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重生,狼王的毒医皇后》第421章


然而,这茶却又不同于一般雨前龙井的味道。
茶香里,暗藏着一股特别的香气,澄明的茶水中,有小虫在游弋。
小虫的血液呈现淡淡的橙黄色,在茶水里,凭人类的眼睛,是看不到的。
这是……毒蛊!
呼延协见她看着茶盅发怔,忙把茶盅从她手上移开。
“你喝不得人类的苦茶,别瞧了!我给你留了好的。”
凤迤逦无心应声,一颗心似被死死掐住,忽然想到什么,她忙走到南窗前,看下去,正见末药从马车上下来,迎向严怀景,一脸关切地问询……
那身着藏青袍服的男子,步履稳健,无丝毫异样,却在上车之际,突然按住心口……
“怀景,你怎么了?”
严怀景迅速稳住了身躯,“或许,近来赶路太累,无碍!”
“回去就好好歇着吧。”
呼延协于存放血液的橱柜前,拿出冰盒,转头看了眼于窗前似观赏风景的凤迤逦。
“迤逦,自从这钱庄开了,你就不曾来过。平日给你存的血液,不敢存太久,每日都要更换新鲜的。”
他拿出深埋于碎冰里的玛瑙瓶,满满的生命精华,在瓶子里粘稠地近乎凝固,“这血液里加了我的血,你一定会喜欢。”
听到门板砰一声开阖,他疑惑转身,就见罗汉榻上,已然不见那身着曳地龙袍的倩影。
他狐疑看了眼矮几上那盅茶,忙走到窗口。
凤迤逦的女王华车正准备起行,而严怀景的马车正辘辘远去,路上行人如织,无丝毫波澜。
*
隔着几条街,徐记茗茶店铺的书房里,拨弄算盘的声音断断续续,两个丫鬟听得那动静不对,忍不住自门板的镂花格里看进去。
倏然,一阵冷风袭来,两人转头,皆是唇儿圆张,再无法合拢。
眼前的男子,一身蓝紫色锦袍,艳而不妖,冷而不俗,出尘绝美,霸气凛然,那绿眸神光锐利,叫人看一眼,便心慌意乱……
“可以让一下吗?”
两个丫鬟忙左右退开,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多谢。”
惊宸不客气地直接推门进去,以内力掌控了门板的动静,没发出丝毫声响,更没有打扰里面神情痴怔的女子。
他随手便又关了门,顺势在门板上布下结界,禁止任何人探听,碰触,惊扰。
初心本是要算了本月盈余向养父承禀,却一上午拨弄着算盘,心不在焉。粉橙色的樱花袍袖,边角染了墨汁,竟毫无察觉。
一大串数字,算来算去,反而算的脑子一团浆糊,眼前都是昨晚那男子将她压在身下的一幕……
他的吻,他的气息,他的心跳,他的触碰……此时此刻,仿佛还粘在身上。
第323章 抢婚,为时不晚() 
昨晚,她在浴桶里浸泡半个时辰,直泡得肉皮快掉下一层,他的气息仍是挥之不去,似一股顽固的妖气,沁入了心骨。
那吻,亦是萦绕脑际,害得她彻夜难眠是。
十五年来,她恪守本分。
似顶着一碗水踩了高跷练杂耍,平稳向前,战战兢兢,不容自己有丝毫错漏,不容自己摇摆不定。
她这样努力而乖巧,一心做好徐家的女儿。
徐家二老对她的养育极是尽心,请了最好的师父教授她琴棋书画。
她不敢贪玩,不敢懈怠,不敢轻慢。
他们为她规划好的路,她便乖顺地往前走――将来做上官家的儿媳,相夫教子,与世无争,从此淡看生老病死。
这两年,她感觉到自己老得特别快,明明十九岁,却似看破了红尘。
成婚,生子,年老色衰,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个苍白的过程堕。
就如年幼时,在檀香袅袅的庵堂里,被熏得眼睛睁不开,却至今记得读的那句经文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然而,惊宸一出现,就让她生了贪念,将她拉进似痛似甜地水深火热之中
那男子,有可怕的魔力。看他一眼,就想一直看下去,吻他一下,就想一直沉溺在他怀里,一眼重逢,便奢望轰轰烈烈的未来。
可是,上官修明,她的未婚夫
在算盘上拨弄良久,这笔帐算不清,反而把脑子算成了一团浆糊。
她不曾忘记,所有的官员跪在长阶之下,恳求皇上将皇后逐出靖周的一幕,纵然皇后娘娘当时已有两个子嗣,亦是那般煎熬
她定要嫁给上官修明,所以,忍不住放任自己,沉溺思恋,泪,一滴,一滴夺眶而出。
眼前,账本成了他深邃的绿眸,指尖忘了算盘珠子的触感,取而代之地,是他肌肤上的滚烫柔滑。
“惊宸”她有些恍惚地叹了口气,泪花无奈地滚出眼眶。
“在想我?”
