,俱是摸索着进行,起初颇为生涩,渐渐便也摸索出了门道。李谨倒是有些无师自通,极尽能是的想要让自己身下之人舒服快活,自己却隐忍克制。
纵然如此,他也觉得今夜是此生最快活的一晚。
天气渐渐炎热,又渐渐转凉。
冬去春来,日复一日。
太子已学会说话和走路,模样像极了李逾小的时候,只是性子更为活泼。覃仲逾对太子颇为严厉,倒是李谨尽己所能的对他宠爱有加。
朝中诸事渐渐步入正轨,于允带着常宁军驻守北防,南防有红枫营,再加上通商事宜开展顺利,大余近年内也算是免去了外患。
李谨将玄衣麒麟赐给了太子当暗卫,不再利用他们行刺杀之事。
无云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去覃府拜见了赵清明,向对方严肃的交待了自己和赵端午的事情。
赵清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惊喜之类的情绪,只是问了一句他们俩谁主事。无云颇为无奈的承认是自己,赵清明表示都是意料之中。
在这件事上,唯一受伤的人就是沿济。
他是出家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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