“实在不愿这样,恐怕,这相思病已然并入膏肓。”
她纵容了自己的冲动,指尖抚过他的眉眼,视线亦是如笔,细细地描画他绝美的五官。
“其实,我明白,你出现是为了保护我”
“傻丫头!”他忍不住意外于她的柔顺与温柔。
吻去她的泪,倾身向前,鼻尖亲昵抵住她的鼻尖,两人呼吸痴缠,他顿时乱了方寸。
“你云游天下,一定见过许许多多的美丽女子,为何非要回来找我?!”
她痴怔地凝视着他,梨花带雨,话语柔缓,并不期许他的回答,更似自言自语。
“世间千娇百媚,都不及我的初心。所以,我才回来!”
“我是孤儿,父母出身不明,还有可能是罪臣之后,我怎配得上你这靖周储君?”
“你若介意我的储君身份,我愿放弃天下,让老三老四去当。”
他捏住她的下颌,疼惜而狂喜地吻她,贪婪品尝这专属他的甜蜜。
晕眩之中,无助的泪水盈满眼眶,她毫无依靠,只能用双手,紧紧环绕着他的双肩。
转瞬,她轻盈的身子被突然抱起来,搁在了桌案上,衣袍倾散,肌肤接触空气,陡然一片清凉,又被他暖热的大掌抚过
她战栗地娇喘,脑子陡然轰――清醒过来!
这不是相思至极的幻想,她能摸到他,吻到他,碰到他
老天!他――是――真――的!
手按住了他的胸膛,掌心下,咚咚咚咚,敲打着她的心脉。
她惊吓过度地“啊”了一声,猛然用力,迅疾推开他,颤抖着裹了衣袍,落荒而逃,缩到了墙角里。
惊宸正欲罢不能,被这突然一推,蹲坐在椅子上,瞧着那恐慌似鸵鸟的背影,心头微痛,哭笑不得。
“你还是迷糊些更好一点。”
门外,丫鬟大声地通禀,“小姐,上官少主来了!”
事实上,上官修明已然到了有一会儿,而且,是因急事而来。
两个丫鬟想为他敲开门,却尚未碰到门板,便被强大的力量弹射,摔在地上。
上官修明若有所思地看向窗格里,只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
诡异的结界,防护了声音与视线,越是看不清,听不到,心里愈加忍不住揣测。
他扯起一个丫鬟,便质问何人在里面。
丫鬟支支吾吾,只道,“一位非常俊美的公子”
毫无疑问,定是那日在酒楼内,丢掉他和初心的婚服,赶走裁衣师傅,还诓骗他离开的男子。
上官修明试图以内力冲开结界,却拼了全力,也未能劈出一条缝隙,只得让丫鬟通禀。
初心狼狈地整理好衣袍,
tang忙冲到镜子前,扶了扶发髻,把歪斜的发簪拔下来,重新佩戴好,忙不迭地对门外说道,“就来。”
然而,“第三者”却还气定神闲,端坐在椅子上。
她返回桌旁,见他一眼不看自己,无奈地跪下去,水葱似的指,颤巍巍地点向窗口,底气不足地恳求他马上离开。
她知道自己如此,有些卑鄙之嫌,可徐家丢不起这个脸。
惊宸脸色铁青地别开头,未挪动分毫。
她迷迷糊糊惹了火,未婚夫一来,这就想将他踹走?休想!
上官修明不是傻子,就算他真的离开,他也难相信她的清白。
初心气结上前拉他的手臂,不经意地注意到,他腰下的袍服鼓着,脸儿微红,触电似地,双手迅疾弹开。
惊宸烦躁地轻咳两声,白皙的脖颈,也不自然地涨红。
心里却终是不甘,近乎凶狠地将她扯进怀里,恣意地啃吻她的唇,彻底尽了兴,方才扯去结界,飞身